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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捡个魔君做宠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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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娘见他说得如此不堪,怒道:“族叔,您身为长辈,在侄媳妇面前说这样轻薄的话,实在为老不尊!”

    老族叔一拍桌子:“实话告诉你,今天来不是和你商量的,你不同意也得同意!若是胆敢忤逆,家法伺候!”

    六娘昂然道:“族叔,你们打的好算盘。长房良田三千倾,青山两万余亩,当铺二十间,布庄十五个,别院八座,再加上这祖宅。老族叔,你是想一口吃成个胖子啊,做人不能这么贪心吧?”

    族叔道貌岸然:“这些财产自然都是充公,然后自行分配,银钱之物或办公学或修祠堂,再做定论。”

    从固定资产到流动资产,竟一点儿也不给六娘留。

    六娘冷哼一声:“敢问族叔,要怎么处置我呢?”

    族叔道:“我在邵庄还有一个无人居住的院子,你带两个奴仆就在那里安置吧。”

    梁远江大怒:“老贼,你居然让她去乡下种田!”

    六娘冷笑道:“这些家产是远江的,旁人碰不得!我活一日,便守一日,否则哪天远江回家,我没法交代。若真是他这辈子都不回来,待到我年老归西,将家产留给梁家哪个德才兼备的子侄,也是长房说了算。族叔要是明抢,咱们公堂上说话!”

    六娘是有底气的,她的父亲身居高位,若是真的闹到公堂上,那些遗老遗少还真的不一定能够如愿。

    老族叔恶毒的看着六娘,厉声喝道:“来人,将她拿下,关到祠堂柴房里去!”

    外面一声答应,走进来五六个壮汉,架起六娘就往外拖,六娘奋力挣扎,族叔步履铿锵,大踏步走过来狠狠几个耳光抽过来,恶声道:“泼妇,不要再闹了,带走!”

    梁府的奴仆们不知发生何事,纷纷跑出来,几个由六娘带过来的丫头哭着扑过来抓住六娘的衣袖不放。

    老族叔一挥手:“谁敢阻拦?打一顿卖了!她们几个,速速找人牙子过来,卖到外省去!”

    壮汉们冲过来对着小丫头们拳打脚踢,一时间哭喊声,叫骂声不绝于耳。

    六娘被锁进了柴房,她的贴身丫鬟们被迅速卖掉了。

    老族叔一脸得意坐在梁府的正厅,把玩着桌子上的黄金钟表。

    梁远江怒极,冲着几个老头又打又踢,却拳拳落空,碰不到他们一根毫毛。

    一个小厮跑了进来,低声道:“老爷,刚才一个丫头说,他们奶奶这个月没有来月信,说不定是有喜了,让我们找郎中来看呢。”

    老族叔把玩钟表的老手一滞,狠声道:“把那个丫头立即打死,至于那个贱人有孕嘛,不该来的贱种是没资格生下来的。”

第39章 所爱隔山海(二)() 
梁远江的魂魄一路跟着族叔,无数次想杀他,都无济于事。

    我纳闷道:“梁远江杀我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嘛?这会怎么一点武力值都没有?”

    殷衡道:“这时候他怨气不够重,还没有化为厉鬼。”

    梁远江站在族叔的屋子里,想举起花瓶砸他的脑袋,想推倒蜡烛烧他的衣裳,统统失败了。他一脸的愤怒,一脸的焦急,自言自语道:“我不能让你害六娘,不能让你害六娘,可恨我没有法力,对,找有法力的人,无相禅师。”说罢咻的飞走了。

    我眼前一花,瞬间来到了一所寺庙门前,画面太快晃得我有些头晕:“鬼都跑得这么快啊,比高铁还快。”

    殷衡道:“鬼魂用意念移动,身随心动,这也算是凡人的一丝道念佛心之法,但化作厉鬼之后心神封闭就做不到了。”

    梁远江身影微微一滞,好像有些顾虑,但很快便向庙内飞去,就在寺庙的台阶处,好像被电击了一样打了回来。

    梁远江躺在地上惨叫不已,这画面有些似曾相识,我问道:“结界?”

    殷衡道:“不错,他一旦靠近,便受烈焰焚烧之炙,刀斧劈砍之痛。”

    我忍不住咧咧嘴:“活着已经艰难,死了原来更惨。”

    梁远江再次站起身,狠狠心,再次跨越庙门,越走近他的脚步越慢,好像那双脚有千斤重似的,他忍不住惨叫起来,叫声之凄厉令我不忍耳闻,却堵不住自己的耳朵。

    他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脚步却从未停歇,这十几米的距离,生生将近半小时才通过。

    他进得庙内,看起来虚弱了很多,左摇右晃的像禅房飘去。

    他来到一个和尚的卧室,幽幽唤道:“无相禅师。”

    和尚微微侧身:“是谁?”

    “梁远江。”

    和尚疑惑着看着看前的空气:“梁相公?你不是死了么?”

    “是,我的魂魄回来了。”

    和尚一惊,随即平静道:“梁相公,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要向贫僧诉说么?”

    梁远江跪拜道:“师父救救我娘子吧!”

    无相禅师道:“梁相公,你在何处?为何不现身呢?”

    梁远江道:“师父,我就在房中,你看不见我么?”

    无相叹了口气:“阴阳相隔,贫僧能听到相公的声音已是大大的缘分了。梁相公,有话请讲,贫僧一定尽力办到。”

    梁远江便将族中三叔如何逼迫六娘,欲图谋夺财产之事说了。

    无相听罢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梁相公,你阳寿已尽,本不该插手阳间之事,要知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凡事都有定数。你家财产宗族收回也是人之常情,你的妻子若守寡自然由宗族供养,如果不愿守寡,便回娘家再嫁,我想你的族叔祖伯也是不会阻拦的,你就不要太执着了。”

    梁远江急道:“我三叔要将我娘子送到乡下庄子里居住,我娘子从小娇生惯养,姨妈姨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从没吃过苦。怎能受那样的罪?每天粗菜淡饭,外出耕作,她本来身体就弱,如何受得住?要是如此,我宁愿她不要守寡,回到姨母身边去,可是她爱我至深,已发誓此生守寡了!”

    无相又是一句阿弥陀佛:“人生来受苦,旁人受得,你妻子自然也受得,她若守贞如玉,自然什么苦都吃得。嫁作人妇,谁不是吃尽了苦楚?这是妇人的本分,如此才能修得好来生。”

    梁远江愤怒不已,但眼前的人是他唯一的指望,他不敢反驳,只是不停的哀求,怎奈和尚一直冷面冷心,只道此事是梁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不好插手。

    梁远江绝望了,喃喃道:“好,好,好一个慈悲心肠的出家人。你就在庙里日日烧香拜佛求菩萨保佑六娘平安无事,否则,我要你们所有人不得好死!”

    说罢哭泣着的鬼魂回到了六娘的身边,陪伴着又饿又冷的女孩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第二天天刚亮,祠堂就聚集了十来人,为首的便是梁远江的三叔,他威严赫赫,铁面无私,喝道:“将六娘带上来!”

    一脸疲惫的六娘缓步上堂,她立在那里,毫无跪拜之意,虽然形容憔悴,但脸上的倔强决绝却一丝不减。

    三叔转着手中的茶杯:“六娘,昨日我们清点长房的财产,发现少了百亩庄园的地契,你藏在哪里了?交出来!”

    六娘道:“媳妇年幼,从不插手家里生意,一向都是远江处理。少没少一百亩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全都被强盗夺走了!”

    族叔脸上的褶子里藏着的全是残忍,大喝一声:“放肆!来人!家法伺候!”

    两名大汉齐声答应,一人手里拿着六尺长拳头粗的木棍走了过来,另有两人按住六娘的肩膀,将她按在地上。

    六娘大惊失色,她以为凭着娘家的权势地位这些人不敢把她怎么样,可惜她低估了人类在贪婪面前的丑恶程度。

    六娘厉声骂道:“老贼,今天若是你打不死我,我父母定不会与你甘休!若是你打死了我,你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族叔冷漠道:“还在叫嚣,堵上嘴,打!”

    按着六娘的汉子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块污浊的布条,大力塞进了六娘的小嘴里,红色的木棍夹着风打了下来。

    六娘被堵了嘴,叫不出声,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外面太阳刚刚升起,院子里回荡着木棍击打肉体和六娘闷在鼻腔里的呼痛声。

    不过几十下,六娘穿着淡紫色的衣裙的后背就侵出了殷红的血迹,三四十下过后,一股鲜血从六娘的两腿之间流了出来,将地面染红了一大片。

    族叔脸上一抹满意的微笑,挥挥手:“行了,拖下去吧。”

    六娘脸色惨白,嘴唇发乌,她将布条从嘴里拔出来,摸摸自己的下身,忽然哭道:“我有孕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们杀人!还有天理吗?!这是远江的孩子!你们杀人!畜生!”

    梁远江在六娘挨打时一直伏在她身上,此时见到唯一的孩子也被打掉,听着妻子的哭喊声,他半透明的躯体越来越黑,双眼也不再是温润清明的样子,越变越红,双手的指甲像野兽爪牙般又尖又利。

    我惊道:“他要变厉鬼了!”

    殷衡道:“还没到时候,他现在怨气集结,不过他最挂念的妻子还在,他的向善之心未死,心智尚在可控范围之内。”

    族叔冷笑一声:“我们不杀你,还给你找了门好亲事呢!隔壁镇上的李员外明日就来迎娶你过去做五姨太,李家家产丰厚,你就等着享福吧!”

    说罢一挥手,壮汉们将六娘拖了下去。

    六娘心如死灰,任凭仆役们拖曳,昔日如两汪春水般明亮的眼睛直愣愣的瞪着天空,就像干涸的鱼眼。

    梁远江颤声道:“李员外都是七十五岁的老头了,你们竟将六娘送去给他糟践!”

第40章 山海不可平(一)() 
堆满了杂物的柴房里,瘦小的女孩伤痕累累,她缩成小小一团痛苦的呻吟着。

    她黑亮的秀发被汗水打湿,黏黏的粘在苍白的脸颊上,发青的嘴唇抖动着,两只小手捂着肚子,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

    她的小腹痛如刀绞,两腿之间滑腻湿热,鲜血仍在不断的涌出,女孩两只小手紧紧护着小腹,咬着牙颤声道:“好孩子,我的儿,你挺住啊,娘一定把你生下来,我的孩子”

    事已至此,女孩的母性被突然到来的孩子激发,她顽强的挣扎着,妄想保住腹中孩儿的性命。

    她身后的粮食袋子有些破损了,漏出还未脱壳的稻米,六娘伸出颤巍巍的手在地上抓了一把,飞快的塞进嘴巴,奋力咀嚼着。牙齿和谷壳摩擦的咯吱作响,我听了后槽牙一阵发酸。

    我义愤填膺道:“那老东西真该死!”

    殷衡的声音依旧冷漠:“别急,很快就死在梁远江的手上了。”

    “你怎么知道?”

    “梁远江后来的样子,是个杀人如麻的恶鬼。”

    梁远江的魂魄抱着六娘,哭道:“表妹,你别管孩子了,保命重要。你快托人给姨母报信,接你回去啊!”

    血越流越多,天渐渐黑透了。

    院外公鸡叫的第二声,柴房的门打开了,进来几个凶悍的婆子,婆子们手里拿着玫红色的喜服和一些银制首饰,那是妾室专用的颜色。

    六娘浑身鲜血,有气无力道:“我不嫁,我要回母亲家去,你们放我走,我绝不会亏待你们。”

    婆子扯着嘴角一声冷笑:“老婆子用不着你来亏待不亏待,若是惹三老爷生气,我老命都玩完了!起来!打扮打扮,再过一个时辰迎亲的轿子就来了。”

    “我不去。”

    “别装了,你一个寡妇早就不值钱了,以为自己还是个娇小姐呢?有男人愿意要你就烧高香吧!去,把她给我架起来!”婆子一偏头,身后的几个挽着袖子将六娘从地上拖了起来。

    六娘仍在挣扎,婆子大踏步过去几个响亮的耳光抽在六娘脸上,一身伤痛饥寒交加的女孩登时晕死过去。

    婆子一撇嘴:“就这么换,省得麻烦!”

    婆子们七手八脚的把衣服换好了,六娘的下渗兀自滴着血,将喜服染出一片片的深色。一根银钗胡乱在乱蓬蓬的头发上插了,剩下的首饰全都揣进了婆子们的怀里。

    婆子们拿出一根粗麻绳把六娘捆了个结实,用布条堵上嘴。门外,粗糙艳俗的花轿已等候多时了。

    婆子们将六娘扔进花轿,四个轿夫抬起轿子,安静迅速的往李家走去。

    看到这里我五味杂陈,六娘在母亲身边时千宠万爱,爱的跟眼珠子似的,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从小教她读书识字,吟诗作画,下棋弹琴,只为她能超凡脱俗,做一个高贵文雅的女子。嫁给梁远江后,丈夫更是对她千依百顺,做小伏低,把她从公主宠成了女王。而现在,她却像一头牲口一样被贱卖,抬着去屠宰场。

    我一向多话,此时却只觉一口气堵在胸口,难受异常,我问道:“魔界也是这样吗?”

    殷衡道:“魔界男多女少,不过大家都是一样的,女魔战斗力比男魔更甚。”

    我的心情更沉重了:“那你可怎么找媳妇啊。”

    “你不说话会死吗?!”

    花轿从一座宅子的侧门抬了进去,来到一座很普通的院落,比之梁府差得远了。六娘被扔在炕上,绳子仍紧紧束缚着她的手脚,令她动弹不得。

    再没有人来管她,直到一整天过去,天色将黑。

    门外传来缓慢的脚步声,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白胡子老头,他干瘦矮小,颤颤巍巍,好像下一口气马上就要提不上来了。

    他笑着搓着手:“心肝,等急了吧?我那老婆子吃醋,现在才放我过来,别委屈啊,夫君现在就疼你!”

    说着脱掉了自己的外衣,着急忙慌的为六娘解绳子。

    六娘已经苏醒半日了,她一把嘴里的布条扯出来就扑通跪在了李员外面前。

    老头搂着她道:“心肝,你这是做什么?”

    六娘退开几步,砰砰磕头道:“李员外,您救救我!”

    “这是什么话呀?”

    “我怀了两家的骨肉,我不能嫁给你,求你给我的父母送信,接我回去。大恩大德刘娘绝不敢忘,我父亲是吏部侍郎,平生最疼我这个小女儿,只要您救了我的性命,我全家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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