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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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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洵开口,“先生认为萧瑾彦是那个领养的孩子。”

    “萧瑾彦……他是谁?”岳麓翰皱眉,猛然想起什么,瞪大了眼睛,“丫头婚礼上喊的萧老师?”

    “是的。”

    “萧瑾彦是不是萧家领养的和二爷什么关系……”说到这里,他眼睛定在萧青山之妻简梅那页纸上,“你们调查的疯女人叫简梅,也就是乔菲的养母,假设,萧瑾彦是她的养子,简梅误认二爷是她的什么萧儿,当初丫头也误认为二爷为萧老师,而你曾经断定那个人格是军人……莫不是二爷认为自己萧瑾彦……”

    岳麓翰如遭雷击,身子晃了下,“怎么可能?二爷又是怎么肯定自己是萧瑾彦?萧瑾彦五年前就一直存在……那二爷他是……”

    岳麓翰自言自语,突然,颓坐椅子上,胳膊不小心撞翻了桌上的茶杯。

    杯子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却惊的他打了一个冷战。

    岳麓翰不敢置信的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刚才只是假设,假设而已……”

    嘴上安慰着自己,手已经握成拳头,隐隐发颤。

    如果假设正确,那么,萧瑾彦是主体人格,二爷只是……

    他想到乔菲,只有乔菲知道萧家那个领养的孩子是谁……

    只要知道这个就知道刚才的假设是否正确……

    虽这么想但他心中已有结果……

    如果二爷不是已经确定了什么,也不会颓靡至此……

    想到此处,岳麓翰一个男人忍不住眼睛发涩,心里梗的疼,站起身,身子有些发抖,一边跌跌撞撞往外走,一边对苏洵说,“苏洵,是我太大意,不知事情严重性,我要你亲自追上二爷,保证他的安全!”

    “是。”

    这时,岳麓翰的手机响了。

    莫言打来的。

    “莫言,什么事?”

    “岳先生,总裁调用了私人飞机,也不知道要去哪儿,总裁走了,公司怎么办?”

    岳麓翰摁着眉心,“这两天你先和几个高管顶着,对外称……称……反正随便什么理由就行。”

    岳麓翰心情焦躁,失了冷静和理智。

    二爷很可能去了海城……

    ?

    这端,墨初鸢心神不宁,在宿舍里来回踱步。

    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任何回电,刚想拿起手机,给岳麓翰打过去,祁阳敲门。

    她走过去开门,看着祁阳,语气蔫蔫巴巴,“什么事?”

    “忘了?晚上有研讨会,快点,要迟到了。”

    墨初鸢被祁阳拽着出去。

    “等等,我拿手机。”

    墨初鸢跑进屋,拿了手机,调成振动,和祁阳一起下楼。

    研讨会持续三个小时。

    期间,墨初鸢不时地看手机,等不到岳麓翰的电话,她心急如焚。

    望着窗外黑压压的夜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鹅毛大雪,愈加心焦。

    研讨会上分析案例什么的,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会议结束,已是晚上九点。

    墨初鸢一走出会议室,急忙掏出手机,拨打玺暮城的手机。

    这次,居然通了,等了好久,那边才接听。

    当熟悉的一道低沉的嗓音传来时,墨初鸢鼻子一酸,眼睛涩涩的,骂道:“混蛋!你终于肯接电话了?”

    走廊里都是刚从会议室走出来的警员,墨初鸢声音脆亮,惹来不少人观礼。

    祁阳见状,咳嗽了几声,正欲凑过去,却见墨初鸢疯了似的往楼梯口冲。

    ?

    墨初鸢以百米速度冲出基地门口。

    眼睛急急寻找,在大门口左侧一条路上的角落看到一个人影。

    她跑过去,震惊。

    风雪交加中,玺暮城双手插袋,高大修长的身体靠墙而站,身躯微弯,垂着头,头发落满雪花。

    关键是,他衣着单薄,黑色衬衫,黑色西裤,黑色皮鞋。

    路灯昏黄的光晕洒满他一身,将他的身影拉的极长,显得那道身影孤寂,萧条,像一株毫无生机的松柏。

    墨初鸢眼睛里瞬间涌上泪水。

    她冲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玺暮城像是寒冷如冰的雕塑一样,没有说话。

    墨初鸢从他怀里出来,双手在他身上来回摸着,又到他脸上触着,“你怎么回事?来多久了?这么冷的天气穿这么少,想冻死啊!”

    她拽住他的胳膊,“走,跟我回……”

    突然,手被挣开,紧接着,双肩一沉,被他握住,一个转身,她被抵在墙上。

    后背撞到坚冷的墙壁,她忍着疼,“暮城,你……”

    陡然抬眸,撞进一双血红的眸子里,蛰的她的心一痛。

    她眼睛里的湿润泛着晶莹的光,小手握住他的手,才发现他的手全是血,“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玺暮城冷峻的五官像是结了一层冰,嗓音沉冷到极致,挣开她,“墨初鸢,你的心里是不是只有萧瑾彦一个人?”

尾狐196:如果杀了萧瑾彦,我才能存留,你选择谁?() 
尾狐196:如果杀了萧瑾彦,我才能存留,你选择谁?

    玺暮城冷峻的五官像是结了一层冰,嗓音沉冷到极致,挣开她,“墨初鸢,你心里是不是只有萧瑾彦一个人?”

    墨初鸢惊骇的望着他,“暮城,你怎么知道萧瑾彦……”

    玺暮城望着她的眼神变得愈加冷寒,薄唇勾着一抹魑魅般的笑,冷到了极致,“果然是啊,你知道萧瑾彦的存在,我这张脸,这具身体都是你念念不忘的萧老师的,以前你几次在我怀里喊着他的名字……”说到这里,他沾血的手抬起,捏起她一方小而尖的下巴,薄唇凑到她耳边,冷嗤,“在我身下承欢也会把我错认成他。”

    捏住她下巴的力道很大,好像要将她骨碎。

    墨初鸢的心像被他的大手攥住了一样,酸疼不已,搏动困难。

    望着他明明冷漠到极致却泛着浓浓悲伤的一双眼睛,墨初鸢眼睛里的泪水夺眶而出:“暮城,你还是知道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瞒你的……我是……”

    “同情?怜悯?”他松开她的下巴,微附身躯,冷冽的眼睛与她对视,像一把刀子将剥尽了看:“还是等我一点一点消失,和你的萧老师再续前缘?”

    墨初鸢摇头,被泪水笼罩的漆黑双瞳惊旋不止,“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玺暮城深深吸了一口寒气,体内的血液一点点冻凝,一如他霜寒的嗓音,“军校那一夜,你们不是在一起?你的眼泪为谁流的?你舍不得他消失?”

    墨初鸢垂了眼睫,伸手,小心的握住他冰冷的手,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他沾血的手上,“暮城,我以前只是当你是玺暮城,但从宣县回来之后,我意识到你是萧瑾彦,以为只是什么原因失忆了,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你是他的……”

    玺暮城挣开她的手,“是什么?是他的一部分?一个随时会消失的人格?我占据着他的身体、地位、还有你……”他抬手,一拳打在她身侧的墙壁上,“那你告诉我,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连自己的妻子都是别人的,我的存在是不是很可笑?你每次看着我,却在看着他,而我呢,墨初鸢,我看着你,眼睛里只看到你一个,到头来,我竟是你心中那个人的一部分。”

    字字灼心,句句割肤。

    墨初鸢看着眼前这个悲伤却将自己的心房彻底关闭的男人,心疼的厉害。

    她知道,此刻,他有多么冷漠,心里就有多么痛苦。

    他一字一句伤她,也在伤自己。

    她一双柔软的小手堪勘包拢住他血肉模糊的手,不敢动,怕碰疼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去分担他的痛苦。

    心碎成了几瓣,她从口袋掏出一方手绢,轻轻地缠上他的手,“暮城,不是这样的,你在我心里是真实存在的……嫁你初始,我的确认为你是萧瑾彦,对你怀疑过,也试探过,可是,很多事实证明你不是他,婚后我们相处的时光,在我眼里心里,你是我的丈夫,是你娶了我,要了我,这些是磨灭不掉的。”

    他眼神逼匛,“萧瑾彦每次出现也是真实存在的,那么,你和他在一起又是什么感觉?当他是挚爱还是老公?”

    她痛苦一分,他何尝不是?

    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心里的哀伤。

    他痛的剜心蚀骨,她何尝不是?

    “我……”墨初鸢彻底崩溃了,额头靠在他冰冷无温的胸膛,双手攥住衬衫衣领,哭出了声,“你们明明是一个人,你是我的丈夫,是我想一辈子相守的人,他是我过去爱的人,可是,我没有想到你和他是这样的存在关系,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明明是我的丈夫,却是他的身体,你们明明是一个人,却是分裂的两个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玺暮城站着不动,双臂抬起,想抱她,却无力的垂落,任她悲伤的哭着,好一会儿,他冷幽开口,“鸢儿,你愿意和萧瑾彦在一起还是愿意和我在一起?”

    墨初鸢抬头,望着玺暮城,他身上的衬衫落满雪花,像孤夜盛开的白梅。

    墨初鸢眼睛里的晶莹一层一层涌出来,没有回答。

    玺暮城指腹挑起她的下巴,眸色深幽如渊,“如果杀了萧瑾彦,我才能存留,你会选择谁?”

    在宣县,萧瑾彦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墨初鸢哭着摇头,“你和他在我身边活生生存在过,我没有权利决定你们的存留……”

    “鸢儿,你现在在我怀里痛苦又柔怜的样子,在他快要消失时,也是这般如此吧,你爱他,那么,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说完,玺暮城转身,冷漠离开。

    孤寂的身影,泪雨纷飞,喊道:“玺暮城……”

    他脚步不作任何停留,往前走。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风雪中,她追了上去。

    街角的拐弯处,却看不到他的身影。

    他走了吗?

    “玺暮城!”墨初鸢在雪中一边走一边喊他的名字。

    “玺暮城……”

    墨初鸢不知道走了多久,再无力气,蹲在马路边,揉着眼睛,哭着。

    玺暮城站在她身后的街角,远远的望着蹲在地上哭的像一个孩子的墨初鸢,高大的身体靠在墙上。

    他仰头,望着雪花凌乱的夜空。

    雪花落在眼睛里,遇到潮热,化为冰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他伸手去触,明明是冰水,可是,为什么却是热的?

    他转头,看了一眼墨初鸢,毅然背道而走。

    墨初鸢听到身后有动静,揉着眼睛站起身,转身,风雪中隐没的一道身影。

    “暮城!”她追了上去,自身后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暮城,你不要我了吗?你说过会一直对我好的……”

    玺暮城掰开她的手,转身,望着她。

    自卑,孤独,寂寥,将他最后一丝柔软吞噬。

    冷漠的表象下是一颗残破的心,苟延残喘:“我连自己哪天消失都不知道,还有什么资格对你好?我不过是占据萧瑾彦一切的窃取者,不知道哪一天会消失,你爱萧瑾彦,现在你找到了他,我又有什么资格存在你身边,我不过是他的影子而已,不,连他的影子都不是,你想见他,等他出现,自会找你……”

    啪的一声。

    墨初鸢扬手,朝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指甲在他下巴白皙的肌肤刮了一道血痕,像此刻她心里裂开的一道缝。

    她双目含泪,朝他喊:“玺暮城,这些话,你怎么能轻易的说出口?是我太蠢!即便知道你是他的一部分,我从来没有一丝想要离开你或是让你消失你的念头,我知道你心里有多么痛苦,我也一样,这些天,我担心你一个人在月城会出事……我想你……想早点回到月城和你重聚……在我心里,我说过,不管你是萧瑾彦还是玺暮城,你都要负责一辈子,我一直把你当做自己的丈夫,我怕,我怎么会不怕?我怕你有一天像当年萧瑾彦一样消失不见,你们共存一体,我无法控制,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如果这是你的决定,好,玺暮城,以后你怎么样都与我无关!”

    泪水模糊了他的容颜,她只看到眼前雪花乱舞。

    她狠狠地踢了他一下,转身,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朝马路对面跑去。

    突然,一道刺耳的鸣笛混着急刹车声,由远而近。

    墨初鸢恍惚的转头,亮如白昼的车灯照在她脸上。

    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震在原地,作不出任何反应。

    眼睛里的泪水被光线割断,想躲已晚,她闭上了眼睛。

    一道大喊声传过来,“鸢儿!”

    紧接着,腰上一紧,她被拽进一个冰冷的怀抱。

    头发散开,她双手抱住了他的腰,长发在风中拂过他的脸。

    玺暮城抱着她,纵身一跃,滚到路边。

    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护着她的后背。

    他的后背摔在地上,头磕到马路沿的棱角,她后背摔在他身上。

    墨初鸢脑袋晕晕的,急忙从他身上爬起来,看着他身上衬衫破裂,皮肤上乍现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紧闭双目。

    她慌乱的抱起他的头,一遍又一遍的喊他的名字。

    “暮城,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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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狐197:这次终于是我救了你,不是靠他

    墨初鸢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抱住玺暮城的上半身,一只手在他身上检查有没有其它外伤,一遍又一遍喊他名字。

    玺暮城动了动眼皮,缓缓地睁开眼,“鸢儿,我终于救了你一次,不是靠他……”

    墨初鸢眼泪吧嗒吧嗒落下,“疯子!我不要你救!我只要你好好的!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不会原谅你!”说到这里,她低头,唇轻轻地在他唇上碰触,“暮城,你说过,会对我好,我一直相信……”

    他眼睛里泛着晶亮,星光点点,微微闭眼,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住了她。

    过了一会儿,突然,他猛地睁开眼睛,眸底清亮的光泽自眼缝乍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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