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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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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初鸢知道是真的把他惹毛了,慌不择路,急忙跳下床,没有穿鞋便追了上去。

    刚走到门口,他忽然转身,抱住她的腰,将她抵在墙上,狠狠地攫取她的唇。

    她踮起脚尖,热情回应,倾尽所有给他。

    直到她喘息困难,他方才松开她,覆在她耳边,哑声道,“老婆,那些日子我虽然记不起你,但是,你带给我的感觉是那么强烈,每次看到你和楚向南走的那么近,我便莫名其妙的心里难受,晚上睡不着觉,一根烟又一根烟的抽,闭上眼睛就会梦到一个女孩的背影,白天开作战会议也会注意到你们有说有笑,我只要靠近你,你都会避开,你对他笑,却对我冷冰冰的,那时候,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讨厌我,现在我都想起来了,我更加难受,恨在你最危难最脆弱最痛苦的时候陪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你可以怪我没风度没气量,可是,我就是这么霸道,以前现在未来,你都是我的女人,是我一个人的,你的身体你的心都是我的,知道吗?我知道自己身上缺点不少,楚向南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可就是因为他太优秀,所以,我不再自信……”

    墨初鸢感动的稀里哗啦,紧紧的抱住他脖子,在他唇上亲了又亲,“楚大哥纵然很优秀,可是,以前现在,我的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我的人我的心都完完整整的属于你,萧瑾彦,当我知道你不记得我时,我便知道我的余生剩下什么了。”

    他轻轻吻开她的唇,她深深地缠着,他更深的侵入。

    他听到她说,“念念不忘。”

    爱或恨,所有的一切全部化在这个吻里,吻着吻着唇齿间带了淡淡的苦涩,淡淡的咸,已分不清是谁的泪模糊了对方的视线。

    他看不清她娇丽的容颜,她看不清他俊朗的五官,彼此的容颜早已化在彼此心里,刻入骨髓。

    ……

    第五天,之卿和之画终于回到墨初鸢身边,而在这一天,萧瑾彦把墨初鸢和孩子接回住的地方。

    房间里放着两个婴儿床,是前两天萧瑾彦抽空去街上亲自选的木材,请当地木工做的婴儿床,原木环保又无气味。

    婴儿床上方支出一个弧形架子,萧瑾彦亲自在上面挂满了小玩具,只要之卿和之画小手一抓,便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而墨初鸢迎来了第一次艰辛的母乳喂养。

    自分娩后,她胸部一张涨涨的,有时候涨得发疼,还会有奶水分泌出来,但是,这两天好像越来越涨,等喂宝宝们时,一点儿奶水都没有,胸部里面硬邦邦的,像结成块的石头。

    之画脾气娇,吸不到奶水,哇哇直哭,急得墨初鸢也跟着哭,心疼的厉害,拉着萧瑾彦的手,“哥,怎么办?”

    萧瑾彦看着饿的哇哇直哭的心肝宝贝儿,以及哭的像个孩子的老婆,亲了亲宝贝女儿又亲了亲老婆,最后,冲了奶粉,但是,之卿和之画宁可在她胸前拱着空吸,也不愿意含奶瓶的乳嘴。

    实在没有办法,萧瑾彦找来了叶菡。

    叶菡毕竟有经验,看过墨初鸢之后,说她生完孩子之后,一直没有让孩子及时吸母乳,所以,母乳再过几天就会回去,胸部也会越来越涨,最后再也没有,如同给孩子断奶时一样。

    墨初鸢急忙请教叶菡,叶菡看了看墨初鸢,又看了看一旁一身迷彩虚心聆听的首长大人,咳了几声,对墨初鸢道,“多按摩按摩胸部,还有……”

    “还有什么?”

    叶菡凑过去,小声对墨初鸢嘀咕了一句,墨初鸢腾时红透了脸。

    叶菡笑嘻嘻的离开,萧瑾彦关门,急忙走到床前,问,“她说了什么?”

    “没什么……”她目光躲闪。

    “到底是什么?”他一边说一边解她衣襟,手伸了进去,轻轻揉着。

    “你……”她满脸通红,推他手。

    他咬着她唇瓣,坏坏一笑,“不是按摩?要不你自己来?”

    自己来……

    那画面不堪入目……

    她索性眼睛一闭,算了,他哪天晚上睡觉不拢着那两团才肯睡,这习惯他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下权当发福利让他玩个够好了。

    某人倒是乐意效劳,只是,当她瞥见他腿间厚厚的迷彩裤布料也挡不住的荷尔蒙高高崛起,恼火的瞪他。

    他却没皮没脸的干脆上床抱住她,继续某项服务。

    按摩确实有效,胸部的涨疼减少许多,但宝宝仍是吸不到奶水,她让萧瑾彦去买吸奶器。

    他无不应求,买了回来,她研究半天,用了一次,疼的她差点掉了眼泪。

    萧瑾彦看着她前面红的充血的地方,又一次次折腾自己,出去了一趟,回来时,一张脸黑沉沉的。

    直接扔了床头柜的吸奶器,把她摁在床上,撕开了她衣襟。

    ……

    等她胸前那个娇娇的地方又红又肿,快要破皮,他方才抬头。

    墨初鸢直接捂脸。

    他却得了便宜还卖乖,覆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很甜。”

    墨初鸢当即一巴掌把他脸推回去,“你去问叶菡了?”

    他一本正经的点头,“我完全是为了之卿和之画着想,你身上哪一处我没亲过摸过?你不早说,也不怕饿着我的两个心肝儿宝贝了。”

    想到之卿和之画,她便心生愧疚,立马抱起刚刚睡醒咿咿呀呀哭闹的之画,试着让她吸。

    之画白白的小手捧着,抓着,脑袋在她胸前拱了拱,含住吸了起来,当看到之画吃的哼哼唧唧时,墨初鸢朝萧瑾彦笑弯了眉眼,“哥,这个办法真管用。”

    萧瑾彦看着她敞开的衣襟露出的大片雪乳,那般春/色撩人,偏偏她那双眼睛又笑的纯情清澈,他体内瞬间像着了火,凑过去,在她唇上吻了吻,“为了之卿和之画,另一边是不是也需要老公帮忙?”

    墨初鸢凝着他看了数秒,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假公济私,但是为了之卿和之画的口粮着想,倒是红着脸应允。

    所以,便产生了这样一副画面。

    之卿在婴儿床上睡得呼呼的,之画在墨初鸢怀里,捧着左边吃的欢快,而右边有一个超级巨婴不要脸的吸吮……

    催乳……

    关键是,说好的催乳呢……

    最后却在之画睡着后,萧瑾彦轻声细语的哄着把之画放进婴儿床。

    然后,墨初鸢便被他死死的困在身下,动弹不得。

    他一边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一边握着的她柔软的小手放在他皮带下按住,在她耳边哑声低喃,“老婆,为你服务这么久,礼尚往来……”

    “萧瑾彦,你在旧社会就是一个无耻的大贪官!你可是首长,要不要脸了!”

    他笑了,眼中欲/望更盛,低头,咬了她一口,性感撩人的嗓音像情蛊一般钻进她耳膜,“妹妹,我只贪你……其实,老师在军校时就想这样对你……很想很想……”

    她双颊粉红,瞪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气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衣物已经被他摘干净。

    她就知道他本性难移,真怀疑曾经军校期间那个一脸禁欲系的萧老师是不是被玺暮城彻底附体,还是他们性格本就如出一撤,只是萧瑾彦那时太懂隐忍,不管怎么样,萧瑾彦玺暮城都是大流/氓!

    想想还是城城最纯情,但是,这儿这人身上哪儿还有城城的影子,明明就是人面兽心!

    这不,这人借着孩子之名,一次又一次摧残她。

    她赌气不配合,他哄着骗着,直到霸道的,炙热在她手,再没能移开。

    或许,是他饥渴太久,很久他才结束,浑浑噩噩中,若不是之卿嘹亮的哭声锲而不舍的传来,他还会摧残她别的部位。

    因为某个不要脸的说,“老婆,你全身都是宝……”

尾狐277:大结局二十七【6000】() 
尾狐277:大结局二十七【6000】

    月城。

    墨家别墅。

    简舒文端着热气腾腾的汤药,走到床前坐下,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望着躺在床上一脸病容的墨天林,一只素白干瘦的手覆在垂在床沿的那只宽厚温凉的大手,小心翼翼摩挲,攸地湿了眼圈。

    丑闻事件之后,墨氏接连遭受重创,一开始由心思沉稳的墨天林坐镇,墨氏倒也撑得下去,加上岳麓翰受玺暮城所托,在墨氏为难之时,综合玺氏的实力和财力全力相助,才得以保全。

    玺国忠企图趁乱吞并玺氏和墨氏的如意算盘终成空,他万万没有想到玺暮城心机如此深沉,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却做足了算计,如今玺氏最大的股东是墨初鸢,即便他并吞玺氏,也不过得到一个空壳,不仅落下趁机篡夺孙子权位的骂名,而且玺氏多数股东对玺暮城忠心耿耿,难以笼络人心,权衡形势和利弊,他这才偃旗息鼓。

    墨氏明里暗里有玺氏和亿天集团帮衬,也是一块难以吞下的肥肉,两边受挫,宝刀未老的玺国忠如今已是没有牙齿的一条毒蛇,但有黑道方面的残余势力撑着,虽然势力犹在,却也嚣张不起来。

    当初,墨初鸢悄然离开月城,未留只字片语,墨天林急火攻心,陷入深深的自责和内疚中,因开新闻发布会澄清丑闻一事又与简舒文大吵一架,墨家深陷丑闻,往日亲厚的世交皆是冷眼以对,一开始还勉强笑脸相迎,后来相继断了与墨家往来,墨家成了月城最大的笑柄,上流社交圈,墨天林则成了豪门阔太小姐们的谈资,知道些许内情的人,落井下石,称墨天林娶了玺家赶出来的二手货简月,老来福没有享到,却是成了女婿的父亲,女儿也非亲生,不知道内情之人,诟病墨天林为了攀附玺家这样高的门庭,弄巧成拙的把女儿嫁给了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而这次事件中,若不是墨天林一力承担,暗地压制,简舒文和玺家那些纠葛情仇早已街头巷里人尽皆知。

    后来口口相传,越传越离谱,丑闻事件和豪门纠葛情恨的爆料越来越扑朔迷离,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沉寂下来。

    自此,墨天林身体每况愈下,抑郁成疾,一夜之间,满鬓霜白,犯过一次心脏病,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差点没有挺过来,如今徒留一具残霜破败的身体,若长此下去,必是油尽灯枯。

    墨初鸢离开之后,简舒文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愧疚不已,毕竟是一手养大的女儿,纵然再心狠,对墨初鸢存有几分疼惜的,然而,丑闻事件带给亲生儿子一身骂名和名誉尽损,这疼惜背后,到底是生出一丝松缓,欣慰兄妹二人彻底斩断情丝,也庆幸墨初鸢离开。

    简舒文向来注重门庭和声誉,如今墨家一日不如一日,她和墨天林无论走到哪儿都会被戳着脊梁骨骂无良父母,后来,向来活动于上流社交圈的简舒文出门次数寥寥可数。

    和墨天林的关系彻底冰冻,墨天林不是宿在公司房,两人婚姻名存实亡,堪堪维系着,墨天林重情,大概这辈子也不会提出离婚,但是,对于简舒文而言,如今境况和离婚一般无二。

    简舒文清高孤傲,几次三番求和,墨天林冷漠视之,她心里一片冰凉,除了担心儿子之外,现在她最担心的是墨天林的身体,连日以来,墨天林重病在床,若不是无力也没有精力再和简舒文纠缠,墨天林是不允许她踏进他的房间。

    “你走。。。。。。佣人照料便可。。。。。。”

    墨天林撑起越来越消瘦的身体,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又憔悴,眉骨生的高,乌青的眼窝深陷在一团黑色的阴影里,愈发衬得他苍老霜近,连说话都是咬着牙关,虚弱无力。

    简舒文红着一双眼睛,端起汤碗,汤匙送到他干裂发白的唇边,墨天林转过脸闭上眼睛,一眼不愿看她。

    “天林,我知道你厌弃我,但是,身体要紧,我们毕竟夫妻一场,让我留在你身边照顾你吧,等你身体好些以后,我走便是,不再碍你的眼。”

    墨天林动了动眼皮,落在身侧的手轻轻攥住被角,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蠕动着嘴唇,问道,“我只问你一句话,对小鸢如此狠绝,你可曾后悔过?”

    简舒文死死咬住唇肉,声音低缓,却果决,“暮瑾是我儿子,小鸢是我的女儿,若说偏私,我承认,但是,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他们好,你也看到如今墨家成了什么样子?小鸢和暮瑾身败名裂,一身污浊,若不是他们早已离婚,现在情况更加糟糕,我唯一愧疚的是小鸢的离开,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一个人过得好不好?是我对不住她,一直是。。。。。。”

    墨天林捂着一阵比一阵发闷发涨的胸口,推开她递过来的汤碗,骤时,汤碗落在被褥上,洒满一床,简舒文急忙抽出纸巾擦墨天林睡衣上的棕色汤渍。

    墨天林挥手避开。

    “你出去!”

    “天林。。。。。。”

    “出去!”墨天林干涩的喉间艰难发出一声轻吼。

    事到如今,她仍然执迷不悟,毫无悔改之意。

    简舒文强忍住心头漫过的酸涩,不让自己流出眼泪,倔强的把墨天林身上的汤渍擦掉,又拿了一套干净的睡衣放在他床头,方才端着托盘准备离去。

    墨天林望着那抹纤瘦沧桑的背影,眸色一沉,嗓音霜凉,“舒文,或许是自始至终我都没有了解过你,但是,一步错,步步错,对错不过一念之间,我不管你到底还对我隐瞒了什么秘密,但是,我告诉你,纸是包不住火的,若你早日回头,还有一线希望。”

    简舒文纤细十指紧紧抠住坚硬的托盘边角,身体隐隐发颤,生生咬住唇,蠕动着,终是没有说出一个字。

    对错一念之间,善恶也是如此,一开始她便错了,从把墨初鸢领回墨家那一天,她更是大错特错。

    。。。。。。

    夜半时分。

    疗养院走进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女人,头上包着白色丝巾,戴着墨镜和口罩,形色诡异,被住院部前台一个年轻的护士拦住。

    简梅在疗养院是特殊病人,所有工作人员都知道此人背景不菲,加上墨初鸢走之前一再交代,不是谁都可以探视的。

    女人拉住护士走到一边儿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护士没有再拦,却把一沓红票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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