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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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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颜夕细细想想他这番言辞,再想想世人行事做派,不免笑出声来,“你说的再对也没有了,可不就是这样?”

    便是她两辈子的夫君易少君,不也是为了保住殿下这个尊号,继而进位为陛下这个尊号而不停奋斗吗?

    她再料不到自己竟会在此地跟一位国主讨论名字的问题,心下不免感叹人生之奇妙。

    心下又有些好奇,“其他国家都是派了使节前来,怎么你倒是亲自来了?”

    想到他早已成年,高太后却一味攥着手中权势不肯放,那御座后的珠帘迟迟不能撤走,御座前的皇帝却常常不在,放在往日,不过是当八卦一般听过也就过了,如今亲眼见了这仁和国国主,却为他大报不平起来。

    萧宇和却丝毫不以为意,“是我自己想来的,在宫里待得腻了,不免想出来走走,看看外头的世界和外头的植物,母后其实不放心的紧,不过我执意要出来,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他自是知道人们对他的身世和处境议论纷纷,也有老臣替他鸣不平,总想帮他把高太后赶下台,屡次被他拒绝之后又失望得再也不肯理他,他不过是一笑置之而已,并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如今却忽然想跟上官颜夕解释一番,“我知道人们对我母后成见很深,觉得她一个女子掌政必然会使出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其实并没有,我即便在公开场合说起过多次,人们也不过以为我是在说反话套话,不但不信我,反而会更加觉得母后手段狠辣,逼得我不敢说实话,时间长了,我也就不说了。”

    “那其实——”上官颜夕适时发问。

    “我想知道,外头都是怎么传的?”他看着上官颜夕,自嘲的一笑,“你知道我在宫里,就是听到些什么,也是有限的,很多话人们并不敢在我耳边说。”

    上官颜夕忽然觉得在此人面前吞吞吐吐十分的不应该,略想了想便干脆道:“其实我听说的也不多,外界都传说当今仁和国的国主并不是高太后的亲生子,生母原是一个普通的宫人,因缘际会被前任国主幸了一夜,便珠胎暗结,高太后当时正因为没有儿子心烦,便把那宫人秘密的养了起来,生下了孩子就谎称是自己的,只她对这个孩子始终不放心,所以迟迟不给他娶亲,也不让他亲政。”

    萧宇和细细的听完,偏头思索半晌,淡淡笑道:“居然没有完全离谱,还有那么两句是真的。”

    “哦?”上官颜夕心下更加好奇,却是这种身世隐私,人家没有主动说,她却是不好去问。

    萧宇和又笑道:“不是不能说,实在是这里头关系到我几个至亲至爱之人的名誉,很多事情便不方便公开,其实母后并不像外界传说的那样,她原是最温柔慈祥的一个人,便是她当年掌政,也是形势所迫,如今不是她不肯归政于我,而是我对那些事情没有兴趣。”

    若是没有见过萧宇和,上官颜夕定然不信,既然生为皇子,离那个位置只有咫尺之遥唾手可得,又怎么会不感兴趣呢?然而见了萧宇和才知道,原来世上真有这样的人。

    他不是淡泊名利,而是心中完全没有名利。他生来注定了就是一国之尊,却从来不把这些看在眼里。

    萧宇和唇角微翘,把上官颜夕的神色都看在眼里,“你有没有觉得很失望,我是这样胸无大志的一个人。”

    上官颜夕不免又想起了玄夜,她虽不知玄夜的真实身份,却知道他不甘心目前的处境,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改变这个处境,获取更高的权力。

    她并不觉得玄夜这样有什么不好,有能力的男人,就该用心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是,必须要取之有道。那些歪门邪道得来的东西,终究不会长久。

第一百八十八章月夜() 
想到这里,上官颜夕笑道:“人各有志,无论是心怀天下亦或以物娱情,只要自己觉得开心就是好的。”

    仔细看看萧宇和,她又道:“我觉得比起没头没脑的去追求名利,最要紧的还是看清楚自己的内心,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些什么,若是为着世人的眼光盲目追求那些自己不那么喜欢的东西,反而才是浪费这一生呢。”

    萧宇和听完笑道:“跟你聊天真的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只可惜这样的时光并不能常有。”

    上官颜夕听了,心下也略有些黯然。

    春和坊,玄夜站在月光下,想到那个皎洁如月的女子,也在默默问自己,夜子玄,你真正想要些什么?你奋斗到现在,究竟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那憋屈至死的生母?

    他原以为,自己这一生活着的目的,便是为了要替生母复仇,定要赶了王氏母子下台,掌握这通天的权力,让生母的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便是自己的婚姻,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拿来作为筹码,他从不觉得这一生他还会爱上谁。却是在第一次遇到上官颜夕后,动摇了这个想法。

    生母的仇是必然要报的,可是自己的婚姻却不想再将就,于是才动了心思,派人去悄悄跟踪上官颜夕,想要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结果却令他扼腕。

    此生想娶她已是不可能了,那易少君身份能力都不差,且她又是自愿下嫁,想来心中对易少君也甚是仰慕吧,既然如此,他也就只好死了这份心。

    他行走江湖,原就是为结识异人收集消息,不但为将来夺权做准备,还有更大的抱负,就是一统这九州天下,让父皇,让天下认识到他的能力,有子如此,方能告慰生母。

    却冷不防听到一个消息,有人买通了杀手,要杀掉嫁往南月的扶摇公主,他心里便是一紧。想都不想就采取了行动,然在救了她的性命之后,他却不想久留,他们今生既已无缘,何苦再多见面?

    且他也不想让她背负什么救命之恩,他所作的一切,不过是出于自愿,与她无关。

    后来听说她受了惊,婚嫁队伍停了下来驻跸越州,他却又鬼使神差的也在越州盘桓了下来,并不期望能再见到她,却不想竟然又见到了她。

    她眉目间拢着轻愁,仿佛对茫茫前途十分担忧畏惧,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她会不会不愿意嫁去南月,这一切会不会都有隐情?

    心底再也按捺不住这个想法,便趁夜潜入了她临时驻跸之所——那一座盐商的大花园。却正好听到她跟侍女聊天,言辞之间对嫁入南月,嫁给易少君十分期待。

    再给他十倍的想象力,他也绝想不出她期待的究竟是什么,他也不愿再想,心下只是无比的难过,原来她终究不会是他的。

    他原想黯然离去,此生再不会踏足南月的土地,却不想他一直在秘密寻找的那个人,那位胸怀惊世之才的姬元先生,原来并不是没有传人,却有一个晚年在身边服侍的小童,在他身边耳濡目染,学了几分本事。

    而那个人,根据多方消息推测,正是隐居在南月。

    他这才再度以寻找北地胭脂的名义进入了南月,此举在王氏母子的添油加醋之下,自然又把父皇气了个半死。

    谁知樊先生一时寻访不得,却听说东宫里传出来消息,道是东宫太子妃要寻一个骑射教习,他又按捺不住起来。

    他去见她,却听见她说,她要自保。

    是因为知道天下行将大乱?还是自觉在东宫不够安全?

    若是前者,他无能为力,五国纷争至今,统一大势已经势不可挡,不是他就会是别人,他自认能力手段不输给任何人,自然不愿意将这天下拱手相让。

    若是后者,他想起来就觉得心疼不已,他已经听说了她不受宠,那易少君在大婚当晚就愤怒离开新房,去了一个女官的房间过夜,她在东宫的处境必然是十分糟糕的。

    让我来帮助你,他在心中默默的想,你想要做什么,我都可以尽我所能的帮你。

    这一帮就帮到了今天,在她身边待的时间越长,他心中对她的爱意就越深,亲眼目睹了她的几次险境,他忍不住会想,只要她一句话,不,只要她一个眼神,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去祈求父皇,让他带兵攻入南月,把她抢回到他的身边。

    什么韬光养晦什么隐藏实力,通通都去见鬼,他只要护她周全让她开心,便是事后再付出百倍千倍的努力去弥补损失都在所不惜。

    只是,她却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示。

    他心底微微有些失望,却在失望里更加看透了自己的内心,他微笑着对自己说,江山我要,你,我也要。

    南月皇宫里,萧宇和却对上官颜夕淡淡笑道:“我不想要什么江山,更不想耽误人家女孩子终身,我只愿一生与植物相伴。”

    语气里又带了些微微的自嘲,“外界却都说是因为母后不愿意归政于我,怕我娶了豪门世家的女孩子就有了羽翼跟她夺权,你说传说有多么的荒谬?”

    这些说法,上官颜夕自然也听说了不少,点头道:“是荒谬得很了,然却只有这些说法,才符合世人对皇室的想象。”

    “不错,他们绝不愿看到皇室成员相亲相爱,必要相谋相杀才好。”

    “也是历来皇室自相残杀的太多。”上官颜夕接口道。

    她又想到前朝一位皇帝,终其一生只有皇后一人,并没有后宫,世人却不信他们夫妻是恩爱甚笃才会如此,只是言之凿凿的说皇后善妒,手段又狠辣,且她家族势力庞大可以左右皇室,是以皇帝不敢纳妃,更不敢去找其他女子。

    上官颜夕看过了史书和传记,不免有啼笑皆非之感。这是那女子出身世家才会如此编排,若那女子身世飘零寒微,又不知会编派出什么来了。

    萧宇和却道:“我们出来也许久了,也该回去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珍珠() 
此时大殿里头已然换了一番景象。

    例行开宴敬酒祝寿都已经过去了,国主和李后都已经不见,却只有潘妃笑盈盈的坐在上首,代行那主人的职责。潘妃在后宫也待了快二十年了,始终都是盛宠,就算这些日子国主对她淡薄了些,却仍让其他嫔妃拍马不及。

    她常年生活在周围各色人等的仰视和奉承之下,居移气养移体,居然表面上看起来也很是尊贵端庄,此时在这种公开场合,举手投足,颇有一国之母的风范。

    她本来就生得极美,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却半点看不出老态来,仍是一双碧清妙目,在珍珠光辉的映衬之下更加柔和明亮。颇有几个使臣借着各种机会偷眼看她。

    经此一宴,潘妃的盛名和盛宠,恐怕又要在其余四国之间流传更广了。易少君大约也要更加生气了吧。

    想到此处,她转脸去看坐在她正对面的易少君,却发现他已经离席,走到不知道哪一国的使臣那一桌,跟人家聊得正高兴,面上看不出丝毫不悦。

    整个大殿里最兴奋的莫过于易少群了,生母得到了这样大的体面,居然在这样的场合与皇后平起平坐,他仿佛已经看到太子的位子在向他招手。

    上官颜夕心下好奇,低声问一直在这里伺候的秋若,“发生了什么事?何以二圣都退席了?”

    秋若听见问,忙躬下身子,低低在上官颜夕耳边道:“国主身体不适,您也知道的,不能支撑那样长的时间,敬过酒之后就回去了,皇后嘛——却是给贵妃娘娘气走了。”

    “哦?”上官颜夕看看周遭,大家都在忙着交际聊天,场面正热火沸腾,并无人关注她这里,便对秋若道:“你仔细说来听听。”

    李后养气功夫不差,如何会在这样的场合公然表示喜怒?

    秋若也看看四周,身子离得上官颜夕更近一些,低声道:“您看贵妃娘娘今天那身打扮,那些个珍珠比起皇后的夜明珠来可是丝毫不差,方才皇后娘娘还专门问起过,言语之间指责贵妃娘娘逾制,又斥责贵妃娘娘奢侈,竟把这些上好的夜明珠随意戴在头上。”

    上官颜夕第一眼看见潘贵妃的时候,确实觉得她是奢侈了些,她跟皇后不同,皇后娘家豪富,又是几代的积累,拿出些夜明珠来不算什么,潘妃却是根基薄弱,这些珠子说不得就是国主赏的,与其说李后是指责潘妃奢侈,不如说是嫉妒她得宠。

    秋若继续道:“然而贵妃娘娘却说,她用的根本不是夜明珠,只是普通的珍珠,还是品相一般的合浦珍珠。”

    “这怎么可能?”上官颜夕不由得又向潘妃看了过去,她正得意洋洋的跟一位使节夫人说着些什么,言笑晏晏十分高兴的样子,显然与对方交谈甚欢。

    “确实是合浦珍珠,不过贵妃娘娘的心思也当真灵巧,竟然命能工巧匠把珍珠里头给掏空了,灌进去一种名叫夜光粉的东西,因珍珠被掏空了只留着一层薄薄的外壁,那夜光粉又很是明亮,从里面透了出来,所以在烛光之下看着就好像夜明珠一样,其实价钱是极贱的。”

    “呵,原来如此,却难为她是怎么想出来的?”上官颜夕听了,纵使她素日里并不爱摆弄这些,也不免暗暗叹服潘妃这个人就是心灵手巧且愿意创新。

    “不过单凭着这么几颗珠子,也不至于就把皇后给气走了吧?”

    秋若低声道:“那是自然,只是贵妃娘娘介绍完这些珍珠的做法,却又说自己本来家境贫寒原也不配用这些好东西,不像皇后娘娘出身名门,家里边吃穿用度不亚于皇宫,这下子便是国主也有些不高兴了,就说身子不适离席了。”

    上官颜夕了然的点头,国主这些日子疑心病越发重了,皇后出身的李家,原就位高权重,国主对他们很是忌惮,潘妃再这么一说,更是火烧浇油。

    “不止如此,贵妃娘娘还自谦得很,说自己已经人老珠黄了,再用什么好珍珠也不如年轻的嫔妃们颜色好,皇后娘娘听了这一句再也忍耐不得,就直接气走了。”

    上官颜夕骇笑,说别的还好,说一个女人老了,这确实让人忍耐不得。

    潘妃这话,明着看是在自谦,其实一字一句都是刺向皇后。她比李后还年轻好几岁,她都说自己人老珠黄不配用好珠子,那么皇后年纪更大用的珠子更好,却又是什么呢?

    早在国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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