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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魅瞳妖后-第24部分

小说: 魅瞳妖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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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出门外,遇见的竟然是郗铭太子,这多少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传闻郗铭太子性情孤傲,不喜与人交流,更是厌烦各种社交场合,他在大宛国的种种行为也验证了传闻。他的确是一个冷漠的人。

    慕容烈云向着郗铭作了一偮,神情有些哀怨地说道:“感谢郗铭太子专程来探视女皇,请随我到内殿来吧。”

    郗铭微微一笑,“如此,甚好,我也好当面向女皇陛下请辞了。”

    慕容烈云一楞,“怎么?郗铭太子这才来,就要回国了吗?难不成是我们大宛国招待不周吗?”

    郗铭笑了笑,“哪里,简直就是宾至如归的感觉。只是出来久了,国中父皇年事已高,很多事情都要我回去打理,实在不便在此久留。原本我是来参加长公主婚礼的,可惜,发生了这种令人唏嘘的事情,我深表遗憾呐!”

    慕容烈云无奈地摇了摇头,“姻缘天注定,既然老天要他们做不成夫妻,旁人也不必再苛求什么了。只不过,哎,眼下女皇的病情着实让人揪心!”

    “女皇陛下,她可安好?”

    “哎,”慕容烈云摇了摇头,“你自己进去看吧。”

    郗铭缓缓步入女皇殿下的私房,但见里面雕龙刻凤,金碧辉煌。在一张雕花金丝大床之上,粉红色的帷帐半掩着,一个妙曼的身姿在里面若隐若现。

    一进屋,便闻到一股浓重的中草药味,完全掩盖住了屋内原本芬芳的熏香。出于礼数,虽然味道刺鼻,但是郗铭仍然不好意思掩鼻,只得屏着呼吸徐步向前。

    轻手撩拨开了半垂的帷帐,但见里面的丽人身盖一床黄色丝绸大被,头顶缠着一层厚厚的绷带。待再细看,郗铭太子觉察出了异样,只见柳月娥脸色惨白,面无血色,嘴唇泛紫,原本一张俏丽的瓜子脸已然浮肿成了一张大饼。

    她妙目紧闭,全然无知身旁来了位陌生人。

    郗铭向着慕容烈云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在下略知医理,能否让鄙人为女皇陛下把脉?”

    慕容烈云缓缓地点了点头,“太子请自便。”

    从棉被中抽出柳月娥无意识的单臂,郗铭将两根手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之上,许久。

    悠悠地叹了口气,郗铭又抬手撩拨开了柳月娥紧闭的眼睛。但见眼眸内黯然无光,瞳孔亦有些涣散。

    无奈地摇了摇头,郗铭沉郁地回首,与慕容烈云相视一望。

    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

    一切都在不言中。

    向来洁癖的他,来到了边上的洗脸盆,将手伸入水盆中漂洗了一下。旁边的一位妙曼侍女慌忙递上了一块白色毛巾。

    郗铭朝她微微一笑,挥手拒绝了。他捏起两根手指,轻柔地伸入自己的裤兜里。

    这一捏,居然没有捏到那块熟悉的手帕,让他心中不由地一颤。

    他已经习惯了,在洗手之后,使用自己的手帕!

    可是,手帕居然不在裤兜里。

    这可不是普通的手帕!这是数年之前,那位让郗铭太子撕心裂肺的人所赠。他一直以来帕不离手,这为他最为珍贵的爱情的信物!在他的心中,这块手帕的地位远甚于从三公主太平那里得来的传国玉玺!

    低头沉思了片刻,猛然忆起,刚才,柳卿言落寞流泪之时,自己似乎习惯性地将那块手帕递了过去。有些自责地拽了拽还在滴水的拳头,他心道:怎么就将如此重要的信物随手给人了?

第九十二 救助() 
郗铭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希望柳卿言还没有丢弃这块手帕!

    心念此处,郗铭慌忙双手作偮,对着慕容烈云抱拳道:“在下还有要事要处理,就不打扰女皇陛下的静养了,我先走一步。”

    说罢,不及慕容烈云挽留,他便大步流星向着殿外走去。

    慕容烈云望着郗铭迅速离去的背影,一脸疑惑,嘴里嘟囔了一下,“还真是个奇怪的人!”

    待郗铭一走出养心殿,原本的步伐瞬间变成了奔跑,而且,还用上了上乘的轻功!

    侍卫柘荣在后面提气直追,“太子这是要去何方?为何如此心急?”

    没有回话,他也不愿回答,自顾自地飞驰而去,他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岔气,影响了自己行进的速度,

    火急火燎地冲到了三公主的府邸前,但见门口人头攒动,纷纷扰扰,均是公女和太监。

    他们都堵在这里作甚?

    为何那些太监各个手持木棍?

    隐约间觉察出了异样,潜意识里,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三公主柳卿言可能出事了。

    抬头一瞥,但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盘楼的高台上,瑟风拂过,衣衫翻飞,楼中那位丽人虽然风华绝代,可是却一脸的冷酷,显得萧然杀肃。她正冷冷地向下俯视着,细细聆听着从院内爆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声响。

    长公主,冷峻地站立在那里,显然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到来。郗铭的眸子顿时激起了一层涟漪,波涛暗涌。

    推开了拥挤的人群,郗铭不请自入,举步踏入了三公主的府邸。

    映入眼帘的正是被打到全身血肉模糊的卿言。

    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喊过一声痛,更别说求饶了。

    揪住了身旁的一位太监,郗铭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太监抬头一瞥,见到是地位尊贵的郗铭太子,却也处乱不惊,似乎是幸灾乐祸般的耸了耸肩膀,咧嘴笑道:“长公主赐杖五十大板!”

    郗铭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五十大板?这不是要杀人吗?他默不作声,眼神游移了一下,盯着不远处的盘喽的高台上,若有所思。

    “她晕了。”柘荣盯着一动不动的卿言,沉声说道。

    郗铭叹了口气,垂下眼睑,转身就要进去,却被柘荣一把拉住,干净的面容上露出难得的凝重犹豫之色:“太子爷,这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事情。”

    郗铭一楞,原本已经迈出的半步,又慢慢缩了回去。

    是的,他虽然贵为太子,但是在大宛国,他只不过是位宾客罢了,他们公主间的私事,他本没有什么资格去插手。柳卿言死也罢,活也好,都与他无关。

    可是,郗铭终究还是不忍。毕竟,他接受了人家赠予的一块传国玉玺,卿言之于城国来说,是恩人。他还欠她一个人情。况且,若不是他心存芥蒂,不愿娶亲,此刻的卿言恐怕也不至于此吧。郗铭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再转头看向院子里的卿言,她无力地趴在木凳上,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偶,不会哭,不会动,不会喊痛,默默地承受着棍子落下的重力,皮开肉绽

    终于无法忍受!郗铭太子冲着院子里大吼一声:“停下!”

    扬在半空的木棍戛然而止。

    他施展轻功,直接从人群中跃出,奔向盘楼的高台。

    长公主平阳,一脸嗔怒地望着飞奔而来的郗铭,他显然来者不善!

    轻拂了一下单手,长公主平阳摆出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容,冷冷地揶揄道:“郗铭太子还真是了不得啊?居然还要来插手我们大宛国的私事?哼哼哼!”

    郗铭没有答话,只是略显愤怒地瞪了她一眼,这才朗声说道:“在婚礼之上发生这等事情,郗铭深表遗憾。但是,作为目击者之一,我并不认为三公主卿言有什么过错,她罪不责罚!古人云:刑不上大夫,况且他是身份尊贵且与长公主一母同胞的三公主!还望长公主殿下手下留情!”

    “哼!”长公主白了他一眼,“你凭什么来教训我?你又凭什么替她求情?难道她是你的未婚妻吗?哈哈,不是,国母虽然曾有意要将这个臭婊子嫁到城国去,但是,不是还没有定下婚约吗?呵呵,况且,这种烂货,恐怕郗铭太子也已经瞧不上了吧?”

    猛吸了口戾气,郗铭一板一眼地说道:“请注意你的措辞!”

    “我就是不注意了,又怎么地?反正,我今天就是要打死她!”

    “哼哼!”郗铭的脸上勾勒起了一丝嗜血残忍的冷笑,“听说贵国的内务府新近下达了封口令。呵呵,我知道,我深信你们内务府的威慑力,这件事情,不会在大宛国的国境内传播。但是,你虽然能堵得了悠悠之口,但是却封不住我的嘴!呵呵,除非,你现在就把本太子一起杀了,否则,待我回到城国,上官孤鸿在长公主的婚礼上狂吻三公主脚丫的丑闻,定会传得全世界皆知,哈哈,你就等着出丑吧!”

    “你!你!”长公主平阳顿时勃然大怒,单指戳向了郗铭,但又一时为之语塞,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你考虑清楚了吗?”郗铭眼角微扬,挑衅地睨向了平阳。

    “算你狠!”平阳使劲地踱了踱脚,冲着楼下的人群喝道:“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随即,长袖一甩,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了,待走出去几步,她又霍然回首,“请太子殿下务必恪守承诺,否则,我随时可以要她的小命!”

    “哼!”郗铭信手摇曳了一下折扇,“随时奉陪!不送!”

    长公主平阳便不再搭理郗铭,自顾自气鼓鼓地步下楼来,嘴里还嘟囔着,“还不送!呸!你以为这是你家啊?”

    院子内,卿言无力地垂着头,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完好的,长衫紧贴在身上,一道一道的血痕。

    侍卫柘荣已经抢身上前,护住了她。轻轻地,他捧起她的脸,脸上早已没了一点血色,苍白如纸,额上冒着冷汗,嘴边挂着鲜血。

第九十三 一夜守候() 
他赶紧解开她身上的绳子,任由虚弱的她跌落进自己的怀里。

    “三公主?”柘荣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脸。

    卿言皱了下眉头,慢慢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是谁一股浓郁的奇楠香幽幽地飘进了她的鼻翼,她的心急促地跳了一下,她依稀记得郗铭身上就有这股味道。

    “郗铭?”她呢喃着,痴痴地笑了,她想见的人就在眼前吗?

    柘荣的嘴嘟囔了几下,鼻子突然有些发酸,看着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卿言的眼泪却已不知不觉流了一脸,“郗铭,我还活着?你你怎么会来?我一直一直在坚持,坚持着能能再见到你,你带我走吧可是,真的真的好痛”

    柘荣怔怔地看着,看着她眼角的泪,一滴一滴滴落下来,心底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

    来不及多想,他将她拦腰抱起,紧紧地搂在怀里,怜悯之情油然而生,朝两边吼道:“快传御医!”

    秋菊拖着受伤的双腿,紧咬着牙关,一瘸一拐地急速地向外奔去。这种事情原本夏栀可以代劳,可惜,她已经身首异处了。

    悄然之间,郗铭已然来到了她的身边。

    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卿言,他,不忍再看。

    性情有些怪异的他,并未显示出多少关切的神色,掩面睨向远方,若即若离地说了一句,“我欠你的人情,今日,已然还了,从今往后,我们互不相欠!”

    显然,恍惚中的卿言并未听清楚郗铭到底说了什么。

    有些怨愤地望了郗铭一眼,柘荣低沉着声音驳道:“太子殿下这时候非要说这等话吗?”

    “哼!”郗铭撇了撇嘴,他很不喜欢当时的那种意境,他不愿再看一眼血肉模糊又哭哭啼啼的卿言。抬脚欲离去,却又似被什么绊住了步伐,让他迈不出步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望了一眼侍卫柘荣,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就留在这里吧。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你必须展现出我们帝国的威仪来,誓死抵抗!要记住,你在这里,代表的不是你个人,而是我们城国的尊严!还有,记得把手帕取回来。”

    “属下遵命!”柘荣恭恭敬敬地俯首作偮,脸上顿时闪现了一丝激荡的神色!

    “誓死抵抗”这四个字,顿时勾勒起了柘荣无限的爱国情怀和英雄主义!让他不由地热血沸腾!是了,有了太子殿下的授权,他无需再顾忌什么。柘荣自艺成以来,未尝一败,他有自信,即便是大宛国的大内高手合力围攻,也未必就能将他擒下!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他有十足的把握,孤身带卿言出宫。

    轻轻地叹了口气,郗铭飘然远去。

    夜,浓的化不开。

    卿言从早晨便开始昏迷,嘴里念的最多的就是:“我要离开这里,郗铭,你带我走吧。”

    从清晨到现在,郗铭都没有出现,守在她身边的,一开始只有柘荣一个人,到了后半夜,贤笠侍郎也闻讯赶来。

    大夫在尽力救治,这么热的天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衣衫早已全部打湿。

    柘荣在外屋不停地来回踱步,心里有莫名的担忧。他还记得她苍白的面容,以及她倒在自己怀里时眼角的泪水。

    这个女子,到底有多倔?

    他不禁轻叹一口气,如此清纯可人的姑娘,郗铭太子为何总是熟视无睹?反倒是一直藏在郗铭心中的那个人,让柘荣由衷地厌恶着!那简直是深恶痛绝!

    很多时候,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柘荣总想着潜入那个人的府邸,将那个人刺杀!

    这种偷心的人,这种百般折磨郗铭太子的恶人,死了最好,死了一了百了!

    柘荣的嘴角扯起一抹自嘲的笑,那笑里竟是无比失落。

    卿言的身上越来越热,躺在床榻上的她觉得伤口就像被万千蚂蚁啃噬一般,痒过之后又痛的心底发颤。她的意识渐渐回到生长了二十几年的现代,那里有马路上奔驰的汽车,感人肺腑的韩国言情剧,有周董和方文山,有的言情,还有爽朗热情的帅哥

    她的嘴角浮起一抹微笑,那笑干净的如同初生的婴儿般。

    他看的痴了,心,竟是那般被牵扯着。

    “她怎么样了?”柘荣拧着眉头,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床榻昏迷不醒的人儿,她的笑真美。

    “呃——公主的伤很重,旧疾未痊愈,又添新伤,还发着高烧——”大夫指着卿言额头的那枚魅瞳之眼说道。

    “尽力抢救吧!”事到如今,这也只是他唯一能对大夫说的话了。

    有些无力地从病床边退了出来,眼神对上了同样落寞的贤笠侍郎,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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