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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大宋疆图-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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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罗悄悄告诉熙让,这队宋军之中,并没有哥哥章熙。

    熙让皱紧了眉头。

    这时,郭进正请耶律沙等人进城歇息。

    熙让上前一步,对郭进拱拱手,说道:“郭将军,在下有一事请教。”

    郭进刚才和耶律沙交谈之时,熙让一直在寻找熙谨,所以还没和郭进碰面,熙让上前和郭进说话,郭进才看清熙让的相貌,看到之后,不由怔了怔。

    郭进仔细打量着熙让,说道:“你怎么长得……”

    熙让听郭进如此说,心中一喜,连忙说道:“在下可是长得和贵军的章熙很像?”

    郭进连连点头:“不错,不错,你和章熙长得的确很像。你是?”

    耶律沙在旁边说道:“郭将军,这位是我军南京留守韩匡嗣的公子,韩德让将军。”

    郭进一怔:“韩德让?他不是已经……”

    郭进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韩德让不是被他的部下章熙杀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而且年龄也不对。他虽然心中疑惑,但这句话却不好问出来。

    熙让来不及和郭进解释,连忙又问道:“郭将军,章熙现在何处?他怎么没在这里?”

    郭进说道:“韩公子,章熙半个月前,已经到京城去了。”

    熙让听说章熙已经进京了,现在是见不到了,不由大失所望。

    郭进盯着熙让:“韩公子,你找章熙有什么事?”

    熙让微一沉吟,伸手指了指阿罗,说道:“章熙是我这位义妹的哥哥,我替这位义妹找他。”

    郭进更是惊讶,这位韩公子和章熙长得如此之像,按说他们应该是亲兄弟才对,怎么章熙又成了这位韩公子的义妹的哥哥,郭进真是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

    阿罗在熙让耳边低声说道:“哥,我想回家去看看,你能陪我去吗?”

    熙让点点头,对耶律沙说道:“大人,我这位义妹家是易州人,她想回家去看看,卑职想向大人告个假,陪同妹妹回家,还请大人恩准。”

    耶律沙有些为难,说道:“隆运,非是本官不准,只不过现在咱们是在宋国,万一引起什么冲突可就不好了。”

    郭进在旁边笑道:“耶律宰相,既然韩公子想陪同章熙的妹妹回家看望,在下当然支持,派人护送他们。”

    当下,郭进点了一支十人小队,陪同熙让和阿罗回家,郭进迎接耶律沙等使者团进入易州城内。

    阿罗和熙让在宋兵的陪同下,快马加鞭,向家乡赶路。

    阿罗被掳走之时,只有十二三岁,她还没到过远门,更没到过易州城,所以并不认识回家的路。幸好那些宋兵对易州境地了如指掌,听阿罗说了家乡的地址之后,便在前带路。

    越近家乡,阿罗越感到熟悉,后来阿罗骑马在前,快马加鞭向家乡赶去,熙让紧紧跟随在后面,二人反而把十多个宋兵远远甩在后面。

    阿罗终于赶到了家,但她的家园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家园只剩下一片荒芜,和一座坟墓。

    阿罗虽然已经猜到奶奶去世了,但看到如此情形,仍然感到悲痛万分,跳下马来,跌跌撞撞奔向坟墓。

    熙让也跳下马来,紧紧跟随在阿罗的身后。

    阿罗奔到坟墓之前,只见坟墓打理的很干净整洁,坟墓上写着一个墓牌,上写着:章奶奶之墓。

    阿罗再也压抑不住,扑倒在坟墓上,大声恸哭起来。

    熙让站在旁边,也是心中凄然。

    那十多个宋兵远远停了下来,并没有走近。

    阿罗越哭越是悲痛,声音渐渐沙哑了。

    熙让这才上前劝道:“妹妹,人死不能复生,奶奶已经不在人世了,你要保重自己。”

    阿罗扑倒在熙让的怀里,又悲伤地哭泣着,许久之后,才慢慢平复下来。

    熙让看着坟墓前,说道:“阿罗,你看,奶奶的坟墓前,还有刚烧过不久的纸钱,看来你哥哥进京之前,到奶奶的坟前来烧过纸。”

    阿罗点点头,说道:“是啊,这肯定是哥哥为奶奶烧的纸钱。哥哥虽然不是奶奶亲生孙子,但哥哥对奶奶可亲了,是奶奶没有福气,要是奶奶还活着多好啊,我现在哥哥当上了军官,奶奶就可以跟着哥哥享福了。”

    熙让说道:“阿罗,你哥哥进京了,咱们也正要去宋国的京城,肯定能见到的。咱们走吧,早些进京,也能早些见到你哥哥。”

    阿罗点点头。熙让用袖子把阿罗脸上的泪水擦干,带着阿罗又回到易州。

    辽国使者团在易州歇了一晚,第二天继续向汴梁行路。

    熙让得知熙谨就在京城,着急见到熙谨,催促快些行路,十多日以后,辽国使者团便进入了宋国的京城汴梁。

第四百零六章:再见贼婆() 
熙谨在潘府养了几天伤,伤口很快愈合了。这几天,潘婷时时前来陪伴熙谨,二人的感情更加深厚。

    潘美也经常来探望熙谨的病情,陪着熙谨说些话。二人对那晚谈过的事,再也不谈。潘美眼看到女儿对熙谨的感情,心中虽然隐隐感到不妥,但也没有阻止,他也很是欣赏熙谨的人品和能力,若是女儿真能嫁给熙谨,倒也不算辱没了他们潘家。

    这一天,到兵部报到的日子到了,熙谨要去兵部报到。

    潘美本想派人护送熙谨去兵部报到,被熙谨拒绝了。熙谨不想借助潘美的势力,他想只凭自己的能力在兵部站稳。潘美也同意了。

    熙谨拿着易州的公文,前往兵部报到。

    兵部结构复杂,部门众多,培训班设在兵部总部旁边的一所院子里,主持培训班工作的是兵部的一位侍郎。兵部侍郎看了熙谨的公文,便吩咐一个官员带着熙谨到后院签名报到。

    熙谨进了后院,只见后院中或坐或站着三十多个军官,这些军官都是各州府推荐来的青年军官,最低官职也是营指挥使,年龄大的不过三十岁左右,年龄小的也有二十多岁,熙谨的年龄最小,只有十五六岁,所以熙谨一进来,那些军官都有些诧异的瞧着他。

    熙谨签了名,报了到,官员告诉熙谨,三日后正式开始培训,一旦开始培训之后,兵部会统一安排住宿和训练的场地,就算家在京城之中,也不得住在外边,只能住在安排的宿舍中。

    熙谨在兵部又处理了各式各样的手续和公文,便离开了兵部,准备回潘府。

    熙谨正在街上走着,忽然眼角觑到一个身影,从旁边的巷子闪了过去,他心中一凛,连忙转头望去,看到那个人影进了一条小巷,正沿着巷子向巷内走去。

    熙谨皱了皱眉头,他刚才只是匆匆一眼,没看清楚,但感觉那人好像有些熟悉,他决定去看个仔细。

    想到这里,熙谨也向小巷中走去,快步向前,准备追上前面那人。

    那个人是个妇人,衣着华贵,看起来像是富婆。

    就在快要追上那富婆的时侯,那富婆忽然走进了旁边的一个院门之中,并关上了院门。

    就在那富婆回身关院门的时侯,熙谨又看到了那个富婆的侧面,心中更加怀疑,快步走到那院门前,伸手敲了敲门。

    门内并没有回答,但熙谨却听到了一双脚步轻响,走到门后,随即一只眼睛,从门缝中望过来,警惕地打量着熙谨。

    熙谨站在院门外,脸色和蔼地说道:“有人吗?”

    那富婆仍不开门,问道:“你是谁?”

    熙谨说道:“你打开门就知道了。”

    富婆更加警惕:“我不开,你快走吧,你再不走,我就要报官了。”

    熙谨后退了一步,忽然飞起一腿,踹在院门上,把院门踹开,里面的富婆被撞倒在地上,哎呀一声,挣扎不起。

    熙谨踹开门之后,走进院子,反手把院门一关。

    那富婆被撞得满脸是血,脸色恐慌,在地上后退着,尖声喊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敢抢劫吗?你就不怕官府吗?”

    熙谨冷笑道:“我现在就去官府的官兵喊来,好不好?”

    熙谨说着,转身就要走。

    那富婆反而害怕了,连忙喊道:“别喊官兵,别喊官兵,你要多少银子,我给你就是了。”

    熙谨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哈哈大笑:“你要不做亏心事,会害怕官府吗?我刚才就看着像你,果然是你这个贼婆子!”

    那富婆更加害怕:“你,你认识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熙谨上前一步,用脚踏住那富婆的腰胯,不让她站起身,厉声道:“十年之前,潞州河内,孪生兄弟,你可还记得?”

    那富婆脸色惊恐:“啊,你,你是那一对孪生兄弟?”

    熙谨冷笑道:“正是我!”

    原来,这富婆正是把熙谨熙让兄弟,卖给周老大的那一对渔夫渔妇中的渔妇,真是天理昭昭,想不到在京城之中,十年之后,又被熙谨遇上了。

    富婆惊恐地说道:“小兄弟,想不到你长这么大了……”

    熙谨冷笑道:“你这贼婆子,不知道干过多少伤天害理的勾当,贩卖过多少小孩,破坏过多少家庭,想必是赚足了黑心钱,现在到京城来享受了。”

    富婆哀求道:“小兄弟,求求你,你就放过我吧,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可你都长这么大了……”

    熙谨道:“少废话,你那个贼汉子在哪里?”

    富婆眼珠一转,脸露狡猾之色:“那个贼汉子卷了钱,抛下我跑了……”

    熙谨冷笑道:“还敢说谎?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知道厉害。”

    熙谨脚下用力,富婆立即杀猪般嚎叫起来。

    富婆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说我说……那贼汉子在前面的茶楼里。”

    当下,富婆原原本本告诉了熙谨,原来这对贼公贼婆,在潞州贩卖了许多孩子,一来是赚足了钱,二来也担心事发被官府通缉,便来到京城定居下来,用赚来的黑心钱,买了栋临街的茶楼,大隐隐于市,摇身一变,变成了茶楼老板。夫妻二人开了茶楼,招了几个伙计,茶楼的生意蒸蒸日上,比起贩卖人口赚得更多,也不用担惊受怕,夫妇二人沾沾自喜,以为再也不会有人识破他们的身份,没想到却遇到了以前被贩卖的小孩子,这小孩子又长成了大人。

    熙谨听了这些话,心中恨极,对富婆道:“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你们两个以为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勾当,就不会有报应吗?今天是老天教你们撞在我的手下,这是你们的报应。”

    富婆惊恐地说道:“好汉饶命,我知道错了,求你不要杀我。”

    熙谨道:“我不会杀你,我要把你交给官府,要你把那个周老大供出来,你们的罪恶,自有官府查办。”

    那富婆一听不杀她,反而放心了,连忙说道:“好汉,你把我交给官府吧,只要不杀我就行。”

    熙谨冷笑道:“我不杀你,也不能这么便宜了你。”

    熙谨说到这里,伸手抓住富婆的一条胳膊,用力一拧一绞,只听格勒一声,那富婆的这条胳膊,被熙谨拧断了关节,富婆立即杀猪般惨叫起来。

第四百零七章:贼公贼婆() 
熙谨脱下外衣,把富婆的双手反绑了,推出院子,向大街走去。富婆疼得满头大汗,脚步跌跌撞撞,走得慢了,便会被熙谨在屁股上踢一脚。

    二人刚一出小巷,来到大街上,立时引起行人的观看,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熙谨也不理会别人的异样眼光,让富婆在前领路,很快来到一座茶楼之前。

    茶楼面前站着两个小伙计,看到老板娘被绑着推过来,全都吓得脸色大变,不敢上前,一个伙计比较机警,快步跑进茶楼去通知老板。

    熙谨把富婆绑在门框上,对那个店伙计喝道:“这个贼婆子是个人贩子,你若敢放了她,就等着吃官司吧。”

    熙谨说完,不再理会富婆和店伙计,大踏步向茶楼中走去。

    那个渔夫此时已经又肥又胖,正躺坐在大厅的一张藤椅上,闭目酣睡。店伙计快步进来,连喊了渔夫几声,都没把渔夫吵醒,渔夫仍在呼呼酣睡。

    熙谨大步向那渔夫走去,那店伙计看到熙谨满脸杀机,不敢再叫喊渔夫,吓得连忙溜开。

    熙谨走近那渔夫,渔夫虽然变得又肥又胖,但相貌依稀可以分辨,正是当年贩卖他们兄弟的那个渔夫。熙谨怒从心头起,也不说话,走到渔夫面前,伸出双手,一手抓住渔夫的衣领,一手抓住渔夫的裤腰带,大喝一声,竟然把二百多斤重的渔夫举了起来,双手用力一抛,把那渔夫狠狠摔在地上。

    那渔夫正在睡梦之中,被摔在地上之后,疼痛之下,才清醒过来,清醒之后,还没来得及明白怎么回事,熙谨已经大踏步走近过来,飞起一腿,正中渔夫的面部,登时鼻血长流。

    渔夫又惊又怒又疼痛,挣扎着抓起身边的一条板凳,向熙谨砸了过去。熙谨一腿踢开板凳。

    渔夫趁机从地上跳了起来,又抓了一条板凳,护在身前,怒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打老子?”

    熙谨步步迫近过来,冷笑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还认不认得我?”

    那渔夫用袖子擦去眼上的鲜血,仔细打量着熙谨,当年熙谨兄弟只是六岁的小孩子,现在十年过去,虽然长大成人,但相貌依稀还能看出一些当年的影子。

    渔夫心头一震:“你是那对孪生兄弟的一个?”

    熙谨笑道:“你的狗眼倒是没瞎,还能认出来我。你是乖乖的跟我去见官,还是吃些苦头再去?”

    渔夫哪敢去见官,当下也不作声,忽然把手中的板凳向熙谨扔去,然后转身就逃,向门口跑去。

    熙谨伸手抓住扔过来的板凳,俯低身子,把板凳向渔夫的腿弯扔去,正中渔夫的后腿弯,渔夫刚跑到门口,被板凳砸中,膝盖一软,摔倒在地上。

    熙谨快步赶了过来,骑坐在渔夫的肚子上,双拳如暴风骤雨,对着渔夫的脸部没头没脑的打去。

    渔夫虽然拼命用胳膊护住脸部,但仍然抵不住熙谨的勇力,被打得五官流血,头昏脑涨,胳膊渐渐无力护着脸部,露出头脸。

    门外挤满了围观的群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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