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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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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夜。”她用上了旧时的称呼,“此时此刻你已经没有了家,以后一切都靠你自己了。”她心底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我也已经没有了家,我也是靠自己。

    夜子玄眼眶发红,却是微笑道:“谁说我没有家?这睿王府就是我的家,以后,有你在的地方都是家。”

    上官颜夕心底一酸,却并不回应这句话,“再有就是礼字了,我们说礼义廉耻孝悌忠信,礼是排在最前面的,这个字是所有人安身立命的根本,这个字束缚着我们,兄友弟恭父慈子孝,这个字也束缚着我们,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同时又说长兄如父,你怕,今天你踏出这一步,后世史笔如刀,必然会将你形容为一个不忠不孝不悌不义的篡位昏君,你不甘心!”

    第一次,上官颜夕主动握住夜子玄的手,“其实你怕什么呢?你自己也清楚,历史向来是胜利者在书写,且等你一统天下,史书定然只会记载你是几百年来第一人,人们只会去敬服你的煌煌战绩,而不是去惦记你是如何获得区区一个王国的王位。”

    夜子玄呆立半晌,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些话,他忽然伸出双臂将上官颜夕搂在怀里,上官颜夕原想将他推开,心中一动却又心下一软,终究默默叹了一声,依偎在他怀里。

    过了半晌,她方低声道:“你去吧,你记得,剑已经出鞘便不能回转,无论如何都不能回转,你的身后,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生死,而是这么多人,生死荣辱都系在你一人的身上。”

    “不要去想成败,不要去想得失,只管放手去做,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做到。”

    夜子玄豪情万丈,“好,你且在府里安心等着!我要让你成为我的皇后,与我携手君临天下!”

    上官颜夕莞尔一笑,却并不肯回答,夜子玄只以为她是害羞,也不在意,看看时辰已经差不多了,方大踏步出了内室,伴云早已备好了马匹,夜子玄认蹬上马,刷的一声拔出腰间佩剑,“儿郎们,我们走!”

    王皇后正在坤安宫里,颇有些坐立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夜子玄前后态度变化太快,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想到据朱忠回报,夜子玄听到因太白金星与日同辉国主要召见他的事之后,还是十分惶恐害怕,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然而转眼进宫之后竟然因为通禀这样的再正常不过的小事打了朱忠,这无论如何不能又害怕两个字来解释。

    又想到前两天送信回娘家,娘家也不像素日里那般热情了,心里就有些惴惴不安,她又思量了半晌,方叫来一个心腹,“你去找孟哲,让他进宫来见我。”

    “是。”那心腹领命而去,王皇后这才觉得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与此同时,东宫里的夜子墨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他身边的亲信罗智从昨天起就不见了踪影,据说有人见他出了城,可是据夜子墨所知,罗智在城外并无任何亲友。

    这让夜子墨觉得反常。

    夜子玄已经面无表情的进了安麈门,在景震中的接应下悄无声息的走入深夜的大内,不是没有人心里疑惑,然而最近京城局面这样凶险复杂,众人心里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既然不是夜子墨的死党,那就犯不着得罪夜子玄。

    夜子玄一袭亲王仪制的戎装,面上挂着一丝冷酷的笑容,率亲信手下直奔乾安宫。乾安宫外入夜之后向来有御林军负责守卫,然而今夜当值的御林军首领怎么也想不到,竟会有人半夜无声无息的潜进来,且个个武功高绝,不到片刻已将守卫杀掉大半。

    夜子玄带进来的人虽然不算多,却个个都是精锐,有他多年精心训练出来的死士,也有江湖上赶来助阵的人,每一个都不是仗着人多势众才能取胜的御林军能打得过的。

    且兵贵神速,御林军是毫无防备,完全没想到有人能有这种手段,在无知无觉中潜入大内杀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还没等那御林军统领想明白,护卫乾安宫的连他在内已经只剩下不到十个人了。

第四百零三章逼宫(上)() 
这统领搞不清楚状况偏还要逞强,并不肯高声呼救,只是仗剑站在乾安宫正殿之前,怒声喝道:“来者何人?深夜领兵闯宫,莫非是要行刺陛下吗?”

    人从里忽然传来嗤的一声笑,只听内中一人调侃道:“就你这等蠢货也想捞这个救驾的功劳?招子放亮些,看看咱们到底是谁!”

    统领一呆,只见人群自动分开,夜子玄手执长剑从人从后走了过来,雪亮的剑尖在月光下散发这冷酷的光芒,越发映照得这位年轻亲王的眼神幽深莫测。

    “张慕!”夜子玄叫着这统领的名字,“你且让开,本王有要紧事要觐见陛下。”

    张慕自认并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却在看清楚夜子玄的神情之后却觉得双腿有些发软,他闷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颤巍巍的道:“这如今天色已晚,陛下陛下已经歇息了,王爷有事还是明日再说吧。”

    变故来的猝不及防,张慕的反应难免慢了半拍,但是他并不是傻子,这位传说中一直跟太子争位的睿王大半夜的带人闯进乾安宫,二话不说就大开杀戒,是个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要说他不是谋逆,谁信啊?!

    张慕心中涌起一股忠君爱国的心肠,且又念着国主如今身子好转,忠谁都不如忠国主,就硬着头皮又道:“殿下带了这么多人过来,杀伤我许多兄弟,不知意欲何为?”

    夜子玄冷笑一声,语气森然对张慕道:“我要见驾,你且让开。”

    张慕摇头道:“王爷当真糊涂了,便是您要见驾,也应该跪在此地等候通禀,且见驾不得佩戴兵器,王爷举着剑带了人进来,不知”

    一语未完,他已经不敢置信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夜子玄手中的长剑已经透胸而过。

    夜子玄面无表情缓缓自张慕身体内拔出长剑,时机稍纵即逝,他没时间跟这位脑子不清楚的统领缠夹不清,只是淡声说道:“奸佞之辈人人得而诛之。”

    声音不大却是被身后众人听了个清楚,这些人早就杀红了眼,听到吩咐后一丝一毫都没有迟疑,扑上去把剩下的几个人砍瓜切菜一样杀了个干净,乾安宫前的空地上顿时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夜子玄看都不看这些人一眼,大踏步走进乾安宫内,绕过正殿进入后堂,直接走进国主的寝宫。

    国主并未歇息,外面的动静他不是没听见,正要使人去问,伴在一旁的金铭儿却道:“若是有事,自会有人来报知陛下,若是无人来报想来不是什么什么大事,陛下又何必劳神去动问呢?”

    正在此时夜子玄闯了进来,国主愕然抬头,金铭儿适时发出一声尖叫,只听“哐当”一声,夜子玄将手中长剑掷在地下,旋即单膝跪地,“儿子闻得有人要谋害父皇,特来救驾,因事急从权持剑闯宫,还请父皇恕罪。”

    国主听得云里雾里,一眼瞥见剑尖上的血迹,脸色又变了变,直接问道:“你杀了谁?”

    夜子玄面无表情声音淡然,“张慕。”

    国主瞬间大怒,“你敢杀了张慕?你竟然敢杀了朕的侍卫统领?是谁要谋害朕?我看就是你!你携了剑进来,是要当场诛杀朕吗?”

    “父皇恕罪,儿子方才已经说了,事急从权,要诛杀您的自然也是您的儿子,但不是我,是您的皇后和太子。”

    “你”国主颤巍巍伸出一只手指,指向夜子玄,“你”

    夜子玄负着手看向面前的老者,淡淡道:“父皇的身子自两年前就急转直下时好时坏,多少太医看了都束手无策,父皇自己没有感觉吗?”

    “朕这是年纪大了,太医院院判也是这么说的。”

    “您信任院判信任了几十年,却不曾想过院判也是人,是人就有软肋,有软肋就有被人拿住把柄的一天,一旦他有所惧有所求,父皇觉得他还值得信任吗?”

    “父皇,您的身子中毒日深,儿子已经寻了民间名医来给您治病,您只需配合儿子便好。”夜子玄说完对殿外叫道:“来人!”

    外面的人早就准备好了,听了这一声呼唤一拥而上,都从外面涌了进来,夜子玄便道:“此地危险,且如今父皇圣躬违和,你们将父皇带去安全地带看护。”

    金铭儿在旁边已经看傻了眼,此时见夜子玄的手下半强迫半扶助的要带走国主,急忙道:“陛下,请带着臣妾,臣妾服侍您——”

    国主尚未回答,夜子玄已经皱起了眉头,金铭儿打伤上官颜夕险些让她丧命,这笔账他还没跟金铭儿算呢。不过此时大事未定,便留着她一时三刻也没什么,便挥挥手,金铭儿慌忙上前去扶着国主,被夜子玄手下裹挟着匆匆走了。

    夜子玄对樊先生道:“樊先生,您便随着我父皇去龙舟之上,直接将龙舟驶入湖心,凡不是咱们的人意图靠近的,杀无赦,马贺会带着重臣们过来,我已经安排好他们坐另一艘船去见父皇,让他们跟父皇说说话。”

    “可是要说些什么呢?”

    “这个不用你我操心,大臣们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说,且还有裴寂在。”夜子玄冷笑着说。随即他转脸问一个死士,“东西找到没有?”

    死士早翻出一个明黄镶珠玉的匣子,躬身递到夜子玄面前,匣子上有把黄金小锁,夜子玄也不问钥匙在何处,只管抽出一把匕首来将那小锁砍去,打开了匣子。

    匣子内装的,赫然就是车池国皇帝印玺。

    夜子玄伸手入怀,从内中掏出一方明黄色绢布,展开时赫然是国主曾给他的那道旨意,只不过上面的话已经完全变了,却是变成了废皇后王氏的诏书。

    他从国主书案上拿过一块绢布,仿着笔迹又匆匆写就另一份诏书,太子顽劣不堪骄恣狂妄不知悔改,伙同其母王氏谋害朕躬其罪当诛,着即废为庶人,交睿王看管论罪。

第四百零四章逼宫(中)() 
写完后他拿起大印,毫不迟疑的盖了上去,用力按了几按方移开印玺,低头看了片刻,将矫诏交给一个死士手中,“你去交给裴寂。”

    那死士方接过旨意,夜子玄已经又发布了下一道命令,“找个乾安宫的内监去东宫传令,就说陛下有急事要召见太子。你亲自跟着去!”

    此时刚交了寅时,勤政殿里却是热闹万分,车池国几位举足轻重的朝臣或坐或站的待在大殿中央,大家惊疑不定,正在那里议论纷纷,不时还有人偷眼去看外面围着的几个杀气腾腾的兵士。

    马贺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这些大臣,“各位大人,陛下如今在湖心的龙舟之上,还请各位大人随我来。”

    “这大晚上的,陛下去湖心作甚?”

    “你是何人?何以老夫竟从未见过你?”

    “事出反常必然为妖!”

    “陛下御极几十年来何曾在寅时召见过我等?必是有人矫诏!”

    重臣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马贺也不说话,只管在议论声稍低一点的时候道:“大人们议论够了没有?若是说完了还请赶紧随属下过去,免得误了见驾的时辰就不好了。”

    他语气森森,一双眼睛寒意弥漫。

    忽然就有人醒悟过来了,“你是你是睿王府”

    马贺面上露出一丝笑意,“大人既然知道,又何必说出来呢?我劝各位大人还是谨遵圣意的好。”

    一个愣头青却叫道:“不知咱们遵的是圣上的意思还是睿王的意思?”

    马贺轻声一笑,“无论是圣上还是睿王,此刻已经没有分别。”

    此言一出,勤政殿里顿时又似炸开了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讨论,也有脑子转的快的已经开始思考后路了。

    湖心龙舟中,车池国主裹着一条薄棉披风坐在舱内,满面俱是凄凉之色,想起次子方才说的那些话,他不愿信却又不能不信,便问身边的金铭儿,“睿王说皇后给朕下毒,你觉得他说的可信不可信?”

    金铭儿目光闪了闪,她满以为自己能够在夜子玄登基夺位的道路上立下汗马功劳,也想过偷印玺矫诏等等历朝历代屡试不爽的夺位计谋,没想到夜子玄竟悍然率人逼宫,根本不屑于什么阴谋阳谋,他直接武力谋位,根本就用不到自己!

    想到那日在清安庙里趁机毒打上官颜夕,她心里终于害怕起来,以前的那些心虚都落到了实处,她知道夜子玄不会放过她了。

    “陛下,臣妾不懂。”金铭儿思来想去,回了这么几个字。

    国主此时万万想不到日日给他下毒的就是眼前这位年轻的嫔御,他只是觉得既狼狈又伤心,堂堂一国之主,竟然给自己的儿子大半夜的赶到这湖中央来,坐在一艘龙舟上吉凶未卜。

    金铭儿紧咬着下唇,一双眼睛骨碌碌看着四周守卫的兵士,若是夜子玄果然成功,她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国主必然保不住她也不会下死力保她。

    可若是夜子玄完蛋了

    金铭儿脑海里忽然跳出这么一个想法,她吓了一跳,急忙甩甩头,可是这个想法却在脑海里盘桓不去。如果夜子玄失败了,自己的命不就保住了吗?

    金铭儿拿定了主意,低声对国主道:“陛下,您是当今国主手握至尊权柄,这些人不过是睿王一时蒙蔽,只要陛下说动他们放了您回勤政殿,到时候召集大臣们历数睿王罪状,还怕他翻天吗?”

    “您只需赦了他们的从逆之罪,不怕他们不听您的。”

    国主听得连连点头,他不是想不到,是一时没往深处想,此时就看向舟上那带队的军官,“朕才是车池国主,夜子玄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便是一时得逞也长远不了,一旦事败他自是要伏诛的,但是你们不同,你们既然是被他裹挟蒙蔽,此时只需悬崖勒马,护卫朕回宫召集大臣前来救驾,朕不但赦了你们谋逆之罪,还会论功行赏。”

    那军官原本冷眼看着湖中对舱内诸事并不理会,此时听了国主的一席话,却冷笑着转过头来,面上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不劳您费心,您既然将末将家族男丁俱斩女眷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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