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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庶女的生存法则-第87部分

小说: 庶女的生存法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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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好感,还为自己先前对他的诅咒忿恨而愧疚,但没过多久,这家伙又原形毕露,再然后的然后,她对的印像一路恶劣到底,再到后来回京后,又见识到向家母子的恶劣,随老太君何氏等人一道外出走亲访友,十个官宦之家有七个都有纳妾的,并且还不止一个两个,剩下的两个不是老得走不动,无法再纳,另一个便是男人体质弱,纳了也有心无力,最后的则是妻管严。
    这个时代的男人若有妻管严,那还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得着的,她也自认没有这个本领可以把男人管成那样,所以,她也无耐接受了自己的男人将来纳三五个妾室,生几个庶子庶女的事实。就算门风清白的何家公子,如情也打算了,如果他真要纳妾,可以给他在外头买两个身世清白又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来作妾,但必须把卖身契握在自己手里头。
    如今,门风严谨,家世清白的何家公子陡然换成了李骁,她想都不敢想,山西代王纳了四个侧妃四十五个妾室,如善的公公豫郡王纳了两个侧妃十八个妾,还有通房丫头无数。新任成郡王也不过三十岁的年纪,听说王妃却已被妾室们给活活气死了。成王府要稍好些,但加上妻子在内,一共也有十六位床伴。新晋为王也才几年时间的齐王爷,当今皇帝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当年苏贵妃的唯一独子。在庆元三年娶了诸家千金为正室,这位诸家千金也是个少见的端庄贤慧的,人家才进门三年呢,生下嫡子后就给丈夫开枝散叶,主动给丈夫纳了三个良妾,另外还有太皇太后所赠送的两名美妾,皇太后赠送的四名貌美宫婢,还有皇帝所赠,林林种种加起来,足足有十二房姬妾。这齐王听说今年也才二十九岁的年纪……
    皇帝还有三个弟弟,现年二十二岁的福王,已娶了嫡妻,也纳了两位侧妃,三名妾室,听说目前又相中了某四品官家的姑娘,想聘为侧妃……现年二十岁的汐王,在娶正妻前,已有凡位通房,在正妻进门后,这些通房听说下落不明,但目前汐王膝下已有一嫡子三庶子,两个郡主了。
    现年十六岁的腾王,正在议亲的阶段,但听闻屋子里已有好些貌美的通房……
    把京城的所有王爷们都拿出来统统一番对比,如情再一次摇头,王妃这个职业,真的真的真的不是好当的。
    放眼整座京城,那些王妃们,哪个没有顶好的身家?不是出自世代赞缨的书香世家,便是雄霸一方的士绅名流,其中功勋爵位之家的也大有人在,最低等的也是正三品官家的千金,并且个个都是嫡女。唯一一个以庶女出嫁的福王妃,人家娘家也是显赫有名的承平伯府柳家,之所以娶这位柳家庶女,是因为这位福王身子弱,天生从娘胎里就带了疾病,无法根治,听太医说估计活不长久。当赐婚圣旨到达柳家后,柳家夫人擅自作主,把柳家的庶女替代过去了。当时皇太后确实恼怒的,但没法子,你在圣旨上又没指名道姓,只一句统称柳家闺女相称,被钻了空子也怨不得人家。
    福王身子弱,活不长,柳家庶女再如何的不堪,人家总也是堂堂伯府的千金呀,但如今混成什么样了……唉,如情再一次叹气,得了,哪边好耍就哪边耍去吧,还是别揽那个瓷哭活吧,以免丢人现眼。连累方家更是千古罪人。
    当然,在关心她的知义面前,如情哪里敢把这些说出来呀,只愁眉不展地道:“靖王府门弟太高,妹妹真的高攀不起的。还有,放眼整个京城,那些王妃们,她们的日子又好过到哪儿去了?哥哥若真为妹妹着想,等下在皇上面前一定要替妹妹拒绝这门亲事。”
    知义不是傻子,早已把如情面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心里很是遗憾,但又微笑起来,目光怜爱地望着这个妹子,柔声道:“你自小便比其他人都要想得通透。好,为兄一定替你争取,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其实,皇帝赐婚的圣旨,通常下达后,哪个敢反抗呀?知义其实也没多大把握的,不过他嘴才确实了得,把武将与王爵不得联姻的祖训搬出来,既向皇帝表明他的忠心,又给皇帝一种“我方家人都是不畏权贵,不计荣辱孝忠皇帝”的感觉,一翻话把皇帝感动得无以复加,几乎当场就要表示收回成命,可,忽然想到李骁也在他面前表示了他的忠心,与对如情的势在心得,并还向他施压……
    皇帝想着李骁的耀武扬威,不由一阵泄气,无论如何都不敢应了知义的要求,正在那打他的皇帝腔,知义却虎眉一挑,道:“若皇上不肯答应臣的请求,那臣就只能找来御史的杨大人,皇上曾偷偷溜出宫去大同的事。”
    皇帝当场便几乎跳了起来,指着知义半天说不出话来,“大胆,方知义,你胆敢威胁朕?你你有几个脑袋?”
    知义忽然跪了下来,沉声道:“皇上,臣生平最疼的就是这个妹子,皇上就忍心把她推入火坑?”
    皇帝被气乐了,“嫁给李骁,可就是堂堂的王妃,怎么就叫火坑了?”但心里却在幸灾乐祸着,好你个李骁,原来你也有被人瞧不上的时候呀……
    知义语气沉重,“臣妹性子柔弱,风一吹便倒,并且……”
    皇帝摆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好了好了,别与朕说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李骁的婚事,朕如今也作不了主了,一切,由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定夺吧。”他冲知义无耐一笑,“对李骁,朕也是如此回他的。”先前他也确实顾忌着知义手头的上重兵及李骁的身份,但现在嘛,当个深明大义的皇上也是不错的。
    ……
    皇帝可以在臣子面前打他的皇帝腔,可太皇太后那可就不那么容易好打发了。
    今日如情要面见的便是太皇太后,及皇太后两位国母,太后她已见过,也相互表明了身份,如情可以放下来,不必担心太后会陡然发难。但太皇太后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如情才刚跪了下来,磕了头后,太皇太后也没让她起来,只是道:“你就是骁儿一心要求娶的方家闺女?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
    不轻不缓无喜无怒的话,却让如情心生敬畏起来,不敢起身,只能依言抬起头来,只见十来步远的紫檀木雕花凤座上,一位头发花白头戴珠冠,身穿玄黑宝蓝双色肩膀袖袍处以蹙线各绣凤凰鸟对襟处绣织金龙凤纹对襟褙子,下身玄黑铺翠圈金黑罗绣蹙金祥云纹长裙的老妇人,正面无表情蹙着半边花白的眉,那神情,似乎在评估,也似在不满。
    皇太后望了如情一眼,对太皇太后笑道:“母后,就是这丫头,您瞧瞧,是不是生的很干净?”
    太皇太后道:“有远些,瞧着不大清楚。”
    皇太后转头对如情道:“再过来些,让太皇太后仔细瞧惟你。”
    如情苦笑,起身,向前走了几大步,复又重新跪了下来,上一回她来慈宁宫见皇太后时,这屋子里都铺了厚厚的大红绣金色吉相花卷绒地毯,在如此的极冷的天气下,太皇太后的宫室里居然还光溜溜的,虽然她穿得厚实,可也经不住这大理石地面的坚硬呀?也才跪了一会儿,便觉膝盖骨跪得生疼。自己却还只能咬牙挺直肩背,这种姿势跪久了也真的会要命的。而太皇太后似乎只顾着打量自己,却忘了让自己平身,也不知是不是在给她下马威。
    不由在心里骂着,丫的,该死的万恶的封建社会。
    太皇太后盯了如情一会儿,不放过她脸上,身上的任何一处,总算打量够了,才侧头对皇太后淡淡地道:“这丫头看着倒是干净。模样也是生得挺好。”
    皇太后笑道:“平时候骁儿那孩子眼界可高了,如今总算有让骁儿瞧中的闺女,还不惜一切代价求娶,母后,您看,让这孩子做骁儿的王妃,应是不错吧。”
    如情低眉垂目,不敢看上头两个尊贵人物的表情,只听太皇太后苍老的声音不悦地响起,“看这模样,倒是不错的。可区区一个因被妾室犯事而被罢黜的罪臣之女,又如何能配上我的骁儿?”
    如情心里一个咯登,敢情听说自己不愿嫁给李骁,所以召她进宫她个下马威?抑或是替李骁抑不平,斥责她的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轻重?
    皇太后怜悯地望了如情一眼,只见如情重又磕下头去,声音清亮,“太皇太后英明。如情罪臣之女,实在不敢簪越天颜。靖王爷俊逸潇洒,英武绝论,又气宇轩昂。而方府却门弟沉落,无力振之,加之父亲又获罪丢官,如何敢高攀天家威严?还请太皇太后作主,给靖王爷另赐门当户对之优秀佳妇。”说着便长磕不起。
    皇太后怔住,敢情这丫头不是在拿架子,而是委实不愿嫁李骁呀。
    太皇太后也怔了会,瞪着伏在地上的女子,胸口怒火直冒,怒拍了身边的雕花四方小翘几,怒道:“大胆,圣旨即下,汝还敢抗旨不成?这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你承担得起吗?”
    如情吓得心头一跳,皇宫里的贵人果真不好侍候呀,说翻脸就翻脸,一点预兆都没有。
    但如情也发挥出他这些年来的看家本领,哽咽道:“圣旨即下,如情断不可违背圣命。可,如情确是身份低微,恐配不上靖王爷。恳请太皇太后酌情考虑。”
    皇太后见太皇太后神色越发恼怒,自己也跟着生气地斥责道:“放肆。靖王瞧得起你,是你的福气。汝不知感恩也就罢了,偏还处处拿架子摆矜持。岂能当皇家威严如儿戏?来人呀,把方氏给我拿下,带回慈宁宫去,让她好生学学规矩。”
    外头立马奔进几个嬷嬷,三五下便把如情捉在手里,眼看就在拖出去,太皇太后连忙叫道:“慢着,”她望着皇太后,道:“到底是个罪臣之女,又是没见过世面的庶女,哪懂这些规矩。你也不必动怒,就让她回去好生闭门思过吧。另外我再指派几个嬷嬷去方府,多教些便成了。”
    然后瞟了如情一眼,缓缓道:“待学好了规矩,再另行择日成婚。”
    皇太后连忙领命,“您老人家说得极是,是媳妇想得不周全了。”
    原来,宣她进宫来不是问她的意见,而是拿天家威严来质问她,并且还给安上不懂规矩、出身低贱还摆矜持等罪名。强迫别人就犯还一副这是瞧得起你的架式,并且还不得反驳,不得反抗,甚至连气愤的表情都不敢摆……如情忽然觉得一阵心灰意冷,原先努力学习的一切古代生存法则,已完全不管用了。怎么办,怎么办?如果再从头学起,是否又太晚了?
    想到未来的一片灰暗,又想到太皇太后那咄咄逼人又目空一切的面孔与下马威,如情只觉一口气提不上来,眼前一黑,“咚”地倒在了地上。
    ……
    一大清早便接到宫里头太皇太后下达的旨意,如情一颗心一直七跳八下地跳着,所以早饭并未吃多少,在太皇太后面前又直挺挺地跪了好半天,又被恐吓,又气忿,加之肚子饿得咕咕叫,对未来又充满了绝望,对这些权贵更是生出了股怨恨,却还得死死憋在心里头,以至于一口气接不上来,很没用地晕了过去。
    皇太后吓了一跳,忙合着底下人把如情抚了起来,还以为如情生了什么重病。正待宣太医,如情却很快醒了过来,挣扎着直起了身子,“太后,臣女没事,只是一时气虚而已。”
    太后脸上有着掩不住的担忧,“真的没事么?瞧你脸色这么白。”
    “真的没事……”如情苦笑,她哪里敢说,跪得太久了,肚子又饿得慌,一时间没力气而已,加之对霸道又蛮不讲理的皇权的悲忿,这才一时急怒攻心给晕了过去。
    这时候,太皇太后拄着龙抬头龙嘴里还镶着枚赤绿宝石的刻龙绣凤赤金拐杖在太监的挽扶下走了过来,目光如炬,面含威严,语带不满,“好端端的,怎么忽然给晕了?你这身子也太不中用了。日后嫁给骁儿,如何生得出王府嫡子?”
    如情低头,小声道:“太皇太后英明,如情身子确是不中用……”
    太后瞧她半弯着身子,双手揉着膝盖的动作,也明白症结所在,想她小小年纪,哪经历过如此阵仗,估计也是给吓着了,于是对太皇太后道:“母后息怒,这孩子自小养在深闺,何时见过母后威严?估计是给吓着了。”
    太皇太后目光如炬,冷冷盯着如情。
    只见如情低垂着头,身子摇摇欲坠的,似乎风一吹就要倒,眉头皱得更凶了……
    ……
    午后的皇宫是宁静且祥和的。汉白玉的柱子刻着龙凤飞舞的图案,近处是姹紫嫣红的各色珍异花卉,远处是雕梁画栋的琉璃屋舍,只要绕过眼前的一座桥,便是后宫,外臣没有宣召不得进入。
    知义背着双手,远远凝视着,抬头看了天色,上午还见晴朗的天空已渐渐暗了下来,估计今晚又会有一场雪了。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双剑眉已渐渐隆起——如情怎么还不出来?难不成,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还要留饭不成?
    如果真这样,那应该也会让人来通知才是,而不是让他这般干耗着等候。
    又等了一盏茶的时间,总算见着前方抬着的一顶青幔小轿,似与刚才接如情进宫的那种小轿差不多,便连忙上前几步,引颈相望。
    那小轿抬到知义不远处,便给停了下来,一名青衣比甲的宫女扶了轿中人,知义定晴一瞧,面上一喜,果真是如情。
    如情由宫女扶下了轿子,见着知义,忽然没能忍住,低低地叫着,奔进知义怀中,“哥哥……”双目莫名红肿,未语已泪先流。
    知义脸色大变,握着她瘦弱的肩膀,颤声问:“怎么了,太后有为难你么?”
    如晴摇头,胡乱拿帕子拭了眼泪,低声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去再说。”
    知义点头,抚着如情一路往宫门外走去。
    上了马车后,知义便急忙问:“究竟怎么了?太后有为难你?”他印像中的如情,可不会随便哭泣的,尤其还这副厌厌的模样。
    如情苦笑,想着在慈宁宫皇太后与她说的话,心情又沉重起来,但她不想把这些事告诉知义,以免陡增他的担忧,只是哀哀地道:“哥哥希望妹妹嫁进王府么?”
    知义沉默了会,道:“其实,抛开家世不谈,单站在男人的立场,我觉得李骁还是满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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