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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151部分

小说: 与天争锋:倚天屠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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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沐寒烟怎知会被这般说趣,一张小脸顿时羞得如同春天的桃花,红彤彤的,她红着脸瞪了二人一眼:“一老一少都不正经,不与你们说话了,哼哼。”心中既是羞涩又是欢喜,拔了步子跑回屋去弄饭了,身后传来那二人的朗笑之声。

    沐寒烟跑开之后,二人脸色又归于严肃,辛天丙沉声道:“适才老朽观你使了见龙在田,鸿渐于陆,羝羊触蕃和龙跃在渊四掌,看出你最大的弱点便是接不上气,所有招式无法连贯而发,这是最致命的。”

    “前辈,降龙十八掌的出掌次序十分混乱,故挥掌之时连贯性十分困难,而且气息游走穴位也难以记住,故很是吃力。”傅夕歌摇头苦笑道。

    降龙十八掌的威力虽然巨大,但是因为发掌之时内力游走的穴位过于繁复,所以掌法的习练也是相当之困难,辛天丙深知此理,所以之前他教傅夕歌的那些掌法都是气息游走相对简单的,但虽说简单,傅夕歌学起来也是十分吃力,半个月过去也只学了七掌,使用出来还是无法连贯,看起来笨拙不也,似童子学步,举步维艰。

    辛天丙没法,只得再让傅夕歌反复打了十多遍学过的掌法后,才传他新的一掌,趁傅夕歌停下来休息之机,他跟傅夕歌说起了此掌的习连关键和招式套路,先说由来和名称:“老朽将要教你的这掌叫做鱼跃于渊,故名思义,习会此掌便有鲤鱼跃龙门之效,相信你功夫掌力也会更上一次层。”

第228章 飞龙在天啸三更【1】() 
傅夕歌接连打了十几遍掌法,已经累得快要虚脱了,他直挺挺躺在雪地之上,只听那辛天丙说话,自己头都无力去点了,道:“前辈说吧,晚辈听着。”

    辛天丙有心让他放松一下,也不强迫他起来,自顾道:“易经讼卦曰:讼,上刚下险,险而健讼。讼有孚窒,惕中吉,刚来而得中也。终凶;讼不可成也。利见大人;尚中正也。不利涉大川;入于渊也。此招似有争议。九三:君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象曰:终日乾乾,反复道也。”

    傅夕歌闻他如此这般一说,却是头脑听得昏昏胀胀,很难了懂其间意思,一眼迷茫的盯着辛天丙,大摇其头,苦涩笑道:“前辈,这些生涩的段句你不必说了,自教我招式方法便可。”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练这武功断不能浮躁。”辛天丙脸孔一板,说到。

    傅夕歌自感惭愧,忙回:“前辈教训得是,晚辈记住了。”

    辛天丙看他还在躺着,脸上不愉,提声喝道:“休息那么半天还却躺着?速度起来,看我比划。”

    傅夕歌听了,忙飞身爬起,诚惶诚恐,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细看辛天丙的身形动作。

    辛天丙白了他一眼,缓缓吸了一口气,左掌自胸前拉出,往那头顶推去,左腿慢慢划开,口中慢慢说道:“记住,气通天池天泉曲泽横骨大赫气穴四满中注肓俞商曲石关阴都腹通谷幽门步廊神封灵墟神藏彧中俞府,气凝掌心,然后像我这般。”嗖地一声,暴掌腾空而起,平凡一跃,龙腾九霄,无比大力瞬间爆发,轰天劈地,煞是威猛。

    辛天丙傲腾于长空之上,双掌翻飞真气呼呼,花白长须飘飘而动,直如那太白金星光临凡间,看得傅夕歌心驰神往钦佩之至,口中直呼:“好强的爆发力啊。”

    “此招贵在爆发,而且可以承上启下,上接鸿渐于陆或利涉大川,下连飞龙在天或时乘六龙,你若学会此招,上下关节便可一打而通,以后整套掌法使出来,便可连贯自如了。”辛天丙荡于空中,朗声说道。

    “如此厉害,那晚辈舍了命也得学会这招。”傅夕歌闻那辛天丙如此这般一说,心中一热,跃跃欲试,辛天丙飘飘而下,点头笑道:“你且看我摆练三遍,记住内力游走穴位,然后用心引导。”

    话毕,他已落到地面,双脚喀嚓踩着积雪,开始带着傅夕歌比划起来了,口中却重复念着那引导气息之法,傅夕歌边记边打,也依着辛天丙的招式动作和引导之语推送气海内力,便这样反复打了几十遍,直打到太阳西斜,腹中空空才停了下来,因为练得用心,辛天丙老人不在身边了都不知道,他只得高声呼着沐寒烟:“烟儿,饭熟了没,你家公子肚子饿了。”

    屋里传出沐寒烟的声音:“小姐和五散人他们还没回来,公子你还是稍忍片刻,等他们回来再一起吃吧。”

    傅夕歌心道:这师妹逛街也逛得时间够久的。他又问:“那你可看见辛前辈?”

    “辛爷爷许是出去买酒了吧?他的酒壶不在。”沐寒烟边说边端着一个盘子出来,里面有一只冒着热气的肥鸡腿,她直直向傅夕歌走来,说道:“今天是腊八节,想必街上人多,小姐他们留恋忘返了,公子你先吃只鸡腿垫垫。”

    “还是烟儿心细。”傅夕歌一脸开心,迫不及待,搓搓手就把那盘子里面鸡腿抓了起来,一嘴啃了下去。

    沐寒烟站在身边微笑着望着他,眼中尽是暖暖的甜蜜,不过,这位心细的姑娘,心中却隐隐牵挂着她家小姐,怕那心地单纯的小女孩,会出什么岔子。

    洛阳城北,有一个叫作黑水渡的镇子,今天异常热闹,镇子其实不过是十来户人家的聚居地,周围有一片空旷的平地,而四面八方聚来的人们,在那平地之上摆起了东西做起了生意,便成了镇子。

    此镇临靠一条名叫黑水的小江,故叫黑水渡,也算是一个小小渡口,此时江面已经封冻,自然也看不见渡口的样子,只能作临时的集贸市场使用了。

    明月青他们便是来此逛街。

    刚到镇上他们就分成了两帮,五散人兄弟几个不好逛街,便在镇头的茶肆里面要了一壶烧酒,一盘花生,在那饮酒作乐,让明月青和猪弟去逛。猪弟像根木头,肩膀上顶着那只大雁,机械的跟在明月青身后,做她的陪衬!四面八方投过来的目光多半是看他肩膀上那只鸟,和他身边蹦蹦跳跳的那个漂亮女孩,至于望他的眼神,多半是带着鄙夷的色彩,他读得懂那些眼神里包含的话语:呸,臭叫花,跟着如花似玉的姑娘你以为你就是人啦,人家姑娘只喜欢她师哥,你呢?算个什么?一棵草都比你有价值。

    比肩接踵的人流里,他们走得倒是比较轻松,因为所有人看见猪弟都捂着鼻子躲开,像躲避瘟疫一样,见过讨厌乞丐的,没见过这么讨厌乞丐的!猪弟似乎已经习惯了,逛得心安理得,就连那只大雁在他肩膀上拉了一泡黑黄相间的鸟屎,他都若似不见,任它为之。

    眼睛只顾盯着前面的女孩,看着她那一脸欢喜的的表情,心里美滋滋的。明月青好久没有逛过街了,今天能来逛逛,作为小女孩,自然是兴奋得紧。那满街的糖人儿胭脂摊和衣服铺,尽是她们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她一个摊一个摊的看着挑着,逛得不知疲倦,太阳向西移去,街上渐渐散场的时候,他们还没买到多少东西。猪弟也不忍催她,他就想让时光这样永恒停止,一辈子陪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活着,这辈子便无所求了。

    他自己心里知道,他喜欢这个女孩,自从见到她第一面开始,他就喜欢她了,那就是一见钟情!但是他明白她不喜欢自己,她对自己的感情只是朋友之间的感情,她心中只有她的师兄,这是不可能改变的。虽然事实如此,但是他还是心有不甘,看见她跟她师兄在一起那么开心的样子,他就会心酸,自从她与她师兄重逢,他心中就没有什么话想说了,像是被阻塞着,无法说出来。

    “哎,大叔,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挑一件吧。”明月青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猪弟已经出神好久了,回过神来,竟不知已走到一家裁缝铺前,猪弟正在拿着那些布料挑选,边挑边招呼他。

    他正了正色,凑了过去,正想说话,忽然肩膀被一只手捏住,一阵生疼传了过来,他“哎哟”惨叫一声,身体被那只手顺力一拖,甩了出去,另一只肩膀上的大雁扑拉一下腾空而且,怒叫着盘旋在那空中,而猪弟则被摔在了街面上,一口大刀顶住了脑门,四五个身着官服的锦衣卫大步跨来,忽啦啦吧明月青围了起来:“听人举报这个镇子上来了一位美人儿,官爷我们过来看看,喲,原来竟是段大小姐,走,跟我们回去吧。”

    明月青见猪弟被摔倒在地,登时柳眉倒竖,怒道:“光天化日之下横行霸道,你们还有王法吗?”

    “王法?你家官爷就是王法。”那些士卫嘻笑着朝她逼了过去。

    明月青看他那般飞扬拔扈的样子,所有好心情全都没了,一把将手中布匹放回摊子,转身跟猪弟说:“没心情买了,猪弟大哥,咱们走。”说着气冲冲侧身欲走,地上的猪弟也使劲一滚,挣出那刀口,爬身起来。

    “且慢。”那士卫脚步一拉,挡在了明月青面前,伸出右手挡住她去路,滟笑道:“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你想怎么样?我没犯法吧?”明月青心中好气,凌眉怒问。

    “你当然犯法了,因为你生得太漂亮了,被人举报了,所以我们得抓你回去,听从指挥使大人发落。”这世界上最滑稽的理由,他竟说得振振有词,听得明月青极怒而笑:“官爷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

    “当然是夸你啊,小美人儿。”那人说。

    明月青怒瞥了他一眼,扭身走。

    一个旗总一把抓了过来,口中道:“想走,没那么容易。”大手已抓到她的肩膀上,明月青顺势弯腰,出脚踩向对方脚背。

    那旗总来势较急,手已探到明月青肩头,甩起了一阵急风,而明月青去脚也快,只听啊呀一声,那汉子厚厚的脚背被她狠狠踩到了,同时那汉子已一把抓到了明月青瘦小的肩膀。

    他怒吼道:“敢踩我,你活腻了吗?”

    “去死。”明月青抽手一个耳光,啪地打到了那旗总的脸上。

    耳光响亮,惊得那只大雁怪叫一声,扑腾飞走了。

    下一刻,被打耳光的锦衣卫像一头暴怒的牛,手腕大力一扭,把明月青整个人摔了出去,口中大呼到:“臭娘们儿敢打老子,兄弟们上来,把她乱刀分尸。”自己仓地拔出大刀,喇喇朝摔倒在地的明月青走去。

    其他众卫见头子发怒,也不敢不从,纷纷拔出腰刀,围了上来,那猪弟见明月青犯险,忽然嗖地扑了过去,把明月青整个人盖在身下,咆哮道:“你们要杀便杀我吧,莫要欺负女孩子。”

    “放心吧,我们会让你们一起死的。”众锦衣卫狞笑道。

第229章 飞龙在天啸三更【2】() 
“殿下,节哀。”

    朱棣已经记不清从多少人口中听到了这句话,王府内外的空气变得令人难以呼吸,尤其是王府之外的北平官场。自从朱元璋去世后,大家似乎失去了和朱棣谈话的能力,千篇一律地用这句话作为见面的问候语和分手的告别辞,同时也是交谈的全部内容。

    虽然北平的官员们显得非常伤心,一个个披麻戴孝号啕大哭,有些人看上去恨不得用自己的手掌把地面拍碎,但朱棣知道他们都在演戏。这些官员的主要心思都放在如何取悦皇室上,他们担心自己表演得不够悲痛欲绝,导致皇室对他们的忠诚产生怀疑。朱棣理解他们的担忧和恐惧,他们只用“殿下,节哀”这句话作为交谈内容的理由,他也很清楚。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担心祸从口出,索性以不变应万变,而朱棣也尽力配合他们,无论听多少人把这句话说上多少遍,每次听到这句话时他都会在脸上露出一丝感激。

    在这个时候,担忧和恐惧并不仅是这些官员才有,他这个身份尴尬的藩王心里同样也有,而且只多不少。

    当外面的人都在竭力夸大和表现自己的“悲哀”时,燕王府内上上下下都在尽量隐藏另一种情绪——所有人都惶惶不安。每个人都尽力把这种情绪压在心底,生怕被朱棣注意到,甚至他的儿女们也是如此。

    只有一个人私下对朱棣表达了自己的忧虑,那就是他的夫人——大将军徐达的女儿。

    自古以来,和皇上血缘越近的藩王越容易受到猜忌。因此,各朝各代,皇上一旦登基,都要制定各种制度和措施以限制藩王,藩王的权力越来越小,受到的监视越来越严密。不过对朱棣来说,他是朱元璋的儿子,制度再严格,他也始终受到父皇的关照。

    “殿下,”在燕王府的阁楼上,徐氏对朱棣说,“殿下应该去京师祭奠父皇,叩见皇上。”

    既然燕王妃以“殿下”相称,那她所说的话也一定经过深思熟虑。这个建议和朱棣的想法不谋而合,他重重地点头,答应下来,说:“对,你说的没错。”

    阁楼上的风很大。以前,燕王夫妇常在这里纳凉,品茶闲谈,享受拂面而来的凉风,十分惬意,但今天朱棣的感觉完全不同。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朱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深知自己是少有的幸运儿,因为父亲是皇帝,所以他不需要付出任何辛劳就能衣食无忧,再有权势的官员见了他都要磕头。朱棣清楚,自己需要付出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忠诚。只要不造反他就是堂堂的藩王,这个地位没有人能撼动。

    “我虽读书不多,但我明白,自秦汉以来,直到唐宋,还没有哪个藩王造反能成功。说起最早的汉代七国之乱,我一直觉得吴王很愚蠢,不就是削藩吗?难道被削了一点土地就能让他的餐桌少上两个菜,让他住的宫殿塌两间房?七老八十了还不服老,还闹腾,结果自己脑袋搬家,子孙被诛尽,何苦呢?看看我,父皇就没给我封地,只是让我带着几个卫兵帮着皇家保卫边疆——以前是父皇,现在是我侄子,我的地盘实际上只有一个燕王府,可我过得还不错啊。即使当上皇帝,我也不能一顿多吃两碗饭——怕撑着,也不会再多套两件衣服在身上——嫌太重。”朱棣说话的语气显得很放松,燕王妃听着听着也露出了笑容。在官吏和部下面前朱棣要保持威严和体面,只有在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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