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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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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个孩子他没有。

    他以超乎常人的冷静,缓缓拔出了杵在自己眼眶中的戟杆。

    血,毫不犹豫的喷射而出,溅到了王真的铠甲之上。

    青沉沉的铠甲和红殷殷的热血相互辉映,散吐着令人心碎的光芒。

    文儿不管自己眼中喷血以否,像是那只眼睛不是他的。

    他手中多了一把小刀。

    他的小刀插进了王真的胯间。

    是的,文儿在重伤之下,却能如此拼命反击,这着实让人骇目,他虽然只剩一只眼睛,但却瞅准了王真浑身被盔甲包裹,只有那贴身的双胯之间没有盔甲,何况文儿便蹲在他的双腿之前,所以文儿有了如此袭击的机会。

    王真发出一声惊呼,随后是一声惨叫。

    因为文儿的小刀虽小,但却能刺破他的裤裆。

    破裆之后,那柄尖尖的刀,竟已穿透了他的命根子。

    那是男人最宝贵的地方,他代表着男人的尊严,男人生命的延续,王真总是引以为傲的,他虽然钟情与公主,但家中的几位夫人却是对他服服贴贴,就是因为这命根子的功劳。

    没想到今天,却被一个小孩子用小刀刺穿了。

    他第一个念头便是挪身逃走。

    但是如果手离开了星月儿的喉咙,自己的命便暴露在了秦舞阳复仇的怒剑之下。

    但如果不逃身去治,他王家的传宗接代怕是要成奢望,因为自己还没给自己的家族留下一男半女。

    保命,还是保命根子?让这个驰骋沙场的将军,却迟疑了。

    就在他的迟疑片刻,文儿已挟裹着愤怒,往他那命根子处狠狠刺出了七八刀。

    怕是已被穿成了一个蜂窝。

    锥心的烈疼让王真额头滚汗粟粟落下,他的牙齿,咬破了嘴唇,最后他选择,忍。

    为了保命,他不要了命根子,任由这个孩子的小刀在自己最珍贵的地方猛戳,想想自己十几万禁军的将军,却奈何不得一个让自己无法传宗接代的小破孩,想起来也是蛮悲凉的。

    此战就算他王真胜了,结果也是耻辱的。

    如果传到外面,必会怡笑大方,他王氏家族亦会成为天下人的笑话。

    所以,这三个人,一个都不能放他们活着离开。

    无论是死是活,他也要拼命坚持到援军的到来,他虽然不知道援军会在什么时候到来,但终归会来的,只有援军到来,才会助他报仇,他才能再振雄风,不会被这万恶的二人挟控在这里,进退两难。

    他总是喜欢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把自己想成是一个受害者。

    但是他却想不到。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横行霸道无理取闹,不是因为自己的手段残忍戳破了孩子的眼睛,今天这个事情,肯定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但是很多事情,都是在发生之后,人们才会藩然醒悟,但往往醒悟之时,已然时晚。

    天底下,是没有后悔药卖的。

    傅夕歌不知是忧还是喜,他见王真身受奇袭竟然还能坚持把匕首按在星月儿的脖子之上,可以想象此人的忍耐性是多么的强。

    想要趁其松手而救出师妹,怕是困难之至。

    而那文儿,因为剧烈运动,眼眶中的血,一个劲的往外直冒,照这样下去,待他体内血液流尽,怕是也无力回天。

    在这种僵持之下。

    两个男人都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知该如何进退。

    傅夕歌把心疼的目光,射向了躺在地上的星月儿脸上,只见她小脸惨白,双唇发乌,濒临垂死边缘,但是她望着傅夕歌,却是温柔的一笑,像是无数次的微笑时那样,在用笑容跟他打气。

    望着眼前的师妹,傅夕歌眼眶湿润了,这是个坚强的女孩,也是一个可以给人们带来希望和温暖的女孩,跟她在一起的时光虽然是短暂的,但总能留下美好的回忆。

    十三岁那年,傅夕歌从明宫逃出,身受重伤,倒在了狼尸堆里,是这对古道热肠的父女救了他。

    他一生都无法忘记,他从死亡边缘清醒过来之时,伏在脸畔那双,如星光般璀璨明亮的眼睛,或许,就是因为那双眼睛,让他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那后的四年,这双星星般的眼眸就陪伴在他左右,伴着他的年龄,伴着他的心智,一同成长。

    还记得他再抬不起青魔剑时,是这个女孩,没日没夜的陪着他,训练重新拿剑。

    从木剑到石剑,到铁剑,到重剑,再到铜剑,那千百个日日夜夜里,那个柔弱的姑娘,陪着这个憨直略带些傻里傻气的少年,从春夏,走到秋冬,在落花里,在小溪边,在谷场上,在冰堆旁,一年四季,时令更迭,她的小手因为陪傅夕歌练剑而磨出了老茧,脸蛋因为陪傅夕歌练剑而晒得黑黑的,喜欢的衣服因为要陪傅夕歌练剑而没空去买,所以多年来这个女孩没有一件漂亮的衣服!当傅夕歌身上的纵横剑法练到炉火纯青之后,他们也不知不觉,长大了,而心中装着愿望的傅夕歌,却要离开了。

    他要去苏河寻找明月青,那个少年时在京城遇到的女孩。

    他一直在牵挂着她。

    他心中的这个秘密,他的师妹一直知道的。

    虽然她喜欢她的师兄。

    但她明白她的师兄是喜欢别的女孩,这却不影响她一如既往的对他好,因为师兄是一辈子的,有一种喜欢,并不是一定要占有。

    只要你能给我机会对你好,我便心满意足了。

    这是在傅夕歌离开师父师妹的前一夜,他的师妹与他讲的话。

    那夜,星光闪闪目光闪闪。

    那夜,她靠在他的肩头,悄悄流下了泪水,不舍,还有无奈的泪水。

    她明白,傅夕歌这么一走。

    信马由缰,却再也回不来了。

    傅夕歌望着师妹的眼眸,却见温柔中,隐藏着一丝丝哀怨,像是又回到了分别前的那一夜。

    他心中一动,忍不住叫了一声:“师妹。”

    “师兄,你快带这孩儿前去医治吧,莫要管我。”星月儿依旧微笑着。

    傅夕歌泪如泉涌:“我是如何也不能丢下你不管的。”

    “想得美,臭小子。”一阵沙哑的声音飘了过来,众人随声看去,却见一个鬼魅一般的黑影踏着秋草凌空飞来:“哈哈,你这小子真是命大,被老子那么一剑,还没劈死?”

    望着那对绿油油的目光,傅夕歌咬牙切齿:“张宇清,你这恶贼,还真是哪里都有你啊。”

第273章 怒惩天师斩宇清【1】() 
“你是说我无孔不入吗?”那奔来之人正是张宇清,因为大白天他怕吓着路人而以黑布蒙了面,虽然蒙着脸,但那身形,那对电目和那沙哑的声音,却是谁也模仿不出来的。

    傅夕歌见来人是张宇清,立时心下一沉:“明月青姑娘呢?几月过去,她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被这群禽兽所害?”

    那张宇清来势极快,眼看马上便扑到傅夕歌背后,手中的饮血剑也“铮”的一声抽了出来。

    只听得王真看见张宇清奔来,欣喜若狂的叫了出来:“张叔叔,你可来了,真儿差些死在他们手下。”他完全不避讳自己的软弱,也对,在张宇清这种绝顶高手面前,任何的伪装都是可笑的。

    张宇清赫赫一笑:“在这小子手下你还能撑到现在,足见你也有过人之处。”这话是对王真说的,但却听不出来是夸他还是损他的,反正信息量足够的大。

    王真讪讪一笑,苦道:“不是侄儿能撑到现在,而是侄儿挟持了一个人质,这小子很在乎这个人质,所以没敢孤注一掷。”

    “咦。”张宇清看了看王真手中的那个人质,眼睛一亮,赞到:“妙极,妙极,又是一个美人儿,真儿勿要伤害于她,我替你取了这小子的性命,你把这美人儿送我如何?”

    王真脸上狂喜:“当然可以,张叔叔你替我杀了这小子,我保证这美人儿丝毫不损的回到你手里。”

    张宇清道:“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你全家死。”他是一个见色如命的人,而且说到做到,虽然王真的父亲是他的老友,因为这层关系他才前来助拳的,但是他张宇清看上的美人儿如果有人伤害,他定会残忍的让对方过不下去好日子,为了美人,他可以六亲不认,何况朋友?

    听张宇清那么一警告,王真当然惶恐不安,怎敢再动星月儿一根汗毛,他连忙点头若鸡啄食:“侄儿当然不敢违背叔叔的意愿,张叔叔放心,此美女侄儿一定带回家中替你治好伤,包准半月后生龙活虎的出现在叔叔面前。”王真回答的极是诚恳,无半分虚假之言,他也没有那个胆量敢欺骗张宇清。

    张宇清听罢哈哈大笑:“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正好半月后天师教大船入京,那一船的美人儿加上这个美人,老子可以一并宠幸。”傅夕歌心中石头一落,从张宇清口中听出,载着明月青的大船想必还没到京,目前明月青还是安全的,而那王真也答应留师妹星月儿一条性命,至少半个月之内,师妹也是安全的。

    如此说来,眼下他只要可以带着文儿全身而退,先救文儿,再救师妹和明月青便可。

    但是这“全身而退”没那么简单。

    文儿已经晕倒了。

    张宇清却长剑刺了过来,几丈余远就能嗅到那剑气中挟裹的血腥味道,傅夕歌一声冷哼,飞出一脚,把文儿撩出了好远,整个人像一只袋子,摔进了齐腰深的秋草丛中。

    脚势余威,却正正踢到王真的裆下。

    王真本已被文儿用刀刺得献血淋淋的命根子,此刻又被傅夕歌一腿踢到,如何能抗?

    他“哎哟”一声,揽起星月儿,向后惯去。

    傅夕歌反手一剑,后发先至,直刺张宇清当胸。

    两个剑法高手,再次交锋。

    张宇清绿电一般的目光撩来,瞥见重伤之后的傅夕歌精神更是抖叟了不少,而且背上竟背着一只瑶琴,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傅夕歌所背的定是那琴魔的碎心琴。

    碎心琴也属于一柄剑。

    在武林中大名鼎鼎,声名不在他手中的饮血剑之下,因为这碎心琴主要是用琴音取人性命,所以声明更是大盛,琴魔在世时,大江南北,无人不知其威。

    而如今琴魔虽死,这碎心琴却还在,莫非,傅夕歌这小子已经练会了碎心琴,自己就再无把握胜他了。

    张宇清虽然心中有惊疑之意,但饮血剑的去势却丝毫不减,只见手中那柄散着雪光的长剑刺破了秋午的微凉,如同一道闪电,绽放在傅夕歌白衣飘飘的背后。

    傅夕歌手中那柄沉睡的青魔,锈光淡淡。

    睥睨着这世间的一切,据他师父说,他从娘胎里生下来时,就握住了这柄剑,这柄剑是他的兄弟,也是他的生命。

    这当然是夸张的说法。

    他的母亲不可能生他之时,又生下这柄剑。

    师父说绝对有可能。

    因为,他母亲在怀他之时,被人用这柄剑,从头至下贯穿,没死,剑却留在了肚中。

    在娘胎中的他,就紧紧的握住了这柄剑。

    所以他是握剑而生的。

    这样的说法很残忍,也没有常理可言,用现在的话来讲这不科学,但傅夕歌那个年代没有“科学”二字,所以只能用“常理”两字来概括,他母亲生他同时又生下了剑,当然没有常理。

    但是人人都这么传说。

    包括他的启蒙恩师。

    恩师已于四年之前死在皇宫了,他也像诸多刺杀帝王的壮士一般,血溅朱元璋的宫殿,但留下一个个未解的谜团,让人伤神。

    包括星月儿的身世之迷。

    一瞬间,傅夕歌竟想了那么多,但这一切就真的只在一瞬之间,他的脑袋如同一台高速转着的机器,一秒千年般,剑,已至身前。

    还是闪电。

    张宇清的天雷剑法又更上一层楼。

    那闪电如妖艳的蓝色花朵,盛开在他的剑尖,让傅夕歌不由的佩服,天师教所创的剑法,就是非同一般,它已借了天地之威,可以引来无穷无尽的力量,注进自己的武器里去。

    他的青魔,环手轮起。

    面对那漫天闪电的灼烧,他只能挣扎。

    因为他是后发。

    虽然后发先至。

    虽然剑很快!

    但剑很快并不能说明威力很大。

    高手过招之间,你慢了一秒就等于慢了一生,张宇清已经想好如何把他拿下,所以攻来的剑光之中,已经包含着必胜的决心,还有信心。

    生死相杀,信心最为重要。

    傅夕歌只求全身而退,没求置人死地,所以在这一点上,他已经输了半筹。

    对方的闪电已经燎到了他的脸孔。

    他的青铜剑却还像一条死虫,不在状态。

    若照这样下去,想要全身而退,怕是只能是一个空想。

    张宇清说:“小子,你的剑不是很快吗,比起我的天雷剑法,那又如何?”

    “天雷剑法,能劈云否?”傅夕歌没端没由的如此一句,却丝毫不惧扑面而来的漫天闪电,挽剑一弹,一丝青光如同夜空中的彗星,划向了张宇清的腰间。

    青光虽然没有闪电那么耀眼。

    但是它很实在,因为在青光乍现之时,张宇清的衣服已然破裂,衣服后面的肌肤有一种被灼烧的感觉。

    他大感不妙。

    傅夕歌面前的闪电,不经意间颤抖了一下。

    张宇清腰间的青光,也微弱了下去,真如昙花一现。

    不过这一现,就已足够了。

    因为青光之后,是傅夕歌那看起来笨拙而钝锈的剑,青光落尽,剑进皮肉。

    张宇清怒啸:“果然好快。”他是在称赞,还是在鄙视。

    因为傅夕歌的剑进入了张宇清腰间半寸,再也没法推进。

    不是对方皮子厚刺不进去,而是他的头顶已然被饮血剑斩到。

    饮血剑此时裹着漫天的闪电,就像横空降下的天神,对准了傅夕歌头顶的天灵盖,毫不犹豫的斩了下去。

    电光,让傅夕歌的一头长发倒竖了起来,像是要挣脱他的头皮,飞出去一般。

    傅夕歌感到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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