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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医妃养成记-第170部分

小说: 医妃养成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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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离,我流霜自认并不输你!

    “不!”肖瑶抬头,杏眼平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道:“既是表兄,便做表兄吧。”

    流霜的脸一白,大手抓了肖瑶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受伤,“阿瑶……”

    肖瑶勉强扯出一个笑来,“表亲成婚,于子女不利!”

    说完,挣脱了自己的手,道:“只怕他们都等急了,我们还是回吧。”

    流霜微微叹了一口气,大手依然抓了肖瑶的手,开了石门,两人便入了地道。

    石门在身后关了,地道里黑漆漆的,便只有二人的脚步声响。

    肖瑶耳边衣衫窸窸窣窣,感觉交握的两手都隐隐出了汗。

    流霜紧紧地握着,带着肖瑶往前走。

    终于,到了尽头那面墙。

    两人站定,流霜松了手,却抬臂把肖瑶紧紧地搂在怀中,下巴轻轻地触着肖瑶的发。

    肖瑶并不挣扎,只静静地站着。

    漆黑的地道里,唯有呼吸相闻。

    流霜大手捧起肖瑶的脸,两手拇指轻轻地摩挲着肖瑶的小脸,俊脸微微低下……

    男人的气息热热地扑在脸上,肖瑶微微偏了头。

    流霜身子一僵,无声叹息,终于,在肖瑶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一吻,便松了手。

    大手垂下,依然拉住肖瑶的手,流霜的嗓音便有些黯哑,道:“走吧。”

    墙上便开了一条缝,流霜拉着肖瑶出了暗门,身后的墙轻轻合上。

    流霜脚步不停,带着肖瑶出了房门,拐过另一个房间,两人便回到了离开时的大殿。

    那太医正焦急不安地在殿中来回踱步,听见身后脚步声响,转头看见二人,便松了一口气。

    “嗯,退下吧。”流霜命那人退下,便和肖瑶一起出了大殿。

    轩辕离等人在房中等候多时,早已经不耐烦了,听见大殿脚步声响,果然见二人出了大殿。

    轩辕离眼神扫过肖瑶,惊见肖瑶眼睛微红,登时鹰眸眯起,犀利的眼神射向流霜。

    流霜微微抬眼,扫过轩辕离,看着肖瑶道:“小神医,辛苦了,暂回驿馆歇息,明日再请你入宫。”

    肖瑶只略点点头,并未说话,众人很快便出了宫。

    肖瑶一把拽掉脸上的幕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外面的空气真好,不管哪里的皇宫,总是让人感觉无比压抑。

    众人见肖瑶不快,直接回了驿馆。

    进了屋,轩辕离取了脸上面具,转头看着坐在桌边一声不发的肖瑶,问:“可是有事?”

    肖瑶点点头,起身走过来,两臂抱住轩辕离的腰,小脸紧紧地贴着轩辕离的胸膛,闷声道:“见到了我亲生母亲。”

    轩辕离便沉默了,两臂紧紧地搂着肖瑶,大手轻轻地拍着肖瑶的后背,宛似爱抚。

    “可是我们并没有相认。她以为我生下来就被人杀死了,却天天惦记着我。流霜说怕吓着她,会慢慢跟她说起我还活着。”

    肖瑶从轩辕离怀中抬头,“我该怎么办?”

    轩辕离低头看向一脸忧愁的肖瑶,问:“她的身份是流月长公主?”

    “是的。”肖瑶杏眼里满满的都是忧虑,“她还是西诏大妃,塔娜公主的生母。”

    轩辕离的眉头紧紧皱起。虽猜到一些事情,却没想到事情如此复杂。

    肖瑶便把事情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轩辕离点头,“是需仔细筹划一番,轻易认了亲生母亲,对胡家庄的爹娘大不敬。不过,倒可以让她跟我们回南丰。”

    肖瑶突然流下泪来,“母亲一生太苦了。”

    正说着,江水通报说大皇子流泉在某处为肖瑶接风,邀请赴宴,已经呈上拜帖云云。

    肖瑶便怒了,“都是这个混蛋害的!”

    轩辕离便道:“回了。”

    江水便到外边,以“小神医疲累、明日还须入宫”为由婉拒了。

    流月自见了肖瑶,心中便念念不忘,听流霜说塔娜便是跟她学医,更是高兴。

    因为塔娜还在南丰,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也不知道这孩子过得可好。

    流月开解道:“姑姑莫急,等肖瑶回国,你可改了装扮,与她一齐去南丰看看。”

    “是啊,我真想她了。虽说也封了郡主,可是亡国公主的身份……”流月叹了一口气,道:“那孩子脾气倔,只怕事事不能如意。”

    “姑姑,您既痛恨西诏大妃的身份,到了京都便不可与塔娜公开相认。”

    “我自然知道这个。”

    一想到库依木和塔娜都好好的,流月便笑了,“若是能和你们这几个孩子都生活在一起,该多好啊!”

    流霜看着流月,道:“姑姑,界山上丢失的那个孩子,说不定还活着呢。”

    流月却悲哀地摇摇头,“我亲眼所见,黑衣人的剑从背后刺穿了丫鬟的身体,那孩子就在丫鬟怀中,岂能幸免?连一声哭,我都没有听到,定是……”

    说着,流月留下泪来,“我当场便昏了过去,醒来已在西诏皇宫,我可怜的女儿!”

    “我已经派人去界山附近的庄子打听,说不定还活着,”流霜道:“若是活着,必定和肖瑶一般大了,那丫头已经十六了呢。”

    “是啊,十六年了。”

    “嗯,过几天便是肖瑶的生日,”流霜道:“我把她带来,我们热闹一番可好?”

    “好,阿瑶是个好孩子,我真喜欢她。”流月喜上眉梢,“这次我定要问问塔娜的事。”

    “嗯。”

    “对了,肖瑶家便在界山脚下。”

    “真的?”

    “界山下的胡家庄。”

    “我当时只是藏在山里,却不知附近有什么村子。”流月有些遗憾,随即想到肖瑶的生日,问:“肖瑶她哪天生日?”

    “就这个月二十八。”流霜微微笑着,“她生日那天我定把她带来,你们聊聊也好。”

    “哦,真是太巧了。我那孩子便是二十八出生……”流月变得有些急切,“霜儿,尽快把她带来!”

    流霜痛快应了。

    若是母女相认,能让姑姑的心情尽快好起来,认了便认了吧。自己只尽力保护便了。

    驿馆。

    轩辕离看着手中的密信,冷笑一声,对江水道:“给江潭回信,一个不要!若敢送到王府,全给我打了出去!”

    江水黑线,“这些女人碰上王爷,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呵呵!”

    肖瑶在院中碰到一脸贼笑的江水,一愣,“何事?”

    “无事!呵呵,无事!”江水笑着走远了。

326。326 蛊惑皇帝() 
来到屋中,见轩辕离好整以暇地坐着喝茶,肖瑶道:“有事不许瞒我。 ”

    轩辕离放下茶杯,看着小脸绷着的肖瑶,“选妃之事。我打发了。”

    “选妃?给你选妃子?”肖瑶一脸疑惑,“你是怎么打发的?”

    “不许送进王府。”轩辕离道:“一个都不许。”

    肖瑶便皱起了眉头,“只怕江潭在家顶不住,你还是回去吧。”

    “我不放心你。”轩辕离道:“要回一起回。”

    肖瑶笑,“咦,你怎么变得如此幼稚了?我来给北齐皇帝看病,人家的病还没有任何起色,我岂可抽身就走?这也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吧?再说,收了两万两银子呢!”

    顿了顿,肖瑶又补了一句,“更何况,现在生病的可是我亲舅舅!”

    轩辕离问:“可有十分把握?”

    “若无意外,可保他一年性命。”说着,肖瑶耸耸肩,“不过,若是我走了,便不好说了。”

    两个儿子都是虎视眈眈,谁知道哪个会把老爷子气着了?万一,哪天老爷子一口气没上来,就可能提前走了。

    风烛残年、病入膏肓的病人,医生有时候也看不准!

    当然了,也有被医生判了死刑、人家却硬是好好地活上几十年的病患啊!

    说到这里,肖瑶倒是眼前一亮,暗忖:“若是皇帝放下诸般事物,静了心思,找个地方好好休养,心情愉快,说不得还可以多活上几年!”

    “虽然感情上和赵集的舅舅们不能比,却是血缘上真正的舅舅呢!”

    “怎么办?要不要探探老爷子的口风?!”

    肖瑶突然被自己的想法给刺激了,激动地很,一把抓住轩辕离的手,“我要在这里好好地跟北齐皇帝瞧病,再说了,我的亲生母亲在这里,我要和她好好亲亲再走。”

    肖瑶对轩辕离说,“你只怕等不得。轩辕离,你回南丰处理你的那些妃子便好。”

    看轩辕离一头黑线,肖瑶讨好地一笑,道:“到时候,你再来接我!”

    轩辕离看着容光焕发的肖瑶,叹了一口气,道:“你且在这里放心住着。京都军营、宫中事情太多,我当真不能再陪着你了。再说,长公主一事,我还须与薛昊商讨。”

    西诏大妃是生是死,总要给西诏臣民一个交代。

    肖瑶道:“便这么办吧。明日是我的生日,你后日再走。”

    “自然。”

    第二日,肖瑶到宫中看视北齐皇帝。

    用了四服药,他内热果然清减了不少,便依照原方又开了四天的药,同时指点着王大夫做了针灸。

    留针后,肖瑶便隔着帘子和皇帝聊天。

    “皇上可喜欢山上的风景?我便在界山的山脚下长大,山上的景色很美。”

    “朕也喜欢。”

    “等皇上病轻了,也该开春了,我们便上山去看看?哦,对了,皇上可以出宫吗?”

    “嗯。”

    “北齐的乌津山景色也好,我来时都看见了。高大巍峨、气壮山河。皇上可上去过?”

    “没有。”

    “皇上可在蟒河里坐过楼船?”肖瑶啧啧有声,“那船好高、好气派啊!”

    “楼船几层?”

    “我忘了嗳,”肖瑶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颇为遗憾,“光顾着看风景了,竟然忘了数几层,真遗憾!”

    皇帝便低声笑,“小丫头。”

    “皇上,您为国为民一辈子,很辛苦吧?”

    “是啊。”

    “您瞧您,都累病了。皇上,现在病了,您天天还要看奏章吗?”

    “有时看。”

    “以后还是别看了吧。”肖瑶柔声道:“会气得您咳嗽的呀!”

    说完,又叹了一口气,“您一咳嗽,他们便怪罪我没看好您的病!皇上,您说我冤不冤啊?!”

    闻言,皇帝的话便带了笑意,“他们不敢。”

    “皇上,您就听阿瑶一次好不好呀?”肖瑶撒完娇,突然又粗声粗气地道:“那个病患敢不听我小神医的话,我便拿银针刺他的痒痒穴!”

    皇帝终于被肖瑶逗笑了,“哈哈,你这丫头,还会说笑话啊?咳咳咳……咳咳咳!”

    王大夫忙劝:“皇上,小心些。”

    皇帝止住了笑,道:“这丫头。”

    肖瑶眨巴眨巴眼睛,道:“现在冬天,地里的庄稼都没了,都是雪。等开了春,地里便开始忙了。撒肥的、播种的、犁地的,忙得很。我也要忙起来了。”

    “忙什么?”

    “种药材呀。天气热了,等药材都开了花,地里那才叫漂亮。凤仙、牛蒡、红花、药用牡丹、半边莲、白头翁……地里五颜六色,几百上千亩地,再加上胡家庄附近的几个村子,蔚为壮观,可比皇上你的御花园大多啦!”

    肖瑶尽情地描述着夏天地里的艳丽景色。

    “我和爹娘、弟弟们便可以在地里拔草赏花、浇水捉虫、侍弄药材,和邻居们谈天说地。晚上,晚霞便红了半边天,我们便一起回家吃晚饭。”

    “皇上,您有兄弟姐妹吗?”自己的母亲是他亲妹妹吧?

    皇帝便沉默了。

    都死了。几十个兄弟姐妹,不是死于其他兄弟姐妹之手,便是死于自己之手。现在只剩自己一个孤家寡人了!

    肖瑶也不等皇帝回答,接着说:“夜里,在院中乘凉,和邻居家的孩子一起捉蝉、逮天龙。有时候,我们还去水塘捉蟾蜍呢!”

    皇帝便惊奇了,“当真?”

    “我拿蟾蜍炮制药材蟾酥啊。对了,我还养了很多蚯蚓,每年炮制很多很多地龙呢。皇上,你是没有见过,壮观得很呐。你要是能跟我一起去胡家庄就好了,我们村的人对客人热情得很。”

    “唔……”

    肖瑶问,“皇上,我们南丰国的大商贾白家您知道吗?”

    “嗯。”

    “白老爷子前年中风,腿脚都瘫了,便在我家里住了半年,我给他治好了病。现在,老爷子天天拿着拐棍,在院子里追着他孙子打呢!”

    想到那场景,皇帝便笑了,“哈哈……”

    肖瑶见皇帝来了兴致,便戛然而止,叹了一口气,“唉,皇上,您的病须慢慢治。我却不能在这里长住,怎么办呢?”

    “呃……”

    皇帝也有些为难,自己的病这几天果然感觉减轻了似的,可是,如此把南丰国的小神医拖在这里,确实不是个长久之计。

    肖瑶见皇帝犹豫,便开始撒娇卖痴,“皇上,不如您也去胡家庄吧,就跟白老爷子似的,住在我家,我好给您慢慢诊治。”

    皇帝怒:“胡说,朕怎可离开皇宫?咳咳咳……”

    王大夫吓白了脸,挑开帘子,道:“皇上莫怒,小神医她小孩子,不懂朝堂之事。”

    肖瑶便噘起了嘴,嘀嘀咕咕,“我是小孩子没错,却也是大夫,只知道‘得病就要治’的道理。若是身子不成了,还能干成什么呢?”

    王大夫看了皇帝一眼,忙取了针,服侍皇上穿好衣服,挑开帘子。

    肖瑶兀自嘀嘀咕咕,“就像我们庄户人,老了、干不动了,便把地里的重活儿交给儿女,自己在家逗逗孙子、喂喂鸡鸭,不知道多开心!身子不好,干嘛强撑着,舒舒服服地过几年多好。”

    皇帝便黑了脸,咳嗽了两声,道:“好了,退下吧。”

    这丫头,怎么跟个小老太婆似的,啰里啰嗦。

    看着两人走出了大殿,皇帝慢慢起了身,来到窗边,遥望着远处连绵的乌津山,微微眯起了眼睛。

    “若是登高,不知道眼前是何景色?”

    再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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