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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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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相此言万万不可!”随着一声清脆断喝,众人眼前一花,一个人影闪进殿内,正是上官颜夕。

    她大病未愈,此时身形纤弱素颜青鬓,一双凤目却光华灿然,她盈盈矮下身子向御座施礼,“父皇,儿臣斗胆,关于疫症亦有几点看法。”

    虽是擅闯勤政殿于礼不合,然她既已闯了进来,当着诸位臣工的面,一时之间国主倒也不好赶了她出去,且他素来宠爱这个女儿,亦不忍苛责于她,只挥手道:“说来听听。”

    “关闭城门只会让百姓更加恐慌,于事无益,依儿臣所见,此时应设立善堂,收容患病百姓,更重要的是把病人隔离起来以免传染,此外,儿臣听说民间已缺少药材,太医院和诸卿家若有存药,应予以布施,以防疫症流传。”

    “另,此等灾祸皆因南月国关闭了与我国的边境贸易导致,应遣使臣往南月,恳请恢复通商。”

    国主连连点头,诸臣工亦面露欣慰之色。扶摇风气开放,虽不曾公然令女子参政,亦没有明令拒绝。

    当下由秉笔太监拟旨,掌印太监用印,呈国主御览后昭告出去,这也是上官颜夕公然参与政事的第一步。

    尽管京都上下人等极力防范,慢慢的却也有了病人,初时一有发现立时送入善堂,然因药材匮乏,病人既明知进了善堂就要等死,渐渐的家人就开始隐匿不报。

    今年的春季雨水格外多一些,连日阴霾霉气氤氲,只要一家有了病人,用不了多久就会传至十数家,甚至一整条街道的人接连病死也是常事,整个都城笼罩在死亡的阴影里。

    不久,最令上官颜夕恐惧的事情发生了,皇宫里也有人染上了疫症。

    起先是一名小太监染症身死,立刻抬出去烧了,不久又有一名宫女染症,宫内人心惶惶,上官颜夕只得下令凡是染症的宫人,皆送出去隔离。

    随着送出去的宫人越来越多,整个后宫都笼罩在凄风黯雨之中,嫔妃们也都心里惴惴,唯恐一个不好就被公主拉出去等死。

    遣往南月的使臣于此时归来,带来了南月的要求,言称两国交好,自是可以恢复边境贸易,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使公主下嫁,永结两姓之好。

第十二章证实() 
上官颜夕想不明白易少君如何还会想要娶她,他关闭边境搞出来这场时疫,眼看着整个扶摇就要死于困顿之中,他只需静等即可,却又如何忽然想到联姻?

    一旦两国联婚,他短时间内势必无法进攻扶摇,而她却可进可退,若是生下了继承人,反有机会把南月纳入囊中,这一点,不信他易少君想不到。

    上一世,她对他情根深种,又带了大笔嫁妆,娶了她自是有无限好处,然这一世,她对他恨之入骨,而因为拒绝借兵的事,相信他对她亦不会有半分好感,怎么他竟还会想到联姻?

    她原以为,他是要将她困死在宫中。

    使臣说这是南月的要求,上官颜夕却知道,这定是南月太子的要求。

    想到此,她拍手唤来侍女,“你使人往鸿胪寺,宣蒋临辉前来见我。”

    蒋临辉便是此次出使南月的使臣,他乃鸿胪寺少卿,鸿胪寺是扶摇国中央官署之一,专司与各国往来接待交往互派使臣等事宜。

    自时疫以来,上官颜夕已经逐渐参与政务,是故此言无人阻止,侍女出去交代了几句,便有小太监飞奔去了鸿胪寺。

    蒋临辉来得很快,行礼过后,上官颜夕开门见山,“你此行南月,见的是谁?”

    蒋临辉大惊,不意公主竟聪慧至此,急忙回禀,“微臣甫一抵达南月都城上京,即被宣至东宫,南月太子亲口对臣说,若要恢复边境贸易,便要使公主下嫁。”

    上官颜夕似笑非笑,“我国公主不止我一个。”

    纵使国主与嫡妻姚皇后感情甚笃,后宫里也是有几个嫔妃的,上官颜夕的庶妹今年一十二岁,虽然年幼,却也可以许婚了。

    “太子亲口所说,他要娶的,必是我国皇后所出之嫡公主。”

    中原五国皆知,扶摇国皇后姚氏,生平只得一女。

    上官颜夕早已心中明了,此刻询问蒋临辉不过是印证而已,听完蒋临辉的回话,她似发问又似自言自语,“他擅自在东宫接见你,就不怕惹来国主的猜忌?”

    所谓太子,又称储君,君字之前还有一个储字,自古以来就是天下一等一难坐的位置,若是太过无能,自是让帝皇不喜,然若太过有能为甚至喧宾夺主,又让帝皇忌惮。

    天家父子亲情本就淡漠,只因点滴猜忌就废储乃至诛杀的事亦屡见不鲜。

    是以上官颜夕有此一问。

    蒋临辉默然半晌,方答道:“微臣对此也很是不解,然观南月太子神清气朗,似乎对此并不担忧。”

    上官颜夕了然一笑,易少君此人诡计多端又心思缜密,他敢以储君的身份擅自在东宫接见他国使臣,必然有应对之策。

    此时的易少君,正跪在南月国主面前请罪。

    “儿臣有罪,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还望父皇责罚!”

    南月国主已知扶摇来使一事,心中恼恨不已,私兵的事还没过去,他又做出这等事来,还真是在东宫的位子上坐得不耐烦了!

    正欲将他宣来询问,不想这个儿子已经主动过来了。他连连冷笑,“你既明知此乃大逆不道之事,却又如何一意孤行?”

    易少君又磕了一个头,“父皇明鉴,儿臣之前做了一件事,下令关闭了边境,阻绝与扶摇的往来贸易,如今扶摇国内已是时疫横行了。”

    国主略微思量,已知其中关窍,必是因贸易被阻物资不丰导致了难民,有难民处必有瘟疫,他冷哼一声,“你无事又去招惹扶摇国作甚?一个上腾还不够你解闷的?”

    易少君跪伏于地,“父皇赦了儿臣的罪,儿臣才敢说。”

    “你要说便说,不必如此乔张做致。”国主声音冷淡。

    易少君不敢再做作,只得开口,“之前儿臣前往扶摇借兵,无意间竟见到了扶摇国公主,儿臣心向往之,然扶摇国主绝不会轻易许婚,儿臣无奈出此下策,此举绝无他意,只愿佳人于归。”

    国主若有所思,“你口中的公主,可是那姚皇后所出之女?”

    “是。”易少君沉声回应。

    国主半晌没有言语,负手而立,面上神情似追忆似感慨,良久方嘿然一笑,“你倒是不择手段。”

    此时大殿之内静寂无声,半晌没听见易少君回答,他往御座之下看了过去,只见这个儿子微微侧过脸去,牵起衣袖抹了一把眼角。

    国主见他面上尚有泪痕,不免心中有些讶异,“你这又是怎么了?”

    易少君越发掩袖而泣,却并不回答国主问话,只是垂首,国主无奈,也只得耐下性子等着他哭够了,方听他哽咽着说,“儿子无能,忝居太子之位,却上不能为父皇尽孝,下不能友爱弟妹,实在是心中有愧,儿子思慕那扶摇公主的品貌,却又不敢光明正大前去求亲,实在是辜负了父皇往日的教导。”

    他的声音原就如金振玉匮,此时且哭且诉,更加显出情深意切来,国主也深有所感,又仿佛想到了些什么,亲下御座把这个大儿子扶起来,“慕少艾原也是人之常情,手段虽说激进了些,却也是情有可原,罢了,以后万不可如此行事。”

    易少君慢慢收了眼泪,复又跪下请罪,“是儿子失态了。”

    此时崔佛海走上前来,带了易少君下去洗过脸,重整了仪容,复又出来见驾。国主摆摆手,“东宫储妃空悬,长此以往对国祚不利,扶摇国长公主身份尊荣人品贵重,朕心里也甚是满意,求娶一事,你要做什么便去做吧。”

    竟对他越权擅自接见使臣一事再不追究。

    易少君躬身行礼谢恩,见国主再无事可说方退下,他出了皇帝日常燕居的承乾宫,行至无人处方薄唇一勾满意而笑,对于父皇心意越发笃定。

    他遥遥望向天际,湛蓝的天空被朱红宫墙分割,此时春日迟迟花香融融,他忆及那夜月凉如水清风拂面,妍华宫里上官公主素颜长发风姿绰约,一双妙目堪比皓月。

    潘妃!他心中冷笑,不过是做了人家的替身!

第十三章不甘() 
易少群入兴庆宫给生母潘氏请安,行礼后先脱了正式的大衣裳,就有宫人奉了茶过来,他低头看时,是建联红茶,便一口饮尽了,宫人又奉上一小碟宫中秘法泡制的红姜,他摆摆手,潘妃就笑道:“你自幼就不爱这些,殊不知每就是忠心日里吃上一口,最是养身的。”

    不待易少群回答,又问他,“你去见了皇后没有?”

    易少群满脸不耐烦,“见过了,母亲每常叮嘱,见您之前定要先去见她,儿子并不敢违拗。”

    潘妃一叹,“我又何尝想要如此,你比谁差来?却要无端端低人一头,一辈子给人磕头行礼,你可知为娘每每想起来,便如万箭攒心,只是礼不可废,这种关键时刻,我们决不能让人抓住话柄子。”

    她看向大殿内富丽堂皇的装饰,面上神情甚是伤感,又颇有些不甘,更混杂着些隐隐的恨意和深沉的忧郁,这让她美丽的脸庞看起来略有些扭曲。易少群却昂首,“母亲放心,当然不会总是如此的,终有一天,我要让易少君跪伏在我脚下称臣!”

    他看向潘妃,一时踌躇满志,“到那时母亲就是这王国中最尊贵的女人了。”

    潘妃遥想将来,面上笑意宛然。

    易少君又想起崔佛海的回报,且笑出声来,“母亲想必也听说了吧,我那好哥哥,昨天在承乾宫里可是上演了一出大戏,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他面上一晒,啧的一声,“如此唱作念打俱全,有朝一日他若是不做这个太子,去梨园搭台唱戏,想必也能成就一番基业呢!”

    潘妃一笑,顿时媚态横生,她伸出涂着玫瑰紫蔻丹的长长指甲,虚点着儿子,“你呀,又刻薄!”

    “母亲。”易少群在潘妃玉座下的脚凳上坐了下来,仰望着她,“他要娶扶摇国主的女儿,母亲可有法子阻止?”

    “你竟没听说你父皇的回应?你父皇说那扶摇公主身份尊荣人品贵重,正是东宫良配呢!”

    易少群心中发急,他断不想让易少君凭空得一助力,谁不知道扶摇国主与皇后只此一女,自幼便宠爱万分。他站起身来,在殿中来回踱步,“听闻那位公主今年只得十四岁,与我才是年貌相当,配他不嫌太小了些吗?”

    潘妃冷笑,“他二十好几了不肯成亲,不就是想要一个得力的妻族吗?如今这事有了眉目,他自然拼了命的去干,别说是十四岁这样花一般的年纪,就是四十岁,只要对他有利,我看他也迫不及待的娶了。”

    易少群负了手看向潘妃,“母亲,此事竟无法可想吗?”

    潘妃似笑非笑,“你父皇都同意的事情,我有什么办法,但如今只是他们父子在这里自说自话,我听闻那公主甚是受宠,平日里必是娇养的,想必扶摇国主和皇后不舍得她远嫁呢。”

    易少群眼前一亮,是呢,正面相抗不如釜底抽薪,你想娶架不住别人不想嫁!

    他向来有些轻浮的脸上现出笑意来。信手招来心腹侍从,“我们下在扶摇皇宫里的探子如今都在做什么?”

    那侍从躬身回应,“他们进去的时日还短,还没成什么气候,只有一个机灵的居然混进了坤和宫,当了一个粗使宫女,勉强算是能接近主子了。”

    易少群阴沉一笑,“坤和宫好啊,在坤和宫里头大有可为啊!”他招手让侍从走得更近一些,喁喁细语一番,那侍从点头应命而去。

    不说潘妃一派意图极力阻挠此事,就是东宫上下,对此事的看法也是观点不一。

    细细想来,竟是反对的居多。

    太子司议郎魏缄眼帘低垂,看着足下的一方青砖,仿佛执意要看出点花样来,口中却道:“殿下先时还雄心勃勃,欲先灭上腾再征扶摇,如今转眼就要去向那扶摇公主求亲,这其中的深意,我真是越发看不懂了。”

    太子司直贺光远微微一笑,“殿下做事自有打算,你我忝为僚属,只需从旁协助便好。”

    魏缄不同意,“话不能这么说,你我总还负有劝谏之责,娶一个公主原也不算什么,昔秦晋两国世结姻亲而世寻干戈,并不会因互相嫁娶而改变做派,只不过怕就怕在,殿下对那位公主产生了情愫从而爱屋及乌,影响大局。”

    贺光远仰头看天,复又低头看地,“殿下如今处境艰难,皇后势弱,潘妃和二皇子虎视眈眈,助力多一个是一个,总要熬到登了大宝,才好松一口气。”

    魏缄闻言,亦是无可奈何,不管有多少抱负多少理想,总也要熬到能做主的那一天。

    春末夏初,傍晚时节的东宫内院,笼罩在一片漫天的彩霞之中,院子里种着几株樱花,一阵微风拂过,落樱纷纷,侧眼望去,是一片片华光耀眼的金粉色。

    博山炉里香烟袅袅,一张紫檀木描金卷草纹荷花藕节方桌旁坐了一位青衣女官和一名粉衣少女,二人面貌相似,只那青衣女官看起来婉约柔和,粉衣少女眉眼间却颇有些凌厉之色。

    只见那青衣女官眉头微蹵,“也不知那位扶摇公主是怎样的品貌性情,又会如何看待我等。”

    粉衣少女闻言冷笑,“姐姐何苦这样伤感,管她是什么样的呢,相信少君哥哥不过是跟她逢场作戏罢了。”

    青衣女官看她一眼,半晌方哀叹,“说了你多少次了,怎么还不肯改口,若是让人抓住了把柄,便是殿下也护你不住。”

    粉衣少女却是满不在意,“我们镇日困在这里,院门都不出一步,又哪里能遇到人呢?人都没有,想让人抓些把柄出来都无人理会呢!”

    青衣女官没有理会这句话,还是看着幽远天空,语气似悲似叹,“我时常听魏大人他们说起来,殿下的处境,如今竟是益发艰难了,短短几天连着被圣上训斥了两次,只盼着那位扶摇国的公主嫁过来,可以给殿下一些助力,不要总是让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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