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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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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若瑶也很是心惊,跪倒在李后脚下,“还请皇后娘娘给太子给我们王爷做主,再这么着下去,王爷就完了呀——”

    想到如果易少君真的彻底倒霉,她自己就不用说了,三月的前程势必更加糟糕,这哭声也更加真切了三分。

    李后怒道:“若是事情查实了,哀家自是不能轻易放过她!”

    她心里还存着幻想,总觉得上官颜夕既然是扶摇的公主,扶摇国主和国后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儿无缘无故的当不上皇后,自然是要给南月国主施加压力的,是以对上官颜夕还比较优容。

    此时听说她很可能就是罪魁祸首,这份儿怒火就别提烧得多猛了。

    正欲使人去传了易少君来,忽又想起宫门外还候着两个狐狸精呢,遂吩咐绿萝,“你出去告诉她们,就说我身子不好不想见人,让她们都回去吧。”

    绿萝低头应了声是,随即走到潘妃和金铭儿面前,把李后的话原样说了,金铭儿急着回去给玄夜送信,并不久留,只是笑道:“劳烦绿萝姑娘了,我改日再来吧。”

    说着昂首挺胸的去了。

    潘妃一笑,却端着她贵妃的架子,对绿萝道:“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若果然身子不好,还是要传召太医才是,娘娘身份尊贵,也需要我等嫔妃侍奉在侧。”

    绿萝忙笑道:“不过是些老毛病,劳贵妃娘娘记挂了。”

    潘妃说完了客套话,又遥遥给李后施了一礼,这才逶迤着回了自己的兴庆宫。一面宽了大衣赏,一面想着如何给金铭儿下点药。

    且说金铭儿回了合庆宫,她如今已经不住在承乾宫的西暖阁里了,主要也是为了行事方便,承乾宫乃是国主日常起居的地方,守卫自然森严,合庆宫就松了许多。

    且她在合庆宫是正经主子,许多事做起来也方便。

    她回去之后就躺倒了,直嚷着头晕,让宫人去传太医过来,又闹着要国主来看她。

    她近来风头正劲,国主几乎每天都来,便是不留宿,也要陪着一起吃饭,是以这么一说,立时就有几个小太监奔出去请太医的请太医,请国主的请国主。

    因国主正在议事,太医离得虽然远,却是先到了,这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儿,也是金铭儿的避嫌之举,并不要年轻太医给她看病看伤,亲自点了这个年老的太医来伺候。

    此时就吩咐左右,“我瞧病的时候不爱有人在一旁守着,你们且先下去吧,待我叫你们了再来。”

    她的规矩如此,宫人们自然没有异议。且那样老的一个人,看光景马上就要致仕了,便是要避嫌也无从避起,就都纷纷离开了内室。

    金铭儿待众人都退了出去,方对太医笑道:“我有一句话,想要带给睿王殿下,我已经想到了主意对付李氏,到也无需殿下冒险策划谋逆。”

    原来这老太医竟是玄夜手下的人。

    太医闻言便道:“多谢姑娘为我们殿下着想,姑娘但说无妨。”

    玄夜知道金铭儿虽然主动要求进宫复仇,然她这样的出身相貌,必然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是以要属下见着金铭儿皆以姑娘相称,也是让她不要绝了指望的意思。

    果然金铭儿听了姑娘二字便是甜甜一笑,玄夜肯这样叫她,就说明他终有一日会接她出去,便又对太医道:“我想过了,若要栽赃易少君谋逆,总要有些物证人证才是,总归都是要冒险的,不如我这里想办法只要李后倒台,易少君自然就不再是威胁了。”

    “未知姑娘可有什么好主意?”

    金铭儿一笑,“烦请殿下为我找些药过来,要是那种服用之后像是怀孕的药,还要一种服用之后像是流产的药。”

第二百四十章太医() 
这人既然奉命来跟金铭儿联络,自然不是蠢人,略一思忖已经明白了,微微笑道:“姑娘何必费事?想来若是姑娘身体有恙,自然是属下过来诊治,到时候还不是姑娘想怎样便怎样。”

    金铭儿却道:“您自然是不妨事的,只是李氏狡猾得紧,到时就怕她会提议联合众位太医为我诊脉,那样的话可就瞒不住了,所以还是要做得真真儿的才好。”

    太医笑道:“姑娘所虑极是,属下这便去禀明了殿下,还请姑娘静候佳音。”

    金铭儿点头,那太医又道:“昭仪娘娘的身子已经不妨事了,只是还要静养才好,无事不要出门,仔细日头晒着了,老臣过几日再来给娘娘请脉。”

    金铭儿亦含笑道:“劳烦太医了。”说着又唤人进来,“送太医出去,另拿一个上等的红封儿赏他。”

    太医急忙跪地磕头,又大声高唱,“谢昭仪娘娘赏——”

    国主恰好从外头进来,听了这声音便笑道:“周老太医年纪不小,这声音却宏亮得很呐。”

    金铭儿在旁娇嗔道:“人家可是太医呢,保不齐就有什么好方子保护嗓子的,若是这点子本事都没有,又如何来照顾臣妾的身体呢?”又对太医道:“你赶紧下去吧。”

    那太医又行了个礼,方带着药箱忙忙的走了。

    国主方关切的看着金铭儿,“怎么好端端的头晕起来?”

    金铭儿将一缕秀发别在耳后,露出白皙细腻的颈后肌肤,微微低头道:“方才跟贵妃姐姐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因娘娘一时没有接见,在外头候着,略晒了些太阳,也是我身子不争气,就闹气不舒服来了,到让陛下担忧了。”

    国主用大拇指摩挲着她颈后那片柔滑肌肤,只觉得一颗心又蠢蠢欲动,随口道:“她既不肯见你,回来也就罢了,何苦在那儿干等着?”

    金铭儿一笑,“到底是皇后娘娘呢,臣妾多等会子也是礼仪所关。”

    国主看她笑得明媚娇艳,就势搂住了她,夏天穿的本来就少,他一扯就扯下大半,露出半个香喷喷柔嫩嫩的身子来,金铭儿娇笑一声,“还请陛下怜惜——”

    顿时满室皆春,宫人都在院子里悄悄守着。

    且说那太医步履蹒跚的离开合庆宫,回了太医院便有人半酸半妒的打趣道:“老周你倒是好运气,一把年纪了偏给昭仪娘娘看中了,专让你给他瞧病呢。”

    周太医一脸的老气横秋,双手抱拳向上方拱拱手道:“什么看中不看中的,那是娘娘,你嘴巴里放恭敬些。”

    那人自悔失言,且老周自从负责照料了金铭儿的伤势病情,如今可是院判面前的红人,国主那里怕也是挂了号的,要不是年纪实在老,老得再过两年就要致仕,怕是院判的位子都要让给他来做呢。

    忙对周太医笑道:“老前辈,小子年轻不会说话,还请老前辈不要放在心上。”

    老周摆摆手,倒是十分的宽宏大量,“我这里自是不妨事的,老弟只需注意着些不要在别人面前带出来这些便好,昭仪娘娘是后宫嫔御,哪里能随意拿她打趣儿呢?”

    “是,是。”那人想到后果,抹了一把冷汗,对着老周千恩万谢一番才走了。

    老周便收拾了东西,又把一身惨绿官服换下来,这才穿着家常一件灰色直裰出了宫门回家去了。太医俸禄微薄,且他一辈子也没混上个一官半职,到老了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从六品太医,家里房屋自也逼仄,只是一个一进的小院儿。

    一个老仆蹒跚着过来开了门,周太医进去了立时又关上,那周太医方直起了身子,又从脸上扯下一张面皮,再把一头白发苍苍的假发摘了,攸的变作一个四十余岁的黑脸汉子。

    他又把那件灰色直裰掀起来卷成长条围在腰间,这才大马金刀的往院中石凳上一坐,一脚跷起放在另一个石凳上,“每日里装得这么个老态龙钟的,憋死老子了。”

    那老仆也挺直了身板笑道:“进宫伺候娇滴滴的娘娘们,那还不好?”

    周太医笑骂道:“你小子嘴巴里放干净点,什么娘娘们,左右就那么一个,你又不是没见过。”接着又问,“老周今天情绪怎么样?没再寻死觅活的?”

    “今天安静得很,大约也是想通了,到没怎么闹,给他粥饭也都吃了。”

    周太医点点头,“好生照料着,咱们不过是借了他的身份行事罢了,公子爷可是千叮万嘱,无事万不可轻易伤了人命。”他谨慎得很,只称玄夜为公子。

    原来这周太医并不是真正的周太医,因之前金铭儿住在承乾宫的西暖阁里,玄夜的人想要跟她联系便不是那么容易,是以玄夜才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找了一个一辈子郁郁不得志没几个人注意到的老太医,命人假扮了他,去跟金铭儿联络。

    那真正的周太医开始自是不肯的,他虽然年纪大了且一辈子没混出个样子来,却难得的为人方正得很,又有一腔忠君爱国的心思,虽然不明白这伙人的意图,却也觉得不是好事,竟然要去禀报南月国主。

    这黑脸大汉便绑了他,又把他家人一起绑了,言明事成之后就放了他们,可若是走漏了风声,就不要怪他狠心了。

    这真正的周太医开始几日每天咒骂不已,直到现在发现事情已经不可挽回,这才安静了下来,又难免哀求那黑脸大汉,千万莫要伤了他家人的性命。

    黑脸大汉笑道:“周老丈您千万放宽心,我们又不是山贼劫匪,不过借了老丈的身份做些事情罢了,事成之后我们自然有多远走多远,半点连累不到老丈的身上。”

    他安慰完周太医,看看天色,那假扮老仆的小厮端了饭菜过来,不过是普通的烧鸡牛肉,一大碗清炖白菜叶子,黑脸大汉一顿吃了,又吃了四五个实心的大馒头,这才看看天色,换了一身短打悄悄出了门。

第二百四十一章珠衣() 
他到了春和坊玄夜的三进院子,依着约好的暗号三长两短的敲了几下,便有一个小厮过来开了门,将他让了进去,又仔细关好门方打了个招呼,“马大哥来了。”

    原来这黑脸大汉却是姓马,叫马贺。

    马贺就问那小厮,“公子爷可在?”

    “您且在这儿稍候,小的去给您看看。”因玄夜素来神出鬼没,即便他没从大门出去,小厮也不敢确定他是在还是不在。

    马贺坐在门房里等,小厮一溜烟的去了,片刻之后喘着粗气回来,胸部起伏显是一路跑着来回的,对马贺道:“马大哥运气到好,公子在后院练剑呢,我一说是您来了,公子立刻就传见,您赶紧去吧,可别让公子久等了。”

    马贺拱拱手,“多谢小哥了。”

    他到后院去见玄夜,玄夜亦是一袭黑色短打,正在擦拭一柄雪亮的长剑,马贺急忙单膝跪地,口称,“属下见过公子爷。”

    玄夜含笑叫起,又赐了座,方问道:“你在那里一切可都顺利?”

    “回公子爷的话,托公子爷的福,一切都顺利得紧,金姑娘也十分的配合,属下的眼色她一下便看懂了,随即就指了属下照料她的病情,因着前几天无事,属下怕频繁出入暴露了身份,是以没来向公子爷汇报。”

    玄夜点头赞道:“我知你是个妥当的,果然如此,你此番过来见我,可是金铭儿那边有事要你做?”

    马贺点点头,把金铭儿的话转达了,玄夜微一思忖,笑道:“她既有此心,我便想法子给她弄些药材便是,你等三日后过来。”

    却对金铭儿此番行为不予置评。

    那马贺也不多问,只是道:“是,属下省得了。”

    他见玄夜再没有其他的吩咐,正准备告辞离去,忽见随雨快步走过来,对玄夜笑道:“安和坊的贾大爷来了,说是新得了宝贝,要让公子爷给他掌掌眼呢!”

    玄夜一笑,“请他在厅里等着,只说我换了衣服就来。”又含笑对马贺道:“你先回去吧。”

    马贺一面走,一面又好奇那贾大爷是谁,因不好当着玄夜的面多问,也只得按捺了下来。谁知临出门的时候就在门房里遇到了大嘴巴伴云,正在那里跟看门的小厮唠叨,“不过是一个妹子做了安顺王府的夫人,有什么好得意的,到抖得跟个皇亲国戚似的了。”

    马贺方知这贾大爷竟是那位倒霉的前良娣如今被降格成了王府侧室的贾姑娘的哥哥。

    不免问伴云道:“听说那位贾姑娘还没进门呢?这安顺王府里头也没催一催?”

    伴云笑道:“催什么催啊,那位前太子自个还正焦头烂额呢,哪里顾得上娶妾?再说了,贾家一家子也不想把自个儿姑娘嫁给那么个倒霉王爷啊!眼看着就不成了!这会子嫁过去还能捞着什么好处啊!”

    那小厮也叹道:“原本妥妥的良娣娘娘,指不定将来就是贵妃娘娘,这下子可好,鸡飞蛋打啥指望都没了。”

    马贺奇道:“这贾氏竟没想着易少君能东山再起?若是趁他这会子正失意过去陪伴左右,没准儿将来易少君爬起来了,还有额外之喜呢!”

    “嗐,还能有什么将来啊?我听说后宫里头那位大红人潘贵妃可是虎视眈眈呢!”

    几个人又议论了几句也就各自散了。

    且说那位贾大爷,捧了一个盒子兴冲冲来见玄夜,神神秘秘的将之打开来,“玄公子请看,此物如何?”

    因玄夜开了珠宝店,他手下本有能人,又经营得法,如今在这南月京都里竟也小有名气了,人人皆知他是南边来的大商人,对他的身份也起了很好的掩饰作用。

    玄夜自从得知这贾氏当选了太子良娣,就刻意结交贾氏的哥哥,不想易少君一朝倒台,贾氏这招闲棋立时就失去了作用,不过玄夜做事向来缜密,并没有立刻跟这贾大爷断绝来往。

    反正多拉一条线也不费什么,了不起多消耗点精神罢了。

    此时他就细细看那盒中物事,并适时发出惊叹,“若我猜得不差,此物竟是南海的明珠衣?”

    贾大爷呵呵笑道:“我就说满京都里如果有一人能认识此物,就必然是玄公子了,果然我所料不差。”

    这南海明珠衣乃是以天蚕吐出的丝纺成纱,又掺了金银丝织成锦缎,再缀以无数深海鲛珠,据传说常常穿着可以使人肌肤丰泽容颜红润,有长青不老的功效。玄夜的姨妈兼继母更兼仇敌,车池国的继后大王氏就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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