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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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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明保听了这一句忙问道:“为什么是大约?”

    “大人,这个男的原是南都城春江巷的一个里长,平日里极是尽忠职守的,还是邻居们发现几天不见他出门了,上门去查看,才发现家里已经没人了。所以这失踪的具体时间是不好断定的。”

    “然后呢?”裴明保点点头继续问。

    “按着脚程来算,就算他们一路坐船过来,总也要四五天的功夫,仵作说,这具尸体已经在水里泡了接近二十天了。”

    裴明保听得连连点头,“好啊,好啊,想不到祖坟也有冒烟儿的时候,这眼看着我就要升官了!”

    一时又踌躇满志,“谁还敢说我仗着自己姓裴?老子谁都不仗,自个儿也能升官发财!”

    “是。”师爷先附和了一句,又道:“只是一点小猜测,大人先别着急,总要把尸体的来历问明白了再说。”

    “对对对!那就审,花船上那些人一个都不能放过,给我好好的审!”裴明保此时也不觉得恶心了,也不觉得饿,对师爷道:“咱们这就升堂!”

    师爷到底还存着几分理智,忙拦住了裴明保,“我的大人,这都什么时候儿了,衙役们也都回家了,咱们明儿一早再审不迟。”

    裴明保想了想,“行,就依着师爷的意思,明儿一早审!”

    一夜无话。

    次日裴明保起了个大早,忙忙的吃了早饭换了官服就叫升堂,师爷也是早就准备好了,派人去牢里把花船上一干人等都提了过来,花娘、老鸨、客人并伺候的架船的一个不漏。

    裴明保一心要立这个大功劳,心里想着师爷预先教过的几句话,就对堂下众人道:“都说说,好好的怎么就想着去捞尸体了?你们跟这人是什么关系?”

    老鸨立刻开始叫起撞天屈,“大人啊,青天大老爷,咱们怎么会跟尸体有关系呢?咱们认都认不得!”

    裴明保一拍惊堂木,“莫要在这里狡辩,都泡成那样了自然认不得,便是亲娘老子也认不得了,本官只问你,此人生前跟你什么关系?”

    老鸨眼珠转了转,明白这裴明保是要把这锅给她背着了,这也是裴明保昨天跟师爷定的计策,就算这尸体就是失踪的那个刘三,追查来源也不是那么好追查的,不如先咬住一个是一个,只要把这个案子做大,就少不了一场功劳。

    裴明保又对老鸨道:“你也不要怕,只管老实交代清楚了,本官自有道理,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第五百二十一章刑讯() 
老鸨听了,顿时把锅扣在桃姬身上,指着她叫道:‘是她!是她先把客人的金耳坠子扔了又让人去捞的!没准就是早有预谋!’

    裴明保冷哼一声,“她是你的女儿,她做了什么你会不知道?”

    老鸨顿时开始叫屈,“青天大老爷明鉴,桃姬虽然是我女儿,但是她日常做生意只要能拿到钱,我并不管她如何接客,指不定就接到了什么客人让她做些什么事体,我们开堂子的只要姑娘能赚钱就好,哪里关心这些呢?”

    桃姬忙道:“大老爷,妾身实实在在不知道河底下有死人啊,原是客人许了我一对金镯子,临到头来却拿一对金丁香的耳坠子来糊弄,妾身气不过这才扔河里去的,哪知客人骂了妾身,妾身这才又求了船工下河去捞。”

    她也不傻,又把锅甩给那客人,“要我说一定是他!不然,为什么金镯子换了不值钱的金耳坠子?拿出来寒掺谁呢?没准儿就是使了计,哄着我们下河捞东西好把尸体捞出来呢!”

    那老鸨原没听过这事,此时听到桃姬私下问客人要东西,不免又下死力的瞪了桃姬一眼。

    其实窑姐儿问客人要东西也是常事,只要老鸨不知道,就自己瞒了下来,留着等赎身,但是除了个别当红的窑姐儿是老鸨要巴结着的,其余的老鸨是时常要去屋子里搜的,根本也瞒不下。

    桃姬此时只顾着撇清自己,也顾不得老鸨生气了。

    当日裴明保派了衙役去抓人,是把一条船上的人都带了来的,收监的时候自然也一视同仁,此时那客人自然也在堂上,闻言就对桃姬怒目而视。

    “你这个贱人,金丁香的耳坠子怎么了?你一个窑姐儿,自然是客人给什么你拿什么,居然还挑三拣四起来,我看就是你,找机会扔东西好哄人下河去捞呢,不是耳坠子,也必然是别的!”

    瞬间堂上又吵成一团。

    裴明保一拍惊堂木,“吵吵什么吵吵什么!你!”他伸手一指桃姬,“给大老爷回话,是不是这样?”

    “大老爷,妾身冤枉啊!”桃姬大喊着还不忘了给裴明保抛一个媚眼儿,裴明保的身子瞬间就酥了半边,色眯眯的看了过去,还是师爷见机不好及时咳嗽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

    “大人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说什么,别在这里乱喊!”师爷声音很是严厉,一时把桃姬给镇住了。

    桃姬知道此事决不能善了,想了想开始攀诬杏姬,“大老爷,妾身是不知道水下有什么,但是杏姬知道!”

    “哦?杏姬又是哪个?”

    老鸨听见问,急忙把杏姬往前一推,“是她,她是我另一个女儿。”

    裴明保不由得看了师爷一眼,师爷忙又附耳说了几句,裴明保就问桃姬道:“你说杏姬知道水底下有死人,可有证据?”

    桃姬忙道:“因在水底下发现了麻袋,就有客人想让船工下去捞,杏姬却说,河底下的东西,指不定就是给河神爷的祭品,还说要是我们捞了出来就会折寿,大老爷您想,若是她什么都不知道,如何会说出这话种话来?”

    裴明保听了摸着下巴道:“你说的到也有些道理。”

    杏姬不妨随口一句话也能惹出天大的祸事来,早就悔不当初,然这话实实在在是她说的,此时辩驳也无用,不过是跪在地下磕头而已。

    裴明保一双绿豆小眼早就看向杏姬,见她容貌比桃姬更美,身子又酥了一半,偏杏姬容貌虽美,却不似桃姬那般眉眼灵活风情万种,看着却没甚趣味。

    裴明保就问道:“杏姬,桃姬说的可是事实?”

    杏姬道:“是事实,只不过妾身只说那是河神爷的祭品,却不知道必然就是死人。”

    裴明保武断的道:“那就是你没错了,你老实交代,你跟匪徒是什么关系?这刘三你是几时认识的又是几时害死的?你的同伙都有谁?”

    杏姬一呆,“大人,妾身并不认识此人,更不知道什么刘三。”

    “大胆!居然敢狡辩!来人啊,给本官用刑,先重重打上三十大板,看她说不说!”裴明保又一拍惊堂木。

    一旁的衙役如狼似虎,拖着杏姬走到一边脱下裤子打板子,因裴明保吩咐重重的打,衙役也不敢徇私,板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每一板都结结实实的打在杏姬身上。

    可怜杏姬虽然落入娼门,日常却也是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种罪,别说三十大板,十个板子敲下去,就直接昏死了过去。

    衙役害怕打死了人没了口供要担责任,不敢继续敲,试了试鼻息对裴明保道:“大人,已经昏过去了。”

    裴明保冷哼一声,他难得一本正经的坐在这里问案问了这么久,也有些累了,便道:“先收监,明儿个再审。”

    回了签押房,还没换衣服呢,一个老妈子从后宅走出来,对裴明保道:“老爷,三姨奶奶请您过去一趟。”

    三姨太是裴明保身边最得宠的,向来跟前头有勾结,这种时候要找他,必然是跟案子有关的了,他有心不见,又唯恐三姨太撒娇,只得起身往后堂去了。

    果然三姨太娇滴滴的迎出来,“老爷这是忙什么呢?昨儿个就没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又给哪个狐狸精勾走了呢!”

    这三姨太生得美,人也泼辣,别人不敢说的她敢说,别人不敢做的她敢做,裴明保宠她宠得惯了,竟有几分怕她,此时就赔笑道:“哪有什么狐狸精啊,这不是地方上出了人命大案,我得断案呐。”

    三姨太等的就是这一句,忙笑道:“什么人命我不管,我有一个人如今正陷在里头,我跟人家家里人打了包票的,你得把他放出去。”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这可不是儿戏,这案子搞好了我就能高升,你别给我添乱啊!”

    三姨太翻了个白眼儿,“你再高升还不是太太得诰命?我呀眼孔子浅的很,只认得金子银子。”

第五百二十二章口供() 
裴明保知道三姨太要钱的本事高明的很,肯这样争辩必然对方给的不少,忙问道:“是谁来求的你,给了多少?”

    三姨太一扭腰身,又翻了个白眼儿过去,“给了多少也跟你没关系,你只管放人,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裴明保最爱的就是三姨太这个调调儿,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色眯眯的笑起来,“我又不跟你争,你有本事,要来的都是你的,只你得告诉我是哪一个呀,不然可怎么放人?”

    三姨太目标得逞,得意洋洋的露出一个笑脸来,“还能有谁啊,城东做绸缎庄生意的周家,你抓的人里头有一个是他们家的二少爷,他家太太急得了不得,昨儿个晚上就来找我了。”

    裴明保眯缝着眼睛,想着那周家是个有钱的,如今他家二儿子既然撞到自己手上,少不得好好敲一笔,便道:“你说给周太太,这是人命大案,轻忽不得,本官断不能玩忽职守。”

    三姨太也不是头一回做这项生意了,自然听得懂其中关窍,笑道:“老爷放心,妾身省得。”

    她帮着裴明保宽了大衣赏,又服侍着他用了膳,这才派了自己的心腹老妈子去传话,果然周家又送了无数银钱过来,这是后话不提。

    且说杏姬被拖回到牢房里,因她是犯人,又无钱打点狱卒,老鸨见她被打成这样情知以后是做不得生意了,也懒得给她多花冤枉钱,是以杏姬不过挣扎等死罢了。

    还是狱卒看不过眼,给了抹了些创伤药。

    杏姬苦熬到后半夜,暗想道,自己原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不合被卖到这见不得人的所在,日日迎来送往,早就活腻了,如今还要受这等活罪,不如早早死了干净。

    趁着入夜后牢房内昏暗,狱卒也都在打盹,挣扎着解下腰上的汗巾子就上了吊,桃姬和老鸨虽然跟她关在一起,但是两人睡得沉,竟是一丝儿声音都没听见。

    等到早上发现的时候,杏姬早就凉了。

    狱卒险些吓得昏死过去,犯人病死不关她的事,如今自尽死了可就是她的责任了,一面慌的把杏姬从梁上解下来,一面对老鸨道:“老奶奶,您可看清楚了,你这个女儿实实在在是熬刑熬不住,可不是吊死的!”

    这杏姬原是老鸨买回来的,做生意也做了七八年了,早就赚回了本,此时也不在意,听见狱卒求她,忙附和道:“我这个女儿本来身子就弱,被打死了也只能怨她命不好罢了,您放心,便是在堂上见了大老爷,我也是这话。”

    那狱卒方放下一半的心来。

    此事少不得报给裴明保知道,裴明保吃了一惊,“这可怎么办?”

    师爷忙道:“便是畏罪自杀,这也是常有的事,不值什么,好在老鸨和桃姬还押着,咱们尽可以再审。”

    裴明保这才放下心来,又对师爷道:“依我看所有的嫌疑都集中在老鸨和花娘们那里,那个姓周的小子是没什么问题的,不如先放了吧,总管着还占地方。”

    师爷知道必是裴明保收了钱,心下虽然不以为然,然而裴明保是主官,他做师爷的却不好多说什么。

    当日船上的几个客人除了姓周的,那拿金丁香给桃姬的姓陈,并一个姓刘的都被家里用钱赎了出去,裴明保便对船上的人继续用刑,屈打成招之后便让他们签字画押,得意洋洋的行文进京里,又给自家老叔裴寂写了封信。

    因事涉上官颜夕,裴寂也不敢怠慢,忙忙的进宫来见夜子玄,他进了勤政殿,正有官员跟夜子玄汇报这事。

    “具体情况就是这样。”裴寂听到那官儿对夜子玄说道。

    夜子玄点点头,又看向裴寂,“裴卿此来,也是为着流金河里发现刘三尸体的事?”

    “是。”裴寂不敢怠慢,急忙答应道:“金州主官裴明保乃是臣的侄子,方才也休书给臣,说了流金河的事,据他说起来,匪徒竟跟花船上的老鸨和一班花娘有勾结,已经被他审理了出来。”

    夜子玄一笑,“若此事是真,你侄子便是大功一件啊。”

    裴寂忙道:“为皇上尽忠是他为人臣子的本分,不敢说什么功劳。”

    “此事事关重大,又涉及到南月余孽,朕打算派钦差过去会同审理,因事发地是在南都,就由马贺为钦差,会同南都知府马贤共同办理此案,卿意下如何?”

    夜子玄看上去像是在征求二人的意见,其实就是下个通知,两人自然没有发表意见的余地,夜子玄就随手写了一道旨意,用了印,打算次日早朝宣布。

    等两位大臣走了,他起身去颐和宫,把事情告诉了上官颜夕,又道:“夕儿,你在他们那里时,有没有听他们提起过这件事?”

    上官颜夕低头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呢,我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待着,也见不到谁,更没人跟我说这些。”

    夜子玄沉吟道:‘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若果然是那一船的花娘并老鸨都跟南月余孽有勾结,又如何会故意把尸体捞出来?这样岂不是就暴露了?’

    上官颜夕轻笑一声,“谁知道呢,或许他们另有阴谋,又或许,是起了内讧了。”

    “你说得有道理,不瞒你说,我已派了钦差前往,重点审查此事,希望能有所发现才好。”

    上官颜夕默然无言,默了一阵忽然道:“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想见见李嫣她们。”

    “你见她们做什么?”夜子玄奇道。

    “她们既然是易少君的妻妾,保不齐就知道些什么,多问问总是没有坏处的。”

    夜子玄听说是这个缘故,心下一松笑道:“我已经见过了,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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