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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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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后玩笑道:“你若常常来我这里,回头君儿回了家摸不着人,可不是要怨上我了?”上官颜夕拿帕子捂了脸,满面羞意,“我不依,母后又打趣人家!”

    这个李后心理很是奇异,上一世她跟易少君恩恩爱爱,李后不高兴,这一世她跟易少君冷冷淡淡,李后还是不高兴,逮着机会就要敲打于她,上官颜夕也不明白这李后究竟是天生心态就有问题呢还是因为看她不顺眼所以她做什么都错?

    成亲当晚,易少君就从新房里走了出来,直接宿到了李梦蝶房中,后来她便再也没有侍过寝,易少君极少的留宿过两次,也均是秋水伺候着,她就不信,这些事传不到李后的耳朵里去。

    偏李后不问一句,还拿他们当恩爱夫妻拿来开玩笑,上官颜夕心里就有些烦躁,也不知道这李后是怎么回事,总是莫名对她有些恨意似的,上一世,或许也是因为这些许恨意,李后默许了易少君对她痛下杀手,可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上官颜夕虽然不在意李后喜爱与否,却也讨厌这种蒙了一团纱般看不清的谜团。难免在心底细细思量,究竟在何时得罪过李后?

    李后端起杯子来喝茶,两个手指上各戴了一枚长长的护甲,满镶了金花珠玉,与那细瓷杯子相撞发出一阵可比金石的清脆声响,她细细品过了茶,方微笑道:“东宫一切顺遂,太子也可安心办些大事,我听说最近太子在国主那里也是十分的恭顺孝敬,听闻攻伐上腾之事已经有了眉目?”

    她询问一般看向上官颜夕。

    上官颜夕心底就是轻轻一震。有了眉目?这根本不可能!没了她献计献策,难不成这易少君还能一夜之间开了窍不成?

    不是她被恨意蒙蔽了眼睛看不惯易少君,实在是此人性格过于冷酷刚硬,而国主那个人又是需要人曲意逢迎的,所以上一世李后和易少君才得不到国主的欢心。

    直到她嫁入了东宫,这一状况才得到改变。可或许也正因为如此,才让李后对她恨之入骨。

    见李后朝她看了过来,她微微惊诧的瞪大了眼睛,接着又跪下请罪,“太子日常只在东跨院书房宴息,很少到儿臣这里来,儿臣亦从未关心过政事,请母后恕罪。”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若是母后希望儿臣关心政事,那么儿臣”

    果然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后打断,“行了,不过白说你一句,看把你吓的,赶紧起来。”到底心底有些不满,又嗔笑道:“动不动就跪着,传到外头去,还以为我怎生苛责了你呢!”

    果然,对于易少君几乎不来栖梧殿的事一个字也不问。

第七十七章秘密() 
上官颜夕急忙撒娇,“母后才不会苛责儿臣,便偶有教训,也都是为了儿臣好。”

    那李后才笑道:“你知道这个道理便好,后宫不得干政,这是祖训,虽则你与太子夫妻敌体,与一般妃妾不同,不过说到底,咱们都是些深宫妇人,外头的大事既然不懂,就还要少问为是。”

    说着又微微冷笑:“有些人,便是活了一辈子,也还是不懂得这些!”

    上官颜夕虽然不明白她在说谁,不过想来必然是潘妃了,也不多嘴去问,只是微笑而已。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婆媳俩人心里正暗自想着,外头宫人就报了进来,“潘贵妃过来给娘娘请安。”

    李后听了便冷笑道:“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来得倒早,只说我与太子妃正说话儿呢,让她等着罢。”

    原来这潘妃近来日益嚣张,从前晨昏定省丝毫不落,如今却是想起来就来,不想起来就不来,时辰日子皆没个准头,若是李后问起,她便抬了国主出来说事。

    “陛下说过了,如今天冷,臣妾身子不好,恐吹了风头疼,到让他老人家心疼了,所以倒是少出门才是,陛下金口玉言,臣妾自是不敢违抗。”

    偏这话还不是直接对李后说的,还是派了身边的大宫女乔木过来说,把个李后气了个倒仰,待要惩罚乔木,偏偏她只是来传话,待要惩罚潘妃,却知道国主必然护着她,不过是自讨没趣罢了。

    如今潘妃既然主动过来,她自然是要晾她一晾。

    可谁知那负责传召的宫女还没去传话,那潘妃已经摇摇摆摆的进来了。

    自那日花宴上李后说了一句恶紫夺朱,这潘妃就不再穿那些紫色衣裳,今儿个她穿了一件银色的拖地长裙,通身满绣了银纹梅花,乍一看去平平无奇,但只一举手一投足,那梅花便闪耀不止,此起彼伏此亮彼暗,看上去煞是热闹。

    因身上穿得素净,索性也不十分妆饰,只挽了一个堕马髻,斜斜的插一支事事如意金累丝镶玉步摇,鬓边戴了几枚珠花,越发显得她眸如秋水,唇若含丹。

    李后更加冷笑,“这快过年了,贵妃倒是越发素淡起来了。这知道,知道是贵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低等级的才人美人之流呢!认错了人倒也罢了,若是不小心冲撞了,还不知道贵妃怎样跟陛下撒娇呢!”

    潘妃也不在意,虚扶了一下步摇,又整理了一下手上的金指甲套,款款走到上官颜夕对面坐定了,才笑道:“前儿个偶然做了这么一副妆扮,原是在自己宫里打扮了玩的,谁知道陛下忽然去了,连声叫好,还说臣妾最衬这个妆扮,往日里那些浓妆反而把臣妾的花容月貌给压下去了呢!”

    潘妃语气是一如既往的骄矜与夸张,她直直的看着李后,一脸的挑衅,“所以啊,臣妾今儿个专门穿过来给皇后品评品评,到底陛下说的对,还是不对?”

    最后几个字,有意无意的咬字极重,李后气得银牙暗咬,偏又不能指摘国主的不是,只得生生忍了下去,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贵妃生得美,自然做任何妆扮都是美的。”

    潘妃又看向上官颜夕,在她面上打量了两个来回,才笑道:“太子妃以为如何?”她举起一只如玉般的小手捂在嘴边,瞪大了眼睛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我想起来了,太子妃刚刚嫁过来的时候,还有人说我与太子妃长得相似呢,不知太子妃是怎么想的?”

    上官颜夕尚未说话,李后已经说道:“花有相同,人有相似,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只不过哪怕同样是玫瑰,有的生长在金宫玉阙,有的却是生长在陋室阴沟了,出身不同,再长什么样也是枉然!”

    李后如今唯一能刺激潘妃的,也就是出身了。这原是潘妃一生恨事,有时也暗恨国主就这么把她给带回来了,竟然也没给她安排个出身!

    早年间大家心思都浅,就是李后,也不是如今的四平八稳神情冷淡的模样,各色心情挂在脸上的时候居多,且两人争宠争得厉害,有一次李后就公然嘲笑,“莫非潘妃还欲效前朝刘妃之事?”

    大家所说的前朝,有时指的是天下五分之前,最后一个统一了中原的皇朝。

    这刘妃便是那短命国朝最后一位皇后。

    她的出身说起来跟潘妃不相上下,然皇帝却一心想要提拔于她,并没直接召幸入宫,而是命她认了当时的礼部尚书刘安之做了父亲,从刘家风风光光的抬进宫来,不久她生了儿子,皇帝索性废了皇后,立她为新后,若不是后来国朝倒了,指不定她还能混个太后当当。

    然后世史家却不肯承认她的皇后身份,提起来还是称一句刘妃。

    李后这么一说,不但讽刺她心比天高,还暗讽她不会有好下场。偏潘妃那会儿读书不多,这种典故她也不知道,若换了今天,只需回一句,我倒是想做那刘妃,只可惜陛下不是那短命没福的皇帝!

    然此时李后却再也不会说这些话,她也就无从反击,只在心里生气而已。

    潘妃气得咬牙,上官颜夕却觉得这个谜团蒙着纱的一角快要被拉起来了,她跟潘妃长得像,李后两辈子都不喜欢她,易少君面上跟她装恩爱转眼掌了权就害死了她,这里面定然是埋藏着什么秘密。

    她瞥了潘妃一眼,那潘妃正好也在看着她,眼神里充满着嫉恨,愤怒,屈辱和不甘,上官颜夕不由得又是一怔。

    上一世,潘妃就总是用这种奇怪眼神看着她,这一世因为和潘妃照面的机会少,差点就忘记了,潘妃恨她理所应当,可是这种嫉妒又从何说起?

    这样的眼神上官颜夕可不陌生,上一世她跟易少君夫妻恩爱,难免冷落了东宫其他嫔御,那些莺莺燕燕们每次看见她,都会露出这种眼神,然自己跟潘妃,可真是井水不犯河水,潘妃自然不是失心疯了,那就是这秘密潘妃从头到尾都知道。

第七十八章言辞() 
上官颜夕探究的看着潘妃,潘妃自然是察觉了,她轻轻一笑,“太子妃何故要盯着本宫?”

    上官颜夕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贵妃这样子打扮起来很是新鲜,看起来好似二八少女。”

    潘妃面色就是一变,她自然是不年轻了,后宫里头却永远不缺鲜嫩的少女,她固然荣宠不衰,可这荣宠背后究竟是什么缘故,她心知肚明。

    她磨磨牙,挤出一丝微笑,“太子妃说笑了。”

    李后一面品茶一面微笑,这个儿媳妇她虽然不喜欢,不过多少也有点用处,充当打手也是好的。她放下茶杯,笑得一脸慈和:“好了,我今儿个也乏了,你们都跪安罢。”

    上官颜夕行了礼,那潘妃却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只说了一句“臣妾告退”就当先走了出去。上官颜夕偷眼去看李后面色,李后的身子靠在椅背上,半张脸隐藏在阴影里,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她不愿多停留,说了一句“儿臣告退”后也走了出去。

    她搭了秋若的手出了承庆门,潘妃竟然还没有走。她笑得比冬日阳光更温暖,看着上官颜夕,“太子妃若是无事,不如去我宫里头坐坐?”

    上官颜夕脑子里飞快的衡量了一番,微笑道:“既是贵妃相邀,本宫自然从命。”

    她上了翟车,潘贵妃车驾在前,她的翟车跟在后面,不一时就到了兴庆门前。一个小太监飞跑过来跪下,潘妃踩着他后背下了车。上官颜夕看了不免一笑。

    虽是宫里,这种折磨人的法子却也少见,无论后妃公主内外命妇,上下车一律踩一张青木小板凳,踩人后背那是前代皇朝的法子,早已弃用。不知这潘妃又是从何想起的。

    不过也只是一笑,潘妃这般行事,连国主都不管她,其他人更加不会说什么了,她便只当没看到,搭了秋若的手跟在潘妃后面进了兴庆宫。

    潘妃进了正殿,在上首左边椅子上坐下,便有一个庄嫔和一个冯贵人过来请安,上官颜夕知她们是住在兴庆宫偏殿里的嫔御,向本宫主位请安乃是应有之义。当下也不说话。

    潘妃看了她二人一眼,也不叫起,只管对上官颜夕笑道:“我这里还住着两个闲人呢,倒是让太子妃见笑了。”

    那两个嫔御面上变色,却是唯唯诺诺不敢说什么,显是让潘妃敲打惯了的。

    上官颜夕一时到搞不懂潘妃的用意了。庄冯二人固然在后宫位分低微,然到底也是国主的妃嫔,与那潘妃身份是一样的,她的正经身份却是国主的儿媳,潘妃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潘妃也不解释,只挥挥手让庄冯二位先下去,那二人并不敢多说,行了礼之后默默的退了下去。

    潘妃看着二人的背影,冷哼了一声,用一种不大不小的声音道:“那位庄嫔的父亲还是个正五品的知州呢,又怎样?还不是要给本宫磕头行礼?本宫说她两句,她连个屁也不敢放!”

    那位庄嫔的身子一僵,须臾恢复正常,慢慢的走了出去。

    大凡一个人缺什么,就偏偏最在意什么,潘妃最恨别人拿她的出身说事,心里头却时时刻刻记挂着出身。

    潘妃小小折磨了两位妃嫔一下,略出了口气,便吩咐小宫女,“把我早起泡的那枫露茶拿过来,给太子妃尝尝。”

    小宫女连忙答应着下去传话,不一时,乔木亲自给上官颜夕端了上来,她是兴庆宫里的一等大宫女,又是潘妃心腹,上官颜夕不好过于冷淡她,便笑道:“辛苦姑娘了,不拘让谁端上来也就罢了,到让姑娘亲自动手。”

    乔木正要开口,潘妃已经笑道:“客气什么呢,原就是做丫头的,难道还以为个个都有主子娘娘的命不成?”

    那乔木不敢再多说,上官颜夕倒对她颇有些同情,对着这么个喜怒无常的主儿,日子可不好过。不过兴庆宫里头的事情与她无关,且潘妃如此不知体恤下人,将来的苦果还在后头呢。

    当下只对潘妃笑道:“贵妃请了本宫过来,不知有何事?”她也不耐烦跟潘妃兜圈子,索性单刀直入。

    潘妃却是眯着眼睛欣赏手腕上一个碧玉镯子,细细赏鉴了一回,方对上官颜夕笑道:“太子妃看我这玉镯好不好?”上官颜夕越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得敷衍了一句,“很好。”

    潘妃一笑,“这玉色这水头,这么通体碧绿完整的一大块,皇后宫里头也找不出一个来,太子妃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上官颜夕越发不耐烦,“本宫愚钝,不知道贵妃的意思。”

    潘妃自得的一笑,“太子妃来自扶摇皇室,当知我们皇室的规矩跟普通官宦贵族家庭是不一样的,妻妾之间并没有那么严格的尊卑上下,只要自身得宠,后与妃又有什么差别呢?本宫与皇后又有什么差别呢?”

    上官颜夕微笑道:“贵妃仿佛忘记了本宫的身份?”

    潘妃疯了不成?这话跟另一个妾可以说,却不能跟她说,她可是堂堂正正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且又是李后的儿媳。上官颜夕只觉得潘妃这些日子以来,行事没有章法的很。

    潘妃打量着上官颜夕的脸,须臾又是一笑,连本宫也不说了,竟然你呀我的推心置腹起来,“太子妃,我可是为你好,东宫里头的事瞒不了我,你与太子之间的关系我也一清二楚,长此以往,就算将来太子登了基,你的下场跟现在的皇后又有什么差别?没准还不如,皇后好歹还有个儿子,太子妃却是没有的,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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