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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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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颜夕却在诧异,李梦蝶先是在外头叫骂了一场,又闯进她的寝殿里闹,易少君明明就在秋水的房间里,何以竟然不出来?他就不怕李梦蝶再次挨打?

    却是不知道易少君的苦衷。

    陆平昌献策之后,他便照着这个法子去做,初时也取得了不错的成效,他按照跟陆平昌制定的计策,不再直言东征之事,只是在外围打转,想要一步一步的说服国主。

    还设法联络了一批跟他志同道合的大臣,准备年后上疏。

    刚开始确实有效,国主被他撩拨的也起了许多建功立业的念头,他正高兴着,冷不防一盆凉水浇下来,国主在兴庆宫里歇了两晚,许是那潘妃又进了什么谗言,国主这两天又对他不冷不热起来,再加上易少群,逮着机会就要啃他两口,这两天的日子又难过起来。

    他思来想去,又把主意打到了上官颜夕身上。

    他要利用上官颜夕达成这件事,然他明知上官颜夕绝不会为他所用,是以这几日都宿在秋水这里,跟秋水商议如何设法让上官颜夕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为他达成愿望。

    秋水早在扶摇皇宫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失了上官颜夕的欢心,初时还努力思量究竟何事惹得她不喜,又事事殷勤以便让她回心转意,后来见没有用处,也就淡了心思,等到侍奉了易少君,却又起了别样的心思,一心一意帮着易少君起来。

    两人已是密谋了两天。

    易少君此时要用着秋水,对她便是宠爱有加,还许诺待事成之后就封她做孺人,秋水撒娇撒痴趁机想要更高的品级,她穿了碧清的抹胸缩在易少君怀里,声音里能拧得出蜜来。

    “殿下,东宫按制只有两个孺人,您又往哪儿再寻一个孺人的位子来安置妾身呢?不如直接封了妾身做良人吧。”

    易少君却也还没糊涂到家,一面握了秋水的酥胸揉捏,一面笑道:“真是看不出,小秋水儿志向不小,这才侍奉了本宫几天,到想爬到瑟瑟和若瑶的头上去了。”

    瑟瑟和若瑶便是陈范二人的闺名,易少君对她们虽然淡淡的,李梦慈死了也多少对她二人有些迁怒,却是还存了三分理智,不想乱了东宫的规矩。

    加之二人的父亲都是国朝的官员,虽然职级不高也没多少权力,然他现在正是要笼络人心的时候,哪里能轻易做出这些惹人诟病的事情?

第八十四章厮打() 
在易少君想来,一个侍寝宫女在无子无功的情况下封孺人都是引人侧目的,何况是更高品级?再说了,连个孺人易少君也没打算给秋水,不过暂时哄哄她,让她给他卖命罢了。

    此时就调笑道:“想封个良人也行啊,小秋水儿努努力,若是能怀了本宫的孩子,别说良人,良娣也给你封了来。”

    秋水更加娇痴起来,扭着柔弱无骨的身子攀在易少君身上,“只秋水一个人努力有什么用啊,太子殿下也得多努力才行啊。”

    两人调笑了一阵,那易少君方正色道:“我交代给你的事情你可要记住了,务必要把它办成了。”

    秋水免不了沉吟一番,她倒也不是故意拿乔,实在是上官颜夕不信任她,她未必就一定能办成此事,却又不想在易少君面前堕了面子,思量着对易少君道:“妾身自然尽量想法子去办,只是殿下也知道,太子妃凡事只信任秋若,不但是我,连玉梓和碧痕都是靠后的,要想把这件事情办成了,少不得水磨工夫,太子殿下千万别着急才好。”

    这却是瞎话连篇了,上官颜夕固然信任秋若,可也同样信任玉梓碧痕,从扶摇陪嫁来的四个大宫女,她唯一不信的也就是秋水罢了。也正因为如此,才把秋水给了易少君。

    易少君对此却是深信不疑,他来栖梧殿来的少,并不太清楚这里头的门道,想来秋水就算不是上官颜夕身边最得力的,到底也是贴身大宫女,自小儿侍奉在身边的,情分总是跟别人不同。

    他当然万万想不到上官颜夕乃是重生回来的,哪里会再信一个上辈子就背叛过她的人?

    此时他便点头道:“你尽量去办,若有什么需要,只管告诉我。”

    李梦蝶就是此时来到了,她在院子里头破口大骂,易少君不想出去,只使唤秋水,“你出去看看,劝了她回去。”

    哪知秋水存了私心,不但不肯好生相劝,反而三言两语勾得李梦蝶更加恼火,直接奔去了上官颜夕的寝殿,易少君在室内听得一清二楚,不免深恨秋水不听话。

    只是此时还需要秋水办事,不好惩罚于她,心底却是暗暗记了下来,暗想,“我奈何不了上官颜夕那个贱人,还奈何不了你?一旦东征事成,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你,也好祭祭血!”

    他忍上官颜夕忍得辛苦偏又无可奈何,早就视为平生奇耻大辱,此时见秋水也敢自作主张,更是气得发疯,一时心底转了千百个念头要把那秋水抽筋剥皮,但是这种关键时刻,也只得暂时忍耐。

    秋水回来,却是摆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来,对易少君道:“李典记不听劝,妾身到底人微言轻,典记又是女官的身份,看不起妾身也是情有可原,妾身到受了她好大一场排揎呢。”

    说着便泫然欲泣起来。

    易少君心中却已是怒极,一个两个的,都拿老子当傻子看不成?此时却又不便发火,再者心中也放心不下李梦蝶,又不敢得罪了上官颜夕,只得再次使唤秋水,“你去寝殿外面看着,若是太子妃当真发火要惩罚李典记,你赶紧回来告诉我。”

    他可真是低估了秋水的心思。

    秋水并不知道李氏姐妹的身世,更搞不懂这里头的弯弯绕,只以为易少君不过是因着宠爱李梦慈,对李梦蝶爱屋及乌罢了。此时那李梦慈已经死了,李梦蝶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只不过唯一所虑者,不过是那李梦蝶与李梦慈乃是双胞胎,二人虽然气质迥异,那容貌长相却是一模一样的,秋水就怕易少君时间长了移爱在李梦蝶身上,日思夜想,都是如何借了上官颜夕的手,让那李梦蝶毁容才好。

    且又因着易少君交代的事,她也要在上官颜夕面前做作一番,趁机再表一下忠心才好,此时听秋若骂秋水,她也跳将出来,指了李梦蝶鼻子再度开骂。

    “李典记也不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就敢在这里称起主子来了,不过梅香拜把子一样的奴才罢了,到也敢骂秋若姐姐?”

    又对上官颜夕道:“殿下莫要生气,待奴婢帮您教训她!”

    上官颜夕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也不答言,易少君不知何故自己不肯出面,却派了秋水过来,想来是让秋水来拉架的,不想这秋水存了私心,不但不肯听从,反而想要打起李梦蝶来了。

    秋水见状,以为上官颜夕这是默许,挽了袖子就上前来,抡圆了胳膊就要抽李梦蝶一个耳光,李梦蝶哪里肯吃这个亏,早就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秋水,恶狠狠的把她向前一推。

    秋水满以为这一巴掌下去,定要把李梦蝶那张花容月貌的脸给打肿了不可,谁知竟被还手,她一个不妨,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这下子可是恼羞成怒,趴在地上哭骂起来,嘴里一叠连声的杀千刀的小娼妇,勾引姐夫不要脸等等,连咒带骂夹杂着几声哭泣,表演得煞是热闹。

    李梦蝶只是站在那里冷笑,秋若待要说话,上官颜夕却用眼神止住了她,只冷冷盯着这一切,不想这一世,东宫竟如此热闹。

    那盼儿却是个忠心护主的,走到李梦蝶身前护住她,一面指了秋水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过来打我的主子?不过是太子爷身边一个暖床的玩意儿,随时都可以丢弃的东西,也想跟典记动手?该照照镜子的是你自个!”

    秋水心心念念都是如何当主子,且自以为伺候了易少君从此身份不同,听了盼儿这话忍耐不得,一骨碌从地上翻身爬起,直直冲向盼儿,意欲跟她厮打。

    不想这盼儿在东宫却是干粗活出身,练出了一身的力气,伺候了李梦蝶每日里端茶倒水正愁着没处使劲,这下子正中下怀,也不动也不躲,待秋水冲上来,一手牢牢的把住她,另一手高高抬起重重落下,只听得几声清脆的巴掌声,秋水的两边面颊已是高高肿起。

第八十五章大闹() 
秋水立时嚎啕大哭起来,嘴里高声叫道:“我竟然被你给打了,我也不用活着了,咱们一起死了算了。”她指了盼儿一行哭一行骂,趁盼儿不备,冷不防拔下头上那枚一点油金钗,就把那尖尖的一头朝着盼儿的眼睛刺了过去。

    盼儿急忙偏头就躲,堪堪避开眼睛,脸颊上却被划出一道来,年轻女孩子正是爱俏的时候儿,这一下可是非同小可。她不敢置信的往脸上一抚,触手滑腻味道腥甜,摸了满手的血,不由得低低的嚎叫了一声,扑到秋水身上拳打脚踢。

    她本是粗使宫女出身,虽还没有配人,但素日里嬷嬷们说些什么全不顾忌着她,是以荤的素的听了一大堆在脑子里,此时也不去打别的地方,一拳一脚专照着秋水小肚子上招呼,只打得秋水哭爹喊娘毫无还手之力。

    栖梧殿里头闹得沸反盈天的,整个东宫无所不晓,陈孺人和范孺人也派了小丫头到殿外听消息,顺便看点热闹回去学舌,急得玉梓和碧痕往外头轰人,又命小黄门守住了院门不许人靠近。

    玉梓命碧痕在外头看着,自己返身进了寝殿,急急对上官颜夕道:“殿下,不能再这么着下去了,半个东宫的人都跑来看热闹,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这栖梧殿无力辖制奴才呢。”

    上官颜夕只管安安静静的坐着,看盼儿和秋水胡闹,过了片刻方轻轻一笑,“就是要让人看热闹才好,也好让人知道知道,咱们东宫是没有规矩礼法的,太子爷连个东宫都管不好,又如何管理天下?”

    想了想又叫秋若,“把本宫的翟衣凤冠准备好了,明儿个一早,本宫要去中宫,向皇后请罪!”

    易少君原是想隔岸观火,自己不出面,让秋水设法把此事平息下来,不曾想秋水不顶用,心下暗恨也无济于事,只得自己出来,到了上官颜夕寝殿外,刚好听见这句话。

    他当即隔了窗子冷笑道:“太子妃这话说得好,你是该好好去请请罪,自你嫁过来,东宫一日比一日乌烟瘴气,内苑里头不是吵闹就是争斗,本宫下了朝,竟然无处可去!”

    上官颜夕听了,也报之以冷笑,“太子殿下这话里的意思,到还是我治理东宫不力了?今儿个闹事的李典记,我是早早把她遣了出去的,何故竟又回来了?”

    易少君大怒,三两步走进殿内,底下一群人忙着请安,只有盼儿和秋水恍若未闻还在厮打,易少君看也不看,只管看着上官颜夕,一双眼睛能淬出火来,“若不是你嫉贤妒能排挤打压,小蝶又何至于被赶了出去?”

    上官颜夕却是冷哼一声,“太子这话有意思得很,我嫉了谁的贤又妒了谁的能?她出言不逊尊卑不分,我上次没打死她已是慈悲为怀了。”

    易少君更加恼怒,瞪着上官颜夕叫道:“果然你害死了小慈还不肯放过小蝶吗?她姐妹二人哪里惹到你了?”

    正闹着,只听秋水“嗷”的一声惨叫,声音凄厉不似人声,众人急忙朝她看过去,却发现她愣愣的坐在那里,下身汩汩流出血来,沾得满裙子都是,那盼儿早已吓得傻了。

    众人一时也都呆住了,过了片刻秋若才反应过来,急急的附在上官颜夕耳边道:“殿下,瞧这个样子,她仿佛是小产了,要不要”

    上官颜夕当机立断,“宣太医!”

    秋水隐隐也知道不好,她小日子一向不准,前一个多月仅侍寝过一两次易少君就再也不来,她也没往这方面想,此时方暗想会不会是小产,因着过于伤心惊惧,嘴唇哆嗦着,却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盼儿听到宣太医这三个字,却是吓得满面苍白,意图谋害东宫子嗣,这罪名别说是她,就是她主子李梦蝶也担不起,她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连连给易少君磕头,嘴里不住的求饶。

    “殿下,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知道她有了身孕,她她”她看看秋水,又看看易少君,忽然膝行至李梦蝶脚下,抱了她的腿放声大哭,“姑娘,典记,您救救奴婢,奴婢不是成心的!”

    李梦蝶却丝毫不惧,昂首看着上官颜夕,怒道:“就算是成心的又怎样?你害了我姐姐的孩子,你挑来争宠的小贱人,她的孩子也留不下,都是活该!”

    易少君原也在疑心秋水是不是真的怀了孕,此时听到李梦蝶的话,眼神瞬间变得阴冷起来,上官颜夕害得小慈一尸两命,这笔账可还没算呢!

    深夜里开了宫门宣太医是大事,要么是要紧的主子,要么是得宠的妃妾,不然凭你是谁,也得一律忍到天亮。是以太医院里听到东宫来传,还以为是哪一位主子出了事,值班太医就带了药童飞一般的赶了过来。

    及至进了栖梧殿,看见东宫夫妇一站一坐,皆是好端端的没有病容,先松了一口气,暗道只要这两位无事,其他都不要紧,按规矩先跪下来请安。

    上官颜夕只含笑叫起,并不多说一个字,易少君无奈,只得指了秋水对太医道:“劳烦卿家给她看看。”

    太医先看了秋水的打扮,像是一名侍妾,急忙低了头,这才看见裙子上的血迹,此时已是有些干了,也没有新鲜血液流出来,他面上又是一白,急忙蹲下来,对秋水道:“烦请姑娘露一露右臂,微臣也好轻脉。”

    秋水依言伸了右臂出来,那太医三个手指按了,面色甚是凝重,秋水看了,心底越发害怕起来,抽泣着问太医,“太医,我这身子如何?可是要小产了?”

    那太医并不回答秋水问话,只管低头诊脉,过了许久才起来,并不看秋水一眼,只是对了易少君和上官颜夕又行了一个礼,方道:“观这位姑娘的脉象,仿佛已是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然日子还浅又受了伤,还需要静养一番时日再来诊治。”

    “今晚的事对她有没有妨碍?”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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