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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天下第一蠢徒-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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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椿只感到自己识海中/出现了另一枚龟甲,点了点,见没反应,就没多管。

第190章() 
贺椿在庚二的示意下跳入一个小湖泊;落地时就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那黑色石碑附近;而且同样是晚间。

    “你回来了。”依然是少年郑海模样的傅渊似乎可以同步感知石碑变化,一眨眼就出现在贺椿面前。

    贺椿向他笑了笑;“多谢仙尊赐予机会,在下收获良多。”

    “是吗。”傅渊目光复杂。他没有告诉少年,他是至今为止出来最迟的人;就是他第一次进入那里也没能待超过一个月;可这个少年竟然待了整整一年。

    原本傅渊只把少年当作一个玩意儿,是的;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不管他的分/身傅逸对此人爱得如何死去活来;这个无论是天资还是相貌都算不上顶佳的少年在他来说就是一个实行和傅逸承诺的玩意儿。

    对这种玩意儿,给一点好处;偶尔尝一尝;让他识海中的傅逸意识满足,也就足够。

    可是现在这个小玩意儿不但吸引了魔界之主的注意,还具有也许比他还好的符阵学天赋;尤其是后者;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因为分/身各有特长的缘故;他傅渊擅长之道很广;但他本尊最擅长的还是符阵,炼器也是他对符阵学的运用。

    而他的四名弟子中,二弟子虽然把符箓学得不错,但总还差些什么。

    傅渊一时生出爱才之心,脱口道:“你可愿成为本尊的记名弟子;以后和你的师兄们一样,只要通过试练,就能成为本尊的亲传弟子。”

    说完,傅渊有一点后悔,可转念一想,只要不让外人知道,他就算对贺椿做些超出师徒关系的事情,那也没什么。

    只要贺椿答应,他可以多宠爱他一点都行。

    “如果你担心你身边那位,本尊可以帮你。你应该知道那人是魔修吧?你跟着他可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而且你想学符阵学的话,不是本尊夸口,整个修真界本尊说是符阵学第二,还没谁敢说第一。”

    傅渊也不想这么上赶着,但一个能在原始符纹地界待上整一年的人才,他傻了才会放到魔界那边去。

    如果少年答应也就罢了,如果少年不答应

    傅渊脸上含笑,他也不会让魔界得到此人。

    贺椿并没有看出傅渊脸上表情或眼神有任何异常,但就在他打算开口拒绝前,他忽然感到身体汗毛陡然竖起。

    危险!

    这跟他在那个小世界时感到的危险感一样。

    原来那危险感应的就是这位仙尊大人?

    只不过当时阿蒙帮他把这位仙尊赶跑了,所以危险感就延迟到了现在?

    可傅渊为什么会对他产生杀机?因为他在原始符纹地界待得时间太长?还是他知道他进入了内世界?

    不,他应该不知道后者,庚二也说了他是自原始符纹石碑竖起来后唯一一个进入内世界的人。

    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

    贺椿正在迟疑要如何回答才能避开这次危险时。

    “傅渊,你迟了一步,他已经拜我为师。”

    满身疤痕,全身上下充满肃杀之气的阿蒙出现在贺椿身边。

    贺椿瞬间安心。悄悄把自己的手指戳进阿蒙的手掌中。

    傅渊冷笑:“怎么?不装小孩了?”

    阿蒙握住那根调皮的手指,淡定道:“彼此。”

    傅渊看到了两人小动作,心中莫名不爽,语调也变得锋利:“不愧是魔界之主,果然无耻至极。这孩子已经拜你为师,你还把他送来无相山,怎么,你是不会调/教他,希望本尊帮忙,还是来诈骗本尊的原始符纹?”

    贺椿想开口,被阿蒙按住脑袋。

    阿蒙跟看到一个不讲理的熊孩子一样,用一种教训的口吻道:“你这厮还是老样子,惯会颠倒是非。我送我徒弟来此,是为了让他见他的伙伴。

    至于你的原始符纹?首先,原始符纹那片地就不是你的,那里属于整个修真界,过去谁都能去那里参悟。只是历史变迁,几次大战后,知道那里的修者逐渐消失,可惜在它再现世之前,就被你这无耻小人发现霸占,还用阵法把那片地给藏了起来,变成只能你和你允许的人进出。

    如今符阵学看似百花齐放,其实错误百出且出现衰弱之象,这跟你藏起原始符纹有莫大关系。不过你一直都是那么无耻,这点我就不多说了。”

    贺椿崇拜地看他师父:师父,您太会气人了!

    傅渊神色不动,似乎一点都没受到影响,但真实如何,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表面上,只见他云淡风轻的一笑,反驳道:“物华珍宝,有德者居之。既然世人不珍惜,本尊把它保护起来,让它能顺利传承下去也有错?还是你蒙魔主就这么大方,有好东西都会拿出来与众人分享?”

    傅渊说话间轻轻扫过贺椿。

    如果贺椿真的只是一个被魔主诱惑的小玩意儿,这时说不定就要多想了。可贺椿不是啊,他反而对傅渊这种意有所指的态度感到大大反感,对傅渊本来就不多的好感更降到了负值。

    阿蒙无视对方的反问,慢腾腾地把没说完的话继续下去:“其次,别说那原始符纹根本就不是你的,就算是,你答应给我徒弟参悟的机会以断绝他和你分/身傅逸的恩怨,怎么一转身就说我们是诈骗?傅渊,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傅渊笑容一收,目光凌厉如刀,微带怒容道:“你敢说你没有发现这孩子的符阵学天赋,但是你根本不擅长,所以才把主意打到本尊头上?”

    “不,我从来就没有把主意打到你头上。你还不配。”我只是想给蠢徒弟一个进入原始符纹地界的机会,只要进到那里,蠢徒弟有八成机会会另有机缘。

    傅渊终于被阿蒙气得大笑,身体见风长,眨眼就变成了无论姿容还是气质都堪称仙人之姿的原貌。

    贺椿眨眼,他这才发现傅渊的眼睛和傅逸那厮很像,有时候傅渊向他看过来时,会给他傅逸正在看他的错觉。

    其实贺椿也没感觉错,傅逸确实在通过傅渊的眼睛看他。

    “蒙魔主,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站在什么地方?”傅渊气质如冰山,冷冷道。

    阿蒙挑眉,淡淡地回:“你确定你要在这里打架?还是你想借此机会向修真界说,魔界杀死大量二十岁以下的未来修真界希望,意图挑起仙魔大战?”

    “难道不是?”傅渊似乎想把阿蒙的行为就此定性为挑衅。

    阿蒙:“我刚才说错了,你不是和过去一样无耻,而是变得比过去还要厚颜无耻。”

    傅渊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可过了一会儿,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脸色已经恢复平静:“这里还有这么多孩子,我不会和你在这里打。你想怎样,我们换个地方解决。”

    贺椿心想:不愧是仙尊,被人如此羞辱还能保持冷静。

    阿蒙表情似笑非笑,满含讥讽。

    傅渊却似没有看出来一样,转头对贺椿柔声道:“你的路可以很长远,到底谁更适合做你的师父,我希望你能好好想一想,是成为本尊的弟子,从此光宗耀祖,顺利踏上仙道。还是变成人人忌惮的对象,甚至连累你家人。你是个聪明孩子,我相信你会做出理智的选择。”

    说到这里,傅渊又微微一顿,开口:“而且你确定你这个师父是真的把你当弟子,而不是当鼎炉?魔修的手段可不是你能想象的。你在符阵学上有如此天赋,而我们的蒙魔主似乎对符阵学并不擅长,据本尊所知,魔界可是有很多夺取他人天赋的邪法。”

    傅渊说完,不等贺椿反应,又道:“你已经参悟过原始符纹,那么按照约定,你就立下魂誓了断你和我分/身傅逸的恩怨吧。”

    贺椿看阿蒙没有阻止,很干脆地立下魂誓,表示和傅逸之前的恩怨就此两清,以后再无牵连。

    傅逸从这个誓言中感到了莫名危险,他在傅渊脑海中大叫:“你之前并没有说明这一点,我没有打算和他两清,你不能这么做!”

    傅渊安抚他:“这也是为你好。过去恩怨两清,以后你们就可以重新开始。难道你不想等以后得到真正机会,和贺椿重新开始?”

    傅逸安静了。他没有完全相信傅渊,但现在誓言已经完成,他确实感觉到冥冥中似乎有什么从他意识中脱离。而他曾经对贺椿的沉重负疚感在这一刻也奇怪地消失了不少。

    “傅渊,你不要骗我,你答应给我弄一具身体。”

    “放心,我既然答应就会做到。只是你情况特殊,需要等待机缘。”傅渊在这一刻也感觉到和贺椿的因果牵连被切断,这让他轻松不少。

    他是要一跃成为大罗金仙的人,和下界的牵连自然越少越好,尤其是来自他分/身的因果牵连,这些可都关系到雷劫大小。

    以前傅逸有很多对不起贺椿的地方,如果他不能在渡劫前解决这点,雷劫时就会把这点计算入内。

    现在他用参悟原始符纹的机会让贺椿立誓和傅逸的过去做了了断,就算清了这笔帐。

    以后他收贺椿为徒也好,和他发生关系也好,只要对方自愿,天道就无法为此惩罚他。

    如果贺椿不愿成为他的弟子,而是投了魔界之主,他杀了他,那也是除魔卫道,天道同样不能为此给他加大雷劫。

    傅渊走了,他自认已经给贺椿和那魔界之主之间埋下了不稳的种子,就等着它发芽长大。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章

第191章() 
计策很古老;但只要有用就行。。。

    有时候什么阴谋诡计都比不上几句动摇人心的挑拨。

    只是傅渊不了解贺椿;更不了解阿蒙。

    他用傅逸共享给他的记忆,去主观性地判断贺椿这个人。认为他是个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的。

    而对傅渊;他只知道对方是魔界之主,只知道对方很坏很难对付,武力上也跟他不相上下;还知道对方杀性很重。

    他看傅渊和贺椿在一起;不会想到两人之间有怎样的真挚感情,只会认为两人之间必然有某种利益联系。比如贺椿身上有蒙魔主想要的什么;而蒙魔主又可以为此给予贺椿什么。

    就算两人因此产生感情;那也像是他看贺椿一样,就是一点对他某项天资的欣赏;也许还有一点宠爱;可也就那样了。

    贺椿的身份从根本而言就无法和魔界之主平起平坐。

    这样两个人的感情就如薄冰上的建筑,一点动摇都会塌陷、淹没。

    傅渊甚至没有背着阿蒙,就那么把那些话说给贺椿听。他认定两人会互相猜忌;不管两人怎么解释圆场都会留下些微裂痕和怀疑。

    可这些都是建立在傅渊认识中的蒙魔主和贺椿上;也是一般魔修和一般正修在一起的情况。

    而实际上的贺椿和阿蒙

    贺椿等傅渊一离开;就对他师父挤了挤眼睛;一脸自己捞到莫大好处忍不住想要炫耀的贼模样。

    但贺椿张口说的却是:“鼎炉啊,师父,我怎么觉得傅渊仙尊说得很贴近事实呢?”

    阿蒙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在他嘴巴上吧嗒就啃了一口,舌头也直接伸了进去搅合。

    贺蠢蠢被粗暴的师父亲得呜呜叫;口水都流出来了。

    阿蒙舌头出来时还在蠢徒弟嘴边舔了一圈,把那些流出来的口水都舔了,末了捏了捏蠢徒弟的屁股说:“乖,师父给你做鼎炉,以后你想怎么吸就怎么吸。”

    贺椿挥拳弑师,被狠心师父轻易压制,又被狠狠亲了一通。

    蠢徒弟这次离开他的时间太长,想得厉害。

    贺椿也发现这点了,弑师的拳头变成了手掌,插/进他师父硬硬的头发中。

    阿蒙贪婪地亲了一遍又一遍,把蠢徒弟嘴唇亲肿了还舍不得放开。

    贺椿不得不小声求饶,让他师父缓着点。

    阿蒙想要带他进小黑屋,贺椿为了自己小命着想,忙小声叫道:“我堂哥危险!我得回家看看。”

    阿蒙:“嗯?”

    陷入某种需求中的蒙魔帝一时都没想起蠢徒弟口中的堂哥是谁。

    贺椿传音给阿蒙:“我们边走边说。”

    阿蒙用劲抱了他一下,松开,抓着他的手往回走,同样传音问:“你见到了庚二。”

    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贺椿点头,随后好奇地问他:“师父,你是不是认识那位妖孽反差美人?他和你什么关系?我总觉得他对我那么好,除了我身上的造化丝,和你也有莫大关系。喂,他不会是你过去的那啥啥吧?”

    阿蒙一拍他脑袋:“胡扯。庚二算是你师伯,不过你也能叫他哥,他已经有伴侣。”

    贺椿想了一下才明白,“既能叫师伯又能叫哥”是什么意思,敢情就看自己怎么定位和阿蒙的关系?还真是随便得一塌糊涂。

    “等等,我还有事问你。你不是说你有一丝分神待在我识海里,我到哪里你就会到哪里吗?为什么在那个海湾,我一直没有联系上你?叫你你也不回应?”

    阿蒙没有立刻回答。

    贺椿偏头看他。

    过了一会儿,阿蒙才开口说:“我不能出现。他们好不容易才获得幸福。”

    贺椿心中忽然抽痛了下。明明阿蒙的表情看起来和平时差不多,但他就是看出阿蒙在说这句话时是有多么认真。

    阿蒙无意识地捏住蠢徒弟的耳朵,轻轻揉了揉,“我小时候很混蛋,年轻的时候肆意妄为,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发现,因为我的缘故,我的师兄弟们都很倒霉。谁跟我接触得多,倒霉得就越厉害,你庚二师伯在所有师兄弟中人最好,也最心软,是被我祸害得最惨的一个。”

    阿蒙抿了抿嘴唇,目光看向黑暗的远方,“我走了,他们就慢慢地都过得好了。我打听过,他们好几个都有了伴,过得都比以前好、比以前开心。”

    阿蒙目光转向身边蠢徒弟,“我知道那些原始符纹的石碑所在,我也可以带你进去,但多年不见,庚二如果发现我的气息,一定会找过来。”

    贺椿:“所以你绕了一圈,宁可让我找傅渊,通过他进入原始符纹的石碑所在地,然后再凭借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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