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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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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夜子墨又对车池国主道:“爹爹,儿子此番寻回来一个著名的道人,法术了得,是绝对可以治好孃孃的病的。”

    车池国主怒道:“回回你都说有效验回回都是白忙活一场,你是拿你娘在做实验吗?还是把好好的坤安宫当做了道场?”

    夜子墨唯唯诺诺不敢多说,反是王皇后有气无力的劝道:“都是孩子的一片孝心,有用没用我只管领了便是,你又何苦在这里大动肝火的?仔细伤了身子。”

    她微微喘息,顿了顿又对夜子墨道:“明儿个宣了进来就是。”

    夜子墨反倒犹豫起来,“孃孃,爹爹说的是,如今这些个和尚道士的,成日里就会开坛做法,却又没什么用,倒是搞得宫里头热闹无比,跟个菜市场似的,偏您的病还没有起色,我怕这道士也是浪得虚名,不来也罢。”

    王皇后叹道:“来不来都使得,既然你爷儿俩都这么说了,就不让他进来也就是了,反正我的身子也就这样了。”

    一面又红了眼圈儿,对国主道:“陛下,若我去了,墨儿也还罢了,就只玄儿我放心不下,妹妹去得早,又有一起子小人在他耳边嚼舌根离间我们母子,如今他只以为是我害了他母后,思想行事偏激得很,若他要做出些什么来,陛下千万看在我的份上,看在妹妹的份上,别跟他计较。”

    一席话说得国主伤心不已,劝慰王皇后道:“澜儿自个命薄,原也怪不到你的头上,玄儿不懂事,回头自有我跟他分说,你且好好将养身子,什么死呀活的再不许提起。”

    想了想又吩咐夜子墨道:“既是有名的道士,就再试一次吧。”

    “是。”夜子墨躬身答应着,只借着给国主行礼不敢抬头,唯恐让国主看见他眼神里计谋得逞的笑意。

    第二日一早那道士便来了,看着倒也仙风道骨的十分有修为的样子,国主见了,先放了一半的心,这道士围着坤安宫游走了一圈,张口就道:“这宫里倒是有趣,短短二十年主人身份倒是换的勤。”

    “哦?此话怎讲?”夜子墨问道。

    “先住了一个看着是妹妹的姐姐,后来是真正的妹妹,接着又是姐姐。”

    不说夜子墨变了脸色,就连国主都听住了。

    大小王氏的那一段往事,当时就是讳莫如深,当然大王氏顶着小王氏的名头进来,说起来已经是欺君了,后来大王氏得宠又入主中宫,这事就彻底没人提了。

    别说新进的宫人了,就是夜子墨,国主也敢保证他是不怎么知道的。

    国主心下越发觉得这道士果然是个有道行的。

    有道行的道士开坛做法,一连做了三天,所有嫔妃都在王皇后殿内候着,连其他宫的小宫女都来瞧热闹。国主也陪在王皇后身边,不时紧张的问她,“你觉得如何?”

    王皇后笑道:“陛下,这是道士又不是神仙,哪能立时就有效验的。”一面又道:“我是不信的,不过总算是墨儿的一片心意,便当哄他高兴就是了。”

    国主道:“这些人既然有这么大的名头,想来总也是有本事的,且他头先说的话都是准的,咱们且看着罢了。”

    王皇后情绪低落下来,“说到底当初都是我对不起陛下,对不起妹妹。”

    国主又急忙劝慰她,“当初她是病了,你顶替她进宫原也是你家里的决定,你又何苦把这些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澜儿命薄,越发怨不得你了。”

    王皇后长叹一声,并没有说话。

    此时那道士法术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两张黄裱纸走了进来,躬身对国主和王皇后道:“启禀二圣,上天已降下警示。”

    “说了什么?”国主迫不及待的问。

    “这”道士抬头看着国主,“请陛下先赦小道无罪,小道才敢说。”

    王皇后病了这些日子,脾气难免大了些,闻言就越过国主怒道:“让你说你就说,做作这番干什么?上天便是再有警示,难不成还会对我车池皇室不利?”

    那道士吓得抖了抖,手上的托盘险些掉在地上,他急忙稳住了,又听得王皇后对国主道:“我早说这些人不可信,在这里忙活了这么几天装神弄鬼的,现在又故弄玄虚,便是墨儿请回来的,我也顾不得了,趁早打发出去是正经!”

    道士本来低头正在发抖,听了王皇后这话却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大声道:“娘娘,您不能这么说,咱们的手艺乃是祖师爷受命于天,天上的神仙传下来的,最是真切没有的了。”

    “呵!”王皇后越发冷笑,“还受命于天呢,哀家只知道天子才是受命于天,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妄谈上天?”

    王皇后说着说着又大动肝火,一口气没喘匀剧烈的咳嗽起来,青樱和红桃忙上来给她顺气,紫苹斟了半杯蜜水奉上来,凑在王皇后嘴边,她一气儿喝尽了,这才觉得好些。

    “你便是看不惯他,又何须如此,若是再伤了身子又如何是好?”国主柔声劝过的王皇后,又对那道士道:“皇后不爱听你这些个,你且下去吧。”

    那道士见王皇后真的恼了,不敢再多说一个字,正要领命退下,王皇后却忽然道:“慢着,你且别走,哀家却要听听你想说什么!”

    国主道:“你既不信,听了也是生气,又何苦要听呢?”

    王皇后不理会国主,只是对那道士道:“方才上天示警了什么,你且仔细说来。”

    那道士急忙跪下了,将手中托盘举高,“上苍示警,西南方之人必承皇位,当应在两年内。”

第三百四十九章流言() 
王皇后立时大怒,“胡说!陛下如今春秋鼎盛,两年之说又是从何而来?来人,把这个满嘴里胡言乱语的妖道押下去,即刻问斩!”

    国主却道:“慢着,朕问你,你说必承皇位的人是谁?”

    “西南方之人。”道士声音虽轻,却是斩钉截铁。

    王皇后这时也回过味来了,“西南方?陛下,这这又是从何说起?即便是有人承位,那也是也是墨儿啊。”

    夜子墨乃是太子,住在东宫,所谓东宫自然是位于东方,跟那西南是半点扯不上干系的。

    国主并不答言,一双眼睛直视那道士,目光森然肃杀,半晌方慢慢的道:“谁指使你来胡言乱语,离间天家父子的?”

    那道士却道:“无人指使,一切指示俱是上苍降下。”

    王皇后慌忙道:“陛下,陛下,墨儿必然不知道的,这人这人居心叵测”国主握住王皇后的手,“梓童,你且不必忧心,万事有我。”

    “皇后的病症,依你看,应如何诊治?”

    “陛下,那西南方之人若要承位,他名不正言不顺皇位的转换自然不会风平浪静,必是要经历无数的鲜血和人命,娘娘的病便是因此而来,恕小道斗胆直言,若那人活着,娘娘的病是不会好的。”

    国主沉默不语,王皇后皱着眉头思量片刻,对国主道:“此人一派胡言不足为信,陛下,将他逐出宫去吧,臣妾的病还是请太医来看,若果然不好,也是臣妾的命数,又与他人何干?”

    国主摆摆手,声音里颇有些意兴阑珊,“既然皇后让你走,你就走吧。”

    那道士躬身行礼,随即大踏步走了出去,他衣带当风手中拂尘亦随风摆动,看起来端的是仙风道骨正气凛然。他离开皇宫几里后,角落里停着一辆马车,左右看看无人,那道士就闪身钻进马车里。

    夜子墨坐在车内靠在车壁上正闭目养神,听见动静他眼睛并不睁开,只是问道:“如何?”

    “小道幸不辱命。”

    夜子墨唇角弥漫出一股笑意,“很好,本王答应你的事自然也不会食言,你且不要在此地久待了,立刻就出城去吧。”

    “是,小道多谢太子殿下。”

    夜子墨一笑,随即闪身下了马车,冲那车夫使了个眼色,那车夫微微点头,驾着马车去了,夜子墨的目光这才逐渐冷了下来,低声森然道:“蠢货,你以为本王还会留着你,将来做个人证和把柄吗?”

    坤安宫里,王皇后面沉如水声若寒冰,“你们都给哀家听好了,今天这妖道的话纯是胡言乱语扰乱皇室,若有人胆敢泄露出去一个字,哀家饶不了他!”

    众人知道王皇后说到做到,心中俱是一凛。

    她又对国主道:“陛下不必烦恼,这些人原本就喜欢夸大其词好让人们信任他,其实根本不值一提。”

    国主默然不语,半晌方道:“你好好歇着,朕先回前面去了。”

    王皇后点点头,“恭送陛下。”

    国主回到乾安宫,召集了几个大臣,劈头就问,“睿王赈灾的事办得如何了?”

    几个大臣面面相觑,怔了半晌方有一人回道:“启禀陛下,灾区与京都相距遥远,便是快马来回也需要一些时日,这几日并没有消息。”

    国主点点头,“你们密切关注,有事即刻来回。”

    “是。”

    上官颜夕在绛云轩里只觉得心神不宁,她本来就只是普通的风寒感冒,张嬷嬷请来的大夫又是医术了得,不过两副药下去,再裹着几层厚被发过汗,三天以来病症已是好了许多,然她总是坐立不安,总觉得心里有个朦胧的想法,细想却又想不真切。

    “主子,您不要总是这么胡思乱想的,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且您不是让伴云送了信去了吗?王爷必会有防备的。”

    上官颜夕忧心忡忡道:“话是这么说,然我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偏又说不上来。秋若,你去把伴云找来。”

    秋若想起伴云那日那些话就觉得有气,“奴婢不去,他那样对您,您还要见他,您是主子心胸扩大,奴婢却没有那样好性儿。”

    “好了秋若,你也莫要赌气,若是换成你,只怕比伴云说得更难听些,他也是为自家主子着想,也没什么好指摘的,我找他来是有正事,你莫要耽搁了。”

    秋若见上官颜夕说得郑重,不敢再赌气,默默的福了福方去前院找伴云。

    伴云闯了大祸,不但惹怒了上官颜夕,若不是张嬷嬷劝告及时,没准上官颜夕就执意搬出王府了,到时候夜子玄回来,还不知要怎么样呢,他想想就觉得后怕。

    上官颜夕养病这几天他不敢露面,唯恐上官颜夕看见他又要动怒,且又捏着一把汗,唯恐夜子玄回来要惩罚他,如今听秋若来唤,更是不敢怠慢,匆匆跟着她去了绛云轩。

    “伴云见过姑娘,姑娘可大好了?”伴云见了上官颜夕先磕头问候一番,接着又请罪,“那日实是奴才该死,姑娘打杀奴才容易,千万莫要气坏了自个。”

    上官颜夕略笑一笑,“我若要打杀你,岂容你活到今日?你心里亦是笃定这一点,才敢这样说的吧?”她如今虽是寄人篱下,到底前世今生做了几十年的主子,那股子威势始终都是在的。

    伴云急忙低低伏在地下,“奴才不敢。”他原想恭维上官颜夕几句,,又恐更加惹恼她,也不敢多说,说了这四个字就又沉默下来。

    上官颜夕不理这句话,只是问道:“让你送的信,可送到了?”

    伴云也不敢抬头,更不敢起身,只在肚里算了算,恭敬道:“这上下殿下应该收到了。”

    “话虽这么说,可我总觉得心底有些不安,你派了几个人去送信?”

    “两个,俱是府里的高手。”

    上官颜夕低头想了想,又问道:“宫里有什么消息?”

    “奴才也使人去打探了,却是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

第三百五十章送信() 
夜子玄为着灾民的谢意早已焦头烂额,有人在不怀好意的煽动民意,这一点他自然明白,只是一时之间想不出该如何去应对。

    不可否认灾民绝大多数都是真心感谢朝廷的,只是他们朴实又不懂得什么大道理,并不知道这里头的厉害,夜子玄作为具体执行人,很容易就被灾民把他跟朝廷联系在一起。

    这几日夜子玄暗中派人出去收集消息,果然在人的刻意引导下,众人把原本应该对国主和朝廷表达的谢意,全数转嫁到夜子玄头上。

    “殿下,我们要不要也派人出去也创造一下舆论?”蒋别鹤也是连着几日愁容不解。

    “你又要怎么说?这件事的厉害之处就在于我们根本无从扭转亦无从分辩。”

    樊先生在旁道:“此事王爷实在是辩驳不得,除了越描越黑,竟没有其他的办法。”

    夜子玄抚额长叹,“王皇后这一次是下定决心要置我于死地了,她必不会只有这一招这么简单,如今京里也不知怎样了,对了,我的请罪折子递上去没有?”

    这句话是问的蒋别鹤。

    “属下派了十二人出去,每三人一组分四个方向进京,总有人可以把折子送上去。”蒋别鹤没多少把握的回答。

    “张靖和何之旺那边如何了?”夜子玄不可能一直扣押一位正四品的地方官员,在姜统同意动用军粮之后已是派人把他送回府衙,那何之旺仗着背景靠山,一路上骂骂咧咧,扬言是一定要写折子将此地的一切呈送陛下。

    “张大人那边没什么动静,何之旺先后派了两拨人进京。”

    “别鹤,去请吴公瑾过来。”

    须臾吴公瑾来了,夜子玄也来不及跟他寒暄,即刻问道:“送信的人你可都拦截了?”

    吴公瑾十分有把握的道:“末将亲自出马,殿下一切放心。只是”他犹豫了一下,“张大人似乎已经知道了末将投靠殿下的事,这几日对着末将说话也总是话里有话。”

    夜子玄一笑,“你能坦诚以告,可见是诚心辅佐本王了?”

    吴公瑾急忙单膝下跪,“末将从不敢砌词欺瞒殿下。”

    夜子玄点点头,“此地发生的一切,本王已经写了请罪折子打算上呈给陛下,只恐有人从中阻拦,且他们即便顺利进京,找不到人投递也是枉然,你是朝廷重臣有觐见资格,本王命你即刻进京,亲手将折子递到陛下手上。”

    “是,殿下但有吩咐,末将万死不辞。”若说奉命阻拦张靖和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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