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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30部分

小说: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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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为主子出气说成是私人恩怨。

    秋若话音刚落就挽了袖子上前,一把打落李梦蝶头上的一年景花冠,紧接着就拽了她的头发,李梦蝶没料到秋若真的敢动手,略反应得慢了些,发根已经被拽得生疼。

    她“啊”的一声狂叫起来,一手护住头发,一手去捶打秋若,却吃亏在头发被秋若拽住了,因着头发长,秋若拽了她头发离得她远远的,李梦蝶被拽得站不直只得弯着腰,却是打秋若不到,只恨得几欲发狂。

    她狠狠心,死命往后头一挣,一阵剧痛之下,一大缕头发被拽了下来,人却是得着了自由。她顾不得心疼头发,忍着疼痛上前,拽了秋若,一时二人打成一团。

    两人这般闹着,因易少君这个时辰总是要去勤政殿观政,是以并未在东宫,底下的宫人们又不敢管,只得由着两个人闹。

    上官颜夕这段时日跟着玄夜学了骑射,虽不会武,手上力道却是大了许多,见秋若落了下风,就上前来帮忙,一把架了李梦蝶,把她双手反剪在身后,秋若使足了力气,狠狠的打了李梦蝶两耳光,直把李梦蝶打得耳朵嗡嗡作响。

    三人这才住了手,李梦蝶鬓发散乱,脸上的妆容也是红一块白一块,秋若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指了李梦蝶笑道:“今天不过给你一个小小教训,再让我看你不顺眼,我还打你。”

    说完扶了上官颜夕,一阵风去了。

    李梦蝶的报复来得很快,当晚就带了书房几个内侍到了栖梧殿,大叫道:“书房里失落了重要的文件,下午只有太子妃去过书房,定然是被她拿走了,给我搜!”

    因着上官颜夕无宠,且之前李梦慈久在书房,那些内侍们对李梦蝶难免有些香火情分,听了这话,果然走入正殿。

    上官颜夕已经安寝,此时被吵了起来,也是恼怒不已,秋若便道:“分明是你假借了太子殿下的名头,哄了我们殿下去书房的。”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本宫倒是不知,原来本宫有这样大的颜面,一声传召,太子妃就听话的去了。”

    竟是易少君过来了。

    秋若不意易少君如此护着李梦蝶,竟连上官颜夕的颜面也不顾了,不免分辩道:“奴婢并未说谎,李典记还差了个小内监过来的。”

    易少君却只是连连冷笑,李梦蝶道:“早知道你不怀好意,你嫁到我们南月来,是不是当奸细来了?”

    上官颜夕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并不置一词。

    易少君立志要折辱上官颜夕,一时半刻杀不了她,下下她的颜面也是好的,大手一挥,“给我进去搜!”

    一群内侍如狼似虎的去了,栖梧殿里的人待要阻拦,却被上官颜夕用眼神止住,她一脸漠然的站在那里,看着一群内侍翻箱倒柜。

    这一幕却被窗外的玄夜看在眼里,他手上一动,一只袖箭直直的向李梦蝶飞了过去,眼看就要刺入她的后心,站在她身边的易少君却也不是脓包,听见风声不对已经一把拉开李梦蝶,堪堪避开那一枚袖箭。

    李梦蝶面色惨白,大呼道:“有刺客,保护太子殿下!”

    大批侍卫立时冲了进来,向着玄夜藏身的地方冲了过去,玄夜见势不妙,几个起落飞了出去,姿势极端优美,晚风带动了他的黑袍,衣袂飘扬,衬得他越发翩然若谪仙,他大笑着飘出东宫,却不忘了半空里折转身子,再度向李梦蝶弹出一枚袖箭。

    易少君此时已被重重侍卫密密护持起来,无人救她,却也因玄夜离得远了,袖箭力道不足,只堪堪刺入她的右臂,却并没有造成很大的伤害。

    李梦蝶却大叫起来,半是气半是吓,又觉得伤口剧痛不已,担心之下竟然晕了过去。

    宫人们匆匆过来,易少君吩咐送了她回东跨院,并急召太医,宫人们答应着去了,他两步走至上官颜夕面前,欲抬手打她,却终是有些忌惮,微微喘了喘气,怒道:“贱人!你竟然还跟刺客有了勾结?说,那人是什么来历?”

    上官颜夕看那身法,猜到是玄夜,却也不敢确定,只是冷笑,“东宫进了刺客,太子不去查问,却要来怪罪在我的身上,却又不知是何道理?”

    “你若不是跟刺客有了勾结,他又如何会埋伏在栖梧殿外,伺机对小蝶下手?”

    上官颜夕越发冷笑不止,“若她不来栖梧殿,如何能被人刺伤?”她看着易少君,慢悠悠的道:“事先谁知道李梦蝶会半夜来我到我殿中?”

    这话易少君却是反驳不得,李梦蝶虽然白天吃了大亏,却并未明言晚上就一定要来找还,若是一定要说上官颜夕在殿外埋伏了刺客对付她,却也有些说不过去。

    且易少君觉得上官颜夕也不至于那般蠢,若真与刺客勾结,也该埋伏在他住的地方才是。

    一时无计可施,又忌惮上官颜夕,不知她还掌握了他多少秘密,只得恨恨然拂袖而去。

第六十八章征伐() 
次日早朝,群臣被易少君的一句话给炸懵,他站在大殿中央,朗声启奏:“禀国主,儿臣欲再征上腾,以扩国朝版图。”

    如一滴水进入了油锅,登时滋滋啦啦起来,群臣交头接耳者有之,满面忧色者有之,嘴噙冷笑看热闹者亦有之,易少君不为所动,只是道:“历经上次战事,上腾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若乘胜追击,若此时不伐,待其休养生息过后,再行征伐就困难重重了。”

    南月国主面沉如水,不发一言,众臣拿不准他是怎么想,一时到不敢出列。能站在这间大殿里上朝的,哪个不是善体上意之辈?待国主发了话,他们换个说法附和一遍也就罢了,国主不发话,也只是观望而已。

    且易少群虽说更受宠些,然国主始终并未废掉易少君,故此他处境虽然艰难,一时半刻仿佛却也倒不了台,国主却又日益老迈。

    历来夺嫡便是高风险与高回报并存,因此重臣世家并不会轻易站队,而那些想借机捞好处的,又不愿意做出头鸟,且,易少群的生母潘妃出身低下,并无家族为其后援,欲拱其上位者多是些投机之辈,此辈最擅首鼠两端,日常皆是两头观望。

    是故易少君此番话出来,殿上众人虽反应不一,却并无人答话。众人皆在等待国主的反应。

    过了半晌,南月国主方道:“前次征伐,上腾已然求和,且愿缴纳岁贡,东宫又为何要重启兵事,致使边境不安呢?”

    易少君以额触地,行了大礼方起身道:“陛下曾有言,开疆裂土,扬我朝国威,儿臣不才,愿为陛下驱前策。”

    南月国主并不答言,似在沉思,片刻后方道:“此事干系重大,容后再议。”

    如此便是拒绝了,易少君虽心下不满,却也不敢再说,只在心底暗暗思量该如何说服父皇才是。

    接下来众臣又启奏何事,国主又如何回答,易少君便没有听见。

    下了朝,他乘了车返回东宫,车驾刚刚行至景仁门,边上忽然闪出一个人来,着一身惨绿朝服,显是六七品的小官,对他下拜道:“臣太常寺丞陆平昌见过殿下。”

    易少君四下环顾,心中颇为疑惑,顿了顿方道:“陆卿请起。”那陆平昌站了起来,易少君细细看去,见他不过三十左右的年纪,看上去甚是精明,却是没有什么印象。

    这却也怪不得易少君,太常寺丞乃正六品,职掌祭祀品式,职级微小且无权势,堂堂东宫储君的眼睛又如何能留意到他?若非他自报家门,怕是易少君再不知朝中尚有这么一号人物。

    他心下疑惑,面上却浮起一丝敷衍笑意,“陆卿拜见本宫,不知所为何事?”

    那陆平昌道:“臣有谏言,欲报之殿下,故在宫门口等候。”易少君轻笑一声,“陆卿乃太常寺丞,若有公务,当寻本部主官,若有谏言,亦当禀之于陛下,何故来本宫这里?”

    那陆平昌道:“微臣不才,斗胆言朝事,只希望殿下能折节倾听。”不待易少君回答,他又道:“殿下欲兴兵东征,然朝中清流却不愿再动干戈,若殿下与朝臣争执,反于殿下威严有损,是以微臣以为,此事宜缓。”

    他这般一说,易少君反而有了三分兴趣,温言道:“你午后来东宫书房。”陆平昌朗声应是,再度躬身而拜后辞去。

    到了午后,果然有内侍来通报,易少君便换了常服接见于他。因之前素未谋面,只得虚虚的在外围打转,询问他是哪一年入朝,哪一科的进士,在太常寺待了多久等语,陆平昌一一答了。

    易少君便笑道:“陆卿但有话,既到了此地,但说无妨。”

    陆平昌不慌不忙,从袖子里拿出一本策文,双手高举呈了上去,易少君接过来飞速的扫了一遍,微微冷笑,“陆卿大才,何不展示于陛下?”

    陆平昌答道:“陛下身边众臣环顾,臣职级轻微,轻易不可得见天颜,然殿下则不同,微臣愿随侍殿下,以待殿下登基掌政之时。”

    这便是投诚来了。

    易少君虽然地位不稳,主动来投效的人却是几乎没有。

    若是世家重臣皇亲贵族,则无论谁上位都要重用于他,并无意掺和夺嫡事,投机倒把之辈却不会把筹码压在易少君身上,概因他已是储君,御极名正言顺,无法图那拥立之功。

    易少君一时拿不准这陆平昌真实来意,微怒道:“本宫为人子,为人臣,尔等从何来的胆子,竟该言此不忍言之事?”

    太子要登基,自然是要等着君王驾崩,是以古往今来的太子们固然在心中跃跃欲试,却不敢宣之以口,唯恐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

    陆平昌伏地道:“未雨绸缪,方不致临阵慌张,臣知今日之言难以取信于殿下,恳请殿下静观其后。”

    陆平昌又道:“臣以为,殿下固然锐意进取,然朝中老臣却是四平八稳者居多,尸位素餐者亦不少见,殿下与众臣政见不合,而陛下又非事事支持殿下,因此东征之事,宜徐徐图之。且,目下朝中官员皆是善体上意之辈,殿下与其在朝堂之上公然提出,不如先私下征求国主同意。”

    这便是批评易少君行事不妥了,他慢慢沉下脸来。

    只听陆平昌道:“殿下容秉,陛下之于殿下,既是父亲亦是君主,若殿下违逆父意,则是不孝,然若殿下违逆君意,则是不忠,如此不忠不孝,若陛下执意严惩殿下,则殿下以为,朝中有谁可以为殿下说话?”

    易少君板着脸并不答言,眸中神色却是晦暗不明,半晌方惨笑道:“昔日太傅为我仗义执言,却遭陛下屠尽三族,如今朝中又能有谁可比拟太傅者?”

    他看向陆平昌,“陆卿可知,太傅为何事而亡?”

    陆平昌朗声道:“奸妃弄权,小人当道,陛下为之蒙蔽,故降罪于殿下,迁怒于太傅。”

第六十九章静观() 
易少君道:“不错,昔日曾有若干臣工,以为圣意不明,竟欲拱了那潘妃之子上位,当是时,朝中剑拔弩张”他回忆幽远往事,眸中渐现狠厉之色,“有意者暗自串联,也亏得他们竟如此出力,罗织了本宫的罪名,竟令本宫辩无可辩,太傅一意将此事揽于自身,保住了本宫的地位不致动摇。”

    他慢慢叹了口气,“此事过后,群臣固不敢再行串联,公然行那夺嫡之事,却也不会为本宫说一句话。私兵一事,虽则陛下饶恕了本宫,然其心底已然起疑,本宫唯有立下开疆拓土之不世功勋,方能震慑群臣,亦能施压于陛下。”

    他向着陆平昌冷冷一笑,“今日之言出之我口,入之汝耳,若传了给第三人知道,本宫尚可转圜,卿家怕是要自求多福了!”陆平昌再度伏地,“微臣不才,却也知忠诚不贰的道理,既效忠于殿下,则此生不渝。”

    易少君沉沉看向陆平昌,陆平昌亦毫无回避,目光清朗直视易少君,此时太阳已逐渐落下,易少君安坐室内,脸色半明半暗,唯有那一双黑黝黝的眼眸,冰凉若水。

    他的心底慢慢升起一股寒意来,再度伏地,道:“微臣斗胆,微臣以为,殿下事陛下,当婉顺和柔,敬之孝之。”

    易少君却并不答话,却是细细思量了半晌,将这八个字念了又念,方温言对陆平昌道:“我知道了,你跪安罢。”

    陆平昌惊疑不定抬起头来,见易少君一言不发,他不敢造次,再度行礼后退了出去。

    易少君细细翻看那篇策文,幽黑眼眸中若有所思。

    易少君朝堂上那一番话流传甚广,上官颜夕也听说了。

    算算日子,确实也到了东征的时候了。上一世,易少君就是凭借着灭了上腾的功劳,进一步巩固了自己的地位,然而这一世,她却不想让易少君成功灭掉上腾。

    上一世,易少君想要出兵上腾,南月国主却不同意,满朝文武,无一人支持于他,是上官颜夕给他出谋划策,让他事君以敬奉君以柔,又建议他整治北营军务,且拿了自己的嫁妆充做军饷,如此才促成了征伐上腾之事。

    这一世,上官颜夕自然不会为他筹谋,更不愿为他花费半分银钱,料想只要自己不出手,南月国主绝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她计较定了,心下放松起来,竟然也有了兴致想要出宫一游。

    她如今已是轻车熟路,戴了方巾做士人装扮,秋若只管穿了小厮的衣服随行。

    主仆二人正信步闲逛,却冷不防后面涌来许多人,其中一人边走边叫,“快点快点,去晚了就没有好位子了。”

    秋若被挤得一个趔趄,顾不得自己,急忙上前护住上官颜夕,一边好奇的问,“不知道他们要去做什么?”

    上官颜夕微笑,“跟上去看看不就得了?”

    随了人潮走过去行至一处所在,只见前面搭了高高的一座锦绣彩楼,描龙绣凤镶金缀玉,装饰得甚是精致,中间又有屏风,将那彩楼分为前后两部分,却是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彩楼下面却已经熙熙攘攘,一大堆人围在那里,仰了头往那彩楼上看,一面议论纷纷。

    秋若一边踮了脚看,一面信手拉住旁边一位中年妇人,“大家都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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