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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糟糠之夫不下堂-第92部分

小说: 糟糠之夫不下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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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仲行缓缓的说道。
  “那该如何破解?”宇文夙然蹙起眉头,问道。
  “殿下不必忧心,草民斗胆向陛下借一个人,以破除此阵。”独孤仲行此言落下,众人纷纷呼出气来,终于,要破阵了。
  “什么样的人?”宇文夙然的语气有了一丝丝的波动,一双眼睛愈加魅惑妖娆。
  仲行的眼,在众人的身上扫过,最终停到了弯月的身上,手指点向:“她。”
  狐狸一怔,随即挡在了弯月的身前:“我代她去。”
  仲行摇了摇头:“非她不可。”
  “为什么。”狐狸咄咄逼人的问道。
  “到了阵中,她自会明白。”仲行云淡风轻的说道,似是一切与他无关。
  “我陪她去。”狐狸丝毫不让的说道。
  “子翔。”宇文夙然适时的唤住了他,厉色的眼睛示意他不得胡来。
  狐狸吃瘪似的努了努嘴,他的眉头紧锁,对此事似乎非常不赞成。
  “什么时候破阵?”
  “后天,正好重阳节。”
  重阳节,九月初九。易经中,六为阴数,九为阳数,故九月初九,日月并阳。两九相重,叫重阳,也名重九。
  是日,阳气最重,适于驱鬼、辟邪,破妄阵。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长久以来的陪伴,一年前挖的坑,终于就要填平了。
  还有几万字就结文了,大家想看谁的番外?
  学业缘故,不能写太多番外啦,还请见谅哈,不过我会尽量满足大家滴……


☆、重阳时节重逢君

  无视于狐狸铁青的脸色;仲行示意含章带着弯月;一行人来到了后院。
  狐狸直觉地想要跟过去;可是刘二将军却恰到其时的拉住了他:“来;贺兄,咱们去外面看看阵势。”
  一番强拉;终于把狐狸架了出去。宇文夙然摸了摸额头上的汗;这个墙头草啊,真是不好当。一边是自己的小舅子,一边是家国社稷,难哪……
  “弟弟;以后你就排老四了,这是你的三姐。”尚行拍着仲行的肩膀,屁颠屁颠地说道。
  终于多了一个妹妹供他欺压,还顺带多了一个妹夫,以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太无聊。
  含章白了他一眼,似乎在说,美得你。
  弯月点了点头,再次打量了仲行一眼。没想到,这个天人般的男子,竟然是她的弟弟……
  “三姐,今天和明天,都要委屈你和姐夫了。”仲行持着玉骨扇子,示意弯月进去,里面堆放的,是他从家中带来的关于阵法的书籍。
  “三姐,后日破阵,这里的书你先看着,对后日破阵会有帮助。”独孤仲行温然说道。
  “为什么选择了我?”弯月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眸,问道。
  仲行笑了笑,玉扇在他的手中,上下敲打:“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皆随缘。三姐,缘分不到时莫要强求,缘分到的时候,也要争取。”
  一番和煦的笑容,如同阳光般射入到弯月的心里,仲行这是在暗示自己吗?
  恍惚间,弯月被推进书房,门在身后被合死。
  “四弟,你这样做,不怕得罪三姐夫?”含章一脸鬼笑地问道。
  “这是他二人的劫数,冥冥之中已有注定,惟愿能少受些折磨。”仲行抬头望了望天,心中微叹,天意,真的不能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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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仓城下,韩奇面色不善的地踱步了一会儿,终于敲响了师父的房门。
  “是奇儿吗,进来吧。”一声低沉的声音在内里响起,推门进去,一个中年男子,正抚着水晶棺,目光温柔地看向躺在里面的女子,柔情似水。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像一个体贴的丈夫般,与她轻喃。可惜,里面的白发女子,却是怎么也听不到了。
  “奇儿,有动静了?”男子抬起头,在目光接触韩奇的刹那,冷声问道。同时身子靠前,挡住了韩奇窥探的目光。
  “师父,独孤仲行到了。他们正在合计破阵之策。”韩奇忙低下头,恭恭敬敬地答道。
  独孤仲行也来了?男子嘴角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很好,意扬和她的儿女,全都来了。
  可惜他昨儿个不在阵中,否则,必定生擒那对小儿女,以泄他十九年的怨气。
  凭什么那个女人的一家团团圆圆,享受着天伦之乐,而他的银月,却只能沉睡在水晶棺中,不能与他一起分享人世的快乐。
  恨哪,恨哪。
  当年,银月为了意扬,将落雪推下了山崖。以为落雪死去的意扬,亲手杀死了银月,为落雪报了仇。可结果呢?
  结果,银月死了,她害的人却没有死,相反还多活了十九年,并且生下了一对儿龙儿凤女。意扬与那个耀眼的白衣男子,始终守候在她的身边。
  命运凭什么如此偏心,竟然连幸福的机会,都不能施与银月和他一点。
  修白呀修白,事到如今,你是否后悔当日没有亲手杀掉那个女娃?反复的问着自己,男人的神情,忽然间癫狂起来。
  他恨呀,真的恨呀,却在阴差阳错间,捡到了她的女儿。眼见那孩子一天天的长大,眼见那孩子越来越像她,他不甘呀。
  他曾经,也想伤害那孩子,看着她日日痛苦,自己也好为心爱的女子报仇。可是,每当看到孩子的笑靥,他就下不了手。
  弯月,宛月。她的笑容,像极了与银月时的初见。
  终是无法伤害一个像她的孩子……所以,他对小弯月,仓促之中下了凤孤飞,一种至今无解的药,一旦动了情,便是死期。
  服下了凤孤飞的弯月,容貌一夕之间狰狞起来,唯有爱她的男子,才能为她还原本来的面目。可是,他们都不知道吧,凤孤飞的印记在脸上褪去,其实意味着毒性已经渗入到了血脉之中,死亡,是迟早的事情。
  可他努力了那么久,算计了这么多,想要看到的,只是弯月的死亡吗?不,这是不够的,无论弯月怎么死,银月都不会活过来了。
  那就让大家一起痛苦吧,一起在绝望的深渊里沉沦,日复一日,让爱上她们的男人,都和他一样,享受这无边无际的痛苦吧。
  此外,还有他的好侄子段清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在清王的支持下火速拔除了他在南诏大部分根基。这对无情的父子,他又怎么会让这两人过的舒坦。
  阵内,黑云滚滚,每一声鬼魂的哭嚎,都让他那千疮百孔的心,冷却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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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弯月在书房里,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又一页。期间,狐狸上过房,揭过瓦,蹲过墙,可都被仲行察觉了,连句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们。
  为此,狐狸闷闷了老半天,但在小舅子面前又不好发作,最后被刘二将军想着法儿劝走了。
  这个死女人,怎么忽然间冒出了这么多兄弟姐妹。
  狐狸为此,唠叨了半天。对于他的不开心,刘波看在眼里,笑在心中。这个子翔啊,性情最为实诚,麻烦的东西,他从来懒得想。今日所得的一切,都是子翔一步步努力争取到的,从来不摆右相的这尊靠山。也因如此,狐狸在军中,颇受大小将士拥戴。
  然而,到了感情的事上,他却和他一样,变得惴惴不安,生怕一转身,爱的女子就会不见。
  真是有些羡慕子翔了,他的妻子能千里迢迢追寻到此,八两呢,会为了他来到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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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晚上,含章抱着一套洁白的衣服,叫人抬了一个大桶来,为弯月沐浴净身。
  “三妹,明儿个,四弟就要带你去破阵了,怕吗?”含章喝退了下人,拾起毛巾,为弯月擦拭着身体,聊天道。
  弯月点了点头:“怕是有的,毕竟那个阵里,实在太阴森恐怖,那日我和尚行能出来,真是有幸的很。”
  含章“嗯”了一声,舀了一瓢热水倒入:“尚行那小子,平日里畏首畏尾的,在做这些事的时候,难得这么男儿气。”
  弯月笑了笑。这个含章,时不时的和尚行置气,两人见面就斗嘴,可每次,占上风的都是含章。
  看着尚行隐忍却带着宠溺的面色,弯月总是觉得,二人之间的关系,应该没有表面上那样简单。
  “含章,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呢?”弯月忽然张口问出,这个问题,她很想知道答案。
  含章的手一抖,一瓢热水洒出,落到了地上,留下了一行儿杂乱的水痕。
  一抹红晕,明显地浮在了含章的面上。喜欢的人……那抹高大的身影,她从很小的时候,就留心了。原以为这是一番无果的禁忌之恋,可当她在一个偶然机会下,得知自己并非娘亲亲生,而是被她收养的女儿的时候,除了惊诧,她的心里,更多的是欢欣。
  终于不用为了所谓的血缘,而背上沉重的乱伦包袱。可是,那个人的眼里,只有她的娘亲,从来都是……
  想到这里,她真的很羡慕娘亲,至少她得到了小舅舅的爱,而自己,站在一个不痛不痒的位置,只能远远地看着他。
  一声悠长的叹息,从口中发出。含章无所谓的笑了笑:“自然是有的,不过,他心里没有我。”
  答案明了。弯月试着安慰她:“没关系的,只是一个不爱你的人,何必执迷于他呢。不如寻一个爱你的人,好好过下去,慢慢的就有家了。”
  “如果要你选择,在一个你深爱却不爱你的男人和深爱你但你却不爱他的男人中,你会选择跟谁过一辈子?”含章放下手中的瓢,问道。
  弯月低下头,踌躇了一会儿,抬起头答道:“如果一定要做一个选择,这两个人,我都不会选择。”
  含章瞪大了眼睛,看向弯月。
  “不爱我的男人,何必强求,就算在一起,他的心也未必在我的身上,空欢喜一场;我不爱的男人,我也不会选择,因为不爱,无法给他幸福。”
  便纵爱情不能两全其美,但如果两情不能相悦,就是孽缘了。
  含章低下了头,心中思考着弯月话中的含义,忽然间释然开来。
  既然你不爱我,我不爱他,那就道一声祝福,然后相忘于江湖……
  看着含章舒缓的面色,弯月知她想开了些事。此时,她坏心大发,素手舀着水,朝着含章的面上泼去。
  “哎呀。”含章淬不及防,被弯月泼了一脸水,登时不甘示弱的回了过去,两女不停的互泼着,望着对方的狼狈样哈哈笑着,将心中的烦恼大声的抛出了心外。
  如是不知折腾了多久,当弯月擦干了身子出去时恰好看到正在换衣服的含章,以及她脖子上闪烁的光芒。
  “含章,你脖子上挂的是?”
  “哦,你说的是这个啊。”含章取下了脖子上挂着的戒指,递给弯月:“这是娘亲在捡到我时,在我身上发现的,当时怕丢了,就用小线串成一条,挂在了脖子上,算起来,这个指环跟了我,已经十八年了。”
  弯月接过指环,细细的查看起来,这只指环,从用料与做工来看,皆属上品。指环的正面,雕刻了一只展翅的雄鹰,由于岁月已久,银制的指环有些发黑,不复曾经的光泽。
  “含章,你和尚行是同一天生的?”弯月问道,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串连成线。
  含章摇了摇头:“我生的,应该比尚行早些。娘亲捡到我时,尚行才刚出生不久。”
  时间对上了,难道含章,才是冷夫人的女儿?
  如果含章是冷夫人的女儿,那她们的命运,岂不是错的离谱。清遥啊……
  心,一阵阵抽痛。然而,发生的,终是变成了记忆中无可避及的过往,那一夜,如果她不是清遥的妹妹,清遥会选择跟哑姑一起离开吗?
  不会又如何,如今,她已经是狐狸的妻子了,便纵曾经与他人有过深情,也已化作记忆中无语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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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仲行护送弯月来到阵外。眼见阵内密布的乌云,仲行轻声问道:“三姐,怕吗?”
  弯月转过头,回以一抹无畏的笑容:“多危险的阵,我不都从里面出来了吗。这一次,老天也会眷顾我们的。对不对,白妙?”
  白妙瞪着一双无辜的小眼睛,很无语的看向弯月。为什么这次又带上它啊,郁闷哪,上次纯粹是误打误撞才和二人逃出去的,这次再出去,真的要老天特别特别庇佑了……
  想到这里,白妙忽然有了逃下去的冲动,只要两只后腿往下一蹬,它就能立刻这个迷糊的主人了,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呢。
  然而,离开了这具怀抱,它又能去找谁?以前在山中做流浪猫的日子,它仍记忆犹新,那种风餐露宿且遭人白眼的日子,真的非常难过。而且,这女人对自己,也真是不薄。想它初到时,女人吃什么,就喂它吃什么,即便到现在女人已经成家了,依然对它非常的好。如果此时开溜,那么它是不是太没义气了!
  人有人格,猫有猫尊。此时逃开了,日后还有什么脸继续当猫啊。
  想到这里,白妙撅着嘴躲入了弯月的怀中,心中暗自祈祷这次能够顺利渡劫。
  “三姐,是时候了,进去吧。阵中所见,皆是幻象,千万不可神思于外。”仲行叮嘱道。
  弯月点了点头,末了,她唤住仲行:“四弟,你还没告诉我,该如何破阵。”
  “此阵源于人心的欲念,无欲则刚强。”仲行转过身子,如迷雾般飘散在了蒙蒙的空气中。
  真是个神秘的人……
  抱着白妙,弯月回过身,看向乌压压的黑云,眼睛用力一闭,脚向前大步地迈出。
  阴风不断地袭来,她每前进一步,都能感到阴风力道重了几分。耳边,不断地有诡异的声音夹杂着哭嚎声传来,每一声都震得她耳边生疼。
  无欲则刚强……
  想到仲行离去时的话语,弯月抱着白妙的手更加紧了。她停立下来,稳了稳心神,随即念起了《道德经》。
  《道德经》一书,除了宣扬小国寡民的美好愿景外,更重要的一点在于对个人的劝诫,强调修身养德。圣人体道之无,法道之自然无为,以之修身,当无欲而静,无心而虚,不自见自是,自伐自矜,为而不持,功成而不居,怀慈尚俭,处实去华,以之治天下……
  随着《道德经》的念出,耳边的杂音逐渐变下,迎面而来的阴风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当诵完《道德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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