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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古穿今]将军的娱乐生活-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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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合派则认为匈奴人凶悍难挡,迟早会攻下王城,适时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而且早在三十多年前,匈奴便攻入了王都,当时王族就被全数俘虏,这也导致如今姬氏一族血脉衰微。
    当时的噩梦,可能会再度重演。
    如今的新王虽然是明君,但身体孱弱,又没有作风强势的天策公主扶持。
    很多人都觉得悬了,想当年姬氏王族在式微之际,偏偏出现了个异数。
    姬氏长鎏,传闻中性格难以捉摸,杀人不眨眼,喝血吃生肉。
    回朝述职,期间把一个当面弹劾自己功高震主的大臣一脚踢翻在地,对方吐血不止。
    这种野蛮的做派也是让众人都惊呆了。
    王上只是随意训了几句,不加掩饰的偏袒,其他的人也就闭嘴了,而且没人敢去扶正在吐血的人。
    朝臣弹劾,既然长鎏能以女子之身当将军,难保一日不以女子之身登基大统。
    当然姬长鎏挺直背,巡视众人一圈,声音朗朗道:若有一日长鎏为乱臣贼子,必定万箭穿心而死。反之,倘若在场各位有不臣之心,无论是上天下地!我今日立下血誓,一定会亲自诛他三代九族!
    地上的人还在吐血,这几句话让那些异动的心全都安静了。
    三代九族……这女人好狠的心。
    而先前那一脚让所有人明白,这人真的做得出。朝堂斗争自然不如自家性命重要,众人碍于淫威不敢造次。
    一番敲打之后,姬长鎏单膝跪地又说:诸位放心……我已经训练了三十死士,倘若大凤覆灭,我长鎏战死沙场,这三十死士不会富国,他们存在便是要把通国叛变之人诛杀九族!我就不信那贼子能防一日,莫非还能防一辈子!
    所有人:“……”
    放心你个鬼,这下还剩下的一点小火苗也熄灭了,这女人真是狠毒。
    如此之后,朝堂中倒是平静了狠毒,知道狠毒人都在暗地里恨透了做事狠辣的魔头。
    也是因为这样,长鎏时年十九,色绝殊丽兼权势过人,却没人敢上门提亲。
    王上赐婚四次失败,第五次落到了新科的探花朗身上,探花郎没有像是以往的赐婚的人,不是‘突患重病’就是突然‘身有隐疾’,居然连着推脱的借口都没有,一口答应了!
    也真是这样,王上和王后担心探花郎脑子转过来,连忙选了最近一个吉日,生米煮成熟饭不怕对方反悔!
    消息传出去,地下钱庄开了赌注,很多人都赌手无缚鸡之力的探花朗在女魔头手下活不过半年。
    赌注分别是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四个月、半年、一年。
    如果你压了一年以上,那么赌赢了能翻个一百倍!当然这个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会输的赌注,也是没人下。
    倒是不少人压了一个月,虽然赔的比例很低,才1比1。2。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长鎏从前再如何战功显赫,八年的时间也把从前的积威消磨殆尽。
    当年王上耳根子软,但是长鎏父子却硬得像是两块石头,得罪了不少权贵。
    以前大家是不敢说什么,如今长鎏病重,很多人就都只求她能快点死。
    还有人提议,既然天策郡主已经病重,不如嫁给匈奴善于,换取一时安宁,。
    更有脸皮厚兼贪生怕死之徒上书请柬:天策郡主毕生心愿便是大凤能太平,相信为了大凤也是愿意嫁过去的,再说如今和亲便是唯一的出路。
    王上不在都城,老将军也不在,更有人想暗中去郡主府邸抢人,幸而有长鎏的部下一直牢牢看护,未曾让人得手。
    表面上说得是和亲,但是匈奴人恨夏梵入骨,要得只是对方性命,王朝中很多人为了永远后患,也不会留活口。
    姬长鎏如果真的去和亲,只怕送去的也不过是一具尸体。
    如今王上御驾亲征,远在千里之外,主战派和主合派争执不下,王都的气氛紧张,一触即发。
    ———
    “你是谁?”
    “夏梵。”
    “不对,你是姬长鎏,你又为什么在这里不肯走?”
    “我不知道……”
    “你是不是你贪恋现在的安稳生活,所以不想回去,放弃了你一直守护的大凤,还有的父母兄长?”
    “不!我没有!”
    夏梵胸口一紧,猛然睁开眼睛,周围一片的漆黑,她伸手打开床头的壁灯,看了看时间。
    凌晨三点。
    冷汗湿透了后背,手腕上的那串黑翡在灯光下闪耀着诡异的光芒。
    时隔一个月,她再次梦到了大凤,那个对现在的她已经很遥远的地方。
    她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界限,因为梦境里的每个人都是她认识的。
    一幕一幕像是她亲眼见证了一般。
    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程清朗被身边动静吵醒,睁开眼睛,“怎么不睡?”
    他看了看一脸迷茫的夏梵,也从床上坐了起来,“你怎么呢?”
    “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梦里面有我吗?”
    “没有。”顿了顿,夏梵又说:“我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和这里截然不同的一个地方,我觉得我或许属于那里。”
    “胡说八道,你属于我,我们已经结婚了,这是你的家,你还想去哪里?”
    夏梵有些茫然,喃喃的问:“是吗?”
    “是的。”
    可是,我放心不下那个梦。
    夏梵没有说话,一个人走下了床。她觉得要是再这样,自己非疯了不可。
    不是梦境,可是,她要怎么回去才行。
    一直到外面天亮,夏梵都没有再合上眼。
    夏梵打电话给了虚云,她觉得那个和尚一定是有办法,只是没有告诉她。
    可是那边为人接听。
    夏梵想到上次和尚的话,牵绊……她放心不下父母,程清朗如果没有她会慢慢适应,大凤不行。
    程清朗煎好了单面的鸡蛋,给对方倒了一杯热牛奶,看着想事情有些出神的夏梵开口问:“你在想什么,最近为什么总是感觉到你心不在焉的,昨天才睡了那么一会儿不困?”
    夏梵回过神看着人,“没什么。”
    她又想,两个人分开四年,程清朗也过得很好。
    程清朗皱了皱眉,夏梵的眼神躲闪,他直觉夏梵想得事情一定有关于他,而且还不是什么好事。
    “你是不是擅自做了什么决定,关于我。”
    “不是。”
    二选一的命题,不管是哪一边她都不想放弃,如果真的能回去,她割舍得下吗?
    可是割舍不下……又能怎么样,她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八年快速的在脑子里过一遍。
    美好的像是一场梦,不管是拍电影还是读书,或者是程清朗,她到了这里才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这么的开心。
    从前人人只道她是母夜叉,可是没有人喜欢杀人,她露出半点怯意便会尸骨无存,天策将军不能有弱点。
    “如果有一天我突然不见了。”
    程清朗皱了皱眉,“你怎么会不见了,不会的,对不对?”
    他的眼睛认真的看着夏梵,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夏梵没有回答,她脑子里很乱,一会儿想到了程清朗,一会儿又想到了她在大凤的那些部下,想到了父母,然后又想到了杨添和杜德深。
    程清朗冷笑了一声,盯着人一字一顿的又说:“你要和我玩捉迷藏吗?那种会藏一辈子的游戏?”
    “到底是什么事情?你不能告诉我。”
    夏梵张了张嘴,看了看手上的黑翡没有说话。
    程清朗一把握住对方的手,“从上次,你匆匆的离开,然后消失一个星期后,手上就戴上了这串东西,这到底是什么?”
    他经常看见夏梵看着这串黑色的珠子出神,这东西有鬼。
    夏梵想抽回了手,程清朗不放手还加大了力气,两个人僵持的时候,那串黑翡突然从中间断开。
    一颗……两颗……黑色的珠子全部散落在地上。
    夏梵怔了下,这个声音她也听过。
    不对是曾经的长鎏听过。
    出嫁那日,她坐上花轿,旁边的人塞给了她一个苹果,说要握在手里一直到新郎家,这么能保一世平安。
    她把苹果揣在兜里,一边闭目养神一边拨弄手腕上的串珠。
    快要睡着的时候,她听见一声响声,手中的串珠突然断裂,珠子全部掉落在了花轿里。
    和她一起坐在花轿里的陪嫁丫鬟笑着说,“郡主我来收拾,一共是十二颗吧?”
    十二,佛教中的十二因缘。
    
    第161章
    
    看着珠子断裂,程清朗一下慌了,慢慢松开了手。
    夏梵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程清朗蹲下,一颗颗把捡了起来。
    一共是十二颗,他用力的把手掌握紧,心如刀绞,然后缓缓的把手掌松开。
    “我有什么做得不好吗?我可以改,我是不是……不够好。”
    喜欢一个人,可以低声下气到这个地步,只要夏梵要的,他都会给,但是会不会对方什么都不想要。
    只是想要离开。
    勉强不幸福,哪怕在心里默念一万遍,也不能劝服自己洒脱放手。
    “你都知道。”
    程清朗看着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是调查过夏梵,八年前突然性格大变,但是那又能怎么样,他就是喜欢这个人,谁他妈管那么多。
    夏梵看着人没说话,拿过了程清朗手中的黑翡,有几颗上面有水气,不知道哪里沾到的水。
    冰凉的触感烫到了她胸口。
    “你要往哪里走?”
    程清朗见人要走,拦住了人。
    “我要走你拦不住我的。”
    程清朗心里翻腾,是啊,他怎么能拦得住她。
    他很像骂夏梵是个混蛋,但是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夏梵越过人走了出去,没有停顿也没有回头看人一眼,她怕停下片刻自己就会不舍得走。
    程清朗回头看着人的背影,上次夏梵消失了一个星期,他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只是靠着对方的承诺的那句‘会回来’。
    也是在这样天要亮不亮的时间。
    所以这次,她是不是终于决定一走了之。
    他既留不住也拦不住,连着一句关心的话都是多余的,看看这里这么多东西,她什么都没有带走。
    Guy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我妈妈呢?”
    程清朗回过神才觉得脖子酸痛,他竟然在客厅里坐了这么久。
    Guy跑到了程清朗身边,又问了一句,“我妈妈呢?”
    程清朗把视线放到小孩身上,张了张嘴,“你妈妈走了,她不要我们了。”
    小孩子也是会看人眼色的,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程清朗把Guy搂到怀里,拍了拍对方的背,声音无意识的说:“你哭什么呀,别哭了。”
    该哭的人不应该是他吗?
    程清朗站了起来,他这是要孤独终老了吗?不对,他一定要忘了她,然后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这世界女人那么多,不愁找不到,他一定要找个人夫妻恩爱,然后生一双儿女。
    可是转念一想,这世界上女人这么多,夏梵就一个,他喜欢的也就一个。
    如果曾经的梦想生活,换了一个人那还算的上是梦想了……
    ———
    夏梵从家里出来,就直接去了机场。
    她做事一向是果决,和从前不同的是心如刀刻般。
    夏梵赶到的时候,虚云才和人讲完经,她拽着人到了偏厅,然后把那串已经散了的黑翡拿了出来。
    “你一定知道是不是,你如果再推脱我就拆了你这座破寺,说到做到!”
    虚云整理下了衣服,“你渡不过,何必把气撒到这座宝刹上面,世上痴男怨女颇多,不如皈依我佛,耳根清净四大皆空,施主你本也与我佛有缘。”
    夏梵盯着人,一字一顿的说:“你信不信,施主我真的会拆了这座庙!然后再拆了你”
    虚云忙出声,“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咱们什么都好商量的,我佛慈悲。”顿了顿,虚云又说,“你真的割舍得下,做了决定?”
    “嗯。”夏梵模糊的应了一声。
    “那好,你就先在这里住下吧,不过你不能在前院晃,最近你的电影不是很大人看,被香客看到了也麻烦。”
    夏梵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我的电影在上?”
    “哦,圆慧和圆觉组团去看,很多人都去凑热闹,说你拍得不错,几个年纪小不定性的孩子,还是还说不但文僧要去当武僧。”
    夏梵声音淡淡道:“沙弥尼十戒,规定必须离涂饰香鬘及歌舞观听,即不以香花、花鬘佩戴于身,不以香油等涂抹于身,不作歌舞倡伎,亦不无故前往观听。看电影属于观听歌舞倡伎,不利于修行,看来你果然是个秃驴。”
    虚云笑着摇了摇头,“修行修心,佛祖在心上即可。”
    他还没有说,最近几年寺庙定期举行活动,去各大寺庙参观旅行。
    夏梵没有再和这个和尚争论,和尚让她住下了,索性她就先住下了,如今正是寒冬,连着前来烧香的人也少了很多。
    夏梵住下的第二天,就下了一场雪,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上山的路被冰封住了,人就更少了。
    夏梵耐心等完和尚做早课,虚云一出来她就一把拽住了人。
    “你说得办法呢?”
    “这个不能急。”
    虚云四下看了看,幸好没人经过,对一个主持动手成何体统?
    “不能急是什么时候?”
    “你先安心的住下吧。”
    ———
    夏梵的手机在到寺里的第二天,借给一个小和尚玩……然后对方不小心掉到门前程池塘里,捞起来屏幕就亮不起来了。
    小和尚不过是六七岁的年纪,一脸的恐慌,夏梵怔了好久,笑着说没关系的,反正自己也不经常用,小和尚这才松了口气。
    她把手机放在抽屉里,然后把上面挂着的手机链取了下来。
    这是和程清朗,有次散步在一个街边小店买的,一个蓝色一个粉丝。
    当时程清朗把粉色的递给她,她笑着说,“我想要蓝色。”
    于是程清朗就把蓝色的递给她,自己挂上了粉色。
    这种手机链时下很流行,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机关,两个人的手机链碰在一起就会亮起来。
    夏梵把手机链握紧,走出了房间问路过的和尚,“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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