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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能靠点谱吗(完结)作者:折火一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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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致的声音是八百年罕见的婉约又温柔:“王叔哪里的话,不管辈分还是阅历,怎么看也合该我敬王叔一杯。我酒量不好,喝多了失态,今天要是让您哪里不高兴了,王叔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请多多见谅。我现在干了这杯酒,您随意。”
  她说完一饮而尽,动作利落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王文生满意大笑,拍了拍景致肩膀,要再给她满上,景致捂住杯口,笑了笑:“王叔,我酒量是真不好,确实喝不下了。”
  王文生看她一眼,没有再做出强求的动作,脸上也笑着,嘴上却说:“小致啊,你还年轻。我跟你讲,这酒量呢,是练出来的。你要是老不喝,就老得拒。今天我给你拂了面子倒没什么,以后你要是个个都这么不买账,那生意还做不做了?”
  景致脸上依然笑盈盈地,抬手拿公筷给王文生夹了两筷菜:“您说的是。我以后一定改。”
  王文生把酒瓶往景致眼前一搁,手搁在景致身后的椅背上,笑容满面:“小致,实话说,你今天跟我说的那点儿事就不算事儿。你今天再陪你王叔干了两杯,我当面帮你打电话,你看怎么样?”
  景致的动作停了一下,转头去看他,王文生的脸上笑呵呵地,丝毫没有要打折扣的意思。景致垂着眼睫,手指按在白酒酒瓶上,酒桌上静了有几秒钟,她突然轻笑了笑,把手抬起来,先给王文生斟了一杯,又把自己的倒满,然后一口气喝到底。
  王文生叫了一声好,也跟着一饮而尽。等景致又倒满一杯相干为敬以后,王文生突然抓住景致的手,轻柔至极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景致胃里一阵醇厚的灼烧感,不动声色要把手抽^出来,反而被王文生握得更紧。王文生本来长着一张国字脸,不算好看却也不算难看,然而如今他凑近她面前,一股扑鼻的酒味涌过来,让景致一阵厌恶至极的呕吐感。
  “小致,你瞧瞧你,何必这么卖命呢。”王文生亲密至极地在她耳畔轻声开口,“你长得这么漂亮,躺在任何男人怀里睡一晚,这一生保管都能活得舒舒服服啊。”
  景致压住满腔厌恶,挤出最后一丝笑容:“王叔,您喝多了。我让人送您回去。”
  王文生把她的手攥得更紧,另一只手已经伸到下面去摸她的大腿:“你王叔没醉,在跟你说正经的呢。听说你跟商逸取消婚约了是不是?你一个女孩子没个靠山怎么在A城混下去?不如以后跟着我,我保证把你养得舒舒服服的,嗯?”
  他话音刚落,景致顺手抽^过一只刚刚斟满的酒杯,面无表情地全部泼在他脸上。
  


☆、第 二十九 章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小修,可不必回看。
  商逸基本上心理就是这样的:
  对景致:快来给我欺负欺负。
  对外人:谁敢欺负她试试?
  ……
  第 二十九章、
  景致在酒泼过去之后的瞬间;心里其实是有一点后悔的。因一时愤怒而得罪了王文生,以后不知会横生多少麻烦。她如今根基不稳;道上那些大佬又都唯她那誓死不相往来的前未婚夫商逸马首是瞻,她所能依靠的就只剩下白道这些滑不留手的官员,却没成想今晚给得罪了一条最大的。
  然而再一想;按照王文生这个表现;景致今晚不答应他那句话,就必定要无功而返。这样一来不管她泼不泼酒;其实事情都照样办不成。然而这道关节没打通;商逸转给她的那条价值万金的海上通道就相当于一纸空凭;干干拿着却什么都赚不了。景致面色不动,心里早就是翻江倒海的愤怒,把王文生从头到脚以及祖宗十八代都诅咒了来回三遍。
  景致泼了酒;王文生愣了一下后,很快恼羞成怒。他在饭局上勾搭调戏女人无数,被泼酒这还是头一遭。他并非不知道景致以前的身份,也并非没听说过景致以前的性格,但景致那张脸蛋着实美得人眼花,他又听说过一些风言风语,并且在他试探时景致也没受到真正推拒,让他就真的误以为景致充其量是表面的端庄,包厢暧昧的灯光再加上几杯酒,等人一少,半推半就着今晚就成了。
  包厢里死静,王文生一时没吭声,下颌的酒滴到地上,再抬起头的时候,景致清清楚楚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戾色。她后退两步,干脆坐到墙边一溜沙发上,曾郁挡在她身前,一脸堆笑着解围:“王书记,这一定是误会!误会!我家大小姐一喝酒就容易冲动,您大人有大量,消消气!我代大小姐给您赔不是!要不明天我陪您去古董行看看?”
  王文生理都不理他,对随行的秘书开口:“给派出所冷局打电话。”
  曾郁一下子慌了神:“王书记!您别,千万别!您看好好一场饭局弄到派出所,算是什么事儿!”
  他一面说一面给景致打眼色,景致皱着眉看他两眼,曾郁催得更厉害。再一回头发现王文生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景致动了动唇,半晌还是选择了忍了胸口那口闷气,草草开口:“……王叔,我错了,对不起,您别放在心上。”
  王文生说:“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景致在心里正琢磨怎么才能把他不着痕迹地五马分尸:“那您想怎么办呢?明天我让曾郁陪您去古董行看看,您看成吗?”
  王文生看她一眼,嘴角突然松弛下来,并且还缓缓地笑了一笑:“古董有什么意思。还是刚才说的那件事,小致你再考虑考虑吧。”
  “不用考虑了,”景致脸上更冷,换了个姿势,淡淡接口,“您还是直接打电话吧。”
  十五分钟后,梦生三层一片兵荒马乱。
  先是一间包厢砰地一声,连门带框还带一人突然被甩出两米开外。再是外头一连串的警鸣鸣笛声,再后来就是一声沉闷的枪响,直接把许多醉生梦死的人给吓得一激灵。
  楼道里聚了不少的人,全都是围出来看热闹的。景致跟王文生站在最中间,此外还有几个保镖和几个警察。王文生跟那个冷局站一起,俩人一唱一和当众数落她的罪过,曾郁根本插不上话,景致则直接靠墙站着,一声也不吭。
  她并非不想反驳,只是刚才白酒喝得冲了,此刻脑子有点晕眩,偏偏那两人嗓门还十分大,让她的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疼。冷局假模假样听完王文生的话,转头问:“景小姐,你还有什么话说没有?”
  “……”景致皱着眉,半晌说,“有。”
  冷局“哦”了一声:“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让大家散了,你俩跟我去趟派出所。”
  这么明显的偏袒,景致终于有点清醒,瞪着他的眼睛乌黑明亮,仿佛带着一团火苗。冷局却神色半分不动,只吩咐片警将人群分散,景致咬了咬牙,恨恨一扭头,扫到八点钟的方向,怔了怔。
  商逸站在离她仅两米远的地方,正好整以暇地瞧着她。
  他看她的目光望向来,嘴角露出一点笑容,隔空无声地说了几个字:“求求我,我帮你啊?”
  景致冷着脸瞪他一眼,咬紧牙关别过了头。
  商逸一声轻笑,走上前两步,漫声开口:“王书记,冷局长。”
  商逸一出现,刚才还一本正经打官腔的俩人立刻露出满面笑容。景致以前觉得这种笑容可以接受,今晚看起来却觉得分外作呕。她站在一边头昏脑涨,耳朵里塞进那边零星几个字眼,从工作到生活,再到时政热点,最后仿佛漫不经心一般提到她身上。
  景致再是表现得大义凛然,此刻也忍不住侧耳细听。她抬头望过去,正好对上商逸的眼神。他听得仿佛有一搭没一搭,微侧过来的眼角却明明白白渗着刚才的意思:“再给一次机会,到底求不求我?”
  景致酒意上脑,当即怒视回去:“滚!不求!”
  “你脑子清醒一点,这时候嘴硬不是好习惯。”
  “我用得着你管?!”
  “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我用得着你管?!”
  商逸微微摇头,回过头,仿佛惊讶地一挑眉:“持枪袭警?我要是没记错,这就能记刑事了,好像至少得判个三五年?”
  冷局非常应景地回话:“可不是!而且景小姐还有意图行贿跟冲撞高官的意思,就算不是犯罪,这俩行为也算恶劣得很。”
  商逸一面敷衍微笑,一面眼梢轻轻一掀,似有若无地挑过来。这次景致深深吸一口气,最终无声开口:“我求你。”
  商逸眉眼不动地收回视线,眼角终于微微弯了弯。
  二十分钟以后,景致跟商逸一起坐进车子里往祖宅返。今晚一场荒诞闹剧折腾下来,景致的酒劲不想醒也醒了大半。她被商逸搂在怀里,两个人的姿势跟以前似乎一样,又似乎哪里有点不一样。景致此时脑筋不灵活,这点区别隐隐察觉,又不能清晰明了,索性不予理会,只觉得腹内一口气憋着,挫败又气恨,令她此刻很想泄愤杀人。
  她满心都是刚才那些场面,连商逸在身后挑开胸衣衣扣也没有察觉。软水一样任他搂着,很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商逸凑过来亲她一下,再亲一下,她不拒绝也不迎合,完全无动于衷。
  商逸心情倒是很好,把景致缓缓压倒在座位里,勾了勾她的下巴:“今晚喝了几杯白酒?”
  景致看他一眼,又偏过头。
  “说话。”
  景致拧起眉毛瞪着他:“三杯,你想怎样?”
  “到底谁在给谁摆脸色,还问我想怎样?你就是这么求我的?”商逸的一只手从衣襟底下探进去,摸了两把软软的小腹,轻笑了两声,“怎么,脸色这么差,今晚这么点事儿就觉得是挫折了?”
  “……”
  “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你这个小白眼狼全都给忘了。”商逸挑开她一颗衣扣,在锁骨上咬了一口,“我说过,不管你死活把你扔到外边一年,一年以后你肯定哭着回来求我。现在才过了多久,有两个月没有?”
  景致咬了咬嘴唇,强声说:“第一,我没有回去。第二,我也没哭。你少来污蔑我。”
  商逸带着点儿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那是重点吗?不管方式跟地点,关键是你求我了,这才是重点。自己出来混还这么嘴硬,以后有你后悔到肠子都青的时候。”
  商逸刻意把半边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景致很快就呼吸不畅。想要推开他,反而被他捉住手压到车窗旁。商逸掰开她的下巴,低下头,舌尖柔韧地勾住她,卷出来,叼住,很有几分情^色地吮咬。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口上拧了一把,低笑一声:“陪我两天。就当是求我的代价。”
  景致勉强压住急促的呼吸,冷着脸:“一天。”
  商逸不冷不热地说:“你刚才跟王文生也是这么讨价还价?”
  “……”
  景致对刚才那些回忆已经决定加密封存在记忆最深处,听他提到这个名字,眉头一阵紧皱。
  尽管车内昏暗,商逸还是看清楚了她脸上厌恶到极致的表情。把她的脸掰过来:“怎么,王文生怎么你了?”
  “……”
  “说话。”
  “还能怎样。”景致沉默片刻,仰起脸,冷冷地说,“他想做的事,跟你现在做的事一模一样。商少爷您如果还有点儿虚伪的怜悯心,就请高抬贵手放过我的胳膊。我刚才手腕那里被王文生捏得太狠,到现在还非常疼。”
  她说完不动声色打量商逸的脸色,结果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反倒是自己的打量被商逸捕捉到,很快便听到他有点儿好笑地开口:“景小姐这么看我做什么?难道如今还指望着我去替你报仇么?”
  


☆、第 三十 章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小修,可不必回看。
  第三十章、
  景致垂了垂眼;没有吭声。
  商逸却很好说话地松了她的手。又把她重新拉起坐直,接着还把后背胸衣的暗扣给她扣上。景致看他一眼;嘴角一撇,笑得不冷不热:“怎么,商少爷没兴致了?”
  “兴致还是有一些的;”商逸突然把她搂进怀里;笑着说,“不过到家了。我们上楼再继续。”
  两人先去了浴室;商逸把景致按在墙壁上;拎着花洒的喷头把她从上到下地清洗。他洗得不怀好意;对着某些隐^私部位屡屡冲洒,景致瞪他一眼,但没什么作用;倒是把商逸瞪得更来了兴致,两个人蹭着贴着,下面似有若无的粘连让景致愈发腿软。
  她快要掉到地上去,商逸及时搂住她,把她的一条腿捞起来,指尖探了探,撩拨着入口周围,很快随着景致的一声闷哼插了进去。
  景致虽然微微皱了皱眉,但并没有怎么反抗。
  她近来一直住在酒店。景家以前有众多房产,后来全被商逸给卖了,只留下一座祖宅孤零零杵在别墅区,那天她去看的时候,外表看起来仍然气势俨然,里面却已经是漫漫的灰尘蛛网。况且那里还留着许多回忆,景致也不想回去。她这些天脚不沾地忙得连找房子的时间都没有,便一直住景家自家开的酒店里。
  起初几天景致睡得倒还好,她刚脱离商逸的掌控,心情十分愉快,认为天底下没有比商逸更让人头疼的事,遇到什么都不觉得扫兴。后来随着全盘接管景家,连着一个月都没碰到一件让人高兴的事,表面的资产底下问题重重,俨然是野猫身上的跳蚤,摘都摘不干净。她忙得困极累极,却渐渐开始睡不踏实。每天失眠多梦,睡着跟睡醒都疲惫,透支的感觉让她更加焦躁,把房间的被褥枕头换了一套又一套,还是没能让她满意。
  今晚她给商逸抱在怀里,倒是有了几分睡意。更何况商逸技术一向非常不错,她很快被伺候得软成一滩水,推了两下没推动以后,也就随着他去。
  商逸在浴室做了一场,抱着景致回到床上。景致半睁开眼皮看到枕头,想也不想就踢开商逸,使劲扑了上去。商逸哭笑不得,又把她连人带枕头地拖回来,手指在下面惩罚性质地一挖,让她不得不又半睁开眼。他捞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摆出后腰拱起的姿势,景致非常不喜欢这个体位,小腿一抬又踹了一脚,商逸一个没抓住,她已经滚到了床深处去。
  商逸轻笑一声,伸出手:“回来。”
  景致拿被子遮住自己,歪着头瞪他:“才不回去。”
  然而虽然没回去,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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