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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万域武神-第20部分

小说: 万域武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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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谋,有勇,以一己之力稳住了风雨飘摇的南秦。

    这样的人,存在就是一种威慑力。

    所以秦清月说,他只要待在皇宫里就够了——也许他一个人难以护得宫中周全,但皇宫的旁边,是燕京学院。

    京院里有吕松直,有吕诤言,有许许多多以他为偶像的先生。

    他出身京院,是前代院长的亲传弟子,代表着前代院长的意志。前代院长虽离开南秦多年,虽有许多人猜测他已经在那处神秘所在死去,可猜测到底只是猜测,没人敢确定他不会归来,将来一旦回归,又是什么样的境界。

    吕松直之所以长年不出京院一步,便是因当年宇文青被迫退隐之事,因为,他对这样的南秦感到非常失望。

    而吕诤言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到太多变化,秦清月却知道某件事:宇文青未退隐之前,吕诤言经常会从侧院那扇门进入宫中与张学远把酒言欢,但后来,他再没踏入皇宫一步。

    这便是京院里绝大多数人的态度:不闻不问,甚至隐有抗拒。所以当初李成要去京院招禁军时,才会那么小心谨慎。

    宇文青退隐之后,同样不问国事。当秦清月说出请他留在皇宫里的请求时,吃了一惊——只这一句话,他就感觉到,南秦又要『乱』了。

    他沉『吟』片刻,问道:“是谁?”

    秦清月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回道:“云昌,以及……另外一个人。”

    说到后半句,她的声音有点艰涩,那个人是谁也没有说出来。

    听到云昌这个名字,宇文青没有意外,当年的那场内『乱』之所以会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势态,全因云昌弄出来的那些阴谋,他会沦落成今日这种状况,归根结底同样是云昌的“功劳”。然而,秦清月说还有另一个主谋,这让他有些疑『惑』,问道:“北秦的人?”

    秦清月迟疑地摇摇头,说道:“不清楚。”

    除了那个人,宫里肯定还有别的人藏在暗处,可是否北秦来的细作,她却不清楚。而那个人,绝非北秦派来。

    宇文青没有问那个人是谁,既然秦清月不愿意说,他即便问了也得不到答案,反而会让此间变得尴尬。但有一件事他必须问清楚,因为那关系到他的牵挂。

    “这两人的目的是什么?”

    “颠覆南秦。”

    南秦亡,皇族之人当然无法幸免,两者本就是绑在一块的。

    “相同?”

    “是的。”

    秦清月点头肯定。

    昨日那一战之前,秦清月并不知道云昌也在针对南秦。本质上,其实那个人只是要报仇,目标是人;而云昌的动机是什么,目前尚未得知,从昨日他的言辞来看,目标却是整个南秦。这些,秦清月没有跟宇文青说明,她明白,宇文青会问以上那两个问题,是因为余淑婉在宫里。

    正如余生所想一般,秦清月的心机确实很深。

    只是,她的心机也是被『逼』出来的,因为她尚未拥有足够的力量,可以保护自己和守护在乎之人的力量。

    在出发来钟启之前,秦清月甚至想说动余生一起上战场。她想让宇文青重新回到战场,在她的棋局里,余生是饵,宇文青就是那条鱼。但是,现在她已经放弃了这个打算,她说动自己放弃的理由是:昨日余生救了她一命,她不能受恩还怨。真正的理由,连她自己都没看透,其实,她只是不愿意将来余生想清楚这些事情的时候,把她看轻了。

    秦清月确实是骄傲的,可这一次不是因为骄傲——当你开始在乎某个人的时候,自然会在意那个人对自己的印象。

    宇文青退隐多年,对秦清月没有半分了解,此时听了她的回答,心中生出许多不安,一句话脱口而出:“婉儿那边怎么样,安全吗?”

    说完他才省过来,“婉儿”这个称呼不适合在秦清月面前说,不由脸上微赧。他不知道秦清月对当年的事了解到什么程度,如果她对某些事不知情,他用这样亲密的词来称呼皇后,可以说是大逆不道。

    秦清月似乎没注意到一般,神情淡然,不『露』任何异状,却给出了某种暗示:“皇后很安全,东宫驻守的禁军是最多的。”

    她说的是实话,只不过,若真有刺客要刺杀余淑婉,仅凭绝大多数都是通脉境修为的禁军,当然是挡不住的,而且由于他们只是驻守而不是巡逻,警示的作用也很有限。秦清月也是清楚这一点才说了上面这句话,宇文青身为融神境的强者,自然懂得这样的安全并不周全。

    宇文青确实没因她说“皇后很安全”而有所安心,只是怔了一怔,然后看向秦清月的目光变得深邃了些。

    秦清月说的是“皇后”,不是“母后”。

    这就是她的暗示,是为了告诉宇文青,当年的事她全部知道。

    但她没有明明白白说出来,因为不明真相的余生在场,无论宇文青是出于什么理由没跟他说,秦清月都不会先对他透『露』。

    这样做,当然是为了获得宇文青的好感。

    然而,宇文青一眼看穿了她的小把戏,包括她说的安全其实并不安全,所以看她的目光变得不一样了,虽没有恶感,但对于她之前说的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心思细致到这种程度的小姑娘,他还是第一次见。

第39章 改变,应酬() 
宇文青没再问,因为不能确定得到的回答是否真实。

    谈话中断下来。

    余生只陪着坐了一会,独自回房看龙儿去了。他的意思已经清楚传达,剩下的只看宇文青如何决定,他若坚持不回,余生虽然会失望,但不会再多做什么。宇文青清楚他的『性』子,他同样了解自家亲爹,两人相依为命十多年,很难说到底是谁影响了谁。

    龙儿来到余生身边的时间还未满半年,却同样对他造成了影响。

    以前的余生说不上是沉默寡言,但绝对没有如今这么会说话。

    比如现在,他蹲在床前,看着龙儿的睡脸一个人说话,都是些很普通寻常的琐碎字眼,却能自言自语唠叨个半天。

    换做往日,龙儿早已醒来,并且会不满地嘟着嘴说“别吵人家睡觉啦真讨厌”,可今天她没有醒来,而且睡得很不安稳,从那急促的呼吸和不停颤动的睫『毛』就可看出来。

    尽管如此,余生也不忍叫醒她。

    即使醒了,又能怎么办呢?他根本都还不知道龙儿伤在哪里,要治疗也无从下手。

    余生确实懂得治病疗伤,特别是与修行者相关的各种伤病,早些年他为了寻找能解决自身问题的方法,把所有能找到的跟修行有关的书籍都看了不止一次,因为第一次看没寻到,所以翻来覆去看了许多次,每看一次都比上一次看时更细致。在京院守藏书阁那段日子,他又看了不少,后来解决了修行问题,他仍旧是不停地看,就连跟秦清月比武的前一天,他都抽出一两刻时间来看书。

    不是强迫自己,而是习惯。不,也许比习惯要更执着一些,他一日不看书就浑身难受。这么多年下来,到底看了多少书余生早已记不清,脑子里塞满了各种知识,丰富得有时候连他自己想到都觉得十分惊讶。

    余生自信,只要知道了龙儿的病因,就能对症下『药』,有『药』,就能治好她的伤。

    如今他便是因为没有『药』,所以才不急着问。只是,他不知道龙儿的状况,不知道她还能拖多久,又拖了多久。

    还有一件事他也不知道,这十多年来,宫里给宇文青送来了许多珍贵灵『药』,那其中,也许就有能治好龙儿的『药』材。

    ……

    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时候,特别容易犯困,说着说着,余生趴在床沿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感觉被人轻轻拍了下肩膀。

    本来他是警觉『性』很高的人,只是这两天他的心绪很『乱』,再加上连着赶路赶了那么多天,脑子里那根弦始终绷得很紧,此时一下子睡了过去,便睡得很沉。

    肩膀被拍了一下,他瞬间清醒过来,右手反『射』『性』地伸向背后就要拔剑,然而他的剑早已解下来了,顿时心中大惊,待得看清楚眼前状况时,才松下一口气。

    宇文青也被他的动作惊到了,怔了一怔,然后认真地看着他,这才注意到,他的儿子发生了许多改变:带着修行者特征的肤质——几乎看不见『毛』孔,长高了一些,气质变沉稳,目光里多了一丝锐利锋芒。

    不知不觉中,更像一个成年男子了。

    宇文青既有感慨又有欣慰,微笑说道:“阿生,你长大了。”

    余生有点『摸』不着头脑,他喝酒了吗?没闻到酒气啊,莫名其妙说什么呢?不解地问:“我怎么了?”

    宇文青摇摇头,说道:“没什么。”说着抬手指了下外面,“有人来看你,很热情,我劝不住。”

    余生更加不解了,“来看我?”

    “是的,来看你。”他这儿子在某些方面上,实在有些神经大条。

    “看我干嘛?”

    宇文青轻笑一声,说道:“钟启是个小地方,难得出个大天才,谁不想来看看?要出去见见吗?”

    余生愣了一下,有些无语。他这才回来不到半日时间,消息就已传了出去,也不知道来的是谁……他忽然联想到了某件事,于是问道:“有带着礼品来吗?”

    宇文青也愣了一下,疑『惑』问道:“你很缺钱?”

    “不缺啊。”

    “那你还问别人有没有带礼品来。”

    “我……想收集些『药』材。”

    余生看了一眼床上依然没醒的龙儿,轻声说道。

    宇文青看见他的神情,明白了他的意图,安慰道:“别担心,会好起来的。”

    余生点了下头,“出去看看吧。”

    来到厅堂里,先注意到的就是桌上那堆成一座小山的各『色』礼盒。每一个礼盒都大小不一,相同的是,包装都很精致,可见主人废了不少心思,或者,花了不少钱。

    秦清月已经回到客房里休息去了,此时的厅堂里,十数人或站或坐,空间确实不算大,显得有些拥挤。

    最先看见余生出来的那位俊朗中年人眼神一亮,笑着招呼道:“我们的大天才终于舍得出来了。余生啊,莫不是涨了修为连架子都跟着变大了?”

    余生有些窘迫地喊了一声“冯叔”。中年人名叫冯峰,是宇文青任教的那个小学院的院长。

    冯峰哈哈笑了几声,摆明了刚才的话语是调笑。

    宇文青领着余生逐一介绍了一遍,与众人一一见礼,坐着的那几位却是钟启城里的大官,也都站起来满脸堆笑地揖手还礼,口中不停说着称赞话语,无非那些极为老套的“人中龙凤、一鸣惊人、前途无量”之类的场面话。

    这些人余生大多不相熟甚至没见过,此时成了众人的焦点,很是不适应,心中十分尴尬却又不好离开。幸好有宇文青在一旁帮忙应酬,场面才没生出僵硬气氛,没有哪一位受到了冷落。这样圆滑的一面,却是余生没见过的,看得他一愣一愣的,心想果然是战神,连在交际场上都是战力惊人。

    众人说了半日客套话,最后才隐晦地说了几句高深莫测的话语,隐约有希望来日获得关照的意思。

    余生有心拒绝,但宇文青暗中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别轻易得罪人,只好用些模棱两可的字眼来糊弄过去。

    众人渐渐散去,只有冯峰和另一人没走。

第40章 收徒() 
还没走的那人看着有些奇怪。

    他的年纪看起来是二十五六岁,身材适中,相貌朴实,肤『色』是褐土一样的黝黑,头发暗无光泽像一丛枯草,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个农夫家的大龄青年,却穿着一件陈旧的书生长衫。

    这样的打扮显得不伦不类,似乎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拘束地站在厅堂的角落里,使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自卑。

    刚才为余生介绍众人的时候,宇文青也不认识他,是由冯峰在一旁帮忙介绍的,若不是他这形象在衣着光鲜的众人中十分另类,余生差点都要忘了他的名字。

    他的名字也很朴实,田多。

    冯峰看见余生已经注意到他,面『露』微笑,走过来说:“余生,这一趟我来是有件事想拜托你。”

    余生收回看向田多的目光,朝冯峰点了下头,说道:“先生请说。”

    冯峰沉『吟』片刻,开口道:“田多本是极有天赋的修行之才,成童之年就已突破至神游境,后来却似变了个人一般,修行也从此停滞不前,至今仍是这副模样……可惜啊……”他说着叹息一声,继续道:“前些日子听见你的传闻,觉得你应该有办法解决他的问题,便想让他进京去寻你,不成想你这就回来了,便带他过来,希望你能帮帮他。”

    余生闻言向田多看了一眼,眉头微微皱起,说道:“他没病,我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田多虽形象怪异,但一身气息很平稳,并不像伤病之人。其实主要是余生现在一心挂念着龙儿的伤势,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陌生人的事情,只是冯峰向来对他不错,从来不阻拦他在小学院里找书看,所以拒绝得很委婉。

    听见余生这句话,角落里的田多身体僵了一下,低下头去,本就没挺直的脊梁更弯了,看着像驼背之人。

    余生注意到了这一点,不免生出许多恻隐,心中暗暗叹息一声。

    “男子汉大丈夫不应是如此模样,修行一途,修的是心,要修行,先学做人。”

    坐在一旁安静喝茶的宇文青淡淡地说道,打田多进门那一刻起,他就开始留意这个木纳的大青年。

    冯峰回头看向田多,恨铁不成钢地说:“挺直你的脊梁!年纪轻轻就这副德行,像什么样?!”

    田多把头抬起来一点,姿势却没多大改变。

    斥责田多一句,冯峰转向余生无奈道:“我也没抱太多希望,只想让他跟着你一段时间,你若有空就指点他一两句,实在不成,他也好认命。”

    余生微怔,“跟着我?”

    “没错。”冯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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