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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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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能话落,顿时如惊雷滑过,所有人身子为之一震,关笑月更是咆哮道:“放屁,朱师弟你如此冤枉于我,你良心何安?”说罢登时嚎啕大哭,呼天抢地,像是死了亲娘死了亲爹一般,想用他的眼泪来换取大家的同情心。

    他的师父平慕子更是脸色铁青,跨步向前一移,两道电目怒视着朱能:“能儿,有些话是不可以说的,你要为自己所做所为而负责。”

    那平归子也附合道:“是啊能儿,不管是谁害死了风儿,这个掌门之位永远是你恩师的,谁也莫想觊觎。”

    那平阴子的脸色却似缓和了,他又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本座很想吃那只烤鹰,如果你们二位谁能徒手从火堆里取出他烤鹰,本座就信谁的话,另外一个,本座亲手送他去见贺长风。”他这话一落,全场傻然,哪有这般处理事情的掌门?这纯属开玩笑嘛!

    但是这玩笑却还真有人信。

    这个信的人便是那关笑月,只见他泪水一抹,“嗖”地一声蹿到火堆旁边,不顾一切扑进火中,被那烈火烧得嗷嗷惨叫的同时,双手抓起了那只燃成炭火的烧鹰,捧到平阴子面前,而他的一双手则登时被烫起了红一块紫一块的大泡,让人触目惊心。

第44章 圣掌利剑秋色分【4】() 
油珠兹兹的从那只烧成黑炭般的烤鹰身上滴了下来,穿过关笑月被烫起紫红水泡的十指间,一颗颗滴进他们脚下的雪地中,随着那兹兹声响,腾起了一缕缕青烟。

    所有人都大惊失色地盯着关笑月的手,还有他那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关笑月嗷嗷叫着,捧着烤鹰递到平阴子面前,颤声道:“掌门师伯,您要的烤鹰,弟子给您掏出来了,弟子的忠心,您应该明了了吧?”他脸上虽是痛苦,但表情看起来却是忠诚无比,他这所做所为,让在场的所有人无不为之震撼,都把期待的目光射向掌门平阴子,盼望他下令替表了忠心的关笑月解围。

    那平阴子似笑非笑的瞄着关笑月,竟意味深长地道:“月儿,你何时如此听话了,本座随便说说,你竟当真了?火这么旺,你难道不怕烫伤吗?”听他这般一言,在场所有人登时哗然,关笑月急了:“掌门师伯,您刚才可是亲口说过谁从火堆里取出这只烤鹰你便信谁的话的,现在你却……”

    “怎么,你难道怪本座故意玩弄于你?”平阴子冷冷一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吓得那关笑月身子猛烈一震,险些跌倒,他忙道:“掌门恕罪,弟子打死也不敢。”

    “本座看你表情,已在心中骂了本座千万遍了吧?”平阴子脸上浮起了冷酷的笑容,却是咄咄逼人的逼问着关笑月,他道:“你舍命忍痛抓烤鹰,难道真是为了表忠心?若非心中没鬼,何苦如此着急证明自己?是不是就因为本座提前说了如果取到此鹰,另外一个就会被本座处罚?而你这拼命抢鹰之举,正好暴露了你要害死朱能,杀人灭口的险恶用心,可真是歹毒之至啊!”平阴子讲到最后,竟已是目射凶光面布杀气,切齿咬牙之态。

    那关笑月早吓得一阵哆嗦,趴塔一声跪倒在平阴子面前,抓着他的衫脚,大磕其头,失声求饶道:“掌门师伯明鉴,月儿真无那野心坏心啊,求师伯放过月儿,月儿所作的一切皆为了我昆仑派,师伯放月儿一马吧,求求师伯了。”边求边磕,泪流满面,看起来却无一丝虚假之意,其他人也不竟为之动容。

    旁边的关笑月师父,昆仑二老之一的平归子向平阴子一揖,陪笑道:“掌门师兄,月儿也是一片好心,为了昆仑派的安危,他内惩奸盗,外拒强敌,而且还依你之意不顾受伤从火中徒手取物,此等忠心天日可鉴,师兄就莫要再惊吓于他了?”

    平阴子冷笑一声,回望平归子,问道:“内惩奸盗,外拒强敌?本座想问三师弟你一句,你所谓的奸盗在哪?强敌又在何处呢?”他这话乃愈逼愈紧,却是十分强悍的,因为关笑月跟他们说山上有一位神魔般的高手,所以才惊得昆仑派三大高手一起出动,上坐忘峰来围攻那所谓的神魔高手,但来到这里时哪见有什么高手?只有身受重伤的烤鹰者朱能和想个傻瓜一样的小孩子,这二人难道会是神魔高手?

    所以从刚上到坐忘峰开始,平阴子就对关笑月的话有了疑问,再加上刚才关笑月宁愿烫伤自己也要置朱能于死地,平阴子对其的怀疑更是深了一层,平阴子的心思平归子当然也懂,但是他却又心有不甘,现在情况未明之下,平阴子竟当众戲耍了关笑月而且又当众反悔,如果关笑月解释不清楚,必然会面临杀身之祸,关笑月乃平归子最疼爱的弟子,平归子当然不忍看他就这样损在掌门的几句玩笑话里。

    所以平归子对平阴子道:“掌门师兄言之有理,但是能儿乃此事的主要当事人,师兄你如何不问问能儿的意思,再下定夺?”他想用朱能来转移话题,没想到提到朱能,却让平阴子登时来了火,平阴子怪眼一瞪,怒视着平归子,冷声问道:“三师弟,你是在怪罪本座处事不公,成心护短吗?”

    平归子汗颜,忙道:“掌门师兄恕罪,师弟我本无冒犯之意,只盼师兄公正处事,莫要放过一个坏人,冤枉一个好人。”他这据理力争之势,似必与掌门力争到底了,边说边向旁边的平慕子递了一个眼色,想要对方站出来助他一舌之力,好说服掌门,莫要拿关笑月开刀。

    那平慕子心领神会,正欲发话,平阴子却提声抢了他们之言,冷面道:“二师弟打住,本座知道你也想替那孽徒说话,完全不必要。”

    “师兄,你莫非就这样草率给月儿定了罪么?”平归子闻得平阴子称关笑月为孽徒,知道平阴子这下是不会放过关笑月了,于是心中不免一急,忙失声问道,平阴子剑眉一沉,冷哼道:“这孽徒打伤能儿,害死风儿,还欺骗了昆仑全派上下,如果就此放过他,本座威严何在?”

    “掌门师兄,万要冷静啊,切莫为了一面之词而堂皇定罪,这罪名可不是谁能承担得起的。”那平慕子与平归子原是明暗联手,牵制掌门平阴子的,刚才平归子向他求助,虽遭平阴子打断,但这个情,却不能不求。

    见平慕子也替关笑月说情,平阴子不禁也冷笑了起来:“二师弟实在大方,宁愿损失一个徒弟,也要替三师弟保住徒弟,本座佩服,佩服。”他的弦外之音,谁都听得懂,那平慕子却也装傻,他道:“人都死了,何必纠结那些没用的,三师弟说得不错,不可放过一个坏人,也不可冤枉一个好人,天下万事,但求一个公正为好。”

    他说得朗郎正正,竟也不惧平阴子的威慑,平归子见平慕子替他说话,登时来了底气,也冒死直谏,凑身到平阴子身前,道:“掌门师兄,既然事情有疑,万不可如此唐突下决定,一旦处事不公,必会引起昆仑所有派众寒心呐。”

    听他如此之言,其他众人竟纷纷跪了下来,跪在平阴子面前,替关笑月求起情来,你一言我一语,端是好生热闹,说辞竟是大致一样,意思也是要平阴子公平处事,不能草率决断,反正就是一个意思,要保住关笑月的命,这仗势看起来,竟跟那朝廷逼宫差不多了,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力劝当中,平阴子的脸色却更加阴暗了。

    他森然道:“在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掌门吗,竟然如此弗抗本座之意,这是公然否决本座吗?”他的愤怒如同一团黑云,盖在了那张白脸之上,也压到了众人的心头。

    其他人在迅速交换着眼神,却竟没被平阴子的愤怒给压倒,那平慕子更是胆大气壮,竟然出语抵抗起了平阴子:“掌门师兄,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万事须得留条后路,千万莫一意孤行死撑到底,这样做对谁都不好。”

    平阴子哈哈冷笑,逼问道:“师弟你这是在威胁本座吗?”

    “不是威胁,而是提醒而已。”平慕子冷面扬眉,横对着掌门的目光,现场的气氛却是愈来愈凝重,平阴子冷笑道:“如果师弟你质疑本座的处事能力,本座把这掌门之位让给你,你在管理昆仑派可好?”

    “平慕子无意掌门之位,也没有那个能力坐这个位子,师兄你万可放心。”平慕子赫赫冷笑,竟是那讥讽之色,山雨欲来,风满楼。

    七八个人,竟然很有默契的,把平阴子师徒用一个圈围在当中。

    平阴子凌目环伺,寒然道:“师弟不必说得如此官冕堂皇,二位觊觎本座的掌门之位,怕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话一落,众人又惊。

    平归子失声道:“掌门师兄,此话从何说起?你我同门数十载,我平归子对掌门可是忠心不贰,掌门却要如此冤枉师弟,让师弟我好生痛苦啊。”说着竟双目一挤,眼泪滚滚落下,演技与他那宝贝徒儿关笑月,竟是有得一拼。

    他如此表忠,平慕子却不干了,本以为和掌门撕破脸,平归子会助他一臂之力,趁在这坐忘峰顶,众人合力擒下平阴子逼他逊位,交出昆仑派大权,没想到平归子却关键时候反水,把他给卖了,这让他实在好生气恼。

    原来在随众上坐忘峰之前,平慕子被平归子师徒叫去,密谋了一场,而那密谋的内容便是合计对付昆仑掌门。

    关笑月把他在坐忘峰上如何为了争功杀死贺长风,打伤朱能之事与平慕子说了,三人一致认为关笑月的谎言根本骗不了聪明绝顶的平阴子,如果谎言被平阴子识破,关笑月小命必定难保,而关笑月一旦被杀,平阴子必会连带怪罪到关笑月师父平归子头上,到时平归子也必会被平阴子打压。

    平归子一倒,他们数十年经营的“慕归”盟倾刻便会土崩瓦解,到那时平慕子独木难支,被平阴子一怒之下轻松铲出,亦不是不可能之事,何况昆仑派数十年来血雨腥风的争斗,为了掌门之位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权衡之下,平慕子决定不追究关笑月害死爱徒之罪,选择和他们师徒站在了一起,趁掌门离开昆仑派权力空虚之际,冒一次险:坐忘峰上,夺权篡位!

    来到坐忘峰上,他们依计激怒了平阴子,并对平阴子实施了合围,正要爆发战争时,平归子却有反水之意,这着实让平慕子气恼,他愤怒之下,向平归子怒问道:“师弟,你骗我?”

第45章 圣掌利剑秋色分【5】() 
平归子故作惊讶,反问平慕子:“二师兄,为弟我骗你什么了?你可要说清楚,莫要惊吓着为弟。”他本是老泪纵横的,此刻却边抹泪边捶着胸口,像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真是表演得相当到位。

    平慕子气得快要吐血,他怒指平归子,咬牙骂道:“老匹夫,莫要与我装蒜,没见过你这等无耻之人,竟敢临阵反水耍我一道,真是气杀我也。”平慕子已气得怒火冲天,暴跳如雷,他平生最恨被人出卖,何况是被几十年的盟友所出卖,人与人之间的信任经此一闹,登时荡然无存,他恨不得立刻扑身过去,将那出卖他的平归子撕成碎块。

    平归子却是得意洋洋,丝毫不在乎他的愤怒,而且还皮笑肉不笑的挑衅道:“二师兄你敢挑战掌门师兄的权威,实在让师弟我汗颜,此刻你竟说师弟出卖了你,若不是你自己想做掌门,师弟也不会如此对你啊。”

    “狗贼,你放屁。”平慕子嗖地一声,扑将过去,一掌拍向平阴子,咆哮道:“你敢信口雌黄,老子先毙了你。”

    “哟喝,奸计暴露,老羞成怒,想杀人灭口了是么?”平归子“仓”地一声拔出宝剑,引剑一格,口中道:“那就让师弟会会你,教训教训你这胆大包天的狂徒。”

    “去死。”

    “看剑!”

    二人掌来剑往,霍霍哗哗,登时战在了一起,见他们二人在雪地上以命相搏,不共戴天之势,其他所有人却双手抱胸,全全作出了冷眼旁观的样子,包括掌门平阴子,他也是不怒不喜,一脸平静,好似那二人的拼杀与他无半分半毫的关系。

    掌门的旁观,正是那慕归二人所需要的。

    平慕子一心想出手惩戒叛徒,自然不想让别人插手,而平归子则一心想在掌门师兄面前表功,证明自己是中心的,如果自己能亲自出手制服平慕子,这个功劳在掌门眼里,当然才能说得下话。

    二人都想迅速摆平对方,于是出手狠辣,自是不在话下。

    平归子仰天发出一声长啸,左手手指,缓缓抚过那雪亮的青白剑刃,闪闪的剑光在这雪色的反射之下,竟是那么地刺目耀眼,对面的平慕子倒映在那清亮的剑光之中,竟显得矮小了三分。

    平归子的长剑发出铮铮的钢鸣之声,迎着对方掌风,似要脱手而去,傲然笑道:“贼子,看剑。”

    “叛徒,接掌。”芷蒿冷静而回。

    平归子目射寒光,手中长剑划个大弧指向对方当胸,一剑戳出,平慕子长啸一声,双掌当空,凌空拍出。

    平归子剑风徐徐荡起,环了一个小弧,缓缓迎对手当头劈下,平慕子见平归子来招平平,倒也不放在心上,自顾投身向前,欲使出自己的出名功夫,去夺下对方手中长剑。

    平归子见平幕子欺身前来,立刻发出一声暴喝,长剑抖风拉回,竟是西域剑法中的一招“峰回路转”,剑风横空荡于天极,躲过了对手当空而来的爪势,飘向平慕子头顶削去,平慕子双爪一前一后,取长空拿剑的手腕扣来,使的一招“倒抓龙手”,欲以倒扣方式,控住对方拿剑的手。

    平归子的峰回路转含有三式,一式凌空横劈,剑劲当顶,刷刷不可匹敌;第二式则是环颈倒扣,欲以此式将对手的脑袋割取下来,甚是毒辣;第三式竟是当顶刺下,这一招欲有长剑之锋利,刺穿对手之身体,让其再无反抗之力。

    平慕子已探到平归子剑风之路子,一时不敢硬抗,忙生生把推出的双手拖了回来,再次使用那趴地打滚的逃命招来避其锋芒,怎料平归子早会晓其意,剑招瞬变,将那第三之式提前使来,剑锋迅疾追地刺到,平慕子纵是倒地也难逃此招,立时惊慌,只得一声怪叫,双手暴出,迎那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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