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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142部分

小说: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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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颜夕觉得这样说的话夜子玄会好受一些,毕竟没有一次撇清干系,还让他帮着租宅子呢。

    夜子玄目光闪了闪,半晌静静的一笑,双目直视上官颜夕,又过半晌方反问了一句,“你要搬出去?”

    “是。”上官颜夕的头垂得更低,夜子玄的目光让她如坐针毡。

    夜子玄又笑了笑,幽黑眼眸深处却是一片静默深沉,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他挥挥手,对一旁侍立的宫女内监道:“你们先下去吧。”上官颜夕慌忙抬起头来,叫道:“秋若留下!”

    秋若原本听了夜子玄的话正要随众人一起退下,听了上官颜夕的话又站住了,一双眼睛轮番看着上官颜夕和夜子玄,显然不知如何是好。

    夜子玄笑道::“夕儿,你怕什么?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上官颜夕想到那个吻,脸又红了起来,她又低下头去,声若蚊呐,喃喃的道,“我没怕什么。”

    夜子玄越发笑起来,“那你为什么总是不肯抬头看我?我来过几次你都好像见了鬼一样,只恨不得我立刻消失才好。”

    “我没有。”上官颜夕急忙反驳。

    夜子玄也不戳穿,只是道:“你想让秋若留下便留下好了,我只不过想要告诉你,我不同意你搬出去,你孤身一人住在外头,十分的不安全。”

    这一点上官颜夕当然知道,她只是想避开夜子玄罢了。

    夜子玄默默一叹,“夕儿,我的心意你不是不明白”

    上官颜夕飞快的打断他的话,先对秋若道:“你且出去,在外头守好了不许人进来。”上次夜子玄说的话做的事,她一个字都没对秋若说过,此时见他又要剖白自己,先把秋若赶出去。

    秋若察言观色,也知道夜子玄想说什么,急忙就退了出去,又欲关上房门,上官颜夕急忙又叫道:“不许关门!”

    夜子玄低头闷笑不已,满脸的笑意忍都忍不住,上官颜夕见了又恼羞成怒起来,怒视夜子玄,问道:“你笑什么?”

    夜子玄好不容易把笑意止住,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道:“没笑什么。”

    他变脸这样容易,上官颜夕反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紧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夜子玄看她窘迫不安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柔声道:“你不用担心,上次原是我没有把持住,以后不会了。”

第三百三十二章蜜意() 
他想了想又笑道:“以后若是不经你同意,我”

    上官颜夕忙道:“我不会同意的。”

    夜子玄呵呵一笑,声音里充满愉悦,眼睛里笑意满满的看着上官颜夕,“夕儿,你以为我要说什么,你不会同意什么?”

    上官颜夕这才反应过来他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脸色变得更红,面上仿佛要滴出血来,灯光下看着越发迷人,夜子玄只觉得心跳加速,忍不住就想抬起手来去抚摸她的面颊,却强自忍住了。

    她是他的女神,是他的公主,她既还没有准备好,他所能做的,不过是忍耐和等待罢了。

    上官颜夕方才对夜子玄说要搬出去住,不过是仗着人多才敢提出来,此时室内只余他二人,她反倒不敢说了,那日发生的事情清晰如昨,越想忘越忘不掉,夜子玄的吻如同魔咒一般萦绕在她脑海,让她不知道是该期待还是该抗拒。

    夜子玄也不说话,两人就这般静静的对坐,双方都暗自觉得,便是时间这样静止下去也挺好的。

    一片静默里,伴云不识趣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启禀王爷,宫里来人了。”伴云一边说一边在肚里大骂随雨奸猾,自己躲了却让他来做这等尴尬事。

    夜子玄身子震了震,伴云的话把他拉回到现实,这里还是睿王府,王皇后和夜子墨还没有解决掉。他要保护的公主,她的危险还没有完全解除。

    “让他在书房等着,本王这就过去。”

    “是。”伴云松了口气,一溜烟的跑着去了。

    这里夜子玄方站起身来,对上官颜夕道:“我过去看看,不知宫里来人有什么事。”想了想又道:“搬出去住的话你不要再提了,若是不想看见我,我不再来就是了。”

    上官颜夕垂首道:“也不是,我没有不想看见你。”

    她声音低沉而轻微,夜子玄却听见了,他唇角绽开满足笑意,双目明亮若繁星,一直到见了宫里派来的那名内监,脸上的笑意都还没有完全消失。

    好在他素来都是这般平易近人的,内监对他的笑脸也没有多想,只是躬身行礼,“奴才王礼全见过睿王爷。”

    夜子玄道:“罢了,不知伴伴此来有何事吩咐?”

    “吩咐不敢当,皇后娘娘身染重疾,陛下命奴才来宣王爷进宫,给娘娘侍疾呢,太子殿下已经过去了,几个小皇子小公主也都在呢。”

    夜子玄心念电转,面上却已经适时挂上一副关切忧心的神色,“母后怎么会忽然病了,病得可重不重?”

    王礼全道:“具体的奴才也不知道,奴才是陛下派来的。”

    夜子玄当机立断,入宫是在所难免了,他就只有赌王皇后母子不会这般愚蠢,不至于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在禁宫内杀了他,他当即对王礼全道:“劳烦伴伴了,请伴伴在前引路。”

    一路进宫,夜子玄暗自观察,发现宫禁一切如常,并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心里越发笃定,不论王皇后想做什么,总不至于今晚就翻脸。

    他一面想着对策一面进了坤安宫,看见满屋子围绕的各色嫔妃以及年幼的皇子皇女,越发心安起来,不再多想,只管按着皇子见皇后的礼节给王皇后行了礼,口称:“儿臣给母后请安。”

    又见过夜子墨,“大哥安好。”

    接着又给众妃行礼,“给娘娘们请安。”

    几个年长的妃嫔都含笑点头,年幼的不免低了头,夜子玄年轻英俊,有几个人不免心猿意马起来。金铭儿隐在人从中,唯恐给人看出些什么,并不敢抬头。

    四五个年幼的皇子皇女又给他请安,“见过二哥哥。”

    王皇后自看见夜子玄进来,眼中的恨意就一闪而过,此时已经恢复了一脸的和蔼笑意,因是在病中,这份和蔼不免带着些虚弱无力,“玄儿来了。”

    夜子玄此时方走至王皇后榻前,“母后,好端端的您怎地突然病了?那传话的太监也说不清楚,您这究竟是怎么了?”

    王皇后虚弱笑道:“原也不想惊动你们,只想着自己养养也就好了,谁知这身子竟不争气,紧自好不起来。”

    夜子玄道:“母后吉人自有天佑,万事不必忧心,想来不过偶染小疾,过不了几天定能好的。”这话说得甚是宽泛,却又让人指摘不出什么来,王皇后也只能点头笑道:“若是能好,倒是借你吉言了。”

    宫中所谓侍疾,不过是在旁边守着而已,病人也不指望他们能做些什么,一个个都是自幼当惯了主子的,别说侍汤奉药,就是端杯茶,都还要悬着心呢。

    是以众人也只是在旁边看着,一应事宜都还是王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们在做。

    这么一场戏演下来大家都累,王皇后先对众嫔妃说道:“哀家也累了,你们也各自回宫去歇息吧。”

    众妃巴不得一声,反正看这光景国主今晚是不会过来了,大家虽然也想在王皇后面前露脸,然而伺候的事却又插不上手,在这里干站着也无趣,还不如回自己宫里再另想法子。

    因此各个都屈膝行礼,按着次序离开了坤安宫。

    金铭儿恋恋不舍的偷瞧了夜子玄好几眼,满心里想着说几句话儿,却总也找不到机会,又想着夜子玄会不会也看看她,然而夜子玄只是目不斜视,金铭儿气得银牙暗咬也无济于事。

    王皇后又对皇子皇女们道:“你们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儿,何苦在这里熬着,也都各自散了吧。”

    这些孩子最大的也不过六岁,最小的还被乳母抱着,此时也都纷纷行礼,口称:“母后安歇儿臣告退。”各人一出了寝殿,自有保姆太监围上来伺候,簇拥着散去。

    这里王皇后才对夜子墨夜子玄道:“你们也都回去歇息吧,尤其是玄儿,依着我的意思,原不需你们过来的,偏生陛下定要你们都来侍疾。”

    话虽然这么说,心里却着实甜蜜得意。

第三百三十三章设法() 
且说金铭儿回到自己寝殿,她不见夜子玄还好些,不过心里想想罢了,如今见了一面,那相思就不可遏制了,一时又觉得夜子玄并非不想看见她,不过是碍着王皇后耳目不敢罢了。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这想法没错,皱眉思量了几个时辰,天快亮时才拿定了主意,又胡乱睡了半个时辰,好容易熬到国主下朝,就去乾安宫里找他。

    因金铭儿也算得宠,且又住在皇后宫里,后宫上下对她还算给几分面子,乾安宫一名小太监就悄悄笑道::“贵人主子,陛下还在跟朝臣们议事呢,您且再等等。”

    “哦,今儿个陛下议事的时间倒是长。”金铭儿随口说了一句,其实不乏试探的意思。

    “谁说不是呢。”那小太监赔笑道:“说的是有个省闹了蝗灾,老百姓流离失所的等着救济呢。”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救灾总要发上谕,后宫早晚都能听说,小太监也不算泄露朝事。

    “且娘娘的病太医院总也看不好,陛下急得上火,还让大臣们举荐民间能人名医呢!”

    金铭儿满腹心事并不关心这些,听过也就算了,只管问那小太监,“陛下什么时候能出来?”

    “不知道啊,不过也快了,贵人主子不如先去廊下坐着等。”那小太监自以为说话得体,殊不知正好触到金铭儿痛处,昔日无论是在上腾当公主还是在南月做宠妃,她都进过政事殿呢。

    如今沦落到这里,反而要在廊下等着了,金铭儿想想心里就委屈得紧,就疏忽了以她如今的位分而言,不过区区一个贵人,小太监让肯让她在廊下待着都是看在她住在王皇后宫里的份上了。

    随便她再怎么想,却也不敢得罪国主身边的太监,只得委委屈屈的在廊下坐了,一面望眼欲穿的等着。过了小半个时辰,金铭儿只觉得全身都酸麻了才看见国主出来,身后竟还随着夜子玄,她心中一喜,急忙站起身来。

    夜子玄却是目不斜视,在国主停住了跟金铭儿说话时,他也只管垂首低眉看着地面,守足了一个年轻皇子见到父皇年轻妃嫔时的礼节。

    金铭儿心里难过,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只听得国主问道:“好端端的你不去侍奉皇后,出来做什么?”

    金铭儿打起精神,先自回道:“启禀陛下,臣妾有事想对陛下说。”

    国主道:“你且先在外面候着,朕有事吩咐睿王。”一面说着一面进了东暖阁,金铭儿心中又是一阵气苦,只觉得一辈子都没被这般慢待过,一面又开始痛恨夜子玄,心道便是碍着你父皇你不能跟我说话,便是看我一眼又能怎样?

    然而想到夜子玄丰神如玉温雅笑容,却又恨不起来了。

    国主自是不知她在想什么,只管对夜子玄道:“此番前往赈灾,几个大臣都举荐了你,你怎么看,可有没有信心?”

    国主既这样问了,夜子玄自然表忠心表态度,“父皇放心,儿臣绝不辜负父皇和大臣们的信任。”

    “好,你且先下去准备,午后便会有旨意下来,你用心办事,将来也好辅佐你哥哥。”

    “是。”夜子玄答应了,见国主再无其他吩咐,便行礼告退,出来的时候金铭儿又死死盯着他看,夜子玄本不想理会,却又担心这番做作反而会引人疑窦,只得躬身施礼,“见过贵人。”

    金铭儿此时也醒悟过来,这里是在车池国的皇宫,她明面上且还是国主的嫔妃呢,急忙回礼道:“睿王爷安好。”

    因夜子玄主动跟她行礼,她心里不免又浮想联翩,只以为夜子玄之前不看她是限于她如今的身份,又怕无端端给人把柄,心里瞬间就改了主意。

    她原本昨晚拿定的主意是出宫为王皇后祈福,出去个两三日也好找机会见见玄夜以解相思之苦,此时却想着定要借着这个机会长长久久的出宫才好。

    因此她见了国主,就把想了一夜的话改了个说法,“陛下,臣妾想要自请出家为尼,为皇后娘娘祈福。”

    国主果然被震动,“出家为尼?”

    金铭儿一面思量一面道:“臣妾原本就是亡国的不祥人,纵然侥幸逃得了一条性命,也该找个僻静地方隐居才是,偏蒙皇后收留又被陛下宠爱,原是天大的福分,可是如今皇后娘娘却生了重病,焉知不是因为臣妾?”

    国主听了暗暗叹息,道:“人吃五谷又如何能不生病?皇后不过偶染小疾,不日便会痊愈,你无需如此自责,亡国之罪又不在你,以后莫要做此等想法了。”

    “话虽如此,然而臣妾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还望陛下成全臣妾的一片拳拳心意。”

    国主如今内有王皇后之病总也看不好,外又有省份闹蝗灾急需救济,正是内外交困心忧如焚,哪里有心思去劝解一个小妃子?且本来也不是多放在心上的人,随口便道:“既然你执意要去,便先去庙里住个三两日也好,至于出家的事,慢慢再看吧。”

    金铭儿心中暗喜,忙施礼道:“多谢陛下,臣妾定然早晚上香诵经,祈皇后病体早日痊愈,祈陛下江山永固。”

    国主并不信这些,闻言摆摆手,让金铭儿退下了,金铭儿正自满心欢喜,只想着只要出了宫,不愁没有机会见到夜子玄,再不计较国主的态度,欢欢喜喜的离开了乾安宫。

    早有耳报神报给了王皇后,王皇后满心里都想着下一步的行动,也没心思琢磨金铭儿的用意,只是道::“既然是她一片好心,你们不可难为她,随她去就是了。”

    是以金铭儿来辞行的时候,王皇后也不过是勉励了几句,又称赞金铭儿忠义,道:“你虽然住在哀家这里,然哀家对你到底没什么多余的恩德,不想你竟如此忠心且为人又贞义。”

    金铭儿道:“娘娘收留铭儿,又让铭儿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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