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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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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自从孟淑贤在父母面前发表过那番惊世骇俗的愚蠢言论之后,孟哲痛定思痛请了先生回来教导她们母女,孟夫人颇下了一些苦功夫,对答之间居然十分文雅有礼,让王皇后觉得满意,更觉得传言有失。

    因此便笑道:“哀家观孟夫人却是个有福气懂规矩的,想来外头那些子说辞俱不足为信。”

    孟夫人自然知道皇后意中所指,谦虚道:“臣妾原是江湖出身,本来并不读书识字,我家老爷那些同僚的太太奶奶们都是大家子小姐出身,看不惯臣妾也是有的,这也没什么。”

    王皇后兴味盎然的问道:“哀家看你如今言谈之间颇有章法,可是请了夫子教习过的?”

    孟淑贤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她一心要嫁给夜子玄,孟夫人不懂这些,既然孟哲说夜子玄不好,她也就跟着觉得不好,女儿却又不肯嫁别人,搞得她头疼不已,王皇后这么一问正中下怀,立时隆重把女儿推了出来。

    “回娘娘的话,原是没有教习的,只是拙夫觉得女儿大了也该定亲事了,若是什么都不懂难免惹人笑话,便请了夫子来教导,臣妾日常无事,也跟着听几句。”

    她心里打着主意,最好让王皇后给女儿介绍一个夫婿,想来王皇后能拿出手的人必不会差,又是难得的体面,女儿也就不会拒绝了。

    果然王皇后笑道:“夫人只旁听了几句便有如此进益,想来孟姑娘更是一日千里了。”

    “娘娘谬赞了,我们一家子原都是平民,拙夫有今日也要多亏了陛下和娘娘,既然他做了这个官,臣妾并小女言谈举止也该提升才是,也免得什么都不懂反而拖累了他。”

    这个道理孟夫人先前却是不懂的,别人不找她玩,她自乐得清闲,还觉得那些贵族女子忒也做作,殊不知夫人交际也是官场文化之一,尤其是车池国禁止官员私下往来,多少台面下的事情更是在女眷之间的宴会中完成。

    想那孟哲如今位高权重,孟淑贤却乏人问津,自然也是为着这个。

    王皇后听了笑道:“夫人不必妄自菲薄,观其母乃知其女,想来孟姑娘必是个好学上进的,改日夫人再进宫的时候,不妨带着一起过来,也让哀家瞧瞧。”

    孟夫人大喜,忙不迭的答应了。

    回府之后自是满心欢喜的跟孟哲说了,满以为他会同她一般喜出望外,哪知孟哲却道:“无缘无故的怎会找你聊天,皇后这是要拉拢咱们,你切不可上当。”

    孟夫人有些不服气,“就算是拉拢,那也是好事啊,怎么不见她去拉拢旁人呢?”

    孟哲一叹,少不得耐心跟孟夫人分说,“夫人,自来夺嫡争储都是文臣站队居多,咱们当武将的只管谁上了位就跟着谁干,没有事先表忠心的,王皇后这是着急了。”

    孟夫人如今读书识字,争储两个字是听得懂的,不免吓了一跳,“谁要争?太子殿下的位子还有人争?”

    孟哲皱皱眉头,“这也是老夫看走了眼,原想着他这辈子都别想出头了,却没料到这世事就是这样变幻,睿王居然短短几个月窜得这样快,虽然还没露出争储的苗头来,却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孟夫人又吓了一跳,“果然那些流言都是真的?那老道士真的这般灵验?”

    “夫人,你不要听风就是雨,储位哪里是那么好争的,如今皇后地位稳固,太子又没有任何过错,夜子玄想争位,也不过是想想罢了,我们且不忙着动。”

    “那你方才又说皇后娘娘要拉拢咱们,你到底又是什么意思啊?”孟夫人是个急性子,又要发火。

    孟哲摆摆手,“妇道人家沉不住气,怕是打着未雨绸缪的主意,她说什么你只管听着,若她要做什么,你且先问过我再说。”

    孟夫人听了神情就有些尴尬起来,又不敢瞒着丈夫,便道:“我还想着让皇后娘娘给咱们贤儿说个夫婿呢。”

    这下子轮到孟哲被惊吓,他瞪起眼睛看着老妻,“王皇后答应了?”

    孟夫人急忙双手乱摇脑袋乱晃,“没有没有,我哪里敢明着说啊,不过是顺着娘娘的话头说起了贤儿,娘娘只说改日带贤儿进宫给她瞧瞧,却并没有露出什么意思来。”

    孟哲放松下来,“那就好,瞧瞧就瞧瞧,只别的事一概不许答应。”

    孟夫人又试探问道:“贤儿既然喜欢那个夜子玄,你方才又说他如今本事得很,都能跟太子殿下抢东西了,咱们不如就顺了贤儿的意思,也省得她整日里闷闷不乐。”

    孟哲一口拒绝,“你想都不要想。”

第三百七十章私兵() 
孟夫人有个好处,虽然在家里经常跟孟哲论个长短输赢,一言不合又要开打,对外却十分听孟哲的,尤其是跟着夫子听了一段时间的课,深知自己的不足,再也不敢自作主张。

    是以孟哲既这么说了,孟夫人再去觐见王皇后的时候,就把上次的话再不提起,王皇后试探了几次,她就装着听不懂,反正她本来就是个粗人,宫里这些贵人说话云遮雾绕的,她听不懂也正常。

    王皇后是真的有心联姻。

    上次孟夫人这么一说,王皇后转念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有什么拉拢比儿女亲家更靠得住的?甚至她连人选都准备好了,家里头四个哥哥儿子不少,随便拉个年龄合适的出来成亲就是了。

    至于孟淑贤自然比不过那些世家小姐,那也没关系,有个掌着兵权的爹比什么都强。

    但是孟夫人就是不接招了。

    王皇后又暗地里咬牙,觉得这一家子不识抬举,暗想就算没你我儿子一样当国主,一怒之下不再召孟夫人进宫,孟夫人少不了长出一口气,在孟哲面前表功不提。

    一转眼九个月过去,金铭儿专心投毒,夜子玄专心发展自己的暗中势力,国主日益虚弱,王皇后的精神越来越好,整个车池国笼罩在一片诡异的平静中。

    东宫地牢。

    “说!你在西南招募私兵,到底是何人在指使?”问话的是东宫的一位青年官员。

    被他审问的人被牢牢绑在一个柱子上,低头耷脑奄奄一息,浑身上下有鞭痕有刀痕更有炮烙的痕迹,一块完整的皮肤都看不到,面目更是肿胀无比,赫然正是蒋别鹤。

    听见问话,他费力睁开双眼,过了很久才勉强适应这里昏暗的光线,却是紧抿了嘴一言不发。

    那青年官员冷笑一声,慢慢转动手里的炮烙,“想不到你看着细皮嫩肉的,竟还是硬骨头!”

    蒋别鹤依旧不发一言。

    那青年官员又换了套说辞,“你说你年纪轻轻的本事也不差,跟在夜子玄门下做一条狗有什么前途?你只要肯说出幕后主使就是夜子玄,我们太子殿下就保你去衡州做副节度使。”

    蒋别鹤听了便是一身冷汗。九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夜子玄跟夜子墨之间的关系也越发剑拔弩张,虽然因着夜子玄的隐忍和克制,夺嫡之势并没有明显的显露出来,但是傻子都看得出来,睿王和太子之间迟早必有一战。

    朝中的文臣们自然忙着站队,外地的统兵武将们却始终态度暧昧,蒋别鹤也曾经奉命去试探拉拢过几人,大家都不肯接招,甚至其中有两位节度使,夜子玄猜测他们已经暗中投靠了东宫。

    如今这青年官员的话却是坐实了这个猜测。若是夜子墨能随随便便保他去衡州做副节度使,那位节度使的立场就可想而知了。

    车池国共有九郡十二州,实力最强的就是衡州和颍州,尤其是衡州节度使,早年间救过国主的性命,深得他的信任,他若是打算支持夜子墨,对夜子玄来说不啻是一个重大打击。

    蒋别鹤虽然浑身的骨头都在疼,脑海中还残存着一丝理智,想那衡州节度使向来都是以纯臣孤臣自居,又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倒向夜子墨呢?

    他手握救驾的大功劳,只要保持中立,不管将来谁上位,对这位先帝的救命恩人都不得不用。

    但如果夜子墨不是对衡州节度使的心意如此了然,这位东宫的青年官员又怎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他额角渗出滴滴冷汗,早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只是在心中计较该如何设法给夜子玄报个讯。

    青年官员见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油盐不进,不免有些失了耐心,咬牙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死到临头别怪老子没提醒过你!”

    他对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端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一盆冷水,哗的一下泼到蒋别鹤身上,蒋别鹤一个激灵险些惨叫出声,浑身每一个伤口都在火辣辣的疼,显然水里掺得有盐。

    “你好好想想吧,再想不通,干脆就像你干爹看齐,切了卵蛋去当太监好了。”说完把手中炮烙顺手一扔,起身扬长而去。

    睿王派遣手下心腹招募私兵图谋不轨,被太子当场拿获的消息不胫而走,朝廷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陛下,据衡州节度使姚文干密报,衡州及并州、越州、梧州、安州并无异动,另据颍州节度使回报,荆州、灵州、丰州亦一切正常,如今国中四海承平,可见招募私兵一事并不可信。”

    说话的是左丞相裴寂。

    国主的身体已经很是虚弱了,他在龙椅上坐得久了就有些支持不住,身子斜斜的靠在软垫上方觉得好些了,幽幽叹了口气,国主道:“话虽如此,然空穴不来风啊!”

    裴寂心底一凛,“陛下,即便传言有可查实之处,也要有司会同相关官员共同审理才是,怎么能由东宫私设牢房呢?”

    国主只觉得疲惫,一句话也不想多说,他费力的抬起一只手,“太子此事固然不妥,然他既是储君,自有一定的威权,裴卿不必再就此事多说。”

    裴寂全然不管国主面色如何,只管道:“陛下此言差矣,储君者,未来之君也,既非今日之君,自然不能行使今日之权力!”

    “放肆!”一个清冷女声赫然响起,环佩叮当香风阵阵,一身华服头戴高冠的王皇后从厚重的屏风后转了出来,她凤目含威一根青葱玉指直直指向左丞相,“裴寂,你敢质疑陛下的决定?”

    裴寂看了王皇后一眼夷然不惧,须臾面向国主朗声道:“臣不敢,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臣只是提醒陛下不要乱了国家法度。”

    王皇后见裴寂竟敢无视于她更加恼怒,恨声道:“原来左相也知道国法家规?无论立嫡立长,太子俱在此列,且无故动摇东宫,并非国家幸事,裴相,你说哀家所言是也不是?”

第三百七十一章封地() 
王皇后拿了嫡长出来说事,裴寂却是不能辩驳,总不能说夜子墨出生的时候不是嫡子吧?要知道这位大王氏当年得以正位中宫,朝臣递上的请封折子里头也有他的一份。

    国主此时开口了,他声音虽然低沉虚弱却是不容置疑,“你们不要争了,朕的意思,国本不可动摇。”

    裴寂原也没打算国主能立刻废太子。

    夜子墨为人是庸碌了些,可是庸碌也有庸碌的好处,就是他几乎不会犯错,因为他什么都不做。且又有王皇后在侧,废太子几乎不可能。

    他跪倒在国主龙椅之下,郑重磕了一个头,“既然陛下已经做了决定,还请陛下能早日明示各方,是睿王死心,也使太子安心。”

    王皇后冷笑道:“让他死心?这么你便是承认了他有夺嫡的心思了?他何德何能竟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裴寂不顾一切的道:“陛下此前圣心不明,分明已经议定了储君,却又重用信宠睿王,以致朝廷不安众臣亦不知何去何从,更不用说还有那投机倒把之辈趁机在其中蛊惑,是以臣才想让陛下早日明示,也是让朝臣们明白自己未来效忠的对象!”

    王皇后仿佛被噎住了,怔了怔一时无话可说,国主开口道:“裴卿所言极是有理,那么依你之见,此事该当如何办理?”

    裴寂早就想好了方案,就等着国主这一问,当即回答道:“请陛下派睿王去封地,使其远离京都,如此国中上下自然明了陛下心意。”

    “封地?”国主重复了一遍,王皇后也面露沉思之色。

    裴寂斩钉截铁的道:“对,封地。”

    他又磕了一个头,抬头对国主道:“陛下,如今不论睿王心底是如何想法,在太子心中他就是妄图夺嫡的大逆不道之人,若继续留在京都,待将来陛下出现不忍言之事,只恐睿王性命堪忧啊!”

    国主闻言继续沉思,他是不打算易储,但也不想让次子平白丢了性命,去封地却是个极好的办法。

    只是经历了这近一年的观察,他对夜子玄的能力也越发了解,如今他在太子眼皮子底下都敢公然招募人手发展私兵,若是一旦去了封地天高皇帝远,怕是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想拿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无奈身体越来越不中用,一动脑子就头疼,便挥手对裴寂道:“你先下去吧,待朕好好考虑一下。”

    裴寂默默行了个跪礼,躬身退了出去。

    出了宫门就有几个随从过来,裴寂上了马车,随口吩咐了一声回府之后就静坐闭目养神。

    正在梳理方才与国主之间的奏对,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对他道:“裴相好大的体面,居然与陛下单独议事。”

    声音是刻意压低的,仿佛近在耳边。

    裴寂霍然睁开双眼,身子前倾哗的一下拉开车帘,车夫的背影立刻映入眼帘,却一反素日里的瘦小,变得雄壮高大。他的心中惊涛骇浪,然毕竟是多年的丞相,一点城府还是有的,当下用波澜不惊的口吻道:“不知英雄怎么称呼?”

    那车夫微微侧首看了裴寂一眼,朗声笑道:“裴大人好定力,在下马贺,在睿王殿下府中驱使。”

    裴寂了然一笑,点头道:“果然,阁下自报家门到也痛快,睿王府中倒皆是光明磊落之辈。”

    马贺笑道:“裴大人原是人中龙凤,我家殿下说了,无需隐瞒身份,便是瞒了,也瞒不过左丞相。”

    裴寂一笑,“睿王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当,我家殿下只想知道裴大人方才与陛下单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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