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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医妃养成记-第64部分

小说: 医妃养成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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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这笨货女人,倒也不记仇!有事儿还有脸找上门!

    肖瑶放下筷子,忙起身。

    俗话说,医者父母心,更何况张学成到底是个小孩子,要是受了伤,自己还真做不到无动于衷!

    赵三花骂:“兔崽子,不老实,刚刚烧好的稀饭,滚烫滚烫的,全倒在手上了!”

    众人一看,果然,张学成左手上通红通红的,大燎泡一个连着一个,鼓鼓的一泡黄水,看着挺吓人的。

    张学成哭哭啼啼地扭动个不停。

    “放凉水里泡泡!”

    “在家里泡过了!”

    “我给你写个方子。生大黄末六钱、地榆末一两、麻油一斤、黄蜡一两一钱,麻油入锅加温,加入黄蜡溶化,离火,加入药末,调和成膏,直接涂到疮面。用干净的布包好,好得快,又不留疤!”

    肖瑶接着说:“伤口避免在阳光下直射,包扎后的伤口不要触水,烫伤的部位也不要过多活动,以免伤口与包布摩擦,增加伤口的愈合时间。”

    赵三花一听,睁大了双眼,咳嗽了一声,不满地瞪着肖瑶,“烫个水泡,咋能开恁多药?这、这得多少钱啊?”

    肖瑶无语,这种女人!

    赵秀丽脸一沉,“为了你儿子,还嫌钱多。再说,钱多少,我们家又不收一分。白给你看病,你还嫌东嫌西的!”

    “你不想去抓药也行,”肖瑶坐了下来,“有偏方也可以治。”

    赵三花眼睛一亮,“这个不用花钱吧?”

    “不用。”肖瑶说:“羊屎蛋七个放火上炒干研面,香油调和涂伤处,日涂三次,既能止疼又不留伤疤。去吧!”

    “哇……”张学成的哭声更大了,“我不用羊屎蛋……”

    “你!这、这羊屎蛋也能治病?”赵三花张口结舌,随即勃然大怒:“该死的阿瑶,你别来糊弄老娘!以为老娘我好欺负……”

    肖文大喝一声:“滚!”

    赵三花立即闭了嘴。

    “爱信不信!”肖瑶冷冷地,再也不看赵三花,拿起筷子接着吃饭。

    见一院子人个个横眉立目的,赵三花气得呼呼直喘,“你们一家子都欺负人……”

    “对了!”肖瑶又站起身,对赵三花说:“你的气管炎症我也有偏方,保证你不花一分钱。想不想知道是啥偏方?”

    赵三花知道肖瑶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可是一想到不花一分钱就可以治好自己的病,还是动了心,又没脸说想知道,就是站着不走,看着肖瑶。

    肖瑶清了下嗓子,慢悠悠地说:“桐树上的大青虫,纯棉清油炸焦吃下,每日三次,每次三条,连吃十天,你的病就大好了!”

    众人一呆,还没反应过来,肖瑶又加了一句:“不加盐!”

    “噗……”江水第一个忍不住,终于破功了,随即众人都“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阿瑶!好你个死丫头,不留口德,早晚遭报应!”赵三花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气鼓鼓地拉着张学成就走。

    赵秀丽气得骂:“赵三花你再敢满嘴喷粪,看我打你耳刮子!”

    赵三花走得越发快了。

    “唉,你这不知好歹的臭女人,”肖瑶叉着腰,冲着赵三花的背影喊道:“我这偏方,医书上写得明明白白,回家试试就知道我是不是骗你了!”

    后来,赵三花的病竟慢慢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偷偷吃了那不放盐的油炸大青虫!

    肖瑶等众人住了笑,对肖文等人说:“看见张学成烫伤我倒想起来了,大家以后要是发现那没睁眼、没长毛的小老鼠崽子,一定活捉了,找个罐子倒上菜油,泡起来。那可是最好的治烫伤的药油!”

    “嗳,记得了。”

    农村的老鼠比人都多,老鼠生殖能力又强,随便找几个老鼠窝不就得了!

    于是,第二天,肖文、赵明亮带着赵铁柱到处挖老鼠,果然得了几十个白白胖胖、刚出生没几天、不睁眼、没长毛的粉红小老鼠。

    肖瑶看着挺喜欢,用小棍子逗弄了半天,恋恋不舍地又乐呵呵地把它们放进了小小的瓦罐里,倒上菜油,结结实实地密封起来。

    嗯,这几十罐治烫伤的老鼠油,后来卖出了大价钱、发挥了大作用嘞!

    晚上,江水回到仙客来客栈,开始奋笔疾书“每见必报”:“大将军,今日肖姑娘松鹤堂坐诊,收下了月照月华,已送到胡家庄。晚上开偏方“炒羊屎蛋”治疗孩童烫伤、油炸大青虫(无盐)治村妇气管炎症……”

    写到这里,江水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

    同屋的江月走过来,摸摸江水的头,一脸担忧,“你这娃是咋滴了?要不要找咱家小神医给你瞧瞧……”

    “别呀!”江水一哆嗦,瞪了江月一眼:“你咋还不走?”

167。167 准备卖地() 
“明日午时启程返回西北。 ”

    “差事了了?”

    “嗯。已经查清了,死的那个断手是赖子!钱有成老老实实行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明月楼呢,夜间有高手来去,可这两日忽然又安静了……神秘得很!”

    ……

    第二日一大早,江水竟然又来接肖瑶。

    肖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何事?”

    “看家具啊!”

    肖瑶无语,不消说了,这又是那霸道将军的命令!

    “我不懂啊!”

    江水理直气壮,“月照和月华懂啊!”

    在皇宫长了十几年的俩丫头,别的先不说,看东西的眼神那叫一个毒!

    “将军本来打算让宫廷匠作司打造,可惜路途遥远,运输不便。”江水耸耸肩,“只好让明城的大作坊将就做了。俩月已过,该做好了……”

    肖瑶磨牙。

    自说自话的自大狂……自说自话的自大狂……当时看了四合院的设计图,就开始给房子定家具了!

    看肖瑶一脸郁闷的表情,江水忙说:“将军说了,你要是不收,作坊老板挨板子,我们挨鞭子!”

    “噗……”肖瑶差一点一口老血喷出,恨恨地嘀咕,“霸道的混蛋!”

    “霸道的体贴!”

    江水笑呵呵地纠正,却换来肖瑶白眼一个!

    正说着,远远地就瞧见村长胡宗保叼着旱烟袋,倒背着手,慢慢腾腾地朝着这边来了。

    肖瑶心中一喜,自己拜托的事是不是有眉目了?

    转头看着江水,肖瑶说:“你带着月照和月华俩人去吧,我反正也不懂,她俩说好就好!我这里还有大事儿呢!”

    肖瑶也知道轩辕离送的人肯定差不了,两个丫头必是皇宫里出来的人,所以放心得很。

    江水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月照说:“月华去就好,我在家吧。”

    保护姑娘才是大事,昨夜因为赵明亮家没有地方睡,两个人都被肖瑶打发到三奶奶家挤了一晚上,害得月照月华二人半夜偷偷溜出来盯着肖瑶的房间。

    家具早一天拉来,就可以早一天和姑娘住在一起了,贴身保护才方便。

    “是!”月华痛痛快快地答应一声,上了江水的马车,两个人走了。

    “村长爷爷。”肖瑶甜甜地叫了一声,笑眯眯地迎了上去。

    “阿瑶啊,你托我的事,我给你拐弯问了。”

    “不忙说事儿。村长爷爷,您先坐,尝尝我给我爹买的烟丝!”

    礼多人不怪嘛,哈哈!

    “嗳嗳。”村长胡宗保坐下来,接过肖瑶递过来的上好烟丝,放进烟袋锅子,慢慢地吸了两口,品了品,“嗯,好烟!”

    肖瑶笑着说:“烟叶抽多了,对您老身体可不好。”

    这丫头,都说是个刁蛮难缠的,其实是个孝顺、能干的好姑娘!

    胡宗保在鞋底上磕磕烟灰,咳了一声,“我知道,多少年了,戒不掉了。”

    “不要抽得太凶。”肖瑶又叮嘱了一句,才问道:“那事儿怎么说?”

    “胡员外家闹得厉害。”胡宗保说:“听说把家里倒腾空了,还差三千多两的亏空没填上。一说要流放,母老虎急了,要卖地,胡孝拦住不让。胡员外夹在中间,举棋不定。”

    胡宗保这样一说,肖瑶立马明白了,母老虎心疼长子,次子趁机霸占家产。当爹的既心疼长子,更心疼钱……

    怎么办呢?

    胡员外家。

    员外夫人像个疯子似的,披头散发,正和胡员外吵个不停。

    “老东西,家里啥能卖,啥不能卖,我清楚得很!”

    胡员外气得呼呼直喘,低声吼:“我不是正东挪西借嘛,也没有说不救儿子,你着急个啥!母老虎似的,全村都听见你那大嗓门了!唯恐天下人不知道!我捂都捂不住,都让你给嚷嚷出去了!”

    儿子胡孝站在一边,气得脸色青紫。

    胡孝是胡员外的二儿子,今年二十岁,跟着胡忠在禹州开了个小饭店,去年刚生了个儿子,日子舒服得很。

    轰隆一下,胡忠这个大靠山倒了不说,胡孝的饭店被查封,所有财产冲公还不算完,还在牢里蹲了两天,交代和胡忠如何官商勾结欺诈百姓、胡忠如何拿朝廷灾款在饭店吃喝的事实。

    胡孝被放出来,并不是胡孝清白了,而是让他回来筹措银子填补亏空的。

    按南丰国律法,除死刑外,其他获罪的犯人可以用钱减轻刑罚!也就是说,只要胡忠填补了亏空,再拿出足够的赎身钱来,完全可以减短刑期。

    员外夫人胸脯拍得“啪啪”响,“我儿子不能流放,流放就是逼他死,就是逼我死!”

    胡孝脖子一梗,“我哥公款亏空,都孝敬上官、玩女人了,为啥家里卖地替他还?”

    “啪”地一声,员外夫人一巴掌扇在胡孝的脸上,骂道:“放你娘的屁!家里的钱不是你哥拿回来的?地不是他的钱买的?你干生意不是你哥拿的本钱?你往家里拿过几个子儿?!忘恩负义的东西!”

    胡孝张口结舌,有些说不话来。是啊,哥这两年没少往家里拿钱,别都是朝廷的钱吧?

    员外夫人呼天抢地:“都是你那个女人挑拨得,咋?你哥没了,家里房子、地都是你俩的了?!告诉她,门儿都没有!我就是把地卖光,也要把你哥从牢里捞出来!”

    胡员外爆发了,“混账女人,地都卖光了,把他捞出来,一起在家喝西北风啊!”

    “爹娘,都不要吵了,各让一步,”胡孝生意人到底脑子活络些,“把家里的旱田卖了!”

    “旱田卖不上好价钱!”

    “水田都种上麦子了,过一个多月,麦子就收了!现在卖了太可惜了。”

    “哼!万一到时候来场大雨、冰雹的,绝收也有可能。倒不如卖些水田,价钱还高些!”

    “都别说了,”胡员外吼道:“先卖那些闲着的地!看看价钱,再说其他的地!”

    员外夫人忙擦了一把脸,“卖给谁?”

    “前几天村长不是领着几个人来租地的吗?”胡员外说:“他们没地种,急着呢,先找他们几家问问。”

    胡孝忙拦住:“一找他们,我们就低了,好地也卖不出好价钱!”

    员外夫人立即不干了,“晚卖一天,你哥在牢里多受一天罪!你是想叫他死在牢里,家里都是你的了……嗷嗷嗷……我把家里都卖干卖净……”

    “别号丧了!”胡员外大吼一声,对身边的管家说:“去请村长来!”

    说完,胡员外转身找出账本,“过来算算!”

    员外夫人一看有门儿,忙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鼻涕眼泪,直扑过来!

    胡孝胸中怨气难平,想甩袖子走人,又舍不得。挤挤挨挨的走了过来,看胡员外扒拉算盘。

    “闲着的地有一百二十亩,都是旱田。种了麦子的地是八百一十亩,其中水田五百亩,旱田三百一十亩。”

    “咱家总共是九百三十亩地。”胡孝嘀咕了一句,“也不多嘛。”

    “爹经营了一辈子,总共就得了这九百三十亩地。现在都拿出来,看看哪些合适卖,哪些不合适卖!”

    “你经营啥了?”员外夫人一撇嘴,“当年我的嫁妆银子买了几百亩,胡忠拿回来的银子买了几百亩……”

    “屁话!”胡员外一听老婆当着儿子的面说他没本事,立时翻了脸,“从穷鬼们手里弄来的、霸来的不算吗?旱田换穷鬼们的那些水田不算吗?穷鬼抵租子的那些地不算吗?高利贷弄来的那些地不算吗?”

    员外夫人撇撇嘴。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就惦记着你的那点儿嫁妆银子,要不是我买了地,有多少也让你败坏完了……”

    “好了好了,”眼看着父母又要吵起来,胡孝不耐烦地说:“说正事儿吧,到底卖哪些地?”

    “闲着的地有一百二十亩,都是旱田,都卖了!种了麦子的地是八百一十亩,其中水田五百亩,旱田三百一十亩,把这三百一十亩也卖了!”

    “多少钱一亩?”

    “闲着的地便宜些,可卖八两银子一亩,一百二十亩就是九百六十两。种着麦子的可卖十两银子一亩,三百一十亩就是三千一百两银子。”

    胡员外扒拉着算盘,“旱田总共是四百三十亩地。按照刚才我说的价钱,旱田总共可以卖四千零六十两银子!”

    “三千多两的亏空补上,还可以剩下一千两,”胡孝气鼓鼓的,“这一千两,不知道能减几年刑期?”

    员外夫人一拍手:“一千两减多少刑期我不管,我不能让你大哥去流放!流放路上就没了命!省下钱干啥!”

    胡孝睁大了眼睛:“娘的意思是让哥无罪释放?那得花多少钱?”

    员外夫人老脸一拧,“有人才有钱!才有地!这些没了,还可以再挣,你哥没了,啥都没了!”

    胡孝委屈地嘀咕:“不是还有我呢嘛!”

    “都不要吵了,”胡员外一咬牙,“再卖两百亩水田!麦子快收了,我们卖十三两银子一亩,又可得两千六百两银子!这些都花了,就看老大的命了!”

    胡孝嘀嘀咕咕:“一下子花六千六百六十两银子……哥还不一定回得来,划算不划算……”

    “要得就是这个六六大顺!”

168。168 新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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