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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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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睛扫过礼单,看见白玉嵌红珊瑚珠双结如意钗一对这几个字时,手指无意识的掐了一下,在那排字上留下痕迹来。

    这一对儿钗,又出现了啊,她唇边现出一抹嘲讽笑意,眼前浮现出李梦蝶那张狂肆意的脸来。

    且不说聘礼的隆重,上官颜夕的嫁妆自然也是极尽奢华,她并没有反对,她并不想节外生枝。

    一切只要按着上一世的轨迹走就好,就好像借兵事件,她只需跟着轨迹走,只需在合适的时候在恰当的时机让事情转一个弯,达到她的目的。

    上官颜夕这一世的目标很简单,第一就是保住扶摇,不要让父母如上一世那般惨死,第二当然就是向易少君复仇。

    出嫁前夜,上官颜夕于乾安宫求见国主,郑重对国主道:“南月国狼子野心不容轻忽,纵使儿臣嫁入了南月,怕也难以阻挡南月东征的脚步,所以还请父皇加强边界警戒,操练兵马,且定要警惕南月的偷袭。”

    扶摇国主却是一脸敦厚笑意,“你既已出嫁,就好好辅佐南月太子,他既主动求娶于你,还能说服国主,想必对你极是仰慕,如此,于情于理都不会进攻我扶摇。”

    上官颜夕大急,偏又无法说明重生之事,一时急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父皇”

    “好了。”国主帮女儿楷去泪水,“明天就要出降了,哭肿了眼睛可就不好看了啊。”

    他重重叹了口气,面色既伤心又不舍,“父皇知道,南月太子并非良配,我扶摇的历代公主,你是最苦的一个,若不是为着国家,你怎么样也不会答应易太子的求婚的。我的小囡囡长大了,也晓得为君父分忧了。”

    “是父皇对不起你啊。”他满目伤感,“若不是扶摇国力太弱,物资贸易皆依靠南月,你又何至于要委屈自己嫁过去?”

    父女二人想起时疫一事,不由一阵默然。良久,上官颜夕方笑道:“女儿生长天家,锦衣玉食皆来自万民,自要为万民分忧,如此,方是一国公主的本分。”

    储君娶妃,公主出降,这是两个王国的盛事,重重繁琐礼仪不胜其数,待上官颜夕正式出嫁的那一天,已经是次年仲春了。

    按两国商议,端元公主着公主冠服从扶摇皇宫出降,至扶摇与南月的边界,使更换南月太子妃冠服,再至南月皇宫举行婚礼。

    是日,上官颜夕寅时就起床梳妆,卯时入乾安宫,向帝后谢恩领宴,六肃三跪三拜后方辞行。帝后相送,公主再三跪辞,洒泪上车,卤簿、仪仗早已陈于乾安门内,公主最后跪别帝后始升车,鸾驾辰时出发,从乾安门出,经太极门、奉安门、定仪门,最后从皇城正门太华门出,重重宫门次第打开,红绡华幔富丽尊贵,凤尾吟吟华盖森森,低阶命妇随行,侍卫鸣鞭开道,众百姓争相目睹端元公主风姿。

    上官颜夕端坐在鸾车中,内心却殊无喜意,只觉得无限的疲惫,纵使复仇之心坚如磐石,再次踏入那个没有人性的国度却也让她心惊。

    不止如此,父皇对于南月的麻木也让她无奈。

    半日之后,车驾已经出了都城,在早已兴建好的更衣阁前停了下来,上官颜夕将在此地稍事休息后才继续前行。

    此去南月路途遥远,走陆路缓慢耗时,故两国商定公主由水路出发,直达南月国都城上京。

    即便是走水路,也要几天的功夫,上官颜夕绝不可能一直披挂全套公主冠服,故在出都城后兴建了更衣阁,供她换衣休息使用。

    秋若和秋水小心的把上官颜夕从鸾车里扶出来,长长帷帽把她从头遮到脚,垂至脚面的纱帘四角还坠着金铃,即便有风,薄纱亦不会飞扬。

    如此一直走入内室才取下来。

    卸了翟冠,宽了大衣赏,换了一套家常半旧衫儿,上官颜夕才在榻上坐了下来,“总算松快松快,这个冠儿坠得我脖子疼。”

    “赤金的呢,”秋水拿起来端详一番,“又镶了重宝可不是沉甸甸的,这一路上都不用再戴了,奴才把它收起来。”

    秋若奉了茶,上官颜夕慢慢饮尽了方道:“传令下去,这几天大家都累了,咱们越性歇一歇,明儿后儿出发都使得,只别太赶了。”

    秋水闻言有些迟疑,“可是咱们定好的日子”

    “你急什么?”

第十七章微服() 
更衣阁说是阁,与一个小型宫殿也没什么两样,亦分了外宫和内宫,外宫住了正副送亲使和随行各色人等,内宫自然住了上官颜夕和其他送亲的宗室女眷。

    许多装饰更是按着妍华宫的模样来的。

    院子四角种了大株的梨树,乃是从别地移栽过来的,若是现种,短时间内再长不了这么好。正殿三间,退步抱厦俱全,廊下还有几处耳房。

    送亲正使不是别人,正是扶摇国主的弟弟济阳王,上官颜夕嫡亲的叔叔,亦是此次送亲队伍里地位最高的,宗室女眷则以济阳王妃为首。

    上官颜夕一大早起床,先是按例给济阳王夫妇请过安,回来就把秋水秋若指使的团团转,“快点快点,把要动用的物事都打点好了,用了早膳咱们就走!”

    李嬷嬷从外头匆匆进来,“好殿下,您可不能去,这不合规矩!”

    上官颜夕摇晃着李嬷嬷的胳膊,“嬷嬷,您就让我出去看看吧,我保证不会出事的。”

    李嬷嬷老着一张面皮一脸的不为所动,上官颜夕见状就换出一张委屈的面孔来,“我虽说是扶摇的公主,可是从出生到现在,何时出过宫城?如今我即将远嫁,这一生不知还能不能再重回故土,扶摇的一草一木万千子民,我我总得在走之前看一看。”

    一番话说得李嬷嬷伤心起来,她抱住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公主,不免老泪纵横,“殿下,我的殿下,您这是受的什么罪呀!”

    无人以为公主嫁入南月是去享福,盖因在世人眼中,公主尊贵无双,连出嫁都用一个降字,驸马则是尚主,日常生活是奉主,此为君臣之别。

    然上官颜夕此番大婚,却是嫁为一国储妃,从此别人做了她的君。

    怎能不让扶摇上下痛心?

    李嬷嬷这一难过,居然有所松动,只是还有几分犹豫,“只是蒋副使那里”

    本次出降的送亲副使乃是出使过南月的蒋临辉。济阳王身份高地位尊,担任正使不过是挂了名,显示扶摇对此次联姻的重视,一应琐事打理俱由副使负责。

    这一点上官颜夕倒是不担心,“他到底是外臣,总不能一天到晚守着我,等他待会请了安咱们再走,他若再来见,就说我歇着呢。”

    说着又摇了李嬷嬷的手臂撒娇,“好嬷嬷,您多担待,我带好吃的回来给你呀。”

    一句话又把李嬷嬷吓了一跳,“殿下出去逛一会子也就罢了,千万不能随便吃外头的东西。”

    又看向秋水秋若,“你们两个千万劝着些,不要让殿下由着性子来。”

    二人齐声答是,上官颜夕也不出声,等待会出去了谁还管得了她?自是该吃的吃该玩的玩。

    早膳摆了出来,上官颜夕用罢,蒋临辉就过来了,隔着帘子请了安,又请示公主,“未知殿下打算何时启程?”

    上官颜夕想一想,知道他也是为难,和声说道:“就是明日罢。”蒋临辉大喜,他是主张联姻的,因着公主进了更衣阁就忽然说要歇两日,他两手都捏着汗,唯恐事到临头这位公主使性子不肯出嫁。

    普通小家女儿尚且性子反复,一时喜了一时恼了,何况是金枝玉叶?故蒋临辉得了这句话比得了升官的圣旨还开心,连声道:“公主英明,微臣这就下去准备,咱们明儿一早就走。”

    上官颜夕一笑,“你跪安罢。”

    候蒋临辉走了,她立刻行动起来,让侍女给她换了一件牙白色窄袖彩绣万福长直裰,腰间束一条满绣如意云纹石青腰带,脱了绣鞋,换上一双青锻粉底小靴。

    秋若取出一顶累金丝嵌宝紫金冠,端端正正的给她戴在头上。

    她端详了半晌,秋若已经笑道:“这么打扮倒好,越发显得丰神俊朗起来,不像公主,倒像小王爷了。”

    上官颜夕也很是满意,“就是要这样才好。”

    一时又催,“你们也赶紧换了。”

    临出门了还不忘对着李嬷嬷再撒一回娇,“好嬷嬷,此地全仗嬷嬷周全。”

    李嬷嬷却是冷哼一声,“老奴晨起不适,恐惊扰了公主,故没敢到公主面前伺候。”

    上官颜夕弯起眼睛,知道李嬷嬷这是答应了。

    她从昨天想出这个主意,该如何出去已经盘算好了,此时就按昨天的计划,先行至前殿,再从侧门出。守着前殿侧门的小太监原不是内宫伺候的,从未见过公主,还以为他是前来拜会的士人,并未阻拦,是以她顺利的出了更衣阁。

    她站在都城的土地上,深吸了一口气,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一个鲜活充满生气的扶摇!

    三个人一路闲逛,都觉得新鲜。

    只见沿街有许多店铺,那食肆里挂着各色烧腊,香味弥漫出来引得街边众人争相购买。

    临街还搭起了戏台,挂了幡出来,演的是青鸾记,上官颜夕从未听说过,想来定是民间戏曲了。此时天还早,还有担了柴沿街叫卖的,亦有人烧了开水拿出来卖。

    上官颜夕但见百姓生活富裕,街道干净不说,来往人等也都是衣饰精致,绸缎衣裳也有不少,心里也是高兴。

    逛至中午,上官颜夕笑眯眯的,指了一家酒楼道:“方才我看见那家酒楼十分齐整豪华,不如午膳就在那儿吧。”

    秋若一惊非同小可,“殿公子,咱们出来的时候嬷嬷千叮咛万嘱咐,万不能随意吃外边的东西,咱们还是回去罢。”

    上官颜夕满面惆怅,“是啊,只是这以后啊想吃都吃不到了呢。”

    一句话说得秋若也红了眼圈,此去家国万里,公主固然不能再回来,他们这些跟去伺候的人,又何尝不是?

    就连对联姻充满憧憬的秋水也伤感起来,“是呢,这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省亲,若是不能,此番怕是最后一次了。”

    二人自是不知前世之事,更不知上官颜夕心中所想,满心里只以为公主此番出嫁乃是嫁为东宫储妃,未来更是皇后,出行驻跸何等繁杂,又哪里能随意返回故国呢?

    反是上官颜夕心中笃定,侧了头笑道:“都不用难过,今儿个既然出来了,就定要开心喜悦,不然就没意思了。”

第十八章初遇() 
自皇朝灭亡五国并立以来,各国不仅民风开放,对于等级管理也不甚严格,很多宫室官府专有的建筑样式也为酒楼所采用,这一间和丰楼,门首排设朱黑木条互穿的杈子,这原本是三品以上高官府邸才可采用的。

    门口站了两个方巾紫衫的伙计,正在卖力揽客,酒楼里又装饰有藻井,这在从前,亦是皇室贵族才能享用。

    三人进了酒楼,小二见上官颜夕衣饰华贵,随行小厮固然是青衣青帽,细看料子却不是凡品,自是殷勤备至的迎了上来,将三人领入二楼一间收拾齐整的济楚阁儿,“公子爷请上座!”

    接着又躬身笑问,“公子爷要吃点儿什么?咱们这里”

    上官颜夕哪里吃用过外头的东西,自是说不上来,秋水察言观色,已是笑道:“啰嗦什么,自去捡好的奉上来就是了。”

    小二喜不自胜,知是碰到了豪客,一路下楼一路摩拳擦掌,定要让大师傅上几道拿手菜。

    一时酒菜来了,小二在旁介绍,“小店名酒繁多,给公子爷上的是齐云清露和浮玉春,口味俱都清淡。”原来他见上官颜夕是个年轻公子,料是个没酒量的,故拿了蜜水一般的低度酒来。

    按酒果子四色,分别是是玉柱糖、二色灌香藕、十般糖甘露饼和鲍螺裹蜜。

    三人细看那杯盘碗箸,俱是精致银器,上官颜夕就笑道:“想不到这区区一间酒楼,竟也用银器来待客。”

    秋若沉吟着道:“咱们虽然不常出来,不过我每常听了小黄门讲起外头的情景来,都道是都人侈纵,桩桩件件都讲究得很呢。”

    秋水奇道:“竟不怕给偷走了吗?”

    秋若笑道:“我听人说,咱们都城的酒楼对顾客放心得紧,不但酒楼里头用的是银器,若你想带回家吃,或者干脆在家宴客,酒楼一样拿了银器送上门去,待到吃用完了才让小二上门去收呢。”

    不说秋水,连上官颜夕也啧啧称奇,不意都中百姓竟大方至此,唯有彼此信任不贪不占方能形成此等风气。

    上官颜夕捡了一样鲍螺裹蜜略尝了尝,笑道:“味道还好,只是不如里头精致。”

    三人出来处处小心,不便再说宫里,只以里头代替。

    一时又道:“你们也坐下,此地并无外人,咱们越性蠲了那些大规矩,在这等地方就要一起吃才热闹呢。”

    秋水秋若对视一眼,都斜签着身子坐了下来。

    一时小二上了菜来,上官颜夕看时,见是四冷碟四热菜并两道羹品。

    冷碟是广芥瓜儿、香糖果子、梅子姜并离刀紫苏膏,热菜是煎三色鲜、酒醋蹄酥片生豆腐、蒸卧鸟并红丝水晶烩,两道羹品是百味羹和三脆羹,亦皆用银碟银碗盛贮。

    三人都有些吃惊,这里头好几道竟是御膳,小二得意洋洋,“咱们这里的仿膳做得最是精致,公子爷尝尝,都说比那真正的御膳也不差什么。”

    秋水不由得失笑,“咱们这趟出来,就是想用些市井饮食,你这会子摆出这许多御膳来,竟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上官颜夕横了秋水一眼,那小二却是毫不吃惊,只管恭敬笑道:“公子爷要是想用点市井小食,不该来咱们正店,那脚店里卖的才是,有经济提了篮儿来卖,若想吃别家的,还可差人去买。还有夜市,当街水饭、曹婆婆肉饼、王楼前獾儿、龙津桥须脑子肉虽说都是市井小民吃的,但是做得干净整洁,许多达官贵人都喜欢呢。”

    此地乃是京都,最不缺王孙公子世家贵族,是以小二听了秋水的话并不曾多想,只以为上官颜夕是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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