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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170部分

小说: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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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子玄心中一荡,握着上官颜夕的手越发紧了些,上官颜夕心中羞赧,那头越发低了下去,耳边只听得夜子玄道:“你这些时日在府里也闷得久了,不如我带你出去逛逛好不好?”

    “好啊!”上官颜夕雀跃着抬头,须臾后又低声道:“会不会不方便?”

    夜子玄朗声一笑,“想去就去,顾忌那么多做甚。”

    他带了上官颜夕去游曲江池,与此同时,河间郡王亦在曲江池包了一艘画舫,宴请当朝京都司马候雍。

    司马官职不高,不过是个正五品的地方官,管着地方兵力防务,按照武不如文的原则,地位远远低于府尹。

    然而京都司马却格外不同些,因是管着整个京都的防卫事务,品级虽然不高却是实打实的实权派,其实际地位远远高于其他地方司以及京都府尹。

    此时候雍就对河间郡王道:“郡王今日好兴致,只不知邀请下官前来是有何要事吩咐啊。”

    河间郡王口吻清淡,“候司马是聪明人,不比老夫糊涂无能,想来自然知道本王的用意。”

    候雍哈哈一笑,“王爷若是糊涂无能,咱们车池上下怕是就没有聪明有能为的人了,谁不知道王爷是咱们车池头号聪明人?要不然怎么其他宗室都是降等袭爵,只有王爷家里边做了好几代的郡王了。”

    “惭愧惭愧,候司马这么说,老夫简直不知道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了。”

    候雍又是一番哈哈大笑,“自然是夸您了。”

    此时夜子玄正携着上官颜夕也在画舫内,他摒弃了寻常爱穿的一袭黑袍,穿了一件玉色长直裰,更衬得丰神如玉俊朗无匹,两艘画舫缓缓擦身而过,夜子玄眼尖,一眼看见了画舫内的河间郡王,自然是走到甲板上施礼,“见过王叔祖。”

    河间郡王亦回了一礼,又恭维他年少有为此番打了胜仗回来,夜子玄自然是谦虚不已,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两艘画舫已经各自驶开,从头到尾,夜子玄都仿佛没有看见候雍。

    候雍却一直看着夜子玄发呆,待到画舫行得远了,他才回过神来,对河间郡王道:“这位睿王爷从前倒是不知道,竟是个有能为的人。”

    河间郡王趁机道:“不错,老夫从前也是看走了眼,不想此子却是人中龙凤,不愧是当今元后嫡子,身份贵重不说,便是能力人品,也都是一等一的。”

    候雍心中一动,一双眼睛精光一轮看向河间郡王,“如此说来,王爷是看好睿王了?”不等河间郡王回答,他又叹道:“争来争去的有什么意思,不瞒王爷说,侯某是个粗人,向来是看不懂这些的,有时候想想真不如申请调任地方,也好过在这京城里提心吊胆,唯恐站错了队。”

第三百九十八章劝服() 
话里虽然看着是在感慨自身,然而拒绝之意却很是明显。

    河间郡王一笑,并不在意候雍的话,只是道:“不瞒你说,这队怕是容不得你不站了,若你能早日抽身,在去年的时候离开京都,或许还能保得一个清净,如今,却怕是有些晚了。”

    候雍心底一凛,“王爷,您的意思是?”

    河间郡王却举起酒杯来,慢慢饮尽杯中酒,才仿若自言自语的说道:“论起当机立断,谁都不如睿王,王皇后不如,太子更不如。”

    夜子玄跟河间郡王打过招呼之后返回舱内,并不跟上官颜夕提及,上官颜夕也不问,只听着夜子玄跟她说些河中景致,一时又买了些新鲜菱角来吃。

    等行到僻静无人处,上官颜夕便对舱内伺候的众人道:“你们在这儿伺候得也累了,不如都去喝杯热茶吃些果子歇息一下,这里只留秋若一人便罢。”

    这些人都是从王府里带出来的,听了这话就齐齐去看夜子玄,见夜子玄缓缓点头,便都远远的退到了后舱。

    上官颜夕见人都走远了方道:“我虽然常日里不出府门,可也知道如今京城局面凶险复杂,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夜子玄的笑容滞了滞,他一双幽黑深眸不由看向上官颜夕,上官颜夕恰也在抬头看他,妙目若秋水般晶莹闪亮,夜子玄只觉得自己想什么做什么都瞒不过面前这个姑娘。

    “我若失败,必会连累你。”半晌,夜子玄才低声道。

    上官颜夕傲然一笑,目光直视夜子玄,“我始终记得当日丰和楼里初见,我问你谁能统一天下,你对我说无论是何人,在何时,相信此日不远,我曾诸多猜测,直到今日我终于认定,那人就在此时在此地在我眼前。”

    夜子玄心中剧震,半晌方缓缓说道:“不瞒你说,我是做了一些布置,只是我如今名不正言不顺,若勉强行事,只怕转眼就是大祸临头。”

    “那你待如何?”上官颜夕逼问了一句。

    夜子玄道:“除了正面相抗自是没有其他办法了,但是谁先动手却大有玄机,若是能逼得王皇后他们先动,则胜算又多了两分。”

    上官颜夕缓缓摇头,“你的顾虑自然也是对方的顾虑,且对方比你多了一重筹码,就是你刚才说的名分二字,她若始终按兵不动,却釜底抽薪,你又当如何?我便是不出门,也知道国主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这个拖字诀,对方用得起,你用不起。”

    此时一阵水波荡漾,画舫便晃了几晃,夜子玄也仿佛立身不稳一般跟着晃了几下,待勉强坐稳后才道:‘枉我身为男子,竟不如你看得明白。’

    上官颜夕一笑,“你不是看不明白,你是当局者迷。”

    夜子玄思虑半晌,沉吟道:“樊先生亦是如此建议,不瞒你说,前些年我游历江湖,颇认识了几个人愿意助我,如今在军中也有了一些威望,若是行动迅疾,王皇后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陈兵乾安宫,未尝没有胜算。”

    上官颜夕正色道:“此言差矣,须知你是要即位还不是谋位,别说单单围困了乾安宫,就是诛了王皇后和夜子墨,拿不到旨意也终究不能算名正言顺。”

    夜子玄沉思良久,“你说的很有道理。”

    上官颜夕冷声道:“你的未来必将统一天下,你即位不能有任何污点,定要诛杀夜子墨,废黜王皇后,届时才没人能挡得了你的路!”

    夜子玄眸光深浓忽明忽暗,沉默良久方道:“诛杀夜子墨不难,难的是让父皇废黜王氏。”

    “矫诏。”上官颜夕朱唇轻启缓缓吐出两个字,夜子玄的面色攸的变了,只听得上官颜夕又道:“只要没了夜子墨和王皇后,国主便只有你一个选择了,如今南月虎视眈眈,他不敢冒险杀你,更没时间去等待其他年幼皇子长大,他也只能认了。”

    “夕儿”夜子玄震惊的看着上官颜夕,仿佛不认识她一般,“你是从什么时候为我筹划这些的?”

    上官颜夕淡淡一笑,“你几次救我,无以为报,能为你谋划一些事情,也算是我仅能做的一点了。”

    夜子玄心中感动不已,“我事事瞒着你,你还这样为我着想。”

    “其实仔细想来,你瞒着我也是为我好,你怕我像其他无知女子一样,要么踌躇满志要么害怕恐惧,无论哪一种,若流露出半分都会让你万劫不复。”

    夜子玄深深叹了一口气,“夕儿,不瞒你说,我是决定要动手的,然我手中兵力有限,届时若全体出动,王府里就空了,如果王皇后和夜子墨垂死挣扎派人围攻王府,你必然身陷险境”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上官颜夕借口道:“然若是提前将我转移,一旦风声走漏,必然会被人猜疑,对方说不定会提前做好准备,到时候也是危险无比的事情,是不是?”

    夜子玄颓然低下头去,“众人都是这么商议的,我不想推卸责任,我没有反对。”

    上官颜夕莞尔一笑,“若我没有对你说方才那番话,你又打算几时告诉我?”

    夜子玄心中难过,他扭头看向窗外,河水粼粼波光冶艳,他悲凉一笑,“若我告诉你,我一样打算在这画舫中告诉你,你会信吗?”

    上官颜夕坚定点头,“我信,我相信你不但打算告诉我,你还打算送我走,若我猜得不错,今日你带我离开,就没打算让我再回去。”

    “夕儿,若是我败了,你自然没必要再回来,若我胜了,我自然风风光光的把你接回来。”

    上官颜夕一笑,“夜子玄,我哪儿也不去,我就留在睿王府里,红衣绿衣还在府内,你瞒不过任何人,有我在,其他人才会被蒙蔽,你才能继续行事。”

    夜子玄想也不想,“那样太过凶险”

    上官颜夕打断他,“我以为方才我向你献计,已经证明了我的能力。”

第三百九十九章星兆() 
夜子玄却是并不肯同意,只是摇头道,“夕儿,刀枪无眼,并不因为你有头脑懂韬略便会对你网开一面。”

    上官颜夕恍若未闻,只是道:“动手的理由我都替你想好了,你不是谋逆你是救驾,你接到密报,太子意欲行刺国主以期早日登上王位,所以你要诛杀逆贼,王皇后教子无方自当废为庶人。”

    夜子玄连连点头,“夕儿,你的心意我已尽知,只是你万不能留在府内。”

    上官颜夕声音坚定至极,“夜子玄,我绝不会离开睿王府一步,直到你成功或失败。”

    最终,夜子玄带上官颜夕返回睿王府,伴云大是惊诧,却又一句话不敢多说,只一双眼睛在夜子玄和上官颜夕二人脸上梭巡了半日,被夜子玄一瞪方泱泱的去了。

    自太白金星白天与日同辉之后,太史令谭宝龙已经几次上书,均被压了下来,他便在早朝时嚷了出来,“陛下,太白白日现身主当朝者更替,且睿王当有天下。”

    “陛下还活着呢!”不出所料的,王皇后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慌得众臣忙都跪下磕头,王皇后冷笑着刷的一声拔出国主悬在一旁当装饰用的佩剑,直直的指向太史令谭宝龙。

    “妖言惑众其罪当诛!”

    谭宝龙却是夷然不惧,他虽也是跪着,上身却是笔直,目视王皇后朗声道:“启禀陛下,启禀皇后娘娘,臣掌管天文星象,仅负责向陛下解释天象,至于天象所言之吉凶,臣也只是据实而奏,妖言惑众四个字,臣当不起。”

    谭宝龙说完了才伏地磕了一个头。

    王皇后气得浑身发抖,回身对国主道:“陛下,此人必是已经附逆于夜子玄,这是给他造势来了!便是不严惩此人,也要严惩夜子玄!”

    因夜子玄今日告假没有上朝,却是无法自辩了,心向他的人便免不了替他担心,此时却见夜子墨不慌不忙的出列,对国主道:“陛下,对于皇后娘娘的指控,儿臣不敢苟同。父皇春秋鼎盛,若他果然附逆于睿王,说出这番话来,岂不是要将睿王限于不忠不孝的地步?”

    裴寂亦出列道:“陛下,自来为帝者不能轻易诛杀史官,又遑论太史令?陛下素来仁爱万民,岂能因太史令一言有失而将其诛杀?此举必会贻害后世啊!请陛下三思!”

    因裴寂带头,众臣都跟着下跪道:“请陛下三思。”

    王皇后险些气死过去,面色青白一片,低头想来半晌,方咬牙冷笑,“好啊,陛下,您看看您的好儿子啊,果然是天命之子,竟连老天爷都帮着他呢!”

    她目光森森,看向国主,“陛下,既然如此,您还要臣妾母子做什么?倒不如给咱们娘儿两个一个痛快,再禅位给睿王吧。”

    禅位二字实在是有些重了,王皇后必不是口误,必是故意的,大殿中立刻安静下来,人人都低头伏地不敢应声,胆子大的不免偷偷抬起头来去觑国主的面色。

    国主面色却看不出什么变化来,他只是吩咐朱忠,“去宣睿王入朝,朕倒要看看他是如何解释。”

    众人心中又是一凛,国主这些时日以来喜怒越发无常,此刻看着面上神情还好,可是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却是无人得知,裴寂面上更是一片苍白。

    朱忠慌忙从后殿出去,先是打算派了一个小黄门去宣夜子玄入宫,后来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走一趟,忙忙的使人备车出宫去睿王府。

    他赶着去传旨兼看睿王面色,却不知道那小黄门在他走后就匆匆去了去了内宫,在一个僻静墙角下,从怀里掏出纸笔来匆匆写了几个字,从地上数了数,数到第四个青砖时将之抠了出来,又将那纸压在下面,这才又折身又返回乾安宫,在西配殿外头伺候着。

    夜子玄当着朱忠的面,自然是面如死灰,浑身筛糠一样的发抖,嘴唇更是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朱忠少不得说些场面话,“那个谭宝龙谁都知道就是个迂腐书生,他的话向来是没人信的。”

    一面说一面又打量夜子玄的面色。

    夜子玄勉强一笑,“伴伴不必宽慰小王,烦请伴伴先回去向陛下复命,小王更换了朝服便去。”

    朱忠忙道:“哎呀我的王爷诶,这都什么时候啦还换什么朝服啊,您赶紧的随老奴走吧。”

    夜子玄却道:“衣冠整齐亦是国家法度,玄身为亲王不敢不遵,亦不敢慢待陛下,还请伴伴据实回奏。”

    朱忠心想就算换个朝服也花不了多少工夫,谅他也不敢再多拖延时间,且现在这种情形,他便是拖又能如何?朱忠惦记着去回奏,也就没多说,匆忙又离开了睿王府。

    朱忠一走,夜子玄一改方才的畏惧害怕,大踏步走进内室,睿王府的谋士们俱齐集与此,夜子玄此时身子也不颤抖了嘴唇也不哆嗦了,只是道:“方才朱忠的话大家都听到了,情势有变,恐怕容不得我们再斟酌了,我的意见,若要举事,便在今明两日。”

    众人心中俱是一凛。

    一个谋士愕然道:“殿下,东宫那边”

    夜子玄举起一只手来止住了他的疑问,此时只见伴云引着一个青衣文士从外面走了进来,众人见了更是愕然,有认识这人的已经惊叫出声。

    此人竟是东宫夜子墨的手下。

    夜子玄微微一笑,“罗智效命于我已有两年时间了,因此事极是机密,故没有告诉任何人,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儿了,也无所谓机密不机密了,罗智你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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