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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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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什么?”

    “什么也不是。”

    “什么是什么也不是?”

    “……”

    这是绕口令吗?

    手背一暖,他大手覆在她搁在腿上的手,轻轻收拢。

    她挣了挣,他握的更紧,“一点儿都不省心。”

    “什么不省心?”她问。

    他看她一眼,没说话。

    得不到回应,墨初鸢也懒得再问,心想,今晚的聚会,有他在,她还能恣意轻松吗?

    ?

    凯丽酒店虽不是五星级酒店,但环境清幽又舒适。

    局里订的是五楼大厅。

    不少警员纷纷而至。

    墨初鸢入交警队时间短,和局里其他警队的人并不熟悉,所以,墨初鸢和玺暮城的到来,并未引起轩然大波。

    只是,无数道目光落在玺暮城身上,引起她的注意。

    墨初鸢眉目四扫,是其他部门的几个女警投来的目光,她撅噘嘴,很自然地挽上玺暮城胳膊。

    玺暮城看她一眼,意味不明,不是巴不得撇清关系?

    “小鸢鸢!”一声呼喊传来。

    她循声望去,是祁阳朝她招手。

    她微微一笑,走过去,大致一看,这一桌多半是二队的人。

    刚准备开口,便看见一桌人都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喊了声,“楚局。”

    墨初鸢回头,见楚向南走了过来。

    楚向南朝大家摆手,“都坐下吧,不必拘礼。”

    大家落座。

    楚向南走到墨初鸢身旁,为她拉开一把椅子,墨初鸢说了声谢谢,正准备坐下,玺暮城越过她,拽住她的一条胳膊,将她拉到他左边,然后,拉开另一把椅子,示意她坐下,而他堂而皇之的坐在楚向南为墨初鸢拉开的椅子上。

    楚向南的手还握着椅背,微微一僵,面目温和,看不出任何情绪,挨着玺暮城坐下。

    祁阳挨着墨初鸢坐下,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你哥是不是恋妹癖?”

    墨初鸢气的脑仁疼,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祁阳朝她嘿嘿一笑。

    大伙聚在一起,把局里的八卦鲜事以及个人遇到的好事坏事都聊了个遍。

    墨初鸢性子本就开朗活泼,而玺暮城虽冷漠,但常年斡旋商场,应对形形色色的人游刃有余,加之本身极具修养和风度,对和他搭话的警员对话,拿捏得当,进退有度,虽冷,但不拒人千里。

    墨初鸢看着灯光下喧宾夺主的玺暮城,有些恍惚,想起他对恒天集团的狠辣,心想,到底哪一面才是最真实的他?

    楚向南作为领导,站在大厅讲台,简单说了几句开场白,才落座。

    两个男人坐在一起,形象太过鲜明,耀眼夺目。

    一个冷峻,一个温润,一个矜贵,一个尔雅。

    女警们纷纷过来,借酒搭讪。

    楚向南面带微笑,应对自如。

    玺暮城冷酷到底,并不推辞,女警们倒的酒,他来者不拒。

    其中,有个技术部门鉴定科的女警,长相漂亮,胆大,说话爽朗,直白地朝玺暮城要手机号码。

    玺暮城看了眼身旁的墨初鸢,勾了勾唇,掏出手机。

    墨初鸢瞪他一眼,他没反应。

    心口莫名的一股火蹿上来,她抬手,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

    刚想退离,却被他握住手,摁在腿上。

    喝酒的缘故,他身上滚烫,隔着裤子也能感觉他肌肉的紧绷和灼烧。

    她脸红心跳。

    他突然附耳低语,“想要,等回家。”

    墨初鸢气恼,曲起手指,在他腿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却被他握住手,落在他皮带上,继而往下摁住。

    她一脸血红,挣了挣,他按的更紧,而且,渐渐地,察觉他某个地方不安分的变化。

    桌幔掩藏了两人的动作。

    墨初鸢又气又羞,一脚踢在他小腿上。

    他一松,她挣脱。

    之后,她一张脸快埋进盘子里了,祁阳不时地在她耳边碎嘴,她听的云里雾里。

    当又有女警再次凑到玺暮城身边时,墨初鸢出声,嗓音不高不低,“哥,别怪我没提醒你,小心回去嫂子收拾你。”

    玺暮城浑不在意,薄唇却勾起了一抹浅弧。

    几个女警自然听到,没有多少尴尬,但热情不减,只是并不过火。

    今晚给楚向南敬酒的警员很多,他分身乏术,几次离席,目光不时地朝墨初鸢看过来,眼神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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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初鸢酒量差,有意不愿碰酒,但是,警员们一杯接着一杯,接踵而来,她招架不住。

    每当她举起酒杯时,下一瞬,酒杯便到了玺暮城手中。

    几轮下来,她没喝几口,剩余的全是玺暮城帮她挡的。

    她知道,玺暮城极少喝酒,即使喝也是品酒,除非是避不了的应酬。

    他喝酒的样子,着实让人着迷,璀璨的灯光下,透明的酒杯里空了满,满了空,他始终不疾不徐,镇定,绅士。

    楚向南偶尔走过来,会和墨初鸢闲聊几句,很快又被其他队长拉走。

    这场聚会,持续到夜十点,许多同事都开始醉意阑珊了,又辗转六楼娱乐城。

    玺暮城酒量再好,也抵不住一杯又一杯的灌,最后眉间眼底渐有醺意。

    期间,墨初鸢酒意上头,脑袋晕晕的,去了洗手间。

    洗手台前,双手掬起冷水,浇在脸上,清醒不少,刚准备转身,腰上一紧,一双男人的手臂自身后将她抱住,脖颈烫下密密麻麻湿/热的温软。

    熟悉好闻的茶香,温厚宽阔的怀抱,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他的熟悉已到闻香识别的程度,是玺暮城。

    “放开。”她胳膊肘往后一顶。

    他不仅没放,反而抱的更紧,薄唇在后脖颈磨蹭浅啄。

    温柔到极致的摩挲,像一把小刷子在身上挠痒痒似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

    她呼吸逐渐紊乱,转过身,推他,“疯了?这里是……唔……”

    他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个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这是六楼走廊尽头的洗手间,洗手间没人,但不代表不会来人,要是被人撞见,她想死的心都有。

    她使劲推他,却被他缠的更紧,唇齿里全是浓烈醉人的酒香。

    他的吻,霸道又猛烈,有些醉意,大手从她衣摆探进去,由她柔腻的后背绕到软绵的前方,墨初鸢猛然清醒,扣住他的手,声音软如水,“不要……”

    玺暮城缓缓地松开她,呼吸浓重,一双眼睛像被红酒泡过似的醉红潋滟,牵住她的手,落在他皮带以下,薄唇含住她耳垂,哑声道,“老婆,y了,我要进去……”

    墨初鸢满头黑线,急忙将手从他手中挣脱,脸红如熟透的樱桃,推开他,“你醉了……”

    然后,从他怀中钻出来,刚走出一步,又被他缠上。

    她浑身火燎燎的,眉眼迷离,看向门外,唯恐谁进来撞见这火热的一幕,转过身体,软声哄他,“别闹了,等回家……”

    玺暮城蓦地将脸凑到她面前,对她映红小脸,呵出一口热气,唇角微微勾起,“回家做什么?”

    他的气息掺着浓郁的酒香,喷薄她一脸,撩人又性/感,又抱住了她,薄唇再次压下来,“鸢儿,回家做什么?嗯?”

    “流/氓!”

    她恼火的在他脚上狠狠地踩了一脚,一溜烟从他怀里逃离。

    回到包厢,她脸上的热度依然未退,刚坐下没几分钟,玺暮城衣冠楚楚的走了进来。

    西装革履,面冠如玉,高贵冷艳的气质,让人挪不开目光。

    墨初鸢脑子里蹦出四个字:衣冠禽兽。

    夜深浓郁,霓虹消弭。

    人群渐渐散,醉酒又离家远的同事,被安排在酒店客房,大部分人结伴打车回去了。

    ?

    凯丽酒店门口。

    楚向南见玺暮城微有醉意,看向墨初鸢,“我派人送你们回去。”

    墨初鸢刚欲开口,玺暮城一把搂住墨初鸢的肩膀,护小鸡似的将她拎到身后,对楚向南说,“不用了,司机已经来了。”

    嘀的一声。

    墨初鸢循声望去,却见苏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宾利从停车场开出来,停在酒店门口台阶下。

    墨初鸢看向玺暮城,原来他早有准备。

    “楚局,那我们先走了。”墨初鸢微笑着跟楚向南打招呼,突然,腰上一紧,玺暮城转身之机,附低头颅,在她耳边浑坏呢喃,“再跟他多说一句,等会儿多要你一次。”

    墨初鸢后脊背一紧,瞪他一眼,不忘在他脚上狠狠地剁了一脚。

    楚向南看着亲昵似情侣的两人,眸底划过一抹暗色,继而,温和一笑,“回去吧。”

    “好……”

    未待尾音落下,她立马咬唇,朝楚向南招了下手,被玺暮城拉着上车。

    ?

    缭乱的灯火让黑夜也变得色彩斑斓。

    偌大车厢,隔板悄然降落。

    玺暮城将她抵在座椅上,低头,吻住了她。

    墨初鸢觉得今晚他是真的醉了,像一头随时会将她吞噬殆尽的魔兽。

    缠绵悱恻的吻结束,他意犹未尽,覆在她颈窝,呼吸粗重。

    被他压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她动了动身体。

    他收紧怀抱,哑声道,“别动……”

    他身体强烈的变化,灼着她小腹,她悄然别过一张红透的脸。

    她一喝酒,最容易犯困,此刻,靠在他温暖的怀抱,慵懒又舒适,昏昏欲睡。

    ?

    墨初鸢做梦了。

    梦中被玺暮城困在床上亲吻,太过真实的感觉,让她不禁地抱住他,热情回吻。

    渐渐地,他的唇,由她唇角下移,落在她耳蜗,下巴,双肩,辗转一路落下,最后在她平滑的肚脐打转。

    像一股电流自小腹炸开,迅速蔓延至全身,像高空爆开的烟花,星火泠泠而下。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撞进一双灼热如炎的墨瞳。

    玺暮城望着身下处在迷蒙混沌中的墨初鸢,轻唤,“鸢儿。”

    她抬手,抚上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温热的触感,原来不是梦。

    她眼眸流转,看了一眼周围环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玺家。

    玺暮城撑在她脑袋两侧的手臂,弯曲,高大的身体将她小小的她覆盖,耳边他暗哑的嗓音响起,“鸢儿,是老公不好,别生气了,嗯?”

    他温软,她心中苦涩缠绕。

    这些天,压抑的委屈纷然而至,她幽怨的瞪着他,“是你凶我……”说到这里,她眼中一润,哽咽,“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

    玺暮城一颗心像被硫酸腐蚀般的难受,收紧怀抱,在她唇角轻吻,“鸢儿,娶你,是我最大的意外和惊喜,老公舍不得不要你。”

    “玺暮城……你喜欢我吗……”

    她脑袋发热,不知道为什么会问这个没有营养的问题,她明明知道,他和她的婚姻是利益的延续。

    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贪心了?

    玺暮城显然也没有想到墨初鸢会这么问,怔忪几秒,低头,吻开了她的唇,由浅入深。

    一个屏气的努力,融入她。

    湮没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但他确定,他疯魔似得眷恋她的身体。

    墨初鸢心中隐隐失落,很快,这点失落,在他掀起的风雨中被一点点冲散。

    她像一叶浮萍,在山海浪尖中沉浮摇曳,又像一叶扁舟,从万丈倾泻的瀑布跌落,由疾风骤雨到小雨如斯,由徜徉逐浪到涟漪微回,再到浅滩宁息。

    最后,卷在他温厚的怀中,安然宁静,鬓角的长发黏在脖颈和脸上,脸上染着桃粉,眉间娇媚含羞,我见犹怜,春/色撩人。

    玺暮城燥热的大手一遍又一遍抚着她柔滑的后背,像对待一件稀世臻品,心中转着刚才墨初鸢的问题,这些年,他活的麻木,喜怒哀乐也需调节和自控,谈何感情?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又是什么样?

    突然,感觉怀里的墨初鸢身体一僵。

    他收紧手臂,嗓音暗哑,“怎么了?”

    她脸红似血,收紧双腿,就要坐起来。

    以往欢好之后,都是他抱她去浴室冲洗,今夜大概两人精疲力尽,谁都懒得动弹,此刻,一股温热自她腿间淌落。

    他见她不语,神色紧张,“怎么了?”

    墨初鸢卷着身体,不说话。

    他见她如此,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大手在她身上乱摸,直到触到熟悉的湿热,瞬间了然,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抱歉……”

    她钻进他脖颈,嗔道,“禽/兽!”

    他雅痞一笑,将她抱起,去了浴室。

    ?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

    她还要去局里,居然睡到这个时候。

    裹了一件浴袍,以最快的速度下床,双脚站地,一双纤白长腿像枝茎一样直直打颤,随时可折。

    这个禽兽,她心里骂道。

    这时,手机响了。

    她一看,是玺暮城,沉着脸,按了接通键。

    “你怎么不叫我起床?”她一边埋怨,一边颓坐床上,浑身酸疼的快要散架。

    玺暮城难得温润的笑出声,“你确定你还能下床?”

    “你还说!还不是怪你!”她掀开浴袍衣襟,看着胸前密密麻麻的紫痕,以及还在打颤的双腿,昨夜火热的一幕幕在脑子里回放,气恼地骂道:“玺暮城,你简直不是人!”

    “你这是在夸我吗?”

    “无赖!”

    玺暮城淳厚的嗓音带着宠溺传来,“是,我无赖,下次轻点,嗯?”

    “你还说!”她欲哭无泪,一会儿揉着酸疼的双腿,一会儿捶着快要折断的小腰,幽怨道,“你没事的话,我挂了,我还要去上班,迟到半天了。”

    “我给你请假了。”玺暮城缓慢地说。

    “请假?你怎么给我请的假?”她惊讶不已,严重怀疑他在唬弄她。

    “替你发了一条请假信息。”

    那端,总裁办公室里坐在板椅上的玺暮城五官微沉,一手把玩着金色派克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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