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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宋枭(秦舸)-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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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如杨荣所猜的一样,党项人之所以没有向山下发起进攻,就是在等着李继迁的主力从背后向宋军发起攻击。

    杨荣和杨延朗突然率军朝山头上杀过来,着实出乎他们的预料。

    忻州兵杀进党项人之中,手中战刀在残霞的映照下,划出一道道橘色的刀光。

    橘色刀光所过之处,一蓬蓬鲜血从党项人的身体飙溅出来。

    面对宋军的进攻,党项人连忙组织起反扑,企图把宋军给推回山下去。

    双方战马相撞、刀光交织,不断的有人惨叫着从马背上栽落下去。

    “杀!”一个党项人怪叫着朝一名背对着他的宋军冲了上去,就在他快要冲到这宋军背后,手中战刀即将刺向宋军的那一刻,斜刺里突然冲出了另一个宋军。

    刚冲出来的宋军到了党项人跟前,胯下战马的奔腾速度是半点也没迟缓,手中战刀却是朝着那党项人的颈子猛的劈了过去。

    完全没有防备的党项人还期待着手中战刀能刺中眼前宋军的脊背,不想颈子却是一疼,眼前的景物开始急速的翻转了起来。

    在半空中,他看到了自己那具还骑在马背上正喷涌着鲜血的无头躯体。

    随着“蓬”的一声重物落地的轻响,党项人的头颅掉在了地面上,骨碌碌的朝着山坡下滚了过去。

    可没滚出多远,一匹战马高高的抬起马蹄,两只沉重的蹄子踏在了滚向山坡下的人头。

    战马高高抬起的马蹄落下,那是何等沉重的力量。

    沉重的马蹄踏在人头上,人头发出“噗”的一声脆响,竟被踏了个粉碎,鲜血和脑浆霎时飙溅的满处都是。

    冲上山坡的宋军杀红了眼,一个个如同野狼般嚎叫着,完全不要命的扑向了挡着他们的党项人。

    一方勇气爆棚,相对的,另一方必然是越战越胆寒。

    杨延朗双手抡着长枪,正杀的兴起,猛然看到在党项人队列的最后面,立着一个党项将军。

    那党项将军的身边,围着二三十名明显要比其他党项人更精壮的党项兵士。

    看到那党项将军,杨延朗一声爆喝,手中长枪朝前一挺,将挡在前面的一个党项兵给刺了个对穿。

    抽出长枪,他两腿一夹马腹,径直冲向了那党项将军。

    党项将军正指挥着军队抵抗忻州军的冲锋,猛然感觉心头一寒,连忙向侧面看了过来,恰好看到浑身是血的杨延朗正挥舞着长枪向他这边杀了过来。

    “拦住他,快拦住他!”见了正向他这边冲来的杨延朗,党项将军心头一惊,连忙对身边护卫的兵士们喊道:“快把他给我拦住!”

    得了党项将军的命令,二三十名护卫连忙挥舞着战刀向杨延朗冲了过来。

    杨延朗一边双腿夹着马腹,疾速前冲,一边双手搅动着长枪,让它像螺旋桨般在头顶旋动着。

    二三十名党项人冲到近前,竟是半点也近不得他的身。

    “下马!”从一群党项护卫中冲了过去,杨延朗猛的一收长枪,径直刺向那名党项将军。

    党项将军连忙提刀来挡,就在他手中大刀即将挡在杨延朗的长枪枪柄上时,杨延朗双手猛的朝上一挑,原本刺向党项将军心口的枪尖突然变换了个方位,斜斜的朝上刺了过去。

    “噗嗤!”一声轻响,长枪狠狠的扎入了党项将军的下颚。

    或许是用力太猛,长枪的枪尖竟刺穿了党项将军的后脑,从他脑后扎了出来。

    一枪扎穿了党项将军的头颅,杨延朗却根本没有将长枪拔出来,他大吼一声,猛的将长枪竖直的挑了起来,高声喊道:“尔等主将已然伏诛,尚欲顽抗否?”

    这一声大喝惊的几乎所有党项人全都回过了头。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己方领军大将被一员宋将用长枪顶着头颅高高挑起的画面,所有的党项人全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

    趁着党项人惊魂未定,一个个呆若木鸡的机会,杨荣领着宋军又发起了一次冲锋。

    本就没了胆气的党项人被这一冲,瞬间崩溃了,后面的人嗷嗷叫着朝山下逃了去,前面正与宋军纠缠在一起的人也连忙兜转马头,想要快些逃离这片山坡。

    可宋军哪里会给他们逃走的机会,只听宋军齐齐发了声喊,几乎每个人都是猛的一夹马腹,朝着溃逃的党项人涌了上去。

    与此同时,山坡下面韩崇训的兵马与党项骑兵的战斗也已是快要进入了尾声。未完待续。请搜索文學,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第91章 佳芦河边奏瑶琴() 
麟州官兵摆出的矛阵抵御了党项骑兵的一次又一次冲击,在宋军阵型前,倒下的党项人与战马已经堆成了一座座的小山。

    党项人的进攻已不如先前那般凌厉,更多的党项人不再是向前猛冲,而是骑着马绕着宋军大阵奔跑,企图找到麟州军阵法的漏洞。

    可是宋军阵法,是经过无数次战争检验的,从当初太祖统一天下,到太宗攻破北汉,再到后来的宋辽战争,宋军战阵曾立下过无数次功绩,又怎是一群党项人能够看出纰漏的。

    杀退了山坡上的党项人,杨荣止住队伍,并没有立刻冲下山去支援麟州军,而是立在山坡上,仔细的观察着党项人。

    山下的党项人败象已露,如今只差着再对他们发起一次有力的反扑。

    可杨荣没打算这么做,他的视线投向了对面山岗上的党项旗帜。

    “将士们,李继迁就在对面的山岗上,随我一同杀上去,将那厮碎尸万段!”盯着对面山岗上迎风飘摇的党项人旗帜,杨荣手持长剑,朝着那片山坡一指,高喊了一声,率先朝着山坡下冲了过去。

    除了受了重伤的人,所有的忻州军全跟着杨荣向对面的山岗上冲了过去。

    五千人在广漠的沙地上并不显得很多,可聚在一起朝着一个方向冲,远远看去,也是颇为吓人。

    杨荣猜的没错,对面山岗上观战的,正是李继迁。

    麟州官兵到达银州之前,李继迁确实是向无定河边转移了,可他在转移了一半的时候,突然虚晃一枪,又折了回来。

    李继迁折回来,并不是想要攻陷夏州,而是要打宋军援兵一个措手不及。

    可他没有想到,这次前来援救的两拨宋军竟然在发现有埋伏的时候,丝毫也没慌乱,反倒很快组织起了防御,杨荣所部更是打了个漂亮的防御反击。

    忻州军潮水一般涌向山岗,站在山岗上的李继迁心知一旦被忻州军攻上来,他很有可能再没机会和大宋作对,连忙朝负责护卫的党项军一招手,大喝了一声:“撤!”

    山岗上的党项人跟着李继迁撤了下去,等到杨荣领着忻州军杀上山岗的时候,看到的只是李继迁等人已经远去的背影。

    李继迁逃走,与麟州军激战,已经处于劣势的党项人见主帅都跑了,哪里还有恋战的心情,齐齐发了声喊,也跟着向李继迁离去的方向跑了。

    党项人逃的很快,在他们逃走之后,杨荣命令官兵们救护伤者,另外再将死去的党项人遗留下来的战马都给赶到一处,到时全都带回忻州。

    这一战,杨荣率领的忻州官兵战死者有数十人,受伤的更是多达千人,不过伤者多是受了轻伤,并无大碍。

    相对的,韩崇训的麟州兵损失就要惨重些了,党项人在进攻的时候,一直在寻找麟州军的侧翼,避开正面的弓箭和矛阵。

    重步兵虽说是能砍的过骑兵,可刚刚撞在一起的时候,骑兵的冲击力却是不可小觑的,也正是因此,麟州军才不可避免的损失了数百人。

    战斗结束后,韩崇训并没有指挥军队追赶李继迁。

    在大宋与北方各国之间的战争中,宋军往往吃亏就是吃在机动性不够,无法追击歼灭敌人。

    杨荣在这一战中,竟然缴获了两千余匹战马,那些投降的党项降卒他是一个没要。

    援救夏州,本就是韩崇训牵头,留着战俘,对杨荣来说用处并不大,反倒还会消耗了他们的粮草,不如将这个人情卖给韩崇训,而他则只要缴获来的战马。

    跟着韩崇训进了夏州城,见过了知夏州安守忠,杨荣将忻州军驻扎在城内休整了半个多月,等轻伤的官兵几乎都痊愈了,才领着队伍离开夏州城。

    离开夏州的时候,已是暖春时节,这个节气,在江南水乡,应该是杨柳抽芽、柳絮飘飞的时候了。

    可西北的荒漠却是一派萧瑟,白天太阳照的沙地滚烫滚烫,行不多久,就会感到浑身疲累,直想躺在地上好好的睡上一觉。

    到了晚上,太阳落山,虽说荒漠里的天空很美,可行进着的忻州军官兵,却没有一个人有心情欣赏这美丽的夜景。

    寒风萧萧,吹的人浑身直打哆嗦,与白天的燥热相比,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走了一天一夜,杨荣没敢让官兵们在沙漠中宿营。

    沙漠与大海一样,表面看起来温柔如水,可脾气暴躁起来,却是会将它所能见到的一切全都吞噬。

    多呆在沙漠中一个时辰,官兵们就会多一分危险。

    一直到过了银州,进了晋宁军地界,来到一条叫做佳芦河的小河边,杨荣才下达了原地宿营的命令。

    此时天空已是蒙蒙的泛着亮,披着初升朝阳,站在佳芦河边,杨荣深深的吸了一口带着湿润土腥味的气息。

    碧绿的青草随风摇曳着,随着生长在湿地中的草叶激荡,一洼洼水畦中的积水荡漾着一圈圈的涟漪。

    略带着几分暖意的晨风从河面上掠过,轻轻的吹拂着杨荣的脸颊。

    杨荣长长的吁了口气,在河边找了块凸起的石头坐了下来。

    “将军,你不去睡一会?”他刚坐下,杨延朗就走到了他的身旁,低声对他说道:“返回忻州,就算是马不停蹄,还有四五天的路程,这一路上,可不能把身子给熬坏了!”

    “你说大宋为何如此多难呢!”望着流淌的河水,杨荣的眉头微微皱着,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对杨延朗在说:“辽国人的事,我们还没解决好,党项人又跑出来作乱!那李继迁是屡败屡战,意志何其坚定?像这样的对手,就算你我打败了他几次,将来又能不能彻底的征服他?哪年哪月才不会再有战争,百姓们才能真正的安居乐业?”

    “将军倒是有忧国忧民之心!”杨延朗笑了笑,在离杨荣不远的地方选了块石头坐下,同样望着流淌的小河幽幽的说道:“只要夷狄不除,这天下恐怕就会不得安生。我大宋国富民强,地域广博,且内地又多水米之乡,那些生活在北方苦寒之地的夷狄,如何不会眼红?”

    “听闻将军弹的好琴,不知此次出征,有未将瑶琴带来?”俩人沉默了一会,杨延朗扭过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杨荣说道:“若是将军愿为将士们弹奏一曲,想来将士们也会睡的更加踏实!”

    “带了!”杨荣笑了笑,扭回头对站在不远处的亲兵喊道:“将我的瑶琴送来,连天征战,竟是没有抚弄抚弄它,此时手也确实有些痒痒!”

    亲兵应了一声,没过多会,就把杨荣的瑶琴给抱了回来。

    双腿盘坐在石头上,将瑶琴摆放在腿上,杨荣伸手轻轻的勾弄了一下琴弦。

    调好音色,他的十只手指飞快的在琴弦上拨弄了起来,渐渐的,他也沉浸在优美的琴律中,竟是有些浑然忘我、痴醉于琴了。

    优美的琴律伴随着小河流淌时发出的“哗哗”水流声,更是平添了几分意境。

    原本已经躺在地上的官兵们纷纷坐了起来,一个个微微眯着眼睛,细细的聆听着这首为他们弹奏的曲子。

    悠扬的曲调中,隐隐的含着几分金铁交鸣的肃杀,还带着几分马蹄踏破冰河的沉重。

    杨延朗微微的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琴声仿佛又把他从新带回了战场上。

    铁枪翻飞、胡虏胆寒,好一首铁马冰河的志士长调!

    一曲奏罢,杨荣双手按在琴弦上,微微低着头,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瑶琴的琴面,好似还没有从那满是肃杀的琴律中醒转过来。

    杨延朗微微仰起头,看着东方那轮初升的朝阳,轻轻叹了一声说道:“边关连年烽火,北地征程四起!今日我等尚且能够在此听将军弹琴,明日又有几人能够活着回归家园。”

    “胡虏一天不除,天下永无宁日!”杨荣低着头,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咬着牙说道:“我永远都忘不了死在长城外的三百兄弟,也永远忘不了在长城上与我一同浴血奋战,尽忠死节的山后军将士!他们的血,将会染红辽国的土地,我将用无数辽国人的头颅,来祭奠他们的英灵!”

    “唉!”杨延朗叹了口气,望着杨荣,张了张嘴,好似想要问什么,却终究没有问出口。

    “你是不是想要问休菱和我的事?”杨荣并没有抬头,只是语气冰冷的对杨延朗说道:“休菱是个契丹人,我和她之间或许会因为汉人和契丹人的仇恨而无法顺利的走到一起。她也曾经对我很粗暴,可她却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用心去爱的女人!”

    杨延朗没有说话,他把头扭向一旁,望着流淌的小河,像是又陷入了新的沉思。

    “我没有将他从辽国救出来,或许此时她已经成了别人的新娘!”杨荣嘴角漾起一抹苦笑,抬起头仰视着初升的朝阳,悠悠的说道:“如此一来,也是甚好!没了这份感情的牵绊,我对辽国的憎恨便又多了一层!”

    杨荣说过这番话,杨延朗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声说道:“将军有情有义,只恐将来会因此而惹祸上身。”未完待续。请搜索文學,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第92章 接风洗尘() 
当杨荣领着队伍返回忻州的时候,忻州的城墙已经重新加固了,城内的建筑也重建了许多,震后的废墟基本上已被清理干净,只不过重建起的只是城中几条主要的干道,更多的地方则还是一片片的空地。

    刚刚进城,杨荣和杨延朗正要领着队伍往军营走,城内的几条街道上涌出了许多百姓。

    这些百姓纷纷涌向了杨荣等人,到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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