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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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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西装革履,风表翩翩,与这破旧的仓房格格不入。

    玺暮城掏出一支烟点燃,吸了几口,夹在指间,看了一眼苏洵。

尾狐108: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尾狐108: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玺暮城沉步走上前,眼皮缓缓地抬起,看着被绑在椅子上满脸是血的男人,垂在身侧夹着烟的手指,弹了下烟灰,慢条斯理的开口,是对男人说的,“给你两条路,一条,我给那个人给你的价格十倍,第二条,是。。。。。。”

    他话音一顿,苏洵示意了下身旁的保镖。

    保镖上前,一个人大手攥住男人的头发,另一个人固定男人的脑袋,迫使男人的脸高高抬起。

    玺暮城连吸几口烟,吐出一圈一圈烟囱,放在唇边,吹了下烟头,烟头星火明亮,对准男人的眼睛,缓缓移动。

    直逼男人眼球。

    男人瞳仁瞬间放大,惊恐万状,剧烈摇头,喊道,“我说了,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玺暮城优雅一笑,犹如撒旦,长眸邪魅的眯起,看着烟头的星火明灭好像很出神,“我现在放你走,恐怕你会死的更快,而且,会死在他们手里。”

    男人挣扎,躲避几乎戳进眼睛里的烟头,吓得嗓音都是抖的,“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他手下人威胁我,如果我走漏消息,会弄死我。”

    烟头星火垂落的瞬间,玺暮城扔了烟,双手插袋,问道,“那人长什么样?”

    “他戴着墨镜,看不出来什么长相。”男人说着,又道,“后车座还坐着一个男人,隔着车膜,看不清。”

    玺暮城薄唇紧抿,看了一眼岳麓翰,走出仓库。

    岳麓翰心领神会,看向苏洵,“放了吧。”

    “是。”

    ?

    夕阳余晖,淡薄光影落在长身玉立的男人身上,给挺拔俊秀的男人身上渡了一层金粉,冬日萧瑟落尽他眼中。

    岳麓翰走上前,与他并肩而立,掏出一支烟,递给他,“放长线钓大鱼?”

    他接过,掏出打火机,双手拢着风点燃,吸了几口,看着烟囱随着风飘拂散开,幽幽道,“这次,如果不抓住幕后的人,以后还会出事。”

    “你不是有怀疑的对象了?”

    玺暮城手垂落,两指捻灭烟蒂,扔在地上,“毒瘤要彻底切除,才够干净。”

    岳麓翰望着远山西沉的落日,缓缓地道,“一场暴风雨要来了。”

    “我心中有个小太阳。”

    玺暮城一双眼睛深处蕴着一抹瑰彩流光,春色明媚也不及他眼中秋色一点。

    墨初鸢是他的小太阳,风雨兼程,有她陪伴,无所畏惧。

    ?

    晚八点,警局门口停着一辆悍马,坐在驾驶座的玺暮城,看着上车的墨初鸢,“晚餐吃了吗?”

    “没有。”墨初鸢眼睛落向窗外,避开他灼灼的目光。

    “我让云姨做了你喜欢吃的。”玺暮城伸手,将她的脸转过来,与他对视。

    “我想在局里暂住几天。”墨初鸢说。

    “你还在生我的气?”他微微眯眼。

    “不是。”

    “那是什么?”

    “我想安静几天。”

    他目光一沉,“我就这么让你讨厌?”

    “不是。”

    她只是想安静几天,最近发生太多事情,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他咄咄逼人,“不是讨厌,那是喜欢?”

    一直以来,他从未确认过她的心意,或许,那个人还在她心中。

    此刻,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她脖子上项链上的吊坠。

    心,暗沉下去。

    甚至想把那个吊坠拽下来,摧毁。

    墨初鸢凝着他,脑子里滚过昨夜他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的画面,心痛的感觉,仿佛还在某个柔软的地方涡旋。

    她不否认对他的喜欢,可是,“喜欢”两个字,涵义颇深,终是,在喉间来回打转,咽了进去。

    听到一声轻叹,被玺暮城拥入怀中,“鸢儿,你到底让我拿你怎么办?”

    她双手僵了僵,轻轻回抱他的腰。

    腰上一双手臂的轻缠,仿佛一条丝线缠住了他的心。

    他松开她,双臂撑在座椅背,低头,薄唇缓落。

    她微垂眼睫,没有躲。

    他吻开了她的唇,由浅入深,所有的温柔都在这个吻里。

    最后,墨初鸢还是跟他回了别墅。

    云姨做了一桌子她喜欢吃的菜。

    墨初鸢知道是他提前安排好的,是在讨好她,同时也是吃定她会回来。

    晚餐之后,墨初鸢去了卧室,沐浴之后,躺在床上,身心疲累,越是累反而睡不着。

    身后的床一沉,背后贴上一具烫热的身体,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烫在她后颈,一只大手钻进她睡衣,覆在她前方。

    知道推他无用,而他也算规矩,只是拥着她,埋首在她颈项,很快,便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她小心翼翼的将他覆盖她胸前的大手从睡衣里推出去,刚一有动作,他手收紧,她浑身一颤,挣了挣,他握的更紧,她疼的皱眉。

    耳边传来他一声呓语,很模糊,听不清楚。

    最后,她在变相的按摩中睡着。

    一夜无梦。

    早上醒来,她轻轻掀开睡衣,前方一侧柔软酸酸疼疼的,一夜被他又柔又捏的,好像婴孩才有摸着睡觉的习惯……

    她幽怨的瞪着正在穿衣的一脸神清气爽的玺暮城。

    他察觉她的视线,转身望她,“怎么了?”

    墨初鸢砸给他一个枕头,气呼呼的去了浴室。

    他一脸懵怔。

    ?

    早饭后,墨初鸢让云姨往食盒装了一份早餐。

    被玺暮城看见。

    “给谁的?”

    “祁阳受伤在医院,我去看看他。”

    玺暮城脸一沉,“医院有病号餐。”

    “那怎么能跟云姨做的饭比。”她一边说,一边将餐桌上一盘烤好的意大利培根放入饭盒。

    某人又道,“玺家不提供外餐。”

    墨初鸢睐他一眼,“你这么有钱,一顿早餐而已,计较什么。”

    “我的钱只给媳妇花。”

    墨初鸢被他气的无语又忍俊不禁,对云姨说,“云姨,晚餐我来决定。”

    云姨是过来人,看着打情骂俏的小夫妻,呵呵一笑,“是,夫人。”

    墨初鸢想了想,说,“糖醋排骨,酸菜鱼,酸辣汤。”

    云姨怔了下,“夫人,您这么喜欢吃酸的?”

    “给你家少爷吃。”墨初鸢扬扬下巴,又道,“咱家厨房的醋是不是快没了,买一大坛回来。”

    云姨忍不住笑出了声。

    墨初鸢拿着饭盒,憋住眼底的笑,出门。

    身后的玺暮城五官黑的跟锅底似的。

    “墨初鸢,你给我站住!”

    她噶然顿住脚步,猛地回头望他。

    玺暮城也怔怔的,刚才他的语气好像很严厉,像无意识喊出来的。

    见墨初鸢楞楞的看着她,以为吓住了她,语气缓了下,“鸢儿,走吧。”

    “哦。”墨初鸢回神,又是错觉。

    最后,某人沉着一张脸,还是将墨初鸢送到医院,之后,才去公司。

    普通单间病房。

    墨初鸢推门进去。

    祁阳坐在床头,穿着病服,在玩手机。

    听见动静,祁阳看向门口,脸上喜悦藏不住,“呦,小鸢鸢,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了。”

    “还能玩手机,看来伤的不重。”墨初鸢走进来,将病床上的餐桌支起来,把食盒里的早餐一一拿出来。

    “看在你给我送早餐的份上,不跟你计较。”祁阳盯着精致可口的早餐,直流口水。

    墨初鸢笑笑,递给他一双筷子,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需要住几天?”

    祁阳嘴里塞的满满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咽了进去,才开口,“我巴不得现在就出院,医生不让。”

    “听医生的,好好养伤,我等着你归队,我们是搭档。”

    虽然昨夜失利,但是,祁阳临场的冷静和果断,让她心生佩服。

    祁阳一边吃一边点头。

    最后,和祁阳聊了会儿,她离开。

    刚出住院部大楼,遇上一个人——乔菲。

    她穿一件白大褂,身材高挑,黑发绑在脑后,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清丽又文静。

    此刻,她逆光而站,却与身上的白大褂毫无违和感,感觉整个人融入了一团阴影里。

尾狐109:玺夫人,最没有资格埋怨暮城的人是你!() 
尾狐109:玺夫人,最没有资格埋怨暮城的人是你!

    两人目光碰撞。

    墨初鸢淡定走过去,与她错肩而过,并不想说一些打招呼之类的虚伪屁话,更不想上演正室与小三撕/逼大战的戏码。

    她不屑。

    往往树欲静而风不止。

    一声“玺夫人”成功让她停了脚步。

    她转身,神情冷漠,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等她开口。

    乔菲脸上盈笑,好像见到一个朋友似的,语气轻软,“一起坐坐?”

    “我们之间好像没有熟悉到可以同框而坐的地步。”她态度冷硬。

    乔菲脸微微一僵,很快恢复正常,“难道你不想听听我要说什么。”

    墨初鸢蹙起眉头,径直走到一旁的休息椅上坐下。

    乔菲勾了下唇,在她身旁坐下。

    “这是我们第一次面对面。。。。。。”

    “有话直说。”墨初鸢打断她,不喜欢说话打太极,直问,“你是医生?”

    乔菲坦然,“是。”

    墨初鸢有些疑惑,她既然是医生,可是,为什么会和玺暮城去国外一个月?

    玺暮城离不开医生,还是离不开她?

    突然,想起前些天在书桌上发现的一瓶药……

    记得乔菲说过玺暮城有情绪病,心神一凛,“他的情绪病很严重?”

    乔菲微微一怔,才想起这还是上次为了掩饰玺暮城病情才扯的慌,此刻只好圆通,“不是很严重。”

    “他在服药。”她看着乔菲,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细枝末叶的表情。

    “只是安神药,他偶尔会失眠。”乔菲说完,转移话题,“玺夫人,我想跟你解释那夜我和暮城之间根本没有发生什么,暮城是被人陷害的。”

    墨初鸢从第一次见到乔菲就知道乔菲很喜欢玺暮城,她以为,乔菲会抓住这件事不放,或是说一些添油加醋之类的话,然而,乔菲却在解释,倒是让她意外。

    乔菲看尽她脸上所有表情变化,眼底划过一抹诡光,“我听麓翰说了,你因为这次误会,和暮城闹得很不愉快,暮城昨夜为你又差点出事,玺夫人,我觉得,有时候精神出轨远远比身体出轨还要伤人。”

    “什么意思?”

    “其实最没有资格埋怨暮城的人是你。”乔菲眸色变得阴沉。

    墨初鸢悠地沉脸,“乔小姐,说话不必拐弯抹角。”

    乔菲一笑,“据我所知,你心中另有所爱,不是吗?你的心并不在暮城身上,却要求他对你身心专一,是不是不公平?”

    墨初鸢脸色一白。

    乔菲的话,像一把刀击中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是萧瑾彦。

    这是说她精神出轨,对玺暮城不忠。。。。。。

    她像一条被刺中七寸的蛇,垂死之际,仍然具有攻击性:“我们是合法夫妻,婚书为证,法律保护,这便是束缚我和他牢不可破的枷锁,不管我心里装着谁,至少,我清白之身嫁他,身体忠于自己的丈夫,他为什么不能忠于自己的妻子?”

    末了,她又补了一句,“还有,你怎么就知道我现在心里没有玺暮城?”

    乔菲目光一寒,攥紧手指,“这么快就把心中的人抹去了?不觉得对那个人是一种背叛?”

    她觉得乔菲的话特别奇怪,好像打抱不平似的,但话中又有恨意,更不可理喻。

    “乔小姐,每个人都有过去,你的意思是我应该为一个逝去的人一辈子孤独终老?”

    但不得不承认,乔菲的话成功让她心里产生了浓烈的自责,心理暗示着自己背叛了萧瑾彦。

    墨初鸢脑袋昏昏沉沉的,不想再与一个外人讨论她的过去,站起身,离开。

    ?

    警局射击室。

    “砰砰砰”的枪声震天。

    墨初鸢一身作训警服,穿梭在可移动的活动标靶之间,眼神锋锐,瞄准目标,数次射偏,一场下来,命中率极低。

    最后,扔了头盔,抱枪躺在地上,阖着眼睛,大口大口喘息,满头大汗,侵湿了鬓角长发,一张脸热的红彤彤的。

    一道黑影盖下来。

    她敏锐察觉,睁开眼睛。

    楚向南卓然玉立在身旁。

    “楚局。”墨初鸢急忙站起身。

    身体虚软,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下,一双手臂落在她腰上,接住了她的身体。

    “你怎么了?”楚向南拦着她的身子,目光落在她汗湿潮红的脸上,移不开。

    “没事,只是有点累。”墨初鸢摇了摇头,发现被他抱着,姿势暧昧,略略尴尬,微挣,从他怀中脱离。

    “你这些天不在状态。”楚向南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落向标靶上圈外密密麻麻的弹孔。

    “我觉得现在的自己越来越懦弱,越来越看不清自己了。”

    墨初鸢眼神暗淡无光,以前的自己活得明快又恣意,现在的自己,是人人艳羡的豪门长媳,却在夹缝中委屈求全,如果以前她是一块顽石,那么现在石头的棱棱角角,逐渐被磨平。

    更重要的是,乔菲的话像钉子一样钉在她心里,不忠,背叛等字眼在她心里翻滚。

    越想越烦,她持枪,瞄准靶子,连开数枪,被楚向南反手夺了枪。

    “你现在的状态别说命中目标,就是浪费一千发子弹也是枉然,不要把自己绷的太紧,一个警察最基本的技能就是时时刻刻调控自己的情绪。”

    墨初鸢看着楚向南,“你总是会教训人。”

    “谁让你是个不讨喜的?”

    “。。。。。。”

    她笑了下,没说什么。

    ?

    墨初鸢走出警局大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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