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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云水剑-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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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到此处;叶九重顿了顿;轻摇着头;欲言又止。雨燕本就有些欣喜于叶九重能承认自己动心;可到关键之处;这男子的话语里却是带了丝转折;所以焦急不已;催促道:“九重哥哥;但怎样啊?”

    叶九重微微沉吟;轻叹道:“但我已是当天起誓;终生为叶家之人。男人承诺大于天;若是我又去争夺权力;那么别人会如何看我;婉儿会如何看我?所以;雨燕;我可以做你无话不谈的好友;这男女之情还是暂且放置一边吧

    雨燕嘴角边泛起苦涩的笑意;眼眸里有些灰暗;任凭她千方百计想要在叶九重的身旁;而叶九重终究还是粉碎了她的愿望。但片刻之后;聪慧如她注意到叶九重的话语里的那个‘暂且;;随即;佳人抬起螓;怔怔地望着面色有些忐忑的男子;娇媚而笑;自顾道:“有些人还真的不够坦诚呢”

    说话间;雨燕更加紧紧地环住了男子的臂膀;眸子里有些雀跃;生怕这得来不易的成果消逝。本来身子有些僵硬的九重;偏头瞧见女子笑靥如花;便只得摇头苦笑;任凭女子如此作为。

    半晌;饶是极为耐心的叶九重;也不由得焦急而道:“雨燕;你所等待的消息如何来此?”

    雨燕轻笑;伸出纤手指着苍天;娇声道:“来了”话罢;女子放开了叶九重;莲步轻点;纵身一跃;滑翔而出;掠过波光粼粼的溪水之面;又点步而起;冲向天际。

    叶九重饶有兴趣地注视着那飞来之物;待那物体飞近;其方才看清;惊呼道:“竟是苍鹰”

    在叶九重惊叹之时;雨燕已是攀上了苍鹰的利爪;稍稍停滞;取下绑于爪部的信件;放开了纤手;其身形便是掉落下来。继而;一道淡淡的白影自湖面急掠飞奔;人影过处;腾跃间轻点湖面泛起一圈圈涟漪;若是高手自然明白这是极高明的轻身功夫;借水之力;踏水而来;仿佛凌波飞舞一般;但是被无识之人瞧见;只怕要当成神仙膜拜。

    雨燕度极快;眨眼间工夫已经掠到树下了;其使了一个巧劲;收功敛息;气归丹田;身子轻盈的飘落在树于之上。

    在明媚的阳光下;雨燕体态曼妙;伫立于此;摇曳生姿;三千青丝垂于腰间;随风飘摇。

第二百五十七章 杀阵() 
佳人迎风而立;如风中细柳;她抬起柔荑捏着薄纸;冰肌玉骨的绝色容颜之上满是娇嗔;微微颔;自信道:“果然不出所料;这恰恰证明了那个幕后之人的存在。”空灵如山泉淌泄的声音中带了丝欣喜;话罢;雨燕嘴角绽开一个浅浅的笑容;盈盈移着莲步;晶莹剔透且深邃莫测的美眸缓缓向男子望去;其伸出纤手;将那薄纸递于男子。

    叶九重依旧凝视那盘旋天际的苍鹰;回想着纤瘦女子腾飞于天;手握鹰爪的倩影;眼神不禁一阵恍惚;竟是忘记了接过雨燕手中的薄纸。雨燕见九重望着天际怔怔出神;不由得轻声嗔道:“九重哥哥;你在看什么?”

    叶九重回过神来;心头一窘;便是接过薄纸;垂眉低语:“没有……没有什么……”窘的男子不敢接触佳人那深邃的眼神;唯唯诺诺;丝毫没有了之前那藐视天下的气势。雨燕蹙着柳眉;略微思索;便是有了些许明悟;随即;其抿嘴一笑;玩心大起地伸出纤手攀上叶九重的肩头;柔媚地呢喃道:“九重哥哥;为什么不敢看我呢?莫不是讨厌了我?”

    男子心中一颤;听着女子那魅惑人心的靡音;脸上有些晕红;沉默不语。女子见此;娇笑一声;甚是得意;不由得心中起了憧憬;盼望着他们两人能真的可以双宿双飞;举案齐眉。

    叶九重毕竟是叶九重;不会沉沦于这片刻间的心神失守;不过须臾;其便是定下了神;将视线投向那薄纸之上;只见纸上写着:其争吵于府内;不欢而散。看罢;九重抬起头;凝视着风姿卓绝的女子;疑道:“王府中应该有公主的人;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以贤王二人的智谋;恐怕已是知晓王府内有着公主的线人;但为何没有指出?”

    “这都是心照不宣而已;我能在王府中安排线人;而他们当然也能在我身边安排圣门中人;只是我们都默认下来而已。”雨燕轻笑;抬起头望向那盘旋于天际的苍鹰;叹道;“而这苍鹰也是皇叔送于我的;具体的培育和教化都是皇叔一手操办;当然从王府中;我不会直接传出机密之事;只是传出这人人皆知的事。我只需稍加联系;然后自己略微思考;便可连成一线;从而得出事情的大概脉络。”

    叶九重有些敬佩地望着侃侃而谈的佳人;微微颔道:“不是天资聪颖之人;是无法将毫不相于的信息联系起来的;九重拜服了。”

    雨燕俏脸绯红;踌躇着道:“一会太阳要落山了;不知九重哥哥可否与我一起用膳?”叶九重微微沉吟;心中梳理一番;觉得并无实事;自然有着空闲时间;便是轻笑颔道:“然也”霎时;女子笑靥如花。

    雨燕能得到王府内的消息;那么浸淫官场数十年的顾相自然也能得到王府内的信息;而且他得到的信息更为全面;甚至连贤王与天机的行踪都是一一注明。自从这一纸信息传到顾相手中;顾相便是反复琢磨;探究着这圣门之中的奥秘。

    一旁的顾家管家负手而立;凝眉不语;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与在叶家之时的冲动模样大相径庭。他望着顾相那般焦急模样;浅笑道:“大哥;莫要焦急;只需小弟施展观星;之术;便可对整个事件的脉络整理清楚。”

    顾相伸出枯手拍了拍这老者的肩膀;叹道:“为了这个家族;苦了你了;甚至都不能让你获得家族的名分地位。”

    “大哥;莫要说了;每代人总有一个要离开家族;修得观星;之术为族长出谋划策;能为顾家作出贡献;我已经很高兴了。”顾家管家叹道;随即;其望了望天色;又道;“施展观星;之术还是等到深夜漫天星辰之时唯好;待到那时;我可以夜观天象;配合八卦占卜之术;便可事半功倍。”

    顾相微微颔;轻声谢道:“麻烦你了。”随即;顾相继续查阅着这段时日以来的圣门信息;盼望着能找出蛛丝马迹;来解释这贤王与天机反目的真相。毕竟顾相不是雨燕;没有雨燕那般身临其境;因而也想不出这背后的要点。

    虽说顾相无法思考而出;但顾家独有的观星;之术便能达到要求。所谓观星;并不是能掌控过去;乃至未来;而是以星空之天象为主;辅以卦象之术;结合聪明才智而总结出事情的大致过程的才学。若非天纵奇才;所学甚广;就不能得观星;之精髓。

    顾家一直隐藏;数百年间;这个顾家一直有着一个族规;便是同代之人;必须有一人掌管顾家;而另一人要习得观星;之术;辅佐家主建立繁荣顾家。因需学习观星;之术的人;必须要脱离顾家;隐姓埋名;以另外的身份帮助家主;因而每代人都要争斗一番才会决出谁才是一族之长。

    但顾相两兄弟却是异类;没有争端;没有预兆;一切如水到渠成般;兄长做了家主;而弟则是学习观星;之术。也亏得这观星;之术;擅于洞察先机;多次救顾相于水火之中。本来这观星之人要脱离顾家;但这代的观星之人却是以管家的身份留下;因而也是可以保留了顾姓;但在人前;这管家显得极为平庸;一身功力虽是不错;但离江湖顶尖有着相当大的距离。

    可谁都不曾想到;就是这么平庸之人;其实蕴含着巨大的能量;而洞察到其存在的人;无非只有圣门之中站于顶点的那几位而已。就算是叶风等人;也未尝觉这顾家的秘密存在。

    月;孤悬。

    夜;无风。

    林;静谧。

    贤王自那密道内出来;已至夜幕降临;月明星稀。一路之上;威严的贤王所到之处;圣门中人无不拜伏于地。在进入王府后院的密林之时;生性机警的他却从空气中闻到了一丝危机感;倏然;犀利的破空声划破寂静的夜空;林中鸟飞兽散。

    空中亮起几点寒茫;几柄长剑分别从三个方向张霈杀来;配合极有默契;而剑柄之处却未见任意人;着实诡异。贤王来不及思索;已是腾空而起;不知是久疏战阵的原因;还是贤王故意而为;那最前端的剑刃竟是划破了贤王的肩头;霎时;血涌如注;暗红的血色染红了衣裳。

    贤王不管不顾;屏息凝神;以他的眼神自然可以看出这几柄剑皆是削铁如泥的宝剑;且运行的角度和力度皆是极致;仿若皆是绝世高手所使;稍有不慎;饶是贤王再如何惊才天下;也挡不住这多重的剑刃。转瞬间;贤王已把轻功运到了极致;但那点步依旧稍慢;似乎其身体中还在压抑着什么。

    几柄剑刃刺来;贤王眼神微凛;点步移开;而剑刃却是紧追不舍。眼见贤王即将命丧当场;贤王怒喝一声;身形微震;手臂间似乎慢慢凝结成一股气墙;剑刃击于其上;却是纹丝不动。下一刻;贤王着于地;挺身而立;漫天魔气自其周身散出;两道寒光自其掌间伸出;剑气逼人;不错;这便是阴阳功法

    几柄剑刃被击落;但贤王依旧凝眉而视;望着密林深处;能在王府内设下如此杀人陷阱;定是连环杀局;不会被轻易破除。果不其然;几道寒光又现;刺痛了贤王的双眸;而就在这片刻间;几道剑光已是闪于眼前;令贤王心中大骇;忙是运起阳功以挡之;但距离如此近;运功时机已是消逝。

    贤王心中一沉;眼眸稍凝;一息之间;其收起了阴阳功法;魔气渐消;但步伐不变;依旧轻盈。霎那间;其飘渺如仙;闪过那一道又一道的剑光;继而;其凝眉而立;喝道:“不用躲了;能无人操控这些宝剑;恰如绝世高手的人;普天之下;唯有你天机”

    “啪啪……”一阵鼓掌之声传来;邪魅的天机从密林深处现出身来;轻笑道;“不愧是圣主;这般杀阵;若是他人闯荡;早已是身异处了;也唯有圣主有着如此威势;接下了所有的剑刃。能再次见到圣主神威;属下顿觉三生有幸几柄剑刃刺来;贤王眼神微凛;点步移开;而剑刃却是紧追不舍。眼见贤王即将命丧当场;贤王怒喝一声;身形微震;手臂间似乎慢慢凝结成一股气墙;剑刃击于其上;却是纹丝不动。下一刻;贤王着于地;挺身而立;漫天魔气自其周身散出;两道寒光自其掌间伸出;剑气逼人;不错;这便是阴阳功法

    几柄剑刃被击落;但贤王依旧凝眉而视;望着密林深处;能在王府内设下如此杀人陷阱;定是连环杀局;不会被轻易破除。果不其然;几道寒光又现;刺痛了贤王的双眸;而就在这片刻间;几道剑光已是闪于眼前;令贤王心中大骇;忙是运起阳功以挡之;但距离如此近;运功时机已是消逝。

    贤王心中一沉;眼眸稍凝;一息之间;其收起了阴阳功法;魔气渐消;但步伐不变;依旧轻盈。霎那间;其飘渺如仙;闪过那一道又

第二百五十八章 相争() 
夜色渐浓;冷月无声;皎洁的月光穿林透木;如无数光雨漫天洒落;原本清幽的密林更显静谧。月光之下;在天机张狂地表达出自身想法之后;贤王便是收起了原本已经摆好的架势;身上魔气渐消;全身更是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萤光中;朦胧得如同雾里看花一般。

    半晌;贤王唯有轻叹一声;眼神飘忽;恍然间;他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时的他们无话不谈;计谋的设定都是两人讨论而得;武功的进步也源于二人的适当切磋;二人十分默契;和谐互补;一起共同进步。

    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不仅是天机留恋珍惜这样的默契感;贤王也是如此;希望二人能长久下去;一起登上那人生巅峰。但事与愿违;身份的差异;以及目标的不同使二人的分歧愈来愈多;从而使二人已是多年没有了那般默契感

    因那般不分彼此的默契感已逝去多年;而今日又是显现;未曾有过一丝讨论;二人便是清楚了对方脑中所想。虽然这般默契感已不是多年前的目标一致;无往不利;但就算如此;依旧让天机兴奋不已。

    念及此处;贤王抬起头;有些悲悯地凝视着依旧淡笑的天机;叹道:“军师;真要如此吗?真要去探究这看似触手可及;实则远在天边的真相吗?你要知道这背后的凶险;就算我不出手;你也敌不过她的;为了这一切;就算丢了性命;也毫不在乎吗?”

    天机微微一愣;但随即大笑道:“呵呵;圣主;你可知道我为了你的上位;把自己最喜爱的女子亲手献于你时;我心中的决绝吗?我兢兢业业为圣门做事做了二十余年;到最后;却是看到了你的犹豫。若是圣主还对我这样的圣门老臣有所在意的话;就请定计除去您背后之人;除去叶风;掌控朝廷;登上至高之位”话罢;天机冷面一整;单膝跪地;虔诚地望着沐浴在月光之下的贤王。

    贤王面露愁色;微微摆手;继续沉声道:“既然你猜到了我的身份;那么你应该知晓这身份之下的义务;我现在这个人已不是为自己而活了。若是你真的为本王着想;那么你就将你的锋芒对向那云水剑派吧毕竟你作为鬼谷之人;这也是你的任务和宿命”

    “鬼谷?云水剑派?”天机低眉低语;但片刻后;其缓缓摇头;轻声道;“圣主;现在的我不是站在这两个对立门派的角度与你诉说;而是作为你圣门之主的属下;在劝诫自己的主子。圣主背后之人;属下必定会查出其真实身份;以及藏身之地;全力清除她;那么圣主便可以无所顾忌了。”

    待天机话语落下;本来只是脸上带着愁绪的贤王却是突然喝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若是你执意如此;那么我只能出手了;就在此处;了结你的性命”说话间;贤王面色愈清冷;在冷月之下;更显得寒气逼人;其身形微震;消散的魔气刹那间已是又聚集于其周身。随后;他双手微垂;两道凌厉剑气射出;横于胸前;直指天机。

    天机心中一沉;有些惊愣地望着那般已经摆好架势的贤王;从贤王那凌厉的眼神里;他已是知晓眼前的男子并不是在开玩笑。倏然;天机心如死灰;毫无生机地望着自己一直追随的人;口中喃喃自语;似是不敢相信。饶是天机是圣门军师;鬼谷掌门;也不免承受不住。因为这些年来;支持天机前行的并不是那些门派宿命;只是贤王一人而已。

    贤王见这多年来的得力属下变成这般模样;心有不忍;便是喝道:“什么圣门军师;鬼谷掌门;如今也不过是只会跪坐于地的废物而已;那么我要你有何用?”言语里带了些许摄人心魄的功法;若是在平日里;以天机的功力;足以抵抗这些功法;可如今的天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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