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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医妃养成记-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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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瑶却摇头,“无碍。方用六味地黄汤。连服四剂,血必不咯矣,服一月咳血可痊愈。”

    王太医大喜,皇帝也睁大了眼睛,二人相互看了一眼,王太医问:“当真?”

    “且一试。”肖瑶说着,便开始写方子,“熟地、麦冬六钱,山茱萸、山药各一钱八,五味子六分,茯苓、泽泻、丹皮各一钱二,水煎服。”

    中医讲究辩证施治,百人百方,甚至“你之蜜糖、他之砒霜”,且治且看吧。

    拿了方子,王太医自然细细地记入脉案,然后方命人拿去煎了。

    “此药先连服一月,期间只针灸便可。”

    “仍取前穴?”

    “换了吧。今日可取肺俞、尺泽、中府、膏肓俞。因皇上仍咯血,配孔最、鱼际。膏肓俞用补法,其余各穴用平补平泻法。”

    肖瑶指点着,王太医便开始给皇上施针。

    一番诊治下来,等取了针,药也熬好端来了,肖瑶便让皇上趁热喝了。

    看皇上脸色慢慢有了血色,肖瑶问:“皇上,可好些了?”

    皇帝看着口罩上方肖瑶的杏眼,竟和流月一模一样,眼神里便满是疼爱,略微点点头,道:“嗯。胸中疼痛稍减。”

    谁能想到,流月竟还活着!

    更没想到,名动天下的小神医肖瑶,竟是阿月与君逸之的女儿!

    这丫头,小小年纪,离了爹娘不仅过得很好,还习得一手好医术!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命,竟靠阿月的女儿救下了!

    其实,自己的身子虽每天咳血,身子却不再变得沉重,竟是日渐轻巧。且心情愉快、饭量大增,自己感觉得到,缠绵多年的病就快大好了!

    不过,自己却不想让众人知晓。

    虽瞒不过王大夫和肖瑶,但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阿月一生悲苦,早已经厌倦了宫廷。自己何尝不是呢?

    一生活在战战兢兢、阴谋算计之中,权势、富贵、天下,可曾换来一夜安眠?

    就把这一切交于流霜,定能让北齐日渐强大,百姓安居乐业。

    流泉舅家权势倾天,现已功高盖主、朝野怨声载道。若他做了皇帝,早晚外戚专政,流氏天下尽归于外姓。

    流霜母族势力衰微,于他登基无助,却与天下稳定有益。

    自己离开之前,先安置了流泉、削弱了外戚,给霜儿留下个清平世界吧。否则,想要安静地做个田舍翁,只怕也是奢望!

    想到这里,皇帝坐直了身子,看着王大夫,道:“肖瑶留下,你们都退下。”

    王大夫和宫女便出了宫。

    等众人走远,皇帝看着一脸笑意的肖瑶,嗔道:“丫头,还不叫声舅舅吗?”

    “舅舅!”

    肖瑶杏眼弯弯,立即脆声叫了。然后抬手便取了脸上的口罩,笑吟吟地看着皇上,屈膝施礼,道:“君瑶给皇上舅舅见礼!”

    “哈哈哈,你这丫头!”皇帝便开怀大笑起来。

    前两日,流霜已经带着流月和肖瑶二人去给君家上了坟,流月和肖瑶跪在众人坟前痛哭了一场,肖瑶便算是认祖归宗了。

    流月身子弱,连番刺激,虽有肖瑶小心伺候着,终于还是病倒了,至今还在床上躺着呢,唉!

    皇帝自然知道这事儿,流霜并不瞒他。

    况且,皇帝已经答应了流月,过了年便禅位给流霜,开春天暖了,兄妹一起跟肖瑶去胡家庄,从此归于农家,悠然过余生呢!

    只是,禅位是父子两人说好的计谋,至于天下臣民,听到的却是“北齐皇帝重病薨逝、龙行殡天了”!

    若想清静,便一了百了!

    至于流月长公主和肖瑶,也拒绝了流霜昭告天下、重享富贵的提议。

    见肖瑶态度坚决,于自己毫无情分,流霜痛苦得彻夜难眠,却又不忍拘禁了她。

    一人借酒浇愁,吐血几次却无心去说,身子越发消瘦。

    肖瑶看流霜日渐清减,心中不忍,却无可奈何,只能尽力诊治。

    皇帝舅舅、公主娘亲、太子表哥全都病倒了,肖瑶自然忙得脚不沾地。

    肖瑶自轩辕离走后,便带着月照、月华住在流月的小院中,多年不见的娘儿俩好好亲近了一番。

    流泉过来宫中骚扰过肖瑶几次,都被太子流霜训斥后打发了。

    流泉自然怀恨在心,多次在皇帝老爹面前说流霜如何如何,恨不得取而代之。

    皇帝愈发讨厌流泉。

    薛昊应轩辕离要求,已将北齐与西诏勾结、灭君家满门一事的书信等证据呈上,轩辕离自然转交北齐。

    流霜讨伐西诏,其实证据不足。此时,皇帝见了诸般铁证,自然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怒斥流泉大逆不道!

    皇帝打定主意收拾流泉及其舅家,至于最后,于流泉便父子翻脸了,皇帝自然便假装气得气息奄奄,一口气上不来、就要呜呼哀哉的样子。

    流泉一党见状,知道皇帝再不会传大位给流泉,便加紧了夺位大计。

    终于,在过年前的莫夜,流泉发动了宫廷政变!

    流霜和皇帝二人自然早做了万全准备,两党一夜拼杀,到天明,胜负已定!

    皇帝的御林军杀了大皇子一党的重要党羽,流霜的手下在宫外活捉了流泉的多名得力爪牙,至于大皇子流泉,自然也被下了天牢!

    有老皇帝撑腰,流霜铁腕治国,毫不留情。

    文武大臣中,凡是大皇子的人,要么杀、要么抓,竟不留一人!家属抄家发配,全家终生不得回京。

    流霜迅疾调配了北齐大军五品以上的重要将领,将军权牢牢地抓在手里。

    除此以外,五品以下的武官无不查三代,凡是有迹象投靠过大皇子一党的武将,一律撤职回乡,全家终生不得入仕。

    一时间,津口城血流成河、无数权贵官宦一夜白丁、离京发配的家属女眷成群结队,哭声震天!

    津口城四门紧闭,来往人、物、车、货,细细搜检,无路引、户凭者立即捕抓。婴儿、女子自有女官脱衣检视。

    大街上,披甲兵士持枪拿刀、日夜不停整队巡逻。

    皇宫内外,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围得铁桶一般!

    京城如临大敌,以至于商户歇业、家家闭门、人人自危,过年便连鞭炮都不敢放了。

    忽忽两月,整肃狂潮方过。

    余下众臣正在庆幸北齐国之将稳、皇上精神矍铄,一日半夜,左右丞相、六部尚书却被急召入宫!

    原来,皇帝竟至弥留时刻!

    太医院多位御医、小神医肖瑶自然拿出了皇帝的脉案。

    重臣中懂医理的不少,众人传阅了,并无破绽。

    众人方恍然大悟,皇帝多日来的精神矍铄,竟是回光返照!

329。329 你好好的() 
皇帝人已弥留,脑子却清,口述了圣旨,自然是“传位于太子流霜、望众臣辅佐明主、保北齐基业万年”云云……

    御史写好,取玉玺盖了章。 ()众人磕头哭留,皇帝还是去了。

    众人抬头,见太子流霜身子清瘦、脸色苍白、唇无血色、摇摇欲坠,众臣莫不心哀,恭迎新皇、拥立明主的心思便更加坚定!

    终于,先皇流启丧礼毕、新皇流霜登基日至!

    一大早,梅林后的小院子便是欢声笑语。

    “舅舅,咱们去偷偷看看表哥这新皇上的风姿,如何?”

    “有什么好看的,我要酿迎春酒,不去。”

    “娘,舅舅没兴趣,咱们去?”

    “我种的花儿都出苗了,我要除草、浇水,也不想去。”

    谁耐烦看那啰嗦冗长、无聊透顶的登基仪式啊!

    “你们!哼,你们不喜欢看登基大典,我可没有看过啊!都不陪我,真不够意思!说好的做朋友呢?!”

    肖瑶嘀嘀咕咕,嚼着小嘴,一屁股坐到了院中树下的石凳上!

    流月便笑了。

    流启摇摇头,放下手中的水瓢,道:“好好好,我带你去。不过,要听话哈!”

    “舅舅最好!”

    肖瑶立即狗腿地跑过来,抱住流启的胳膊,就往外走。

    “等等。”流启喊了一声,“周桥!拿块黑布来。”

    周桥四十多岁,既是流启的服侍太监也是贴身侍卫。此次以殉葬假死,也脱身出宫。

    肖瑶黑线,“舅舅不信我!”

    “哼!”流启脸一沉,瞪了肖瑶一眼,“你若是愿做我北齐皇后,我就信你!”

    “你!你们!”肖瑶俏脸便红了,又羞又恼。

    流月和肖瑶娘俩儿秉烛夜谈,曾经谈到了肖瑶的婚事。

    流月自然以为流霜和肖瑶是一对,谁知,肖瑶却说心上人是轩辕离!

    这下捅了马蜂窝,流月苦口婆心,很是啰嗦了两天!

    后来,流启假死后,便也住进了这小院。听说流霜中意肖瑶、肖瑶却中意轩辕离,更是大怒!

    拍着桌子把轩辕离骂了个狗血喷头!

    此时,听肖瑶要去看流霜登基,流启便冷哼一声,道:“到底是去看大典,还是看南丰来使,你自己说!”

    原来,北齐皇帝薨,南丰按礼节派人过来吊唁。

    此次,流霜登基,照例也要派人过来庆贺。

    轩辕离便自请出使北齐,顺路接老婆回家呀!

    肖瑶自然早早地便接了信,此时被舅舅提起,便红着脸,怒了:“哼!我不跟你们说了!快走啊!”

    流启便气呼呼地背着手,前头走了。

    周桥过来,给肖瑶缠上黑布,扶着肖瑶,七拐八拐地下了地道。三人上上下下地走了半天,终于停了脚步。

    肖瑶解开黑布,发现走的不是通向太子东宫的那条地道,因为眼前是个陌生的小房间。

    流启坐在一边的椅上,手一指墙上的小洞,“看吧!”

    肖瑶忙走过来,趴在墙上一看,呀,果然看到了金銮殿中的情形!

    大殿金碧辉煌,流霜高坐龙椅,背对着自己,看不见流霜的脸,却可以看见金銮殿中所有大臣,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

    肖瑶眼睛一转,果然便看见了轩辕离!

    轩辕离一身锦袍、长身玉立,在一群上了年纪的老臣中颇为显眼。

    肖瑶的心通通直跳,暗道:“小半年不见,这男人越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了!”

    “看见了?!”

    身后一个阴测测、酸溜溜的声音响起。

    肖瑶自然知道是皇帝舅舅了,便伸手示意他静声。

    流启却不在乎,“他们听不到!”

    肖瑶这才注意到,自己眼前的小洞貌似是镜子,竟然是通过多次折射传过来的影像!不知道怎么搞的,自己听得到他们,他们却听不见自己!

    古人的智慧不可小觑啊!

    好好地看视了一番,肖瑶如愿以偿,再听都是一些治国方略,类似于就职演说之类,肖瑶便没兴趣了。

    “好了,走吧。”

    流启撇撇嘴,暗暗嘀咕:“真不知道,你们这群孩子怎么这么大的劲儿!流霜求之不得、憔悴心伤。轩辕离五千里奔波、恐已相思成灾。这丫头连明日见面都等不得,急急跑过来看上一眼。”

    随即想到自己,五十多岁的老皇帝一声哀叹,“唉,自己这一生却从未尝过心动、情伤之滋味!女人们成群地送到皇宫里,随意挑选,此生竟不知可有女子真心喜欢过自己!”

    ……

    晚上,皇宫中自然大开国宴。

    皇宫中张灯结彩、亮如白昼,北齐众臣、富户世家、南丰来使诸般人等,纷纷恭喜、贺喜、道喜……

    说不完繁华之景、道不尽恭贺之言!

    没了白日的庄重、繁琐,皇宫中欢声笑语,倒也热闹非凡,人人喜笑颜开、觥筹交错,好一番盛世景象。

    轩辕离是贵客,离不得场;流霜是主人,更离不得场。

    等月上中天,酒宴方散。

    轩辕离知道肖瑶每日早睡早起,看看时辰,咬牙忍住,便不去打扰,悻悻地直接回了驿馆。

    流霜见轩辕离并未提起见肖瑶之事,而是直接回去休息,心中好受了些,自己也便回宫安歇了。

    一夜无话。

    第二日,流霜下了朝一回到寝宫,宫人便来报,南丰使臣平西王轩辕离求见。

    流霜自然知道来者必是轩辕离,却阻止不得。

    该来的总会来,就像该走的总要走一样,于他们,自己竟是如此无力。

    父皇在北齐不能露面;肖瑶心在南丰;塔娜和库依木现在也是南丰人,姑姑自然也要跟去的,以后的北齐就只剩下自己一个孤家寡人了……

    流霜背着双手,长身玉立,一脸淡然地看着轩辕离,心里却是羡慕嫉妒恨的,“这混蛋,真是太好命了!”

    今日的轩辕离身着一袭螭龙纹的暗紫色云锦长袍,腰束嵌珠白玉带,脚登金纹饰麂皮长云靴。墨发攒顶,银冠高束、白玉贯髻。五官绝美,薄唇红润。眼神犀利,不卑不亢,端的人间伟男子!

    轩辕离也在细细地打量着流霜。

    眼前的男子不过二十岁,与自己年龄相仿。冠冕龙袍,气度凌然。

    身子却偏瘦削些,脸色略有些苍白,神情虽显疲惫,但依然容貌如画,说倾国倾城亦不为过。

    流霜抬手屏退了左右,空空荡荡的大殿里便只剩下了二人。

    殿内静谧无声,门外春风吹来,淡淡的花香飘过,二人都微微转头,看向殿外开得正盛的海棠。

    殿外日头正剩,阳光明媚、蓝天上飘着白云朵朵,正是暮春好时节。

    流霜收回了视线,心中满是阴霾。

    轩辕离见流霜迟迟不语,便没了耐心,道:“我明日带肖瑶回南丰。”

    流霜便微微垂了眸,转身坐下,“坐。”

    说着,流霜端起手边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听轩辕离坐下,便轻轻放下茶杯,抬头看向轩辕离,眼中神色难辨,“可能终生待她如初?”

    轩辕离鹰眸微眯,“不劳动问!”

    流霜脸色苍白,忽抬手一击,“砰”地一声,二人眼前桌案碎为齑粉!

    流霜怒道:“若她流半滴泪,南丰当如是!”

    轩辕离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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