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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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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夜探() 
扶摇国妍华宫寝殿,上官颜夕斜倚在靠南边大窗的罗汉床上,吩咐秋水给鎏金宝鸭炉里点上梅花香饼,她此时已经卸了首饰,只家常穿着半旧的绯色衫儿白绫裙,一头乌黑长发松松散散垂下来,衬得脂粉不施的小脸异常干净明亮。

    “秋若,你去开了箱子,把我那一匣子玉件拿出来。”她语声欢快,自重生以来,终于做成了一件大事。

    秋若依言挑出一个贴贝雕仙鹤的锦盒,打开来,是满满一匣子白玉的各色挂件,上官颜夕挑出一个白玉葫芦,又捡了两只玉蝙蝠,放在手里仔细端详。

    远远看过去,那双莹白小手细致娇嫩,一时之间竟分不清哪是手哪是玉。

    她的表情依旧娇憨,“取了鸦青色的丝绦来,再配点金线,我打个福禄多子的络子给母后家常戴着。”

    秋若就劝,“好殿下,您该安置了,您要打络子等明儿个起来再打不迟。”

    一屋子的宫女都跟着劝,唯有秋水微微笑道:“这是殿下的孝心虔,咱们做奴才的,只管主子吩咐什么就是什么,何苦违了主子的心意呢?”

    易少君隐身在寝宫外,闻言微微点头,这个丫头有点意思。

    上官颜夕也笑,“好丫头,看不出来你倒是个忠心的。”

    此话一出,秋水得意洋洋,到把个秋若气怔了,半晌方勉强说道,“殿下怎地说出这种话来,”

    上官颜夕面色微微一沉,“我不过是今儿晚上要打个络子,便是走了邪路?”

    秋若听得上官颜夕语气不好,急忙跪了下来,“奴才不敢。”

    上官颜夕瞥了一眼窗外,再看看秋若还跪着,终是有些不忍,“你且起来,你跟在我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何时苛责过你?不过是今日心里边高兴,走了困有些睡不着罢了。”

    她又看看秋水,“你们两个自幼陪在我身边,咱们虽说名分上主仆有别,实际上在我心底,跟姐妹也不差什么,我常想着,咱们三个若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那就好了。”

    秋水急忙道:“奴才自是要终身追随在公主身边的。”秋若却是道:“将来能留在公主身边做嬷嬷,是奴才的福气。”

    原来扶摇皇室的规矩,宫女们到了一定的年龄都是要放出去的,这也是一项德政,不使闺中女儿老死宫中的意思。上官颜夕是公主,早晚都要出嫁,届时宫女们若想留在公主身边,要么是给驸马当小妾,要么是嫁了人进来做嬷嬷。

    上官颜夕唇边笑意加深,上一世,秋水大约就是梦想能跟着易少君吧,没准还盼着易少君黄袍加身之后也能为妃为嫔呢!

    这么想来,也没了兴致,虽说重生以来就知道要防备秋水,但到底是曾信任有加的人,知道她终将背叛自己,心里也是难过,把东西随手放在罗汉床上,“安置吧。”

    秋若顿时喜笑颜开。

    上官颜夕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来,不经意间又瞥了窗外一眼,方慢慢说道:“今儿个不必留人守夜了,你们都下去歇息吧。”

    要搁在往常,秋若头一个就得跳出来反对,只眼下她刚刚让上官颜夕敲打过,主子没有苛责她,那是给她脸面,她可不能给脸不要脸。

    “奴才们这就退下去,但只殿下千万不要熬夜,若熬出黑眼圈儿来,娘娘还指不定怎么心疼呢。”

    上官颜夕好脾气的一笑,“知道了,就你话多。”

    室内重又安静下来,宫女们依次熄了烛火,只余一盏琉璃荷叶枝子的座灯,盈盈散发出明亮柔和的光华。

    上官颜夕只管待着不动,罗汉床上摆着黄花梨高束腰雕花炕桌,她把手肘放在上面,支着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冰纹格的窗子或许是忘了关,四月的微风飘进来,吹散了她一头长发。

    易少君从梨树上跳下,落地无声,缓缓走至窗前。

    踩断落枝的噼啪声惊动了上官颜夕,她侧头看着暗夜里踏月而来的白衣男子,微微一笑,“这么大晚上的,南月国易太子如何会出现在我扶摇国的后宫?”

    她的眼神依旧真纯无比,一张芙蓉粉面上笑意温婉,衬着琉璃灯里柔和的烛光,虽只十四岁稚龄,青涩中却依旧透着明艳,易少君暗暗咬牙,一时之间到不能确定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少君是来向公主辞行的。”月色下,他目光清凉如水,声音朗朗,上官颜夕不明白,这样一个如皎月若玉树一般的男子,怎会生出那些狼子心性?

    微微恍神间,已被易少君察觉,他近前一步,“公主在想什么?”

    “我在想”上官颜夕慢慢的说,“易太子不赶紧赶往边界迎敌,为何却要逗留在扶摇国都中?若贻误了军机,不知太子殿下将是怎样的下场?”

    易少君气得磨牙,她果然是故意的!且,竟连掩饰都懒得掩饰!装都懒得装!自己在她眼里是什么?傻子吗?

    回想起他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回想起御花园里的那一幕幕,没准自己在她心里,真的是个傻子!

    “你是怎么知道的?”易少君冷冷看向上官颜夕,语气森然。

    “知道什么?”上官颜夕反问,“知道我父皇不肯借兵给你,还是知道你已经立下了军令状,要是打输了就得滚出东宫?”

    她轻笑,手指无意识的抠着黄花梨炕桌上的精致雕花,“易太子希望我知道什么呢?”

    易少君看着她的手,纤长手指的尽头是五瓣圆润的指甲,粉盈盈的颜色,他心头一阵心浮气躁。

    “你,究竟是怎么知道上腾国进攻我南月大军的具体时间?”他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

    她抬起好看的眉眼,一脸无辜的望着他,“我为什么要知道具体时间?你们跟上腾不是一直打来打去的吗?”

    不知怎地,听了这句话,易少君的一颗心又放了下来,他就知道,一个深宫少女,如何会有这样大的能量,去预知连他都不曾预料的事情!

第八章威胁() 
夜沉如水,院子里一时清寂无声,走廊夹道里挂着几盏大红灯笼,暖暖一团晕黄的光。易少君扬起脸来,看那苍茫夜空里的璀璨星河,颗颗分明若银钉。

    低下头来,正见得上官颜夕朱颜素手,一双碧清妙目,竟比天上的星子更加明亮,他不由得伸出手来,扣住了朱红色的窗框。

    “你”他一时忘情,语声低沉悠然,目光灼灼看住眼前的少女。

    上官颜夕额角跳了跳,想起了前世里刑场上胸口的那一把短剑,那原是他亲手插进去的。那些新鲜血液,溅到他雪白的长袍上,如朵朵梅花绽放,葬送了她所有的疯狂,所有的痴恋和所有的执迷不悟!

    她看着眼前的易少君,这一世,他还是喜着一袭白衣,却刺痛了她的双眼。

    她盈盈微笑起来,面上梨涡隐现,娇柔如春风,说出来的话却像淬了毒的刀,“易太子气定神闲,想是已经有了胜算?就是不知道你的兵”

    她说着身子前倾,一缕长发探出窗外,芊芊素手撑住窗框,满面好奇之色,“从哪里来?”

    易少君霍然变色,竟直直后退了一步,他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知道了!

    转瞬,他又自嘲而笑,面前的这小公主如姣花软玉一般,她能知道什么?不过是仗着一点小聪明,想要耍弄他罢了。

    想起她把自己当傻子般耍得团团转,易少君又咬牙,此仇不报,他就不是易少君了,“公主这几日的盛情款待,少君不敢或忘,他日若有机会,定当全数奉还!”

    上官颜夕仿佛听不懂,依旧浅笑嫣然,“易太子不用客气,若不是易太子喜欢在别国皇宫的御花园里逛来逛去,本宫原也没有机会款待你。”

    易少君冷哼一声,负手而立,“公主厚爱少君却之不恭,过几日定有大礼相送,届时还望公主不要推辞。”

    话音刚落,他也不去看上官颜夕的反应,白袍一闪,易少君接连几个纵跃,已是消失在花树尽头。上官颜夕收回目光倚窗沉思,易少君话里话外满是威胁,她自是听得懂,他要是咽下这口气,那才不是他了呢!

    只不知,他要如何报复?

    上官颜夕并不后悔,逼出易少君的私兵是她必须要做的事情,至于他的报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她独坐中宵凝神沉思,点滴梳理前世今生的所有记忆,希望找出端倪,提前破坏易少君的计划,只不知他的报复究竟是要针对自己,针对父皇母后,还是针对扶摇国的子民?

    想了许久亦是茫无头绪,这是上一世没有过的事情,而易少君此人心思阴沉,她实在猜不出他下一步到底要做什么。

    一夜春寒透锦帏,满庭花露起多时。

    春日的夜风原是透骨的寒,上官颜夕第二天起来就觉得气滞神饧,面颊也有些潮红起来,秋水撩起帐子时看见了,免不得惊叫一声,“殿下这是怎么了?”

    李嬷嬷原是在外间督着摆饭,闻声快步进来,一把攥了上官颜夕的手,只觉一片滚热,她浑身就是一震,“殿下这是染了风寒了!得赶紧宣太医过来!”

    说着一叠连声的吩咐下去,让小宫女快跑去秉了皇后。

    上官颜夕见状倒是笑了笑,“不过一点子风寒罢了,嬷嬷就急成这个样子,赶明儿我要是死了,嬷嬷又要怎样呢?”

    “呸!”李嬷嬷一边服侍着上官颜夕躺下,仔细给她掖好被角,一边连声说,“殿下金枝玉叶自有神明庇佑,说这些丧气话作甚?”

    上官颜夕微笑不答,自己说的可不是丧气话,上辈子国破家亡惨死异乡,那时庇佑她的神明们又在哪里?靠谁都不如靠自己,这一世,她定要靠自己的力量守护扶摇国!

    因是向来受宠的嫡公主生病,几名太医来得飞快,鹅黄色绣着花卉草虫的纱帐放了下来,暖阁子上悬挂的妃红绉绸帘密密遮了上官颜夕的身影,她只从帐中单伸出手去,让太医们轮着诊了一回脉。

    几个人起身到外间,商量着开药方,姚皇后此时也已到了,太医们忙着请安,礼毕赐座后方恭谨回奏,“殿下的病症是外感内滞,近日时气不好,竟算是个小伤寒。姚皇后含笑点头。

    一时看过药方,才进了内室来看女儿,端和面容上略见整肃,“听说你昨儿个连上夜的宫女都不要,自个儿待在寝室里一夜,怎么着,今日可是知道厉害了?”

    上官颜夕心底惴惴,只怕姚皇后知道了易少君夜探寝宫的事,此时见皇后这般说,方知她并不知情,只笑着撒娇,“我错了母后,以后再不敢了。”

    姚皇后低笑,“再有下一次,就禁了你的足。”

    一时煎好了药,姚皇后看着女儿服下睡着了方离去,犹自敲打众人,“公主年轻不懂事,你们就该劝着她些才好,怎么能陪了她一起胡闹呢?她不要人上夜,就果然不留人了不成?”

    又看向李嬷嬷,沉声道,“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我日常放心你,妍华宫里的事都交给你打理,你却又在做什么呢?纵着公主一个人跑去御花园撒野,如今更好了,竟然一个人睡了整晚!”

    姚皇后平日里最是个宽和怜下的,这已经是她说过的最重的话了,一宫的人少不得跪下请罪。

    上官颜夕原没有睡着,只是怕母后担心假寐而已,此时听她敲打众人,不免有些难过起来,一时又思量要不要把易少君的威胁告诉父皇母后。

    只是这番话若说出来,必然会涉及到昨夜,这却又不好交代了,再有,御花园的事,母亲纵知道了,也绝猜不到她跟易少君在说些什么,说不定还以为自己是少女怀春。

    她藏着心事,辗转思量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昏昏沉沉良久方睡了过去,渐渐醒来时,仿佛听见外面在下雨,她人还发着热,病势竟又沉重了几分。

第九章请罪() 
易少君离开扶摇国皇宫,带着贴身侍从朝歌日夜疾驰至上腾与南月的边界,亦是此次战事的疆场。刚刚进入中军大帐,一直留守疆场的另一位侍从弦意立刻迎了上来。

    他低低汇报,“殿下,澜尚将军已秘密驻扎在五十里外,何帅并不知情。”

    弦意口中的何帅便是南月国的兵马大元帅何知南,亦是本次东征上腾的主帅之一。

    朝歌与弦意皆是自幼跟随易少君,彼此心意相通,只互望一眼,他就知道了弦意的意思,是还想着尽量不出动私兵,他就冲着弦意轻轻摇了摇头。

    弦意面色一变,果然听得易少君说,“你持我印信传令澜尚”

    话还没有说完,先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红脸长髯大汉掀开营帐的帘幕走了进来,正是何知南。

    “末将见过太子殿下。”他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军礼。

    对于这些有实力有影响力的老臣,易少君向来礼贤下士,此时急忙上前两步,亲自扶起何知南,“何帅不必多礼。”

    那何知南顺势站了起来,语声朗朗,“末将未及通报擅闯太子营帐,还望太子恕罪。”

    “无妨,何帅定是有紧急军务。”

    “是!”何知南看向易少君,且先不说军务,“不知殿下此次往扶摇借兵结果如何?”

    易少君闻言长叹一声,目露愧色,“本宫惭愧,此行一无所获。”

    他看向何知南,已经下定了决心,“何帅,本宫尚有精兵一万,我已命他们星夜疾驰至此,可作为援兵使用。”

    何知南惊讶的看向易少君,心中雪亮之余,不免也有些哀叹,这位太子的处境,委实也艰难了一些。不到万不得已,相信他是绝不会亮出这份实力的。

    尽管南月国主宠爱幼子,然南月国中颇有一些老臣心向易少君,此时何知南便道:“殿下,此地人多口杂,都中那边怕是瞒不过去。”

    他所说的都中,指的是南月国的首都上京。

    易少君傲然一笑,“我既然拿了出来,就没想再瞒着!”

    反正是已经瞒不住了,他素来是个输人不输阵的。

    易少君的这一万私兵,原是他花了大力气训练的,各个都能以一当十,既有他们参与战斗,自是打得上腾溃不成军,易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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