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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望族闺秀-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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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该死!”赵王厉声的吼叫,旋即叹息一声道,“好,你不下手,父王下手!”

    “父王,不要!父王杀了流熏,孩儿定不独活,方春旎手中的灵药,父王就不要指望了。孩儿来见父王之前,就安置妥了一切。”景珏倔强道,声声咬字清晰,似在要挟。

    “好个奴才!”赵王怒不可遏,仿佛被人掐住了要害。

    流熏心惊胆战,每一句话都足以令她的心从喉头跳出。怎么会如此?难怪景珏表兄从平叛归来就变得奇怪。

    如今生死关头,命悬一线,她心头紧密的盘算,该如何逃命,还不连累到珏表兄。如今的情形,难道火场中救她的是珏表兄?那么珏表兄救她来此,赵王如何来了?赵王同珏表兄似有什么交易。拿她的性命来逼珏表兄娶春旎表姐,为了什么药?更为了封她的嘴来保什么秘密。秘密?流熏心头一颤,太后那托付的秘密,她还深藏了。亏得她留了心计,没有将东西藏在谢府。难道今天碧照阁的一场大火,是有人蓄意要将她和那密诏同时焚毁?

    流熏心头不由好奇,从未有此刻的对珏表兄的感动,也从未有此刻对那密诏的好奇。

    珏表兄,为了保全她,忍受了多少屈辱,被迫要去娶旎姐姐。他情孝难两全,忠孝更是相抵,左右为难。赵王,果然包藏祸心?

    流熏极力挪动身子,可是身子重似千钧,无法动弹。她微微睁眼,见是一坐禅堂,空阔的房间,隔扇门那边烛光明烁,照亮两个身影。

    “来人,将世子爷绑了,带走!”赵王威吓声,立刻有侍卫鱼贯而入,脚步声杂沓。

    “父王,父王!”景珏惊得挣扎,房里一片混乱。

    忽然,流熏就见一道黑影闪过,伏到她身边,在她身上几处大穴一拍,一把扶她起身做个轻声的手势,拦腰抱起她飞身蹿出了后窗,又顺手将窗轻轻掩上,健步如飞,水上漂的轻功十分了得。

第493章 谁是蒙面人2() 
流熏从绝望中仿佛看到即将熄灭的灰烬生出火星,惊喜过望却是心存些许惧意。

    “来人呀!人犯跑了!抓贼呀!”

    还不等二人跑出多远,就听四面八方呐喊声四起。

    流熏一惊,那人眸光里也透出几分惊慌,粗粗的用腹音叹一声:“中计了!”

    “放下我,你快跑!”流熏急忙敦促他,极力挣扎欲下。她不想牵累这几次救她的蒙面恩公。

    只是那蒙面人紧紧握住她不肯松手,低声道:“不要动!”

    正欲转身夺路而逃,忽然四面八方连院墙上都满是弓弩手,灯笼火把通明,将她二人围个水泄不通。

    “啊哈哈哈,孤王猜你就会来,可是等来了你!”赵王踱个正步负手悠然而出,四下看看,仿佛囊中取物一般志得意满。他得意的笑了望着黑衣人和他怀里抱着的流熏说:“把你的蒙面揭下来,也让大家开开眼吧?三皇侄。”赵王笑容忽然一敛,冷冷道:“孤王没有耐心,数三下,否则,放箭!”

    流熏哭求,“放下我,你快逃呀!”

    流熏话音未落,就见蒙面人抱住他的手轻轻附身要将她放去地上,似要腾出手来揭开自己的蒙面乌纱,无数惊愕的目光望着他,屏息静观。

    就在流熏要着地的瞬间,那人忽然袖子一抖,噗的一声,一物抖出滚落地上,陡然间一股青烟腾起,仿佛云雾山中,伸手不见五指,透出一股扑鼻呛人的气息。

    咳喘声杂乱,就听赵王声嘶力竭的一声喊:“放箭!”

    流熏就觉得一股劲力将她抱起,腾然飞起,耳边听了景珏的惊呼声:“住手,不要放”

    “世子爷!”

    “珏儿!”

    “快!快停下!”

    “世子爷中箭啦!”

    一阵杂乱声,珏表兄如何了?珏表兄中箭了?陡然间,她的头轰然一晕,惊得挣扎却看不清左右兀自徒劳,被那抱住她腰间有力的手横托着她一路狂奔,不多时就蹿出了禅院,闪入密道,从个狗洞逃出了禅院。

    “别怕,随我来!”耳边的声音沉着有力,却听来很是熟识。她身不由己的被拦腰一横一托,就被扔上马背,蒙面人按住她,飞身上马打马而去。

    蒙面人的臂膀颇是有力,抖了缰绳带她逃命,惊魂未定的流熏颇是觉出绝处逢生的宽慰。

    “抓住她们,站住!”追兵呼喝追来。

    嗖的一声,一箭贴着头顶飞过,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噗嗤一声,他挥剑挑拨箭头打回,那箭难以控制的奔回敌人,飞射回去,正中一人额头印堂,惨叫倒地。好俊的剑法!若不是亡命逃生,她几乎要赞叹的喊出声来。

    他抖动缰绳一声呐喊,马蹄踏裂追兵的头跳出包围狂奔,扔下身后一片呐喊:“抓住他!抓住他!”

    “闭眼!”蒙面人打马挥剑上拼下杀,冲出一条血路,打马狂奔。渐渐的,呐喊声被风声卷得淡了声息,渐渐的就只剩呼啸的风声入耳。

    “别要动!不怕!”蒙面人低声叮嘱,话音才落,忽听嗖嗖的声音传来,旋即是宝剑舞出万丈金光罩体围护住二人,蒙面人反身骑马,抵挡一阵,那马却不停蹄的狂奔。

    流熏在马背上颠沛,吓得魂飞魄散,亡命天涯般,她前世今生不曾有的经历。

    “没有受伤吧?”他问。

    “没有。”她紧张的应着。

    “啊”一声呻吟,流熏急得问,“你受伤了?”

    沉默无语,马继续飞驰,她闭上眼,耳边是飒飒风声,不知多时,流熏却是觉得一片粘稠滚热的液体点点滴滴的浸湿她的背后,她不由惊了。血!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你,你受伤了吗?快停下!”流熏急得嚷着,周身寒竦,颤抖着声音。

    “停下你我都死!”那人虚弱的答着。

    “你的伤可是要紧?”流熏问,她心中担忧他的伤,是为了救她,才拖累他受伤。

    她话音才落,忽听身后一声响,就觉得身后一空,那马忽然腾空而起,咴咴一声长嘶,狂奔而去。吓得流熏心惊胆战,紧紧的抓住拦抱她腰间的那只有力坚实的臂。

    “不慌,有我在!”那一声虚弱的声音听得流熏眼泪都要涌出,这话,她曾听景珏表兄信誓旦旦在她耳边提过,她为之感动,但眼下,却是情缘如水。

    只是眼前,仿佛失之桑榆,收之东隅,如何又得回了这句誓言般的承诺。

    “只要我在,绝不会让你受伤。”她的心头咯噔一沉。

    思绪繁芜,从惊心动魄中逃出,心悸不定。她不由问,“你的伤,如何了?”

    马蹄戛然停住,流熏周身如被颠得散架,五脏六腑翻覆。身后搂紧她的手却没有松开,下颌贴去她面颊一动不动。流熏惊了,她试探去捅捅他的头问:“你,你怎么了?”

    无人应声。

    后背上压的那他渐渐的身子沉沉的,身躯压在她后背,令她几乎窒息。

    她惊恐之余,未免面颊微赤,想去推他,却听背上呢喃声虚弱乏力:“别,别怕,就,就妥了”

    流熏心头一颤,屏住呼吸。他怎么了?她四下看看,荒野无人。

    她试着挪动身子想从他沉重的束缚下挣脱,却不防身后那身子一晃,失去了平衡般一头向马下栽去。惊得流熏一把搂住他,用肩头强自撑住他僵硬的身子,不敢轻动。

    “别,别动!等等!”他虚弱的声音竭尽全力。

    “你,你的伤如何了?”流熏心头一空,想起适才箭弩奇发,他只身一剑奋力突围,以一当十,还要保护她这个累赘,何其不易?

    咴咴,马嘶声,马蹄骤然停住,她身子陡然一沉踏空般滚落在地,一路从草坡滚下,不知滚去了何地?周身疼痛欲死,头晕目眩爬起身,抬眼挣扎四下望去,星月漫天,荒郊野外杂草丛生,杳无人烟,她吓得心惊胆战,耳边更听了有狼嚎的声音,更有夜枭哀嚎。

    她分明记得蒙面人驮了她疾奔,他在哪里?流熏四下去看,顺着滚下的山坡向下看,这才看到山坳出躺着一团黑色。

第494章 谁是蒙面人3() 
手上黏糊糊的,流熏借了月色低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血!艳红的鲜血,染满她的手,不知何时?

    草丛里静静的躺着一人,身上扎了几处箭。

    流熏不顾一切的扑过去,趁了星月黯淡微弱的光线,查看他身上的伤。

    血,那粘热的血在他后背濡湿,一片血腥气,她急得撕扯开他的衣衫,撕扯自己的裙子,为他止血扎伤。

    她不敢动那箭,手在颤抖。

    身下的他虚弱的出声:“不怕,拔下它,用力!”

    流熏哪里敢,还在踟蹰,他喘息说:“你转过头去,我喊你,你再回头,拿布带堵住伤口。我怀里有药粉,扶我起身。”

    流熏扶他起身,只那瞬间,忽然,他面上的蒙面被掠掉。那一刹那,流熏惊得瞠目结舌。景璨!这可不是十二皇子景璨?虽然许久前能猜出,但一直若即若离的不能肯定,如今,总算看出了庐山真面目,果然是他!

    星月微光,沐浴他面色如清辉皎洁,高高的鼻梁入额,俊美的面颊,如今因为痛苦反勾勒出些嶙峋的轮廓,显出些男儿的英伟。他眉头紧锁,气息奄奄,无力开口。

    苍茫夜色下,眉眼动人,长睫微翘,面颊轮廓柔和优雅。

    “是你!”流熏惊愕的才喊出声。

    “呵呵,可不正是我?”他自嘲道,话音未落,冷不防,他背过手,用力一拔,一声低低的呻吟,喊一声:“堵住伤口!”

    黑血涌出,那箭镝握住在他手中,污血顺了指缝滴答落下。

    流熏惊得目瞪口呆一般愕然望着他,眼前人面柔似玉,却心狠似铁,竟然眉头一皱的刮骨疗毒般的一把拔下了射入血肉之躯内的箭镝。

    “愣着做什么!”他断断续续的呵斥声十分虚弱,流熏才忙将手中扯下的布为他堵住那涌血的伤口,草草系了,再去他怀里摸出个药瓶,为他洒去伤口上。

    眼里默默低落,落在他冰冷的面颊上,似是烫到了他,他微微睁眼看她,唇角勾出一分无奈的取笑,似在问:“哭什么?”

    流熏只剩哭泣,她不知该说些什么,怎么是他?果然是他!是他救了自己。

    可她如何也无法想象眼前的黑衣英雄就是那纨绔不羁的痴傻皇子景璨。

    “别,别哭呀”他忽然咯咯咯的笑了,笑声悲凉,透出些顽皮,反令流熏更是伤心。

    她心急如焚,为他心碎,他竟然还有心玩笑。

    忽然,她忍不住问:“那日山庙遇难,我遭山贼追杀,珏表兄救兵赶来前,那救我的黑衣人就是你?”

    她忽然感悟,那淡淡的气息,无可掩饰的气息,是他!

    景璨惨然一笑,不置可否。

    他的笑意渐渐痛苦,凝滞,旋即无声的头歪去一旁。

    “十二,十二!”流熏惊呼道,“你醒醒呀!”

    无人回应,只他的一臂无力的垂下。流熏颤抖了手才他鼻下去探他的鼻息,虚弱,如丝。那手冰凉毫无血的暖意。

    “你醒醒,你不能睡,这里冷,你醒醒呀!”流熏想去摇晃他,却怕牵动他的伤口破裂,横竖不是,进退两难。她慌得哭出声来。此刻,她才发现自己重生一世再诡计多端自诩聪明,都不过是一个无用的小女子,此刻竟然如此单薄无力。

    狂野,无人相应,任了身边的他身子渐渐僵硬。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在此等死吗?流熏心头发颤。

    她想想,不顾一切的背起他,挣扎了向前去,这里是狂野,若是狼来了,她该如何是好?前面是个山洞,她可以学他点起一堆篝火堵住洞口驱逐野兽,让他暖暖身子。

    流熏咬牙起身,背了景璨来到山洞,竭尽了全力。她揩把额头的汗,又听了水声在山岩边用树叶折个锥形小杯子取水来给景璨润润唇喝下。

    篝火隆起,柴有些湿,哔哔啵啵的爆裂声中反给了她无限的安慰和勇气。她抱紧他在身边,轻轻哄慰他说:“不急,天就亮了,你熬过今夜,明一早咱们就去寻大夫,回宫去。”

    忽然,景璨身子抽搐,呼吸渐弱,仿佛垂死前的挣扎。再一摸额头,不知何时额头滚烫,周身也如火炉一般烫热。

    流熏惊得头脑轰然一空,慌得抱紧他哭道,“你你不要吓我,我再不气你了,你不要吓我,你醒醒呀”

    她不顾一切抱起景璨,四下看看,解下腰间碎花裙,只穿一条春绸小绫暗花裤,拿裙子去山泉边一点点用冰凉的蜷缩浸透,拧了几把给景珏冷敷额头,擦着脖颈。她不停的喊,“景璨你看看,是我,流熏景璨,不要睡,你醒醒”她泪水潸然:“我总算找到了你,你不要走!”

    泪珠如线,噼里啪啦低落在他面颊上,,啪嗒嗒珠泪滴滴打落,就滴躺在怀中的他滚烫冷的面颊上。他的唇微微动动,似要说话,却无力开口。

    凄风冷月,渐渐的乌云遮月,暗淡无光,反给山谷更披上一抹神秘恐怖。但她反更是坚强,紧紧的搂住他宽慰,“不怕,别睡,熬过今夜,就好了!”

    天边一抹鱼肚白渐渐清时,流熏透出些兴奋,怀里的沉沉的头贴在她胸口甜甜的睡着,眉头紧蹙。似在做一场噩梦。

    眼前桩桩件件的往事,原来他装疯卖傻,一直冷眼看了她,他洞察一切。为什么他要装成是个傻子?流熏打量那张俊俏的脸,俊得叹为观止,又是天潢贵胄,如何要装傻充愣?

    如今,若不是他奋不顾身的来救她,如何会命在旦夕?

    流熏满脸泪痕贴紧他那张冰凉惨白的脸。泪水如冷雨滴落,“怎么是你?你为什么要瞒我?”

    含泪问苍天,一切莫不是命数?

    长夜漫漫,无数无暇细想的事儿就得了空暇一一的思忖。

    珏表兄,想来就撕心裂肺。打马逃离时,分明身后是珏表兄舍身相救而中箭的呼声。为什么他要救她,更要奉了赵王之命处处去害她?景珏仿佛左右为难,自相矛盾,在煎熬。一个个谜团,令她百思不得其解。偏偏她又是个好奇心重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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