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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剪刀上的蘑菇 by 吐維(toweimy)-第2部分

小说: 剪刀上的蘑菇 by 吐維(toweimy)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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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动喔,要是剪到肉就不好玩了。」 

肖瑜耐心地提醒,把安全剪刀并拢着,一点一点地放入修正液旁所余不多的空隙。少年猛然睁大了眼睛,整个背往上一弓,感觉自己从体内被撕开、被撑裂,最里面的原子笔一下一下地刺激着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整个人淹没在快感和痛苦交错的深渊里。这时肖桓的腰又重重挺了一下,腹部微微颤抖,带着腥味的热液就射进他口中。 

「嗯……咳!」 

习齐还来不及把口中的白浊呛咳出来,唾液混着□□往唇下淌,少年被折磨得气喘嘘嘘,眼神也没有了一开始的力气。 

剪刀冰凉的触感还在他□□里扩散,肖瑜抓住剪刀的把手,像剪纸一样地在他体内开开阖合起来。 

刀刃一开,□□就被撑得更大,少年整个下半身都在痛苦地发抖,用自己的前端磨擦着已经被□□弄脏的床单,薄薄的制服被汗水给浸湿,他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了: 

  「拜、拜托……」 

  「拜托我什么?」 

  习齐摆动着腰部,微张红肿的唇又淌下肖桓留下的液体,淫靡得令人不敢直视。肖瑜从桌上拿了一把铁尺,伸进少年喘息着恳求的口腔里,习齐便乖顺地舔舐起那根铁尺,看着轮椅上男人的脸色,又含住他一前一后地吮吸着, 
  
  「拜托我什么?习齐。」 

  感觉到插在自己□□里的剪刀,又因为肖桓的玩弄而张开,习齐绝望地闭起眼睛。眼泪,顺着已经被□□射得湿滑的颊侧而下, 

  「拜托你们,上我……尽情地……」 

  「所以不用念期末考了?」肖桓在他身后柔声补充。 

  「不……用了。瑜哥,求你,让我来……」 

  习齐从床上爬起来,一如往常地趴跪到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前。用颤抖的手指,掀开了肖瑜盖在御寒用的毛毯,看了眼略显纤瘦过份的大腿,还有被截肢的小腿,然后用同样颤抖的手解开了肖瑜居家裤的扣子,把已经疲累不已的唇凑了上去, 

  轻微的动作让□□的文具又动了一下,敏感的后壁遭受这样残忍的对待,每一个动作都让习齐难受到吸气。他一时想干脆用力坐下去,让剪刀贯穿内脏算了,但是安全剪刀大概杀不死他,这样做的话,肖瑜只会用更可怕的手段对付他, 

  「瑜、瑜哥,让我……」 

  但少年的手触碰到男人冰冷的□□时,肖瑜却忽然似笑非笑地握住了他的手,抬起另一只手拔下了眼镜,仰头靠在轮椅的背上, 

  「今天不要碰我,我不想要。」肖瑜拿下眼镜的双眸,更加满溢着诡谲,他朝肖桓摆了一下手,习齐用迷惘的表情看着他: 

「桓,不是帮他复习到一半吗?要是小齐被当掉怎么办呢?」 

「知道了。」感觉到肖桓在自己□□摸索着,缓缓抽出已经被体温灼热的剪刀,习齐仍然和肖瑜对视着,心中的恐惧却渐渐地扩大, 

「别担心,我的比这些文具,还要更能满足你喔,习齐。」 

*** 


  第二天习齐几乎赶不上考试时间。 

  被抱起了腰、粗暴地抽去了所有填充物、被男人的□□肆无忌惮地插入、按在床上□□,数不清多少次的磨擦和进出,被男人的性欲冲撞得半死半活,不论如何崩溃地哭喊,还是等不到停止的那一刻。 

到最后习齐只能呜咽着咬紧了牙关,在肖桓□□的欢快声中失去了意识。 

  男人们甚至没有帮他做任何清理,不知道在何时离开了他的房间。他醒来时发觉自己上半身仍穿着昨夜的制服,□□仍然光裸着狼籍一片,下面散落着沾满□□的原子笔和修正液。 

他一下子羞愤和难堪给占满,拖着疼痛的身躯进了浴室,耗费了很多时间,才把几乎淹没他□□的白液一点一点清出来。 

看着那些肮脏的液体从自己饱受蹂躏的□□缓缓淌出,自己还得看着镜子避免弄到伤口,习齐不禁打从心底庆幸习斋还住在寄宿学校,这几天都不会回来。 

至少,习斋已经逃出去了。已经得到原谅了。 

  那么,只有自己在这里赎罪的话,就没有关系。 

  拖着沉重的步伐奔进共同大教室时,考试已经开始了。习齐的原子笔、立可白甚至后来连尺都沾上了□□,他也来不及洗干净,只好硬着头皮先滑进了座位, 

  旁边坐着的是他的死党,同样念戏剧的介希。他对着题目大皱眉头,一副恨不得把脑袋挖出来看看昨天晚上念了什么的样子,习齐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喂,阿希,借我原子笔和修正液还有尺。」 

  「……你考试这些东西都不带是来考个屁?」 

  「少啰唆,是不是朋友啊?快点借我。」 

  习齐露出凶狠的样子说。介希心不甘情不愿地在笔袋里翻找一阵,丢了一根烂烂的油性笔,又把自己的修正液搁到中间, 

  「你是怎样?铅笔盒被偷?」 

  「说来话长。」 
3 

  习齐看了一眼刚刚匆匆塞进袋子里的戏概课本,这是Open Book的考试,但习齐却很犹豫应不应该把课本打开。因为其中一页上面还有他的□□。 

  他在被当和被看见之间做了很久的挣扎,最后还是决定把他拿出来在桌上摊开。结果一翻好死不死就是那一页,白浊的液体喷在作者的肖像上,习齐有一种荒谬的无力感,这时候介希往这里看了一眼: 

  「那是什么东西?」介希挑了一下眉。 

  「没、没什么啊。考你的试!」 

  「……你欲求不满到可以对着戏概课本发情喔?怎么做到的教我一下。」 

  「给我专心考试!否则小心我用这跟原子笔插你鼻孔。」 

  监考老师往这里看了一眼,介希一边转头回考卷上一边碎碎念着「这是我的原子笔耶」,但是习齐已经没有精力理他了。他光是坐在那里,□□的疼痛就几乎将他逼疯,他甚至不敢大力呼吸。 

  □□的填充物虽然拿掉了,但那种曾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还是存在。男人器官在他体内的冲撞、喷发的那种羞辱感,还完全无法自心头抹去。 

  他手上捏着原子笔,脑袋却一片空白,写在纸上的是什么自己也不太记得了。低头看了一眼,却偶然发现自己的书包里有剪刀,好像是出门的时候太匆忙,所以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地塞进来了。 

  他瞥了一眼考卷,有一题是:如何利用戏剧制造冲突、突显荒谬,试申论之。(15%) 

  习齐把剪刀从书包里拿出来,在手里把玩。刀刃上还留有自己体内的气味,他忽然有种荒谬的想法,要是就在这里,就在这间教室里,把剪刀的对准自己的眼球插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呢? 

  拟答:血会淌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会瞎掉、他会痛到晕过去、同学会吓得爬起来尖叫,介希会帮他叫救护车。他会死。 

  但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或许从来没有把他当真过。因为如果他这样做,习斋一定会伤心到死的,他不能让习斋为了他而伤心。 

  介希发现一直盯着沾有□□那页课本发呆的他,忍不住又用笔戳了他肩膀: 

  「喂,你是真的那么欲求不满喔?还是你爱上作者了?」 

  「…………」 

  「要是你真的这么饥渴的我,我介绍个指挥科的正妹给你啦,我说真的。」 

  「不要跟我说是你姊。」 

  「不是我姊,是我姊的同学。怎么样,真的人正又温柔说,考虑一下。」 

  「少来,我们哪高攀得上音乐系的正妹啊?」 

  习齐用调侃打发过去,内心却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交女朋友。肖桓和肖瑜对他的课表、活动全部一清二楚,一到下课时间,肖桓就会开着车在校门口的巷子里等他,要是习齐胆敢迟到个十几二十分钟,那天晚上他就可以准备不用睡了。 

  而且肖桓还会搜他的书包、记事本,一有什么端倪,马上就是他被他们拷问的时间,从肉体到精神,掌握他每一丝细微的动向。 

有时候习齐觉得自己很像被养在玻璃盒子里的细菌,除了活着以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死。 

  交了几乎是半面空白的考卷,手机非常准时地响了起来。习齐乖觉的立刻接起来,电话那头立刻传来肖桓熟悉的声音, 

  「考完啦?」 

  「嗯。」习齐点头。 

  「考得怎样?」 

肖桓用一惯温柔的嗓音问着,好像他真的是世界上最称职的代理家长。 

  「普普通通。」 

  「下午是舞台导论?中间还有两个小时的休息对吗?」 

  「嗯。」他回答,又补充了可能会让肖桓心情好点的称呼,「桓哥。」 

  「噗,今天怎么这么乖啊,小齐。」电话那头传来让习齐感到不适的、充满调侃意味的笑声,习齐甚至从声音里闻得到血味:「这一叫,叫得我心都痒起来了。」 

  「桓哥……我可以和同学去吃饭吗?」 

  习齐抱着电话,用近乎是卑微的口气询问着,看着旁边拿着戏概课本和同学讨论到抱头大叫的介希,有个同学对着他招了招手:「喂,齐,你这题写什么啊?」 

肖桓又从喉底发出低低的笑声: 

  「可以啊。」 

  「真的?」习齐有点喜出望外。但下一秒却又被肖桓的话给浇熄了: 

  「用你的声音满足我,我就让你和同学去吃饭。」 

  习齐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手机的另一端传来暧昧的水声,他甚至可以看到肖桓舔着嘴唇的样子。 

他的手有些颤抖,看了一眼还在和同学说话的介希,忽然觉得他们明明在同一间教室里,中间却有条好长好长的线,彷佛身处在不同的世界: 

  「现在我的手放在你的那里,小齐,你怎么办?」 

  肖桓用愉快的声音吐着气,习齐咬了咬唇,下唇已经因为昨晚的活动显得通红。他背对着同学捂着电话: 

  「肖桓,我……」 

  「看来你是不太想做?那我现在就过去带你,来我的健身房附近吃饭,就我们两个。」肖桓的气音让习齐的心又凉了一截。他握着手机微微发着抖,好半晌才稍稍开了唇: 

  「桓……桓哥……求你……」 

  「求什么呀?」肖桓真该来念戏剧系,即使明知道他不在身边,光是那样带有磁性的、刻意温柔的嗓音,就已经让习齐浑身战栗起来。彷佛肖桓的手就放在他的器官上,开始缓缓地搓揉着。 

习齐仰起了颈,把手机贴得离唇更近一些: 

「快一点……啊,请、请快一点……」 

「快一点什么?」 

肖桓好像也贴近了收音器,声音立体得近在眼前般, 

「快一点……把你的……把桓哥的手,用力地……用力地揉他……」 

「小齐,你□□了,反应真快。」 

「啊,啊……不,不要……不要捏那里……」 

习齐决定把他当在演广播剧,那种令他想笑的荒谬感又涌上心来。他靠在大教室的墙上,脸贴着冰冷的墙角,闭上两只眼睛,回想着那些事情正确的流程,以便发出正确的台词和声音。 

所谓戏剧,不过就是这样而已, 

「小齐,你真棒,不过现在还不能让你解放。」 

「桓哥……不要,啊,我、我受不了了……」习齐张开嘴巴,用气音轻轻地呼吸着,压抑着声音让他的脸也跟着绯红。喷向收音器的声音从耳机传响回来,竟让他有种异样的感觉。肖桓又笑了起来:  

「再忍一下,小齐,再忍一下……」 

「不,桓哥,我,我不行了,桓哥,啊……啊啊……嗯……呜……」 

习齐决定早点结束这个剧本,他的唇几乎是吻着手机,在收音器上制造出水声、舔舐声,还有换气和抿唇的声音,习齐甚至用唇含着收音器,闭着眼睛吮吸着, 

「桓哥,饶、饶了我,啊……呜呜!」 

细若游丝的叫声后是一连串断气般的喘息,习齐捏着胸口,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模仿□□后的无力感,淌出冷汗的发靠在墙上,等待手机那头宣判, 

「小齐,你真棒。」 

肖桓笑得温柔,一如往常。习齐当真有点喘不过气来, 

「桓、桓哥……」 

「今天就放过你。小齐,彩排的很精彩,我很期待今天晚上的实际演出。」 

  肖桓用讲情话一般黏腻的嗓音说着,便挂断了电话。习齐拿着手机,那种黏腻不适的感觉,彷佛还缠绕在他浑身上下。 

  后来他发觉黏腻的原因在他自己,他竟然真的□□了。 

  「喂,习齐,要不要去吃饭啊?」 

  背后忽然被人拍了一掌,习齐惊吓似地放下手机,蓦地回过头。介希和同学好像已经讨论完功课,正一脸疑惑地望着额上都是汗水的习齐。 

  「……不了,我今天pass。」 

  把发抖的手抓着手机藏到身后,习齐不自觉地夹紧了大腿: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 

  以前习齐曾经不知道在哪个剧本里看过,描述的是一位叫奥底帕斯的英雄,「他是勇敢、高尚、善良的大英雄,又是一个弒亲乱伦的罪人。」,「他的坏运气,只是由一些错误的判断、自身的脆弱造成,并非出于真正的罪恶与堕落。所以神啊!请原谅他。」 

  那是他第一次读戏剧读到在别人面前哭,也是最后一次。 

  他在厕所自己解决了生理需求,对着镜子嘲笑自己。那是他的习惯之一,对着镜子看着自己,习齐就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另外一个个体,他可以站在自己之外,置身事外地嘲笑他、羞辱他、指责他,而自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他把带来的剪刀拿出来看了一眼,又放回书包的内袋,走去视厅馆上舞导。 

  习齐走进去的时候,大部分的同学都已经到了。介希不耐烦地朝他挥着手,视厅馆的舞台上没有坐位,大家都席地而坐,介希就拍着自己身边的地板。 

  「你去哪里?我还以为你要跷Queer的课。」 

  「我不要命了跷他的课。」 
4 

习齐敷衍地说着,跟着介希在地上坐了下来。□□的疼又像是细线一样地漫漫涌上来,以致于他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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