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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部分

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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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陶醉猛地一声咳嗽,成功掩盖了她最后三个字,对着她连使眼色。

    花浅幽这才反应过来,自知说漏了嘴,紧急闭了口。

    月痕倒也没在意,低着头哽咽道:“对不起,师父,都是徒儿不懂事,害师父受伤……”

    听她这么一说,陶醉的心霎时软了,伸手摸摸她的头,长叹一声:“算了,没事好,也怪师父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起来吧。”

    月痕的眼泪顿时哗哗直掉,一下子扑进他的怀抱,难过地抽泣:“师父……”

    揉揉她的脑袋,陶醉心里百感交集,一想到这孩子不久之后将面临的大难,整颗心像被提到了空,紧张的不能自已。

    半晌,他回过神来,笑说:“好了,别哭了。你七师伯难得来做客,快去厨房准备些好酒好菜。”

    闻言,月痕忙站起身抹了把眼泪,连连点头:“知道了师父,我这去!”

    眼看着她走远,花浅幽恍然一笑:“果然是她!想不到你司马锐当初一句戏言,如今竟然成了真!”

    陶醉头疼地揉揉太阳穴,索然道:“那又怎样?”

    “怎样?难道你不知道前世的她注定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孽?这一世……大概也快走到尽头了吧?”

    话音刚落,顿时传来杯盏碎裂的声音,花浅幽回头望去,怔住。

    陶醉颤抖着手死死攥着破碎的瓷片,鲜血涔涔而下,他压抑着悲愤,嗤笑道:“呵!祸国殃民?根本是宇老贼无聊开的玩笑!她在世时,何曾祸害过百姓?我不信老天爷不长眼,真要她生生世世不得善终!”

    当年,他少年从军,意气风发,单枪匹马深入月池王庭,欲救出被俘的战友,不巧途遇到光王南宫焰正在追杀弑君逃难的前皇后蝶媚,他才知月池国内部大乱,不但趁乱救了人,还放了把火烧毁了军机重地,可谓是大获全胜。

    离开大漠时,看到蝶媚被万箭穿心惨死在血泊,他一瞬间失神,突然觉得他的成功仿佛是这个女人故意给他制造的契机,她明明几个月前杀了月池国的皇帝,带着女儿逃回了夜冥国,何以回来送死?

    除了报仇这个合理的解释外,他反而更相信她心系祖国,故意牺牲自己助国人逃难。其的恩怨情仇,他自是不了解,但却因此坚定了他的信念。

    月池屡犯祖国边界,如若不灭,何以家为?

    于是后来,年仅十二岁的他,被夜冥国君夜殇赦封为定北侯,余后的几年,他征战沙场,保家卫国,战神司马锐的威名震慑四方群雄。而蠢蠢欲动的月池国也终于平定下来,两国归于和平。

    十八岁那年,正逢丞相府首次举办的牡丹花节,他和仆从前往丞相府时途经一条街道,偶遇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道,这老人慈眉善目,仙风道骨,身边还跟着个二十几岁的漂亮女徒。

    老道看见他,不由分说便拦住了他的去路,自称苍篱山掌门云真子,并告诫他千万不要去丞相府赏牡丹。

    他很疑惑,遂问何故。

    那老道却反问:“公子十二岁那年,是否遇见过一位绝色女子?”

    这一问,司马锐懵了,愈发好:“是又如何?”

    老道抚须叹了口气,语出惊人:“若老夫算的没错,你曾亲眼看见那名女子被万箭穿心而死,之后你便一路飞黄腾达官居高位,是否?”

    司马锐吓了一跳,他身边的仆从更是鬼叫起来:“你这死老道!瞎说个什么东西?我家侯爷身世清白,全靠着自己的本事,才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住口。”厉声制止口无遮拦的仆从,司马锐暗压下心头震撼,看着老道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实在好,遂又问道,“可这与我要不要去赏花有何关联?”

    老道微微一笑,却答非所问:“命注定你和这名女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前世她为救你而死,今生你定要结草衔环以命相报。若听了老夫之言,离那丞相府远远的,便能与那女鬼斩断前尘纠葛,前途无限光明。”

    此言一出,司马锐呆住了,回味了好久才听出其玄机,惊愕道:“依道长之言,莫非……莫非这女鬼一直缠着我?”

    仆从吓的猛咽唾沫,回头看看了无人烟的长巷,战战兢兢道:“胡……胡说八道!那女人都死了六年了,早该投胎转世了吧?怎么可能还是个……鬼……”

    司马锐本来怕鬼,被他这么诡异一提,顿时气得一脚踹过去,壮着胆子道:“本侯爷才不怕什么妖魔鬼怪呢!我说老道,别以为你这么神神秘秘的能把本侯爷给唬住!我告诉你!还有那女鬼!你也给本侯爷听着!想讨债是吧?来啊!有种投胎做本侯爷的女儿,爹爹我疼你一辈子!”

    被他这么一嚷嚷,师徒二人均目瞪口呆。

    仆从拽了拽趾高气扬的主人,小心翼翼说:“那爷,咱还要去赏花不?”

    “赏你妹啊!回府!”

    好心情一下子被破坏,司马锐哪有心思再赏花,满脑子都是当年那个女子死去时的惨状,拉着仆从便亟亟回府了。

    那名女徒便是花浅幽,当时她忍不住问那老道:“师父,他是不是算逃过了这一劫?”

    老人掐指一算,摇头叹息:“唉!祸从口出呀!天意如此……”

    果然天意如此。

    翌日,司马锐还是无可避免地邂逅了宁相的千金宁婵娟,二人情投意合,不过短短数月,便共结连理。

    花浅幽暗看着他们在一起游山玩水,幸福的像一对神仙眷侣。她想,那个时候的司马锐,应该早忘记了曾经说过的那句戏言吧?他应该做梦都没有想到,那个蝶媚真的投胎做了他的女儿,而且,可怕的灾难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她从来不相信这世有亘古不变的爱情,但自从以捉鬼天师的身份同他们结识之后,她愈发羡慕他们之间的爱,隐隐约约,心竟然开始失落,看着他们甜蜜恩爱,再不似先前那般满心祝福,她竟忍不住嫉妒那个叫宁婵娟的女孩,整日浑浑噩噩。

    不得已只好回到苍篱山,她逼迫自己远离俗世纷扰,静心修身养性。然而,灾难降临的速度她想象的还要快。

    宁家被灭门,宁婵娟被自己的公公诬陷与侍卫苟合,被赐毒而死。司马锐凯旋归来时,整个人都差点疯了,一天到晚抱着女儿痴痴呓语。

    虽然这个女儿长的丑陋不堪,但那一刻,却是司马锐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可他的父亲——大元帅司马亮,居然想方设法拆散他们父女,得知可怜的女儿惨死在亲生爷爷的手,绝望的司马锐真的疯了,他拿剑指着父亲,这个残忍的始作俑者。

    可是,他最终还是没能下得了手。

    纵身跃下山崖的那一刻,原以为一死便可得到解脱,不料命不该绝,竟被云真子救起,却从此疯疯癫癫。

    云真子倒也不嫌弃,执意收他为徒,指导他道法仙术,倾囊相授。

    然而,同门之,几乎没有人看得起他。只有花浅幽知道,陶醉,逃罪,从一开始他在逃避,以为装疯卖傻能假装忘掉一切,殊不知,自始至终,他都是最悲哀的那一个。

    他麻木地唱着自己的独角戏,周身仿佛燃着火焰,拒绝任何人靠近,包括早已为他失魂落魄的花浅幽。

    有时候,时间真是个妙的东西,随着时光荏苒,她反而渐渐放开了,不再像最初爱时那样疯狂到不能自已,像埋在泥土里的烈酒,时间越长,越浓郁醇香,品起来回味悠长,那是一种沉淀在内心深处的爱,再不怕风吹雨打,爱他成了改不了习惯。

    好此刻,静静看着他的时候,她也会很满足地露出微笑。

    “好久没看到你这么自信了?莫不是你要为那丫头逆天?”

    他冷哼,随便找块布擦了擦手的血迹,漫不经心道:“那个魔尊估计不会善罢甘休,这段日子我不去你的长留宫蹭饭了,得保护好这蠢丫头,免得真被那****给占了便宜!我司马锐的女婿,怎么能是那种德性?”

    闻言,花浅幽不禁噗嗤一笑:“哟!你这意思是碰了你家丫头得把她给娶了?”

    没好气瞪她一眼,陶醉烦躁地挠挠脖子:“我说浅幽师姐,拜托您以后说话注意点儿!刚才差点给我露馅儿了!别看那丫头傻里傻气的,脑子灵活起来吓死你!”

    “怎么?你还不打算把真相告诉她?”

    “还不到时候。”陶醉叹了口气,望着窗外目光涣散,“等挺过了这一劫,我会亲口告诉她一切,一切……”

    “那……万一挺不过呢?”

    凄冷的夜,连月光都似抹了一层寒霜。

    一道瘦小的身影无声无息来到树影下,小心翼翼将一团雪白安置在一边,埋头开始挖坑,隐约传来一声声抽泣。

    “白姑娘,都是我不好,害得你无辜枉死。你放心,我一定会杀了那个大魔头,给你报仇的!”

    “为了一只兔子说出这种蠢话来,你是不是想气死我?”陶醉不知何时突然冒了出来,满脸纠结盯着雪地颤抖的身影。

    月痕一惊,忙擦干眼泪,回头楚楚可怜看着他:“师父……”

    无可奈何长叹一声,陶醉走过去,夺了她手里的小铲,三两下挖好了一个坑,随手把兔子的尸体扔了进去,埋土时,身旁的丫头已经哇哇哭了起来。

    “白姑娘……呜呜……我的白姑娘……呜呜……”

    心不禁一疼,陶醉忍不住将她揽入怀抱,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好声好气哄道:“乖了,兔死不能复生,只要你好好的,白姑娘能安息了!”

    “师父……”月痕哭得双肩直颤,眼泪蹭了他一身,伤心哭诉,“师父!除了石头,白姑娘是我唯一的朋友!现在她死了!我以后跟谁说话,我的心事要跟谁说呀……”

    “傻瓜!不是还有师父吗?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的?”

    月痕一听,憋屈道:“我才不要!到时候把师父气死了,我该怎么办?”

    陶醉不禁失笑,拍拍她的肩膀:“好了好了!师父命大的很,只要丫头你好好的,师父我一定长命百岁!”

    “真的?”月痕抬头看他,认真的目光仿佛在证实一个很重要的承诺。

    伸手揉揉她的发,陶醉温柔轻笑:“当然了!傻丫头!”

    彼此依偎,那种蔓延到心头的暖意,再不怕雪夜凄凉。

    然而,这漫长的一夜对于石敏来说,却是一场惊魂噩梦。

    莫名其妙地,她突然半夜惊醒,在头脑无清明的状态下,四肢却完全动弹不得,紧接着,像被提了线的木偶,下床,穿衣,套靴子。

    石敏惊恐万状,丝毫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想张口大叫,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这样,像了邪似的,鬼魅般出了房门。

    经过淡云步门外时,石敏心里好一番挣扎,无奈双腿根本不受控制,出了太清宫,竟朝着明阳宫的方向而去。

第622章 墨璃20() 
撑着最后一口气,石敏睁开眼看着她,凄然笑道:“不……不要怪我师父……他……他是为了帮我……”

    月痕惊呆了!

    是他!真的是他!她本来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他!

    淡云步!你居然下得了手!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哪!

    不知不觉,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月痕冷不丁一个激灵,低头看着怀中安静的石敏,再也抑制不住满心悲愤,放声大哭。

    “石头!不要啊!石头!不要死!不要死啊!石头!啊……”

    悲痛,恐惧,愤怒,这些情绪混合在一起,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

    天哪!怎么会这样?昨天她还在羡慕石头能够留在淡云步身边幸福快乐的生活,为什么今天会变成这样?

    他不是一直都很疼爱她的吗?为什么要下这样的狠手?难道就因为她让他这个掌门面上无光吗?

    淡云步!难道你和玉饶那老妖婆一样,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善人吗?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这段日子以来他对自己的种种冷漠和无情,最后在光怪陆离的碎片里,只看到他掐死石敏时,那张狰狞的面孔,在眼前不断放大,放大,闪烁着刺目的寒芒……

    淡云步!!!

    心中一声惊天怒啸,世界突然变得好安静。

    在这安静得有些诡异的氛围中,一个声音突兀传入耳畔:“你在干什么?”

    浑身一震,月痕慢慢抬起头来,森冷锐利的目光宛如一根闪着寒光的利箭,嗖的一声直射而去。

    淡云步惊愕地看着她怀中躺着的少女,再看她一副恶狠狠的表情,感到莫名其妙。

    蓦地,电光石火的刹那,月痕迅速从地上爬起,足尖一点,娇小的身子腾空掠去,赤手空拳对远处呆立的男人展开猛烈攻击。

    淡云步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细想,被迫迎接这场突如其来的决战。

    从一开始的闪躲退让,到后来她步步紧逼,招招致命,淡云步终于忍无可忍,单手钳制住她,急道:“你疯了?到底想干什么?”

    她一把甩开他,眸中怒火燃烧,咬牙切齿:“混蛋!我杀了你!”

    说罢直接摘下脖子上的金锏项链,转眼在手中幻化出一根长约三尺的金锏,金芒乍现中,堪堪捶向他的脑袋。

    淡云步一惊,迅速祭出九晟剑,迫不得已进行反击。

    月痕的法力纵然也高了不少,可哪里是淡云步的对手,勉强挺过三招后,脚步已经开始凌乱,金锏握在手中竟有千斤般重,踉跄直往后退。

    淡云步也不想再跟她废话,这些日子以来,他早就对她忍无可忍,只要一见到她那张脸,就不禁想起儿时可怕的经历。既然他好心给她活路她不知珍惜,他又何必再隐忍这蛇蝎妇人?前世种下的因,今生结下的苦果,她也该尝尝这滋味了!

    仗剑划空,剑光飞舞中,杀气肆虐!

    千幻剑。穿杨

    淡云步再不迟疑,将暗黑色的法力凝聚剑尖,一缕冷锐霸道的剑光倏地从九晟剑剑尖发出,直射向月痕的胸膛,剑气迅猛如闪电,直教人措手不及。

    短暂的瞬间,月痕根本来不及躲闪,原以为死到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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