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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部分

望族闺秀-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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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会转转,再买城隍庙的粑饼和茅豆干给你吃。”

    又听翠羽无奈道:“走不走又不由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做主,还不得听我们殿下的。我们自是想留下的,这里又自在,没那麽多礼数。可皇上赐了我们这些奴婢是伺候世子殿下的。皇上吩咐殿下入宫去读书,咱们可不是要随了伺候?”翠羽声音悻悻。

    “我去跟二弟说,叫你们留下来。”景珣慨然道。

    “别费心了,怕是殿下也想留下咱们的,可也是身不由己。若入了宫去,那边三更睡,五更醒的,怎么比在王府里自在?可不是能多耗一日是一日。只是这拖着不走,这几天却又生出不少事故来,先是端贵妃娘娘遣人送来四季时蔬,又是太后送来金丝凉枕,刚去谢了恩,这文武大臣们听了皇上格外器重世子爷的消息也有事没事的往府里来,累得赵王府上上下下也不得安宁。落得是这样,这皇上还三天两头的遣了牛公公来送这送那,打探消息。这府里哪就少了这一口呀?这么劳命伤财的闹下去,怕皇上不闲烦,这来回传话的公公们早就在背后骂了世子爷不知多少遍了,这边府里来来回回的怕也烦死了。更有人传言,说是皇上动了心思要过继世子爷去宫里做皇子,你说这王府我们还敢待下去吗?”

    听了翠羽得分析,景珏暗自感慨,翠羽所说正是自己所想,不想这丫头在这些事儿上察言观色,还有这份心计,果然没有看错她。

    又听景珣道:”什么了不得的殿下,你少一口一个殿下的让我听了刺耳。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到他是个什么东西。别看皇上抬举他一时,他未必就能得意了去!”

    “嘘,小声些,看吵了殿下午睡,我可耽不起。”

    景珣压低了些嗓门道:”你可知赵王爷为何嫌怨他母子这么多年?险些被王爷逐出家门的。”

    “又混说,我不信。”翠羽巧笑声音盈盈入耳。

    “说真的。当初赵王爷为他不求上进,天天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气的胡子都立起来了,在春泽堂上把他打得是屁滚尿流,鬼哭狼嚎的。这是大家全看到的,不信你可以去问彩云、纤歌她们。后来老爷不停手的往死里打,他便被打死了。”

    只听翠羽咯吱的笑了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在听天下最可笑的笑话:“编瞎话也不分时候,他若被王爷打死了,现在躺在屋里的难不成是鬼?”

    “哎,所以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呢。王爷以为他死了,便让人将他用席子卷了扔到郊野喂狼,没想他小子福大命大,没有死还混出了人样回来。你说天理不公不是。要说他那时的惨样呀,你现在想都想不出来”

    景珣在外面添油加醋的侃侃而谈,景珏在里听得真真切切,桩桩伤心往事泉涌心头,真想拂袖出去痛打他一顿,亦或离了这块伤心地,可一想到何必同这厮计较一时?母亲窝囊了一辈子总该有几天扬眉吐气的日子过吧。他母子这麽一走岂不便宜了景珣他们母子?景珣这么讲也不过是妒忌而已,何苦和他一般见识?

第525章 家世2() 
他想到这儿,稍宽了下心,阖上眼继续养神,直待听得景珣说笑完毕,料得他二人已走远,才起身道:”锦虹,倒杯茶来。”

    景珏接过锦虹递来的汗巾擦了把脸,喝口清茶润了润喉,自言自语道:”一场好梦,却被外面蝉鸣声给搅了。”

    景珏又躺回床上,宝帐内暑气全无,小窗外翠羽同丫头们在嬉闹,一阵阵笑声溜进屋来。

    “翠羽讲你早已醒了。”金凤不知何时坐到床边。金凤是伺候赵王妃的丫鬟,自景珏同青玉成婚后,就被赵王妃派来伺候景珏,如个通房丫头。

    “还是身子乏得很,适才同锦虹说了会儿话,便乏了。”景珏懒懒道。

    金凤端了盘果子来,红彤彤的果子色泽鲜亮,一看就不是寻常之物。景珏随手拾起一枚看了看又扔回盘子里,随口问:“又是宫里面赐来的?”

    金凤拨开他的手嗔怪道:“南疆的火浆果,稀罕呢,永祥宫送的。”

    金凤回首对锦虹道:“这里有我照应,你和翠羽都去歇了罢。”

    景珏边吃着果子,边同金凤聊着去临安府办货的事,自然提到了替锦虹捎家书的事儿,又说起了翠羽。

    “这些丫头心高呢,才来那几天一直住不惯这后院,说昔时她在临安家里的日子,她家头等的下人也住的强似这流梦院。”金凤悻然道。留梦院是景珏儿时的书房,地处王府偏僻的所在,多年不用,有些破旧。金凤最是忌惮这两位从宫里赐来的宫娥。

    景珏笑笑劝解道:“确实如此,江南织造府家中原比别家阔绰,这是朝野皆知的。况且是咱们坚持住这流梦园,回味这十余年的噩梦、甜梦、旧梦、成真的、未尽的,怎怪得他人异议呢?况他宋织造大人纵是庭院气派,竟也是棋错一招,满门败落,送了如花似玉的个女儿入宫,不过是个宫人。可怜、可叹。”

    “可近日翠羽倒是兴致蛮高的,有说有笑了,也随和多了,怪呢。”

    “不见这些日谁总来?”

    金凤思忖片刻道:”是指大爷。”

    景珏诡笑着用手中的笔点着她道:”竟是金凤,逃不过你眼睛。大爷向我讨翠羽呢。”

    “讨翠羽?痴人说梦呀。”金凤不假思索道。

    “流梦园本就是个梦多的地方,也不乏好梦成真吧。”景珏俨然话中有话。

    金凤立时会意,问道:”你应了大爷了。”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可宫里面你怎么交待?怕到头来大爷是南柯一梦,翠羽是皇上赐给二爷你的,名牌还在宫里,若要出宫,除非”

    “除非我纳了她。”景珏见金凤满脸绯红,不敢往下说,便接道:”赐了翠羽、锦虹给我,便是有此意。”

    景珏见她依然默然无语,便笑道:”放心,你即便有此心,怕日后的世子妃那里没这肚量容呢。何苦误了她们,年纪不小了。只要他默许,我便禀明皇上,以翠羽年龄已大,且入宫来品行甚佳为由,放她退回原籍,再同王妃商量议婚。只是”

    “若是翠羽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出身,也是门户相当,只是翠羽伺候过您,老爷大太太能应吗?”金凤顾虑道。

    “这便全看大公子的了,‘不上树吃不到树上桃’,岂还顾得了这许多?”景珏笑骂一句。手里把弄腕子上一串十八子奇楠沉香念珠,心里在盘算。

    第二日,景珏打发金凤去宫里去替他给太后娘娘谢赐赏之恩,顺便将王府里一盆开得正艳的夏日绿牡丹送给太后。

    留梦园四周寂静,窗外空余鸟语花香,景珏翻看那红衣大炮的图纸,一丝不苟。

    “殿下,”一个悦耳娇柔的声音,帘子掀开一条缝,探进来一张小脸。

    景珏一见是翠羽,就合上图纸招呼她说:“翠羽,进来吧。”

    翠羽眸光里透出神秘,四下看看,凑去景珏身边轻声邀功般说:“二爷,二爷叮嘱奴婢打探的事儿,奴婢已从大爷口中套出来了。”

    “哦?”景珏一惊起身惊喜道,“快说来听听。”

    翠羽坐去他榻边,扭个身子嗔恼道,“人家辛苦了这几日,二爷就这么要奴婢道出来吗?”

    景珏一怔,翠羽一笑嫣然回头伸出手说,“什么奖赏呢?”

    景珏噗嗤一笑打落她的手说,“你要什么,自然都给你,你人都是我的,我的岂不就是你的?”

    翠羽咯咯的笑,然后凑去他耳边说,“想不到这对儿母子那么的恶毒,二爷你那么小,就遭这份荼毒,也是王妃娘娘自作孽”景珏“嘘”了一声,做个仔细小心的手势,紧张的四下看看,然后才吩咐她去关上门窗,二人在帐内轻声密语。

    “做什么鬼呢?大白日里的,关什么门窗?看我不把这鬼抓出来!锦虹嗔恼的声音在窗外,平日锦虹柔弱,不知如何也有如此调皮的时候?

    傍晚,景珏在懒懒的睡觉,听了笑儿在他耳边絮絮的说着谢府那边的消息,方春旎要回江南,舟船都安顿好了。他尝尝叹息一声,笑儿问,“爷,咱们可是要去送送呀?”

    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景珏呢?”

    “大爷来了。”笑儿应一声,景珏也支了身子打起精神起身。

    景珣进了流梦园,边问看门的小厮,边用目光寻找着翠羽的身影。

    景珏从起身拱手相迎:“是大哥过来了,请随意,咱们兄弟自家人,晌时皇上赐了壶琼浆,想同大哥共享。金凤被娘娘唤回宫了,小丫头们同我娘去母舅家了,只剩翠羽她们几个了,既是这样,便无论大小一并上炕入席吧。”说着引了景珣来到旁边的偏房小厅。

    景珏向外面喊:“翠羽、锦虹,将爷那坛子御赐的琼浆美酒热了,再拿两碟子小菜来,我同大哥吃两杯。”

    景珣的眸光一直在望着景珏声音所向的地方,寻找翠羽的身影。

    兄弟二人盘腿上炕,贴了明亮剔透的琉璃窗而坐,外面天色放晚,绛纱灯高高低低的映得小园格外幽静。

    景珣的心思不在此处,目光一直望去窗外。

    “殿下。”笑儿在屋外回道,“王老爷请您过去有事商谈。”

    景珏一听忙十二分的紧张,一敲头着急:“坏事,坏事,父王交给我的差事,忘记了。”

    他敷衍的对景珣说,“哥哥先吃酒,小弟去去就回。”

    又对笑儿吩咐说,“喊两个人来伺候大爷喝酒,翠羽在厨里呢,喊她来。锦虹说她去后园寻玉佩,少时若回了来便让她送了去前面给我,免得王爷骂我。”景珏说罢仰头喝了口酒擦擦唇角笑道:“弟少时便回,哥哥好饮。”一路笑着出了门。“全烦兄弟了。”景珣送下了炕。翠羽绯红着脸,羞怯的低下头。

第526章 双灭1() 
景珣吃了一阵子酒,翠羽在一旁伺候他,为他斟了一盅又一盅。

    景珣的手握住了翠羽纤纤玉手,不肯松手,翠羽娇嗔的一把推开他羞恼道:“又不正经了,可不看看是什么所在!”

    景珣一笑说:“我这就去寻父王讨了你过来!”

    翠羽叹气哀声,似在感叹谈何容易?

    说罢起身说:“锦虹这丫头越发野了心了,还不见回来,你等等,我去找她回来。”

    “你等等,我随你去!”景珣高兴的跳下炕。

    “急什么,待我安排好人去照看房子。”翠羽吹灭了灯。

    ………………

    “汪嫫嫫可在房里?”

    汪嫫嫫趿着鞋挑个灯笼从门中出来,高高挑起灯笼一见是翠羽,知是景珏身边红人儿,忙陪笑着将翠羽往屋中请。

    “不必了,有一事烦劳嫫嫫。”翠羽提着绣球灯四下看看。

    “但凭姑娘差遣。”汪嫫嫫有点受宠若惊,平日中一直没同府中这位大贵人搭上话。

    “世子爷同老爷在东屋对弈,烦您老给人前人后照应一下。我们房里上下的丫鬟妈子全去看戏的看戏,办事的办事,不剩人了。世子爷临走时谴我去后院寻锦虹回来呢。”

    “哎呀!姑娘但放宽心,您这是看得起婆子我,再说,为世子爷办事效力是应该的,不消客套。”汪嫫嫫欣喜的穿好鞋,整整衣襟送了翠羽出门说,“姑娘好走,老奴这便过去。”

    “潺茶。”景珏手中把弄棋子,举起炮,颇有点举棋难定,审视着棋局。汪嬷嬷提着壶上来,倒满了茶。景珏斜睨了她一眼,忽转脸问:”怎么是你,翠羽呢?”

    “翠羽姑娘说是锦虹姑娘奉了世子爷差遣去寻一块掉了的玉佩,可去了多时不见回来,翠羽姑娘便去后园寻锦虹姑娘去了。临走时让老奴过来照应一下,说是这边若人手不足,世子爷尽管吩咐。”

    景珏将棋子落在盘上,赵王笑着拱掉了他一只卒,景珏举起炮,直落盘底道:”将军。”赵王倒吸了口凉气,忙下“仕”。

    “烦您去找下院门外的小厮,让他们去园中寻了翠羽、锦虹回来,益发惯坏了她们,平时间贪玩也便罢了,这边本只剩下她二人,还耍滑。一个寻玉佩擦黑去了这时不归,一个去了也不回来,作打了。”景珏又动一子。

    汪嫫嫫喏喏的退下,赵王问道:“你娘呢?这边人都去哪儿了?怎么就让你操心府里这些事儿了。”这样事儿原本是赵王妃安置的。

    “四母舅生辰,请了戏班唱堂会,四舅母来请,母妃因见没事,便带丫鬟们一同去了。留下几个看家的,金凤又被传进宫中给太后回话去了,余下锦虹、翠羽年轻贪玩,寻个借口去了后园便乐不思蜀了,让父王笑话。”

    “翠羽和锦虹听来拗口,可是宫里新赏来的那俩个姑娘?”

    “她们是新近入宫的宫女,皇上三爹见孩儿这边人手少,调了两名赏赐孩儿。人说扬州出美女,这锦虹翠羽可是美女中的美女,宫中称锦虹是扬州花魁,她生在扬州,长在临安。”景珏得意道。

    赵王挑眼打量景珏,忽然冷冷一笑,不似责怪,却似在告诫什么。

    景珏一笑,不置可否。

    “祖上规矩,世子未袭位前,不许纳偏房。”

    “儿子明白,婚姻之事,自是父母做主。”

    赵王“嗯”一声,欣然一笑。

    景珏诡秘道:”父王可知这锦虹、翠羽是何人之后?”

    赵王蓦然抬头。

    “翠羽是先时江南知州纪大人之孙,这锦虹是临安织造府宋伯父之女。记得孩儿幼时,这宋伯伯总来走动,还赠我和兄长一人一块端砚。”

    “是了是了,自他远任临安,一直无缘谋面,后来他又犯了些事儿,仕途惨淡,几经起落,想不到呀,竟然将好端端一个大姑娘送进了宫当差?”

    “‘天门一步深似海’”景珏感慨着落下一子,“这宋伯伯是棋错一招,本想这锦虹日后能光耀门楣,不想他反是害了官非,害得锦虹有今日。”

    “算来两家也算有世交,我儿需要善待宋姑娘些。日后见了你宋伯父,也总不至于汗颜。”

    “儿子自然晓得这其中的苦衷,官场沉浮无常,许是过些时候皇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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