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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11部分

小说: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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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少群却是憋屈不已,在自己的居所大骂易少君狡猾,“分明是他自己派人扮了刺客去行刺,却贼喊捉贼,想把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也不想想,我要是出手,焉能容那个贱人活着!”

    “你怎么不干脆真的杀了她?又想行苦肉计又舍不得未婚妻,想不到竟还是个痴情种子!”

    他在室内踱来踱去,越想越是心烦,若真是他命人去行刺也还罢了,偏偏这事情还不是他干的,偏偏人人都以为是他,怕是父皇,也认定了他了!

    这世上最怕的不是做坏事,是明明没做却枉担了虚名儿。

    易少君和易少群同时跳脚,都以为是对方做了这件事。

    且说送嫁队伍这边,此番公主暂时驻跸越州,地方官儿极力巴结,务求公主吃住随心,以此作为升官发财的青云路。想来想去,总觉得驿站太过简陋而州府官邸又太过狭小,就把主意打到了盐商的身上。

    越州产盐,当地颇有几个大盐商富得流油。他们富是富了,却总嫌身份不高,无他,盖因扶摇国策重农抑商所致。士农工商,商人再是有钱,社会地位却低,还比不得种田的农夫。

    于是商人们总想找个机会报效一番,不为别的,若能得点赏赐也可夸耀。因此听说公主行将驻跸于此,就找上门来,不要越州官府出一钱银子,只要给他们一个报效的机会便好。

    越州知州大喜,既有盐商主动出头,他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当下点了一个张姓盐商,用了他家的别苑作为公主驻跸起居之地,那张姓盐商不免大喜。

    又商定了其余盐商皆有供应,或衣或食或首饰玩器,总要让人人都不要落空了才好。

    如此忙了几日,一切收拾停当了,越州知州方请示济阳王,恭请公主离舟登岸。

    上官颜夕无可无不可,她本就是在装病,刺客来时,她身边三个人,李嬷嬷死了,秋若挨了一刀,单只秋水毫发无伤,就凭了这一点,此人已不可信。

    上官颜夕不知道上一世秋水究竟是何时开始背叛她的,如今想来,大约是在与易少君定下婚约以后,她就存了异志。

    是故从重生醒来的那一刻,她就不再信任秋水。

    因着遇到刺客刺激太过,她对着济阳王夫妇,当着船上那许多人,将心底的隐秘喊了出来,心底原就在后悔,济阳王妃既然给她搭了梯子,说她受了惊吓,她自然要顺着往上爬,把这惊吓坐实了才好。

    演戏自是要演全套,既然父皇要她就地休养,那就休养好了。

    自她上了船,全副公主仪仗就返回了扶摇皇宫,此番她驻跸越州,却没了鸾驾,越州知州不免又头疼了半日,问计于左右,一位年过半百的钱谷师爷捋着胡须思量半晌,提出一番建议。

    “听闻那景家的二奶奶乃是宗室女,不若借用她的仪仗。”

    刑名师爷却有不同看法,“那位大奶奶的祖上,还是太宗第五子,如今与皇室的血缘关系已经远得很了,她不过是空有一个宗女的身份,哪里来的仪仗。”

    知州想了想,“无论如何也是姓上官的,总是天家骨肉,就算公主不满,也不至于苛责太过。”

    此事便定了下来,景家自是无有不从。

    上官颜夕听说了,微微一笑,“倒是要感谢这位族姐,改日里请了她来说话。”

    她坐在仪轿里一路进了上房,原是三间正屋,院子里头两个花圃,满满的种了福禄花,门上雕了松鹤延年的图样,垂下密密的绣帘,帘上的纹样是五福捧寿。

    秋若笑道:“这原是那盐商家老太太住的上房,是以俱是这些贺寿的纹样,倒是和殿下有些不合适了。”

    上官颜夕笑道:“我们不过暂住,人家肯借了园子出来已是不易,你又何苦挑剔这些。”

    说话间已经进了正堂,墙上嵌着瓷画屏,一架狮子狗滚绣球的围屏摆在当中做了隔断。

    里间是黑漆贴贝的拔步床,又有黑漆贴贝梅花小几,七彩螺钿贴贝的座屏,上官颜夕点点头,“到也难为他了。”

    当下安置不提。

    翌日,上官颜夕起来,略用了点燕窝粥,吩咐秋水,“我今儿个觉得好些了,你去下个帖子,请了景家二奶奶过来说话儿,到底用了人家的轿子,到是要谢一句。”

    待秋水去了,她又问秋若道:“那景家二奶奶究竟是何来历?你倒是给我讲讲,免得等下人来了,都还不认得。”

    秋若便将打听的消息细细说来。

    原来这景家大奶奶也是姓上官的,原是扶摇国第二任国主的第五世孙,论起来与当今皇室的关系已是有些远了。

    她原是家中庶女,嫁了越州本地大族景家次子为妻,如今也已经十年了,却只生了一女,今年方九岁。

    上官颜夕点点头,吩咐秋若去预备见面礼不提。

    她临了几篇字,就有侍女来报,说是景家的太太和大奶奶过来请安,她怔了怔方道:“宣。”

    这景家婆媳进门就请罪,称是二奶奶病的起不了床,特此前来请罪。

第二十四章莹中() 
上官颜夕听了默然半晌,方笑道:“竟是不巧了,族姐病了几日了?怎地并没听人说起过?”

    景大奶奶忙道:“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吹不得风出不得门,大夫只说要静养才好。”

    上官颜夕点点头,吩咐道:“秋若,你让太医去给族姐诊脉,让玉梓也跟了去。”

    玉梓是上官颜夕新提拔上来的一个贴身宫女。

    上官颜夕与景氏婆媳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闲谈两句就端了茶。下午玉梓回来,低低禀报,“太医细细的看了,景二奶奶原没什么大病,不过是身子虚弱起不了床,安心休养也就罢了。”

    上官颜夕点点头,沉吟半晌又问:“你见过族姐的女儿没有?”

    “见过的,在二奶奶床前侍疾,大约是累得狠了,看上去瘦得厉害,一张小脸黄黄的,见了奴才也不说话。”

    “你观景家是个怎样的人家?”

    玉梓不解,迟疑了片刻方问道:“殿下的意思是”

    “仪轿是向族姐借来的,若是族姐向来病着,何以越州府连说一声都没有?若是族姐忽然生病,何以才一两日的功夫就病得起不了床?”

    玉梓吓了一跳,“殿下,二奶奶可是咱们宗室中人啊。”

    “所以,无人敢怀疑景家会苛待二奶奶。”

    玉梓惊疑不定,心下也是不信,景二奶奶与皇室的血缘再远,却也是金枝玉叶,再者说了,景家又凭什么要苛待自家的少奶奶呢?

    上官颜夕却也没再多说,只是吩咐道:“我虽是来越州休养,却也不好闭门不出,我看那菊花开得好,你们下几张帖子,请了越州府的女眷过来赏菊。”

    秋若问道:“未知公主意欲请哪几位?”

    “不过是首府、首县并通判、同知,另几家供奉的盐商夫人好了,她们家里若有适龄的女儿,也一并带了来玩耍。”

    上官颜夕想起前世,扶摇国发生的一桩背主惨案。

    一位宗女嫁入当地豪族之子为妻,却不想那豪族之子不喜那宗女,竟与宗女的贴身侍女生了情愫,婚后不久即将那宗女囚禁,只以侍女扮作宗女的样子,竟然行走人前十数年无人发觉。

    那宗女还有一个女儿,据说养到十岁上就夭折了,实情却是那侍女心肠恶毒,对外宣称孩子死了,却是把那女孩子卖入了青楼。

    彼时易少君已经陈兵扶摇,她早已自顾不暇,之所以听说这件事,还是李梦蝶拿来刺激她,只说她扶摇宗室女竟做了人尽可夫的下贱之人。

    上官颜夕自是不肯信,再后来扶摇国灭,连国主和皇后都死了,谁还会去关心一位宗女呢?

    是以这一世她听了这景二奶奶的身世来历就有些怀疑,疑心她就是前世那位宗女,只因无凭无据,又不好冲到别人家里去,才想宣来见一见。

    及至景家来人,却不见景二奶奶,这疑心就更重了,心里愈发信了李梦蝶的话。

    过了几日就是赏菊宴,公主办宴,当地略有些头脸的人都来趋奉,那收不到帖子的不由暗暗失望,想尽办法与公主身边的人套近乎,试图得一张帖子以便能进去见识一番。

    越州府各级官员的家眷们自是穿戴了全套诰命服色,那些盐商家眷们却免不了争奇斗艳,各自披挂着全套昂贵行头。

    景家来的,依旧是景太太并大奶奶,上官颜夕就笑道:“怎么族姐的病还没有好吗?”

    此时全越州府已经知道了景家的儿媳竟得了端元公主的青眼,屡次问候不说还派了太医去给诊脉,不免都说公主宅心仁厚,对自家人很是看顾。

    一时又都羡慕起景家来。

    南月立国此时已经五世,宗室人口逐年繁衍,数量日益庞大,一些远亲旁枝已经算不得矜贵了,景家的这位二奶奶,原本除了个姓氏,其实也不剩什么了,不想公主忽然驻跸越州,她竟成了此地与公主血缘最近的人。

    只是细观景太太和大奶奶,面上却没有多少喜意,众人越发不解起来。

    公主都问候过了,其他人自是不敢怠慢,纷纷表示要上门去探看景二奶奶,景太太就叹道:“说起来我这个老二媳妇,家里上下有谁不夸的,最是贤惠不过的了,可是不想忽然就病了,到劳动公主多番垂问,老身替媳妇儿向公主谢恩。”

    上官颜夕笑道:“无妨,姐姐病了自是要养病,只是我来了这么几天了,还没有见过侄女,不如宣了来见一见,总是我们家的人,我来了越州却没有见过,事情传到了都中,父皇也会不高兴的。”

    那景太太见推脱不过,只得应了一声是,吩咐了长媳亲自回去,接了景姑娘过来。

    一时景姑娘来了,梳着双丫髻,穿一身大红锦绣衣裳,戴了赤金璎珞项圈儿,打扮得到也富丽,只是面黄肌瘦,见了上官颜夕,行礼后就躲在了景大奶奶身后。

    景太太连声告罪,只说孙女儿出门少,见了人不爱说话。

    上官颜夕笑一笑,命秋若带了那景姑娘过来,拿了点心给她吃,端详了她半晌方笑道:“你母亲是我的族姐,你叫我一声姨母也不为过,在我这里,千万不要拘束了。”

    那小姑娘诺诺点头,神情颇有些惶恐。

    上官颜夕又笑道:“你叫什么?”

    “莹中,我叫景莹中。”她顿了顿,又道:“母亲给我起的。”

    “好名字。”上官颜夕点头赞叹,又说道:“听说你是个有孝心的孩子,一直都在母亲床前侍疾,我的侍女回来告诉我,你因着这事,都瘦了好些。”

    那景莹中惶惶然抬起头来,却是看了景太太一眼,半晌才低下头去,“侍奉母亲原是应该的。”

    上官颜夕点头,“所谓百善孝为先,为人子女的,定要以孝事母,使其安泰康乐生活顺遂才好。”

    那景莹中听了,抬头看了上官颜夕一眼,欲言又止,半晌却又低下头去。

    上官颜夕微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莹中,你的母亲是太宗皇帝五世孙,堂堂正正的宗室血脉,你虽然是姓景的,却也流着我上官皇族一半的血液,你若是自身立不起来,谁又能帮你呢?”

第二十五章再遇() 
那景莹中默然半晌,过了好一会儿方低低应了一声“是。”

    上官颜夕又等了一会儿,始终不闻景莹中再说什么,心下默默叹了口气,知道此事急不来。景家既然敢让景莹中出来见她,自然有法子让景莹中不敢开口。

    她指甲掐到肉里去,前世族人们的死状又浮现在她眼前,前世我救不得你们,可是今生,我定不让你们再受苦!

    她强自笑了笑,“莹中,我还要在此地再住些日子,常常接了你过来说说话儿可好?”

    景莹中又抬头看向景太太,半晌又答了一个“是”字,景太太急忙笑道:“我们莹中就是太过于羞怯了,日常也不爱出来见人,公主此番抬爱,竟怕她有些受不起呢!”

    上官颜夕一眼也没有看她,秋若在一旁淡淡的道:“我们殿下与景二奶奶并景姑娘是一家子的骨肉,自家亲戚一起说说话儿原是人之常情,哪里称得上是什么抬爱,知道的觉得景太太谦虚,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殿下素日是怎样的轻狂呢!”

    一番话说得景太太变了脸,上官颜夕此时方笑道:“秋若不许无礼,景太太原是我姐姐的婆婆,算起来也是长辈,你有的没的说这么一篇话,人才以为我轻狂了呢。”

    一席话说得秋若跪下了,那景太太越发的坐立难安起来。听上官颜夕一口一个姐姐,也摸不准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景大奶奶侍立一旁,面色却是有些惶恐起来。

    有了这么一件事,上官颜夕有些意兴阑珊起来,慢慢的吃了一会子茶方道:“到底是病过一阵子,这会子竟有些精神不济起来,玉梓你替我出去告罪,只说我身上不好不能出去了,请各位太太奶奶并姑娘们自在玩笑,千万莫要拘束了。”

    玉梓答应着去了,这边景太太和大奶奶听了,急忙站起来告辞,上官颜夕懒洋洋笑道:“怠慢了,改日里再来说话儿。”

    虽说上官颜夕让大家自在玩笑,可是公主既说了身上不好,谁敢留下来玩闹?自是各个前来告辞,上官颜夕也不深留,客套了几句就端了茶。

    秋若几个人都是满腹疑惑,秋水大着胆子笑道:“殿下这是怎么了?可是景家有什么问题?”

    上官颜夕笑了笑,“我知道你们几个心里头都有疑问,只不过现在我也不好说,慢慢再看罢。”

    说着又是一笑,“既然住在了越州,也该出去瞧瞧这里的景致才是,秋若你去换衣服,待会随我出去,秋水你伺候我更衣。”

    让秋水服侍着换了男装,离开清平园的时候上官颜夕又有些难过,这一次,是再也没有李嬷嬷拦着她了。

    她带着秋若信步走在越州街道上,街上熙熙攘攘,端的是一派安居乐业的景象。她心头郁结不免也有了几分缓解。

    春日里雨水多,走了没几步忽然乌云遮日,接着就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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