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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圣地烽烟-第76部分

小说: 圣地烽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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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一刻就像是被定格了一样,埃米德斯的飞身鱼跃,手中的短剑刺在杰斯理的胸口上,脸上浮现着近乎疯狂的笑容,但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僵硬,苍白,然后他的身体从半空中摔了下来,像一具死尸一样摔在地上,一动不动,但他的心跳还在,他的思维还在跳跃,他在想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突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为什么他的短剑在刺中杰斯理的胸口之后就再也不能前进半寸了,为什么?

    杰斯理就像快要病死的老者一样,捂着胸口咳着,嘴角上隐隐有一丝淡淡的血迹,虽然刚才那一刺没有刺穿他的黑袍,但巨大的冲劲却伤了他的内脏。

    杰斯理伸手拽了拽身旁的绳子,门外便进来两位穿着黑色袍子,蒙着黑色头巾的汉子,一言不发,伸手捡可埃米德斯的短剑,拖着埃米德斯的腿部就往门外走去,他们的动作就像是街头捡垃圾的乞丐。

    不一会又进来两位姿色上佳的婢女,将早已准备好的酒菜端了上来,但却只有一个酒壶,一只酒杯,一双筷子!

    在布鲁斯可的记忆里,似乎每次见到这老头的时候,他都是在喝酒吃菜。

    布鲁斯克是监法司的座上宾,无须通报便可在监法司里自由出入,只是他以前来监法司时,这所黑房子四周总是布满了岗哨,但今天他却连一个人都都没看到,所以脚下的步伐不禁加快了几分,左手也摸到了别在后腰里的铁疙瘩,安静得出奇的院子让他感到莫名地紧张。但等他推开门时,才发现,只有一个小老头坐在窗户口边上,自酌自饮,不亦乐乎!

    布鲁斯克长舒一口气,大踏步走到杰斯理的对面,坐了下来,布鲁斯可用眼睛扫了扫桌面,发现既没有给他准备酒杯,也没有碗筷,似乎杰斯理并不想让他喝他的酒,吃他的菜,但布鲁斯可是什么人,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秒他会干什么?

    布鲁斯克伸手从杰斯理的手中抢过酒杯,仰着脖子一饮而尽,嘴里还发出一声长叹:

    “舒服!”

    可杰斯理此刻一点都不舒服,因为布鲁斯克不仅抢了他的酒杯,而且直接用手往他的菜盘子里抓菜,他的动作就像街头的乞丐一样,杰斯理皱着眉头,骂道:

    “难道你统领府穷得揭不开锅了吗?”

    布鲁斯可又给自己倒上一杯,邪笑道:

    “那倒不是,只是吃别人的总是比吃自己要舒服!”

    碰上这种无赖,就连杰斯理也拿他没办法,他伸手又拉了拉身边的绳子,不一会,又进来姿色上佳的婢女,她们手里拿着酒杯和碗筷。

    布鲁斯克刚把酒杯放到嘴边就不动了,他的眼珠子就像是有灵性似的,咕噜咕噜地转动着,伸手从婢女的手里接过碗筷酒杯的时候,忍不住捏了几把,吓得那两位貌美的婢女破门而出,杰斯理瞪着眼睛骂道:

    “臭小子!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监法司!不是烟花之地!”

    布鲁斯克仰头将那杯酒倒进了脖子里,长叹一声道:

    “啊!这里若不是烟花之地,怎么会有如此貌美的女子?”

    杰斯理知道,这个问题再纠缠下去,吃亏的准是他,所以他话锋一转道:

    “说吧,有什么事要求我?”

    杰斯理翻着眼皮瞟了他一眼,怪声怪气道:

    “我不是来求你的,我是来救你的!”

    杰斯理终于忍不住从椅子上站起来怒骂道:

    “救我?我还用你救?”

    怒火攻心之下,嘴角上又有了淡淡血丝,布鲁斯克脸色一沉,从椅子上站起来扶着杰斯理的肩膀,急嚷道:

    “我就知道你今天有难,所以才赶来救你,没想到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唉!”

    他这最后一声长叹,让杰斯理哭笑不得,剧烈的咳嗽扯动了他受伤的内脏,阵痛让他的身体开始哆嗦,颤抖。布鲁斯可这才发现,老头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

    “你坐着别动,我去叫人来!”

    杰斯理伸手拽了他一下:

    “堂堂监法司总长在监法司衙门里被人打伤了,这事要是传了出去,监法司的脸面何在?”

    布鲁斯克想了想,从衣袖里摸出一个花色小瓶:

    “有些事情我也不便多问,但你也实在是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都伤成这样了,还喝酒!”

    他的语气就像是一位孝顺的儿子在劝说自己的父亲,杰斯理已经很久没有流过泪了,他见过的死人比他见过的活人还要多,人性在他眼里一文不值,但今天他却偷偷留下了几滴老泪,只是没有人看到罢了。

    布鲁斯克给他服下药丸之后,又给他盖上了毯子,然后又坐在了杰斯理对面的椅子上,一个人自酌自饮起来。

    杰斯理咳了几声,说道:

    “说吧,这次你来找我是为何事?”

    布鲁斯可似乎是吃得太急了,拍着胸口顺利顺气道:

    “本来是有许多事要请教你,但鉴于你的现状,我只想问你三个问题。”

    杰斯理微笑着说道:

    “问吧。”

    布鲁斯可放下酒杯,用眼睛盯着杰斯理,问道:

    “第一,为何监法司这么久都没收到南边的线报?”

    杰斯理苦笑道:

    “结果你都已经看到了,还需我回答吗?”

    没有人能潜入监法司刺杀杰斯理,从来没有,哪怕是杜拉斯帝国的红土勇士也不能,似乎只有他身边亲信之人才有这种机会。

    布鲁斯可幸灾乐祸地笑道:

    “你监视了别人一辈子,没想到临老却出了个家贼,真是晚节不保啊,哈哈哈!”

    杰斯理的脸色却变得异常难堪:

    “你还有两个问题!”

    布鲁斯克摇了摇头:

    “你没有回答就不算问题,第一问题,那晚被监法司带走的人交代了什么?”

    都城里有句谚语,说监法司既是天堂,也是地狱。如果你愿意为监法司效忠,那这里就是天堂,金钱美人不是问题,如果你是监法司的敌人,那这里就是地狱,它能让你生不如死!

    被布鲁斯克抓到的活口死在了自己的军营里,而且还搭上了四位狱卒的性命,此事虽然暂时被国王陛下压了下来,但布鲁斯克却咽不下这口气,无论谁碰上这样的事情一定会想法子找回面子,尤其是像布鲁斯可这种爱面子的男人。

    杰斯理就像是在闲谈一样,随口回道:

    “我也想知道他是谁派来的,可惜他还没开口就已经死了。”

    但布鲁斯可却惊讶地从椅子上一蹦而起,尖叫道:

    “死了?”

    杰斯理似乎在这一瞬间年老了许多,低着头,看着脚尖,自言自语道:

    “这种事情在监法司从来没有发生过,从来没有!”

    布鲁斯克无奈地眨了眨嘴巴,又问道:

    “第二个问题,倚红楼的真正主人是谁?”

    但杰斯理此刻却一言不发,只是用眼睛望着窗外,暗自发呆。

    这让布鲁斯克很不高兴,而他不高兴的时候,就会让别人也不高兴:

    “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杰斯理突然转头,微笑道:

    “还真被你猜对了!”

    看着布鲁斯克被他气得脸色发白,杰斯理笑得无比开心,无比灿烂:

    “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布鲁斯克突然发现自己掉进了杰斯理的圈套里。

    “第三个问题,城中的难民是谁引来的?”

    杰斯理突然收回了脸上的微笑,正声道:

    “你也觉得这事是有人故意所为?”

    布鲁斯克瞪着眼睛,反问道:

    “难道你认为这群难民只是想在有生之年来都城开开眼界?”

    从南海到都城,且不说路途遥远,地势险恶,这些身无分文的难民总不会饿着肚子往都城赶吧,更何况如此多的难民涌入都城,为何朝廷事先没有接到过任何线报?

    可杰斯理不能给他任何答案,因为他也已经有些日子没有接到过南边的线报:

    “虽然我现在不能给你答案,但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这种回答等于没有回答,布鲁斯克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抬眼却看到了杰斯理胸口被短剑刺穿的破洞,惊讶道:

    “咦?衣服不错嘛,哪买的?”

    杰斯理当然没有修炼那种刀枪不入的横练之功,他只不过在黑袍子里面穿了一件金蝉甲而已。此乃百年前,神机大师用极北之地的寒蝉丝所制,天底下只此一件,自这件金蝉甲流入江湖之后,也不知道有多少江湖大侠,名门大户为了这一件金蝉甲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谁又能想到最后这件金蝉甲竟被这老头给得了去,想必是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

    布鲁斯克见他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嘲笑道:

    “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打算抢你的,只不过是想借来穿几天而已。”

    气得杰斯理用手一拍桌子,大骂道:

    “滚!”

第110章() 
监法司的历史跟帝国皇室的历史一样悠久长远,似乎它更像是帝国皇室的旁支,对于帝国的平民来说,监法司是个神秘的地方,但对于有些人来说,哪里是地狱,而杰斯理就是地狱里的魔王!

    如今,这个年迈的地狱魔王也禁不住岁月的洗礼,开始变得老眼昏花,耳目不清。

    在监法司的历史上还从来没有出过这么大的丑闻,从来没有!

    杰斯理需要用一些人的鲜血来洗刷这种耻辱,所以监法司轰轰烈烈的内部清洗开始了。

    首先是从埃米德斯的第一分部开始,从司法长到密探,每个人都要接受清查和审问,在杰斯理的授意下,监法司里的人像疯狗一样互相撕咬,因为总长大人说了,每供出一人,便可得赏金一百,官升一阶!

    这种机会千百年也等不来一次,可他们在举报别人的时候,似乎忘了自己的屁股也不怎么干净,于是他的赏钱还没领到,却又被别人给举报,做了阶下囚。这种周而复始的恶性循环,将整个监法司搞得人心惶惶而不得终日,以至于整个监法司都陷入了瘫痪状态。

    但没人会为此感到惋惜,他们每个人都在幸灾乐祸,如果可能的话,他们还想落井下石。

    唯独布鲁斯克想趁此机会想捞点好处,可最近他的麻烦实在是太多了,虽然陛下暗许了扩兵之策,但此事须经过军部的审查核实,虽然布鲁斯克不谙官道,但这公关之道,他再熟悉不过了,派了福尔法特领着几个酒量好的弟兄陪着吃吃喝喝,又去城西的红灯区玩耍了几次,最后军部的人从禁卫军撤走的时候,还搂着福尔法特的肩膀问什么时候能再聚一聚。

    布鲁斯克看着那张报销单,气得嘴巴都歪了,指着福尔法特的鼻子骂道:

    “你个败家子,三天,你就花了八千金币,你知道八千金币能养活多少人吗?”

    说实话,这事怪不得福尔法特,军部来的那几人都是在都城里混了几年的老油条,什么地方的酒菜贵,什么地方的姑娘俊,他们比谁都清楚。再说了,当初,布鲁斯克可是还拍着胸口许诺道:钱不是问题!

    福尔法特委屈得跟小媳妇似的,支支吾吾道:

    “大人,那几个小子忒不是东西了,尽挑贵的菜点,小姐一次要三个……”

    话还没说完就被布鲁斯克从帅帐里踢了出来,正好马尔尼跨步往帅帐走来:

    “大人,在城西红灯区后面的小巷子里发现四具尸体。”

    福尔法特一脸郁闷地喊道:

    “我说马老头,你是不是想狗抓耗子——多管闲事啊,这城西红灯区归刑部管辖,小心刑部那些狗头捕快找你麻烦!”

    自从禁卫军越苴代庖之后,刑部和禁卫军不对付早就不是什么新闻了,虽然平时在明面上大家表现得客客气气,但背地里少不了使绊子,下黑手,哪怕是逛窑子碰上了,也要为个妓女大打出手,反正就是我日不到的,你也甭想日!

    但马尔尼不是那种爱开玩笑的人,不苟言笑几乎成了他的标志。

    布鲁斯克问:

    “死的是什么人?”

    想必似的定是都城里哪家贵族大户的人,否则也不会惊动禁卫军。

    但马尔尼的回答让布鲁斯克和福尔法特都被吓得目瞪口呆!

    “死的是那晚守夜的狱卒!”

    那四具无头尸体至今还在禁卫军的停尸房里放着,难不成这大白天也闹鬼了?

    福尔法特微张着嘴,呆滞道:

    “老马,大白天的开这种玩笑可不好!”

    要不是马尔尼亲眼见过尸体,他也不会相信!

    布鲁斯克突然低声笑了起来:

    “我说为什么要把头都砍掉呢,原来是想玩狸猫换太子!”

    可如果这样一来,这四位狱卒的嫌疑就大了,但现在他们都已经成了一具具死尸,奇怪的死尸!

    布鲁斯克上过战场,经历过杀戮和血腥,杀过人,也差点被人杀过,见过的尸体不多,也不少,但他头一次见死得这么蹊跷的死者。

    四具尸体头对头,脚并脚,并排倒在一起,就好像是被人故意摆放在一起的一样,但实际上,在那条小巷子里没有任何拖拽的痕迹。

    死者身上既无伤口,也无血痕,身上的钱财分文未动,衣裳上也没有打斗的痕迹。他们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在笑,而且是由衷地笑。

    在布鲁斯克见过的尸体里面,临死前的恐惧往往让他们的面孔变得扭曲,或恐惧,或挣扎。他头一次见有人死后脸上的微笑还是那么逼真,就好象他们现在并没有死,他们只是躺在地上笑!

    可布鲁斯克摸过他们的脉搏,他们确实死了,而且至少死了一个晚上!

    这是禁卫军里的仵作给出的初步断定。

    “这四人大概是死于昨晚三更到四更。”

    这几位都是禁卫军里经验最丰富的仵作,见过的尸体比他们见过的人还要多,也许他们能从死者脸上怪异的表情知道点什么?

    “能看出来,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几位两鬓斑斑的仵作,摸着下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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