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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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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大殿深阔辽远,还没等她走到,周贤妃已经委顿在地,她再不复方才的得意与凛冽,只是定定的看着某一处,眼里流下血红的泪水。

    是的,血红的泪水,金铭儿大叫一声醒了过来,目光所及之处,仍然是泛秀宫破败的寝殿。原来方才却是大梦一场。

    此时东方既白,最恐惧最痛苦的一夜已经过去,她记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慌忙站起来继续找寻,这里一定有一个机关,可以打开一处隐秘的通道。

    天亮了,她也看清了寝殿的格局,家具都已经朽败不堪,却依稀可以看出往日的精致富丽,地上铺的并不是普通的金砖,而是凿成金莲花样,即使几十年无人打理,这些金莲依旧熠熠生辉。

    金铭儿不由得伸出手去触摸这些金莲,心中遥想当年宓妃的风姿,不知是怎样的盛宠,不仅以宓为封号,还能以金莲作为踏脚的砖石。

    挨个看了过去,她忽然发觉有一朵金莲格外与众不同一些,式样都是一致的,这一朵颜色却比其他深一些,仿佛并不是纯金打造,而是在里头搀了一些不知名的物体。

    她心中一动,伸出手去摩挲,果然触手有异,她用手掌心奋力把那朵金莲往下按去,咔咔几声轻微的响动,左面的墙壁上现出一道仅容一人出入的小门,门后隐约是长长的甬道。

    金铭儿瞬间惊喜至极,站起来两步冲进去,那机关做得极为精妙,她堪堪站在密道里,小门已经瞬间关闭。金铭儿唯恐方才的响动引来南月士兵,刚一进入密道就飞快的往前奔跑起来。她不知道的是,那朵金莲在小门关闭之后就褪去了颜色,变得跟其他金莲一模一样。

    这一个密道,原就是为着最惨烈的结局准备的,建成之后也只能开启一次,从密道离开的人再不可能经此处返回。密道极长,逶迤蜿蜒曲折反复,金铭儿记得父皇提起过,这密道是通往城外的,那么它如此漫长也是情有可原了。

    密道每隔几步就悬挂了夜明珠照亮,虽不能亮如白昼,但是也足够人看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金铭儿不由暗暗钦佩密道修建者的细心。

    凡是进入密道的人必然是急于逃命,或许会忘记携带火折子,若是放置烛台或许就不能起作用了。因有了夜明珠照亮,金铭儿一路走得飞快。

    再漫长的道路也有走完的时候,金铭儿终于走到了尽头,尽头处亦是一道青色小门,她心中欢喜无限,刚要伸出手去推门,忽然又迟疑,毕竟不知外头是何处,有没有危险。

    若是贸贸然推开门却陷入另一道危险中,岂不是更加糟糕?密道的修建者绝不会想不到这一点,必然会留下一个法子可以观察外面,金铭儿想通了这一点,便低头四处观察寻找起来。

第一百四十二章公主() 
气氛有一瞬间的静谧,小公主仿佛也已经呆住,她低低垂下头去,茫然看着插在自己体内的长剑,仿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片刻过后,伴随着七公主凄厉的一声大叫,小公主颓然倒了下去,因长剑并没有直接刺入心脏,是以她并没有立刻死去,而是倒在地上挣扎着自己的小小身体,她仿佛看见了金铭儿,朝着她的方向虚弱的叫道:“姐姐,很痛啊!”

    金铭儿看着妹妹口唇微动,却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只想着绝不能被这些饿狼发现,从前对于亡国的一切都是想象和传说,直到亲身经历,才知道现实远比梦境可怕一万倍。

    此时那些南月士兵也安静了下来,只有七公主还在低声啜泣,一位身着纯黑铁甲的青年男子高踞马上缓缓行来,面容狠厉目光冰冷,身后随着一群军容整肃的士兵,一看便知是军中精锐。

    暮色之下,火光照耀中,这群人宛若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恶鬼。

    方才还趾高气扬的几位南月士兵见了,急忙躬身低头,恭敬叫道:“参见太子殿下。”

    易少君目光威严而冷肃,居高临下扫视众人,他的眼神给人以巨大的压力,几个士兵身子躬得更低,有个胆小的已经发起抖来。

    “你们几个可知罪?”他声音亦是阴森森的。

    几个抓了七公主的士兵顿时两股战战冷汗如雨,入宫之前太子已经颁下严令,所有战利品——无论女子财帛——都要集中起来按照军功统一分配,绝不允许私下占有,更遑论争夺。

    然,他们不过是一些普通士兵,真的进入这锦绣皇宫,珠宝耀眼红颜如玉,哪里还能把持得住?且,无论妃嫔公主,俱是他们平日里可望而不可即的,此时却跪在他们面前,如小鹿一般求饶,一个个的难免大咽口水。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胆子大的带头,场面便失控了,什么太子什么严令顿时抛到九霄云外,眼睛里只看得见金银珠宝的璀璨光芒,只看得见妙龄女子的窈窕身影。

    易少君冷哼一声,“来人,把这几个眼里没有帅令的狗东西拖下去各打五十大板,若还有人敢犯,杖刑加倍。”

    几个士兵并不敢求饶,抖抖索索的去执法队那里领刑去了。

    这里易少君方对右侧侍从使了个眼色,那侍从走到小公主身边,一脚踩住她的身体,一手用力,只听得嗤的一声,长剑已经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小公主此时还没有死,长剑离体,随着那侍从的动作,她又微微颤了颤,口中兀自叫道:“父皇,母妃,我很难受。”接着她哭了起来,哭声由强至弱,终于彻底停止了呼吸。

    金铭儿无声的哭泣着,七公主更是泪如雨下,她们虽然往日里并不亲近,到底也是一家子的姐妹,如今国破家亡,惨死的固然可怜,活着的却还不知道未来命运会如何。

    易少君却是看也不看那小公主一眼,只接过侍从递过来的长剑,一面用一块白布擦拭着,一面漫不经心的看着七公主,“你是什么人?”

    七公主忙道:“我是皇七女和安公主。”

    金铭儿隐身暗处,心底微微叹息,这种时刻,越是有身份的下场越惨,还不如普通的宫女太监,因为不起眼,说不定还能有一条活路,似七公主这等皇女身份,历来都是最好的战利品,就算侥幸捡得一条性命,下场只怕也是生不如死。

    易少君对左右笑道:“这上腾国主可真是能生啊,下猪崽一样左一个右一个的,嫔御也多,倒是便宜你们了。”

    几名侍从盯着七公主赤裸的身体,都色眯眯的笑起来。

    金铭儿紧紧咬住牙齿,目眦欲裂,却依旧记得不能发出一丝声响,七公主仿佛此时才明白她的身份已经不能保护她了,面色苍白的看着易少君,眼中渐渐流露出一丝恐惧。

    又有一个侍从走上前来,随手从旁边一个死掉的宫女身上扯下一块布,随意把七公主包裹起来,拖了她去前面的一处宫室,被俘的宫眷都集中在那里等待易少君分配。

    七公主的肩膀和大腿依旧裸露在外,她此时却连哭都不敢哭了,沉默着随那侍从远去。

    易少君骑马驰骋后宫,又处置了几个人,场面才得到了控制,等士兵们都退散了,金铭儿才继续沿着墙根往泛秀宫的方向溜去。转过一道宫门,含章宫赫然在望,里头静悄悄的似乎空无人影,金铭儿遏制不住心底的渴望,疾步走了进去。

    这里是她生母周贤妃的宫室。

    殿内早已一片狼藉,华贵的紫檀木雕花屏风被推到在地上,斜斜的压住一个翻倒的妃红色绣墩,妆台早已被劈成两半,那些精致华美的首饰全都不见,烟灰色绣了银白广玉兰的幔帐也被扯了下来,她幼时喜欢的水晶珍珠流苏散落一地。

    周贤妃和所有伺候的宫女太监早已不知去向。

    金铭儿心知此时绝不能久留,想到皇后的话,她心中又是一片悲哀,但望十七弟不要犯糊涂,但望母亲不要犯糊涂,易少君既然亲自领兵来攻,又怎么会仅仅满足于立一个傀儡国主?

    她长叹了一口气,再也不犹豫立刻转身离开含章宫,匆匆向西,渐渐的那些喊杀声再也听不见,周遭更是荒凉安静,连一丝火光也没有了,这里已经接近废宫的区域,就连南月最底层的士兵也知道这里没有好东西,故无人肯来。

    她一边走着,一边回忆地图中红色箭头的指向,跨进泛秀宫的大门,从正殿后绕过,进了寝殿。宫室早已朽败不堪,一脚踏上去地板都在吱吱的叫着,仿佛对新来的人诉说着几十年前那些不为人知的内情。

    尽管明知此地绝不会有人,金铭儿却也唯恐给人发现,并没有携带火折子,并不敢点火,只敢借助月光的清辉四处打量,试图找出一些端倪来。

第一百四十四章破庙() 
在小门右侧的地上,金铭儿先发现了一包碎银子,她拿起来细细看了,不由得又苦笑起来。自幼长于深宫从来没有自己花过钱,银子是认识的,然这包碎银子每个是几两却又不知道。

    她打开包袱仔细查看,又有成串的铜钱,显然密道修建者对民间生活十分了解,升斗小民日常生活里能用到银子的时候确实不多,大部分时间还是用铜钱。

    只是如今闯入密道的却是从未出过宫的金铭儿,她连怎么用铜钱也不知道。金铭儿只觉得自己太天真,心心念念想要复仇,却没有任何的生存能力,怕是一出了这道小门,给人卖了都还做梦呢。

    一时又心灰意冷起来。

    只是既然都走到这儿了,绝不能半途而废,无论前路如何,总要出去闯闯才是,便是死了她森然一笑,便是死了又有什么可怕?能多活一天都是偷来的。

    想到这里她再无畏惧,借助了夜明珠的微光,终于在小门上发现了一处痕迹,却是同那金莲一样,有一个圆孔颜色与其他地方不同,她轻轻往外一推,却没有动静,微微蹙眉略沉思了片刻,金铭儿试着把那痕迹往左推。

    徒劳无功后她又上推下推,最后往右一推,那处痕迹无声无息的移开,现出一个小小的孔洞来,金铭儿不由得又大是佩服。此处不同泛秀宫寝殿,逃生者绝没有机会知道外界的环境,若还是往外推,若外面有敌人,这动静便被发现了。

    只有在内部推开,才会在最大程度上保持安静。她把一只眼睛凑过去,对面却是悬挂了一面铜镜,虽然布满灰尘,却隐约还可以看清楚大部分的环境。

    这密道的修建者果然事事考虑周全,若只有一个小孔,视线未免受阻,不能将周遭环境看个齐全,悬挂了这面镜子,借助它的反光就可以看得很是清楚明白了。

    从铜镜中看过去,应是在室内,有泥塑的菩萨,上面的金漆大半都脱落了,菩萨前方是供桌,供奉的东西也都烂掉了落满了灰尘,又有两个蒲团摆在地上,同样脏兮兮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竟是一处破败的庙宇。

    金铭儿看清楚了环境,又侧耳倾听,周遭一片死寂,她咬咬唇,一时竟不敢出去,犹豫了半晌,留在此地却也不是办法,攥紧了拳头,金铭儿在心内暗想,父皇母后,你们保佑我吧。

    她把那装了碎银子的包袱收拾好挽在手里,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才往外迈出一步,那小门机关已经无声转动起来,眼看着门就要自己关上,金铭儿急忙把另一只脚也迈出来,整个人都站在门外了。

    小门无声合拢,竟半点痕迹也无,触目是一片灰白斑驳的墙壁,金铭儿下意识的去推,却再也推不开,仿佛这扇门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密道已经彻底关闭,是再也回不去了。

    或许这密道的修建者就是如此,出来了就别再回去。

    金铭儿此时方知,这密道是那宫室的主人最后一道保命的屏障,要么从此流落民间隐姓埋名,要么恢复身份从皇宫正门风风光光的回去,绝不会再次使用密道。

    她原是无忧无虑的国朝公主,甫一出生便是金尊玉贵,便是姐妹们之间发生了争斗,也不过是嘴上讨些便宜罢了,因着她与世无争的性子,皇室子女之间的那些倾轧暗害争宠互斗她也很少理会。

    如今亡了国,一夜之间生活翻天覆地,竟然每时每刻都处于危险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丧命,金铭儿一路逃亡至此,懂得了许多事,她一站在这个空阔寂静的庙宇里,就飞快的环顾了一番,拎着包袱钻到供桌底下躲了起来。

    供桌上原铺着桌围,直垂到地,正好严严的把她的身影遮住。她只觉得自己累极了,必须要歇一歇才能思考下一步的行动。

    躲在暗处隐蔽处原是人在危险环境中的本能,金铭儿经历亡国生死,自然这本能就被激发了出来,即便是简单的歇息,也一定要把自己隐藏起来。

    下一秒她便开始庆幸,这个决定是对的。

    外头有一个男声传了进来,“咱们且在这里歇一歇,也等等随雨。”

    声音清雅温润,说不出的好听。

    金铭儿觉得她活了这十几年,再没听过这般好听的声音,便是她的十七弟,公认的上腾皇室第一美男子,声音也没这般好听。

    另一个声音道:“那个猴儿好大的体面,竟然让二爷等他。”又嘟嘟囔囔的抱怨,“这么一座破庙,到处脏兮兮的,哪里是二爷待的地方儿呢?”

    那位二爷笑道:“我不过一句话,你就这许多抱怨出来,这庙虽然不好,然我行走江湖,却也不是头一回待了。”

    金铭儿听到此处又好奇起来,单听这声音,定是一位年轻公子,他却又说行走江湖,难道是家世败落了?不免心中好奇,只想掀开桌围看看,却又不敢。

    她此时却不知道,这位二爷就是车池国的二皇子睿亲王夜子玄,江湖化名玄夜。身边那个抱怨的声音就是伴云。

    伴云就道:“二爷的日子也忒苦了,依着奴才说,您又何必顾忌着夫人?就该在老爷面前,把您从小到大吃过的那些苦一一回明白了才是。”

    玄夜冷笑一声,“她素来大有贤名,何况我又吃过什么苦了?自小到大她对我多少关心爱护,竟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要让着我呢,你说,我又能跟爹爹说些什么呢?”

    金铭儿虽然心思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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