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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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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颜夕实在是精神不济,叹息道:“你莫要在这里耽误工夫了,赶紧去传信要紧。”

第三百四十一章请罪() 
伴云到底是忠心夜子玄,上官颜夕既这么说了,他也不再坚持,且先去了夜子玄的书房,飞快的用暗语拟了一封信,找来一个暗卫,命他设法送出去。

    先把这事办停当了,他又马不停蹄的去找睿王府的总管嬷嬷张嬷嬷,小心的把上官颜夕房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都是小子不好,想不到颜姑娘竟是一意为着咱们二爷的,这如今姑娘还病着,却执意不肯让太医来瞧病,您看——?”

    张嬷嬷耐着性子听完,先指着伴云额角骂了一声“糊涂”,接着才道:“她虽托辞姓颜,然实际是何等身份你又不是不知,又岂会如那小家女子一样不顾大局不识大体?”

    “嬷嬷教训得极是,小子已经知道错了,只是如今可怎么办才好?”

    张嬷嬷低头思量片刻,对伴云道:“你且滚去姑娘院中跪着请罪,老身少不得走一趟替你分说分说。”

    伴云听说张嬷嬷愿意为他出头,心中大喜,赶紧又打了个千儿,“多谢嬷嬷。”

    张嬷嬷冷哼一声,“要不是看在你对王爷忠心耿耿的份上,老身再不会帮你这个忙。”

    伴云搀着张嬷嬷进了绛云轩,一进门他就跪下了,张嬷嬷一个人拄着龙头拐杖走到上官颜夕房门口,对外头侍立的一个侍女道:“你去禀告姑娘一声,只说老身张氏求见。”

    这侍女原就是张嬷嬷挑出来送到绛云轩侍候的,此时见她亲自来了,半分不敢怠慢,急忙进去禀了,上官颜夕知道这张嬷嬷是王府后院的总管嬷嬷,自是极受夜子玄器重的,虽然她身子不爽利,然还是强撑着起来,就命传见。

    张嬷嬷进门先请安,将拜未拜之际,上官颜夕早命秋若把她扶了起来,:“嬷嬷千万不要多礼,颜晨并不敢当。”

    张嬷嬷也不坚持,口中却笑道:“姑娘虽托称姓颜,然姑娘的身份,我们几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老身别说是请安,就是磕个头,姑娘也是受得起的。”

    上官颜夕不答,只是笑问道:“嬷嬷此来可是有事?”

    张嬷嬷赔笑道:“老身才知道伴云这个小孽畜不懂事,居然胡言乱语的冒犯了姑娘,如今他正在院子里头跪着等姑娘发落呢,论理他敢说出这番话来,就是打杀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姑娘病体要紧,还是先传个太医过来给姑娘瞧瞧才是。”

    上官颜夕垂首道:“嬷嬷既然亲自过来,论起来颜晨是不能不遵的,只是这话虽然是伴云说的,保不齐府里就都是这样想的,颜晨身世飘零寄住于此本就是权宜之计,再不想会惹出这些流言出来,是以颜晨想着,倒不如搬了出去,也还清净些。”

    张嬷嬷忙道:“姑娘万不可做此等想法,老身且不说安全不安全的话,姑娘为我们二爷着想至此,若果然这会子搬出去住了,岂不是让二爷分心?”

    上官颜夕脸色又微微沉了下来,张嬷嬷又道:“老身原是宫里头的一个老宫女,姑娘可知老身如何会来到这府里,做了一个管事嬷嬷?”

    不等上官颜夕问,她自己又回答道:“老身原是在太后娘娘身边侍奉的,太后娘娘薨逝之前,专程把老身叫过去,吩咐老身定要看顾好了二爷,莫使他轻易丢了性命,那时现今的这位王皇后还是淑妃,对二爷百般疼爱一点儿坏形都没有,老身还纳闷呢,何以太后娘娘竟会如此吩咐?”

    她掏出一块帕子来拭泪,又道:“太后娘娘果然是太后娘娘,竟是明察秋毫,早就看出来这王皇后不安好心,她哪里是疼咱们二爷啊,分明是捧杀呢!她自个的儿子在上书房里读书,却哄着咱们二爷听戏听曲的,憋着劲要把他往绝路上领呢!”

    上官颜夕听了点头道:‘这原也是许多世家大族正室女眷常用的法子。许多庶子便是这样葬送了的。’

    “我呸!她算哪门子的正室女眷?论身份不过是先皇后的庶姐,大婚前夜把先皇后害得起不了床,顶着嫡出妹妹的名头进宫勾搭妹夫,好不知廉耻!她那个娘说好听点是平妻,还不就是个妾!”张嬷嬷对王皇后成见很深。

    上官颜夕将信息梳理一番,感慨道:“想不到他的身世竟凄苦至此。”

    张嬷嬷又开始拭泪,“咱们二爷苦了这些年,我原说领一块封地远远的离了王氏的魔爪也就罢了,可是二爷到底不甘心,也不怪他不甘心,到底是元后嫡子,换做了谁,也是不甘心的。”

    上官颜夕轻声道:“嬷嬷说的是,他的抱负我一直都知道的。”

    “如今王皇后是有阴谋也好有阳谋也罢,到底二爷还是领了差事出去了,这若是能安全返回,便是极好的开端,这府里上上下下的都盼着呢,也都日夜悬着心。”

    上官颜夕沉吟片刻,道:“嬷嬷既知伴云说过的话,当也只颜晨对伴云说过的话了,只不知他把信送出去没有?”

    “说起这个,老身真是要多谢姑娘,若非姑娘想到此节,府里是再没有人能想到的,伴云固然不是好东西,难得对二爷还是一片忠心的,已是按姑娘吩咐的写好了信,已经派人送出去了。”

    上官颜夕点点头,“这样就好,虽不知王皇后具体要如何行事,然有个防范,总比没有的好。”

    张嬷嬷道:“既然如此,姑娘更加不能在这个时候搬出去住了,须知王皇后此人城府极深,姑娘若是出去了,恐她会对姑娘不利,她若果真得手,岂有瞒着二爷的道理,自然是要大肆宣扬了,姑娘请想,到时——”

    张嬷嬷刻意没有说完。

    上官颜夕沉默不语,这种情况确实有可能出现。

    张嬷嬷见上官颜夕态度已经松动,不免再接再厉,“姑娘,万事且等二爷回来再说,如今老身先请太医来给姑娘瞧病吧。”

    上官颜夕凉凉一笑,“太医来了,如何介绍我的身份呢?”

第三百四十二章陈米() 
张嬷嬷的笑容滞了滞。

    若是换做别的女子,张嬷嬷定会以为她是在趁机要挟想要个名分之类的,但是上官颜夕却断断不会如此,她是当过公主太子妃的人,又怎么会稀罕区区一个王府姬人的身份?

    “这个”饶是见多识广如张嬷嬷,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上官颜夕笑道:“嬷嬷还是按着我的意思请个坐堂的郎中回来吧,这京都这么大,难不成那些富商巨贾都不生病了吗?那些人惯用的大夫想来也错不到哪里去。”

    原来这太医院只负责王公贵族,若是平民百姓,随便你家财万贯,都只能找城里普通的坐堂大夫来看病。

    张嬷嬷在宫里待了大半辈子,只觉得外头的大夫不好,如今被一语点醒,方想起若是那些富有的商人们用惯的大夫,自然是好的,论医术也未必就输给太医了。

    她想通了这一点,急忙道:“就按姑娘的意思办。”一面说着一面叫了自己的贴身侍女过来,如此这般吩咐了一番,那侍女答应着去了,这里张嬷嬷又对上官颜夕道:“姑娘,伴云的事”

    上官颜夕深知他们都是一体的,这张嬷嬷明面上是来替伴云请罪,实际上却是保他来了,她本就不欲与伴云一般见识,若是不实在气得狠了,也不至于说出这种话来,此时便道:“嬷嬷且让他回去吧。”

    张嬷嬷大喜,口中却还是道:“虽说姑娘宽宏大量,然他的罪责却是不能逃脱的,不如就仗他三十大板,姑娘意下如何?”

    若是打了伴云,可是就把夜子玄贴身侍候的全都得罪了,上官颜夕虽然不怕,却也不想平白得罪人,是以摇头道:“嬷嬷实在无需如此,我既让他回去,他只管回去便是。”

    张嬷嬷见她态度坚决,也只得罢了,一时伴云进来,又给上官颜夕磕头,十分诚心的道:“奴才实在是误会姑娘了,姑娘不责罚奴才是姑娘量大不与奴才一般计较,然奴才却不敢这般轻易放过自己,待二爷回来,奴才自去禀了二爷领罪。”

    上官颜夕听他说得真挚,便叹息道:“你对你家二爷也是一片忠心,只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南月到车池,几年的功夫,你对我便误会至此吗?”

    “是,此事皆是奴才的错。”伴云老老实实认罪。

    “罢了,我也乏了,你且去吧,待郎中来了,让他进来与我把脉便是。”

    “是。”伴云答应一声,与张嬷嬷一起告退。

    等人都走了,一直侍立在旁的秋若才道:“这个张嬷嬷也不是什么好人,倚老卖老的,竟然敢在言语上拿捏主子。”

    上官颜夕也不在意,微笑道:“她既是太后留下的老人,又实实在在救过夜子玄的命,便是自大些,想来也无人说她什么,便是夜子玄,对她也只有感激的。”

    “可她这样对待姑娘——”

    “秋若,你总是沉浸在过去的身份里走不出来,咱们如今是谁?他们又是谁?且这样的奴才,昔日你在扶摇在南月见得还少了吗?你可还记得李嬷嬷?她活着跟在我身边的时候,跟张嬷嬷又有什么分别?且论起来,张嬷嬷比她又更有资格些。”

    秋若低头想了想,道:“是了,姑娘的意思是,他们也只是对自家主子忠心罢了,一心为自家主子着想,心里就没有旁人了,若如今换做姑娘是她主子,她也一样会对姑娘忠心。”

    上官颜夕微笑道:“便是如此,若不是为着这一点,我再饶不了伴云。”

    且说夜子玄那里果然出了事,有灾民领了粮食回去,当天就煮了来吃,不想吃过后却是上吐下泻的,不过小半个时辰,就有几个身体极端虚弱的一命呜呼了。

    剩下的人都大惊失色,再也不敢吃了,他们查看了手中领来的粮食,见只有上面一部分是新米,底下的却都是足有五六年的陈米,发霉发黄吃了怎么能不死?

    灾民当时就呱躁起来,围住了夜子玄的行辕,吵嚷着定要朝廷给个说法,不然就抓了夜子玄去,给死去的灾民偿命!

    张靖和吴公瑾听了消息匆匆赶过来,张靖直截了当的道:“如今情势危急,王爷千金之躯不能涉险,还请王爷早日回京以策万全,此地便由张某和吴大人坐镇。”

    夜子玄深深看了张靖一眼,摇头道:“不可,若是本王就这么走了,岂不是落了个办事不利且临阵脱逃的名声?”

    夜子玄那一眼原就看得张靖惊疑不定,心里只怀疑他知道了什么,再听了他的话,饶是张靖脸皮厚也招架不住,老脸一红呐呐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吴公瑾却道:“王爷留在此地也好,粮食的事想来都是一场误会,咱们出去解释解释应该就不妨事了。”

    张靖心里暗骂武夫愚蠢,再次感慨自己命运不济居然跟此人一起出来办差。

    夜子玄道:“户部里领出来的粮食原是二位亲自看着装车的,当时可有发现不对?”

    张靖想了想,回道:“户部过秤救灾物资,向来是只数斤两不看好坏的,下官当时依着规矩,也只是检点过没有缺斤少两也就罢了,至于新米陈米,下官看着面上都是新米,就没有细查。”

    “户部负责此事的人是谁?”夜子玄盯着张靖,明知故问的道。

    “回禀王爷,是户部郎中令尉迟德。”张靖的回答毫不迟疑。

    尉迟德此人夜子玄知道,他为人极是方正素来不偏不倚,尝自称孤臣,只忠于国主一人,万不可能被夜子墨收买,事实上当夜子玄听说是他负责给过秤救灾物资的时候,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既然户部运出来的粮食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就是出在路上了,然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把这批粮食给换了?

    蒋别鹤匆匆从外头进来,附耳在夜子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张靖偷眼看过去,只发现夜子玄面色骤变。

第三百四十三章出事() 
车池国东宫,也有一个人正对着夜子墨耳语,夜子墨边听边点头,最后阴沉沉笑道:“很好,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截住他,我杀不了夜子玄,还杀不了他身边一条狗吗?”

    那人领命而去。

    太子妃王盼捧着一小盅白玉菌菇汤奉到夜子墨手边,微笑道:“你也累了一天了,且先喝口汤,方才姑姑那边使人来传你,因你正在议事,我便做主先打发他回去了,只说你就去。”

    她虽然嫁给了夜子墨,却并不叫王皇后做母后或者孃孃,总是有意无意的叫她姑姑,也是对众人提醒她不是普通的儿媳,她是皇后的娘家人。

    夜子墨听了王盼的话,一口将汤喝尽了,站起身来道:“母后找我定是有事,我先过去一趟。”

    王盼并不问这些事情,只是微笑着帮夜子墨换了一套进宫用的大衣服,又送了他出府,等回到自己的上房,这才微微叹了口气,看起来十分忧郁的样子。

    身边贴身大丫头篆儿就劝她,“娘娘您好端端的又叹什么气,仔细容易老呢!”

    王盼一笑,“你这个死丫头,竟是连我也敢拿来取笑!”

    篆儿笑道:“娘娘这些时日总是皱着眉头,奴婢能劝得娘娘笑一笑,却是大功一件呢!”

    篆儿是王盼从娘家带来的心腹,素日里就是事事都倚重的,此时就叹道:“夜子玄韬光养晦了这些年,如今也要冒出头来了,姑姑和殿下日日都在忙这事,我怎么能不忧心?”

    篆儿不以为然,笑道:“凭他再怎么出头,又怎么及得上咱们太子爷?且还有咱们娘娘在呢,您且放宽了心只等着当皇后就是了。”

    纵然王盼满腹心事,听到当皇后三个字也不由得微微笑了笑,从小看惯了姑姑王皇后的风光,她自嫁给夜子墨那一天起,就盼着有朝一日可以坐上那个位置。

    且说夜子墨进了坤安宫,给王皇后请过安就问道:“孃孃,您传召儿子可是有事?”

    王皇后将手里的一封密函递到儿子手里,“前头刚送回来的,我们这边也可以动手了,让你找的人找到没有?”

    “孃孃放心,儿子全都安排好了,只等您说一声,立时就能进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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