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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军婚之外 作者:微妙微翘-第31部分

小说: 军婚之外 作者:微妙微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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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嗡嗡”
  桌边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她撇了一眼,熟悉的白色字符很欢快的跳跃着。她抿了抿唇,将电话夹在脖颈里,手里依旧不停的翻阅着文件。
  对面的萧逸白很敏锐的听到了白纸哗哗的翻页声,先是无奈的笑了笑:“肖墨,你一个女人家,要不要这么拼命啊?!你说你,不过三年的时间,就在咱们广告业打出了名号,早知道你这么能干,当初,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你出去单干的。如今,我倒有危机感了。”
  肖墨听罢,停下手里的活儿,拿起夹在脖颈那处的电话:“得了吧,萧懂就不要取笑我了,我这样规模的公司跟你的比起来,就像是同在一条起跑线上的开宝马的跟拉驴车的。我接的这点业务都不够您发个工资的。”
  “嘿嘿……”萧逸白笑了笑:“我可不是为了跟你耍贫的,有时间出来么?有笔业务跟你谈谈。”
  “嗯。地点。”
  “老地方。”
  肖墨有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定义萧逸白,跟旁人介绍的时候,总说是自己的上司,是她的伯乐,这辈子的恩人。严格说起来,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男人,能对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倾囊相助,要说没有风花雪月的那点事情,说上天都说不清。
  只是彼此不捅破那张纸,倒也相安无事。
  肖墨到的时候,萧逸白已经替肖墨点好了餐。直到肖墨落了座了,对面的萧逸白还饱含春情的看着肖墨。
  “这才几天没见,你倒是越活越漂亮啦。”萧逸白举着高脚杯,略带痞像的说道。
  肖墨眉眼一抬,怨念的看了他一眼:“打住啊,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把许美人送到我那儿,我这一天到晚忙的,还得抽空给她心里辅导,多不容易啊。不像你,还有精力说这些漂亮的场面话,您啊,还是留着讲给其他女人听吧,萧董。”肖墨故意将后面两个字咬的重了些。
  萧安逸抿唇,收住笑容:“许晓蕾是个人才,只是太年轻了,分不清生活的重心,在我身边,她得不到发展,你就当积善行事。”他举起酒杯,很快的转移了话题:“倒是你啊,这么多年了,还是不懂风情。”
  懂风情又怎么样?不懂风情又怎么样?肖墨只淡笑了笑,便抬起手,举杯碰了碰萧逸白的杯沿,仰头喝光了杯里的酒:“说吧,找我来谈什么业务?”
  “其实,是想你帮我的忙。你知道的,我上回刚标到宏盛集团三年的广告,公司上下都卯足了劲头在这件事情上,前两天,透过朋友介绍,又接到了B市房地产的案子,也实在是分,身乏术,可,这到底是块肥肉啊,白白丢了也可惜,我就先应承下来了,想着,你刚起步,涉猎的圈子虽说不小,可到底也是不全面的,房地产上面一直是你的空缺。何况人家老总很好说话,我说派给你做,人家二话不说就应了。哦,对了,你不是B市的人么?你等等啊,我给你拿资料。搞不好,这家公司你以前还听过呢!”萧逸白转过身,从他身边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翻开了一页:“你看,就是这家,在B市很有名的,算是龙头企业了。你接下这个活儿,哪怕到时候的收益,你七我三,或者你八我二都是可以的,你要是同意的话,这周六就亲自飞过去跟他谈一谈……”
  肖墨接过文件,只扫了一眼,创建人的名字,就晃了神,后面萧逸白说的什么,她也大多没听见。
  “肖墨,肖墨!”萧逸白闷闷的喊了她两声,眉头微皱:“怎么倒是恍神了?这活不想接?”
  肖墨抿抿唇,将文件夹颠在手里,似乎有千斤重,于公来讲,这么大的利润活不接她就是傻子,可于私来讲,她接过手才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
  她平复了一会儿情绪,接着冷静的开了口:“这么大的案子,你放心交给我做么?我怕自己做不好。”
  萧逸白轻轻的抚着下巴,双眼紧盯着肖墨:“有难处?如果,你确实分不开身,这案子也只能作罢。”
  肖墨捏了捏手心,原以为自己经过四年的磨练,已经变了,变得坚不可摧,可,只这一秒钟,仿佛她辛苦建立的城堡轰然坠塌了,看到他的名字,她的心还是慌张,这明明不是她重塑的自己。
  作罢?!听到这个词的时候,肖墨的心突然就感觉风起云涌般的难受。凭什么?四年了,那个人凭什么还能将她平静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现在的肖墨该是什么都不怕的,分开四年了,隔了那么的物是人非,还有什么可停驻不前的?既来之则安之,旁人都欺负到自己头上了,躲避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不是么?
  真正忘掉过去的人是无所谓直面惨淡的过去的。
  良久,她权衡了利弊,收下萧逸白的文件。
  “放心吧,我回去会好好研究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重新修改了,希望能够让故事更加丰满一点……许晓蕾的例子是试图在告诉你们肖墨的成长……


☆、第 44 章

  孩子浑身是血的绝望般朝着她爬过来;眼神哀怨的对她说:“妈妈,妈妈;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肖墨从恶梦中猛地惊醒;从薄被中抬起润湿的身子;用手抚了抚躁动的胸口,轻轻的靠在床头。
  屋里静的怕人,昏黄的壁灯下,只有冷气旁的窗帘在冷风中慢慢的煽动。这恐怖又熟悉的场景;在肖墨搬到C市的第一年时常出现;那时候,她总是睡不好;几乎是头刚挨着枕头;噩梦便连连,直到后来,生活渐渐忙碌的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过往的事情,也就像尘封许久的蜘蛛网一样被一股风吹散了。
  她一直以为她忘了,可到底还是烙在了心头。
  她起身,走去厨房倒了杯水,将木质的窗帘卷起,静静的靠在流理台。
  四年的时间不短,自从她离开B市,跟过往的事情就仿佛绝缘了,除却落落,她每次飞过来找自己的时候,会带点关于肖文俞夏以及肖武的消息。她那么了解自己,所以,从没在她面前提过那个人,甚至某些关键词都尽量回避着。
  她知道,她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她也不过希望,时间能像电影的字幕那样,四年,显现出来的只有那么几秒钟,然后,受了剧痛的两个人就相忘于江湖,再提及的时候,也只是相视一笑。可她做不到,她害怕听到关于哪里的一切,落落说,她这是自我逃避,越想掩盖的伤越是深沉,越是难以忘怀。
  大概吧。
  可她也这样麻痹了自己好些年。渐渐的,那种疼痛的感觉也就真的淡了,所谓轰轰轰烈烈的爱情,看来,也不过是一场毫无果实的丰收罢了。她花费了全部精力爱着的那个人,他的脸,到底还是随着时间湮没了。不过,她也清楚的很,这种感觉,就像是结了伽的刀疤,不剥开那层壳儿,她的心就跟常人一样,可一旦剥开了……
  次日清晨,肖墨依旧醒的很早,昨晚秘书已经给她订好了去B市的早班航班,临出门,从梳妆台中看见自己的脸色,有些苍白,她揉了揉浮肿的眼睛,淡淡的笑了笑。
  飞机是在下午降落的,肖墨戴着墨镜,拖着浅色的行李包,从机场出来,老远就看见,落落在大厅里蹦跶的身影。
  “墨墨,墨墨……”
  她干咳了一声,加快脚步,走向樊落身边。
  “你倒是肯回来了。”落落抱住她,眼圈顿时红了半圈,自顾说着:“这样挺好的。”
  肖墨笑了笑,伸手在她肩上拍了拍。
  落落抹了把眼泪,笑嘻嘻的替她拿好行李。
  “我叫好了车,就在门外候着。”
  阔别四年重回旧土,肖墨心中百感交集,看着依然熟悉的街道,结着痂的疤痕便一层一层慢慢地脱落了,熟悉,陌生只在一念之差。
  “一个月没见了,你过得怎么样,罗君对你好么?”肖墨尝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落落搓搓手:“挺好的。他现在演出很多,有些忙。”
  “真的么?”肖墨有些不信。
  “真的……”落落的目光有意识的闪开她的眼睛,偏头过去的时候,脖颈那处显出一块抓横,有些狰狞的附在她白皙的肌肤。
  肖墨猛然伸手拉开,眉眼纠结到一起:“怎么弄得?别告诉我是你自己不小心抓的。”
  落落更加难耐的搓着手,只好试着转移话题:“额……你这次出差到这里……要待多久……找到住的地方了么?”
  “没有。带我去你住的地方。”肖墨侧头很坚定的说道。
  肖墨真没想到,离开苏卫国的樊落会住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刚刚进来的时候,还有不少猥琐的男人光着膀子朝着他们吹口哨。
  肖墨眼眶霎那间就红了。
  “这就是你告诉我的三室一厅的公寓?”
  落落双手搅在一起:“北漂的歌手不都这样么?罗君说……这只是过渡期……”
  “那苏卫国给你的那些钱呢?”
  “罗君说,他要买些音乐设备……还有去外面巡演的经费……”
  肖墨有些疲软的坐在床边,手伸过去摸摸,还有一股子潮气:“你这么对他,他居然还打你?!”
  “昨天,他喝了点酒……”
  “喝了酒,动手打女人就没有罪了么?你把你的将来全部安放在他身上,你觉得值么?这样的男人,即便成了名了,你觉得他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对你么?!”肖墨顿了顿,深深的看了樊落一眼:“我要是知道,你过的这样委屈,当初我就不该听你的一面之词,就算用绳子绑你,也要把你绑在我的身边。”
  两个人皆是沉默了一会儿。
  肖墨单手楷去眼角的泪珠,走到樊落身边:“把上衣脱了,我看看,肯定不止一处伤痕。”
  落落起先不依,后来,还是听话的解开了。果真如肖墨所言,落落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光洁白皙的背脊上一溜儿青紫的痕迹,有两处已经变成了疤痕,细看之下,像是被利器弄伤的。
  “你还在替他隐藏,这两年多,他是不是经常打你!”
  落落颓然的将衣服穿好。
  “跟你说了又怎么样,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这副肮脏的身子,有人要就不错了。更何况,我连给他生个孩子的能力都没有……第一次,他动手打我的时候,我也离家出走过,可是走出了几条街,又不得不回去,在这个城市,我跟苏卫国早断了联系,除了罗君,我还能依靠谁呢?”
  “你为什么找我的时候不说呢?!”肖墨的情绪开始激动了。她一把拉过樊落,将她带出阴暗异常的地下室:“走,离开这里。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
  落落哇一声就哭了,她死死抱住肖墨的肩胛:“墨墨,幸好我还有你……”
  到了傍晚,肖墨找了一家酒店。她坐在书桌前看着资料,落落则在卫生间里洗澡。
  寂静的环境猛然被手机的震动声划破了,肖墨走到床边,接起樊落的电话。
  她看了一看,是罗君的电话。
  “在哪儿,回家了没?”对面的男声明显高亢。
  肖墨皱了皱眉:“她已经在家了。”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我想跟你见个面,有些事情需要跟你谈谈,你说个地址吧。”
  对面的人愣了好一会儿,说:“我在星河酒吧唱歌,你去那里找我吧。”
  肖墨摘去了眼镜,冲着正洗着澡的樊落喊了一声:“落落,我出去一趟,很快就会回来的。”
  她必须要落落彻底断了对罗君的念想,可落落太重感情,也只有从罗君那里入手了。她忽然记得这样一句话,凡是钱能摆平的事情都不是大的事情。
  星河酒吧距离肖墨的酒店不算远,只五分钟的车程。
  她在门口踮着脚,台上是正在演奏的乐队,她冲着主唱挥了挥手,指了指一旁空着的座位,示意他唱完歌就过去坐。
  肖墨刚坐下,酒吧里卖酒的服务生就过来了。她照例拿了两瓶冰镇的啤酒。双腿叠着,手指在玻璃桌面上随意敲打,眼睛却死死盯着正在冒冷气的啤酒瓶。
  约莫等了五分钟,罗君有些胆怯的在他对面落了座。
  “你好,我是樊落的朋友。我叫肖墨。”肖墨朝着对面的啤酒摊了摊手:“请你喝的酒。”
  “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罗君并没有拿起桌上的酒瓶。
  肖墨轻笑了笑:“果然是快人快语,那我也就不绕圈子了。”
  肖墨眉头一挑:“请你离开樊落,以后不要再跟她联系,也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这个恐怕不是由你说了算的。”罗君不屑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酒瓶,喝了一大口。
  “我说了不算,我想,你也不会需要警察过来说了算吧?!”肖墨猛地凑近他:“罗君先生,你打女人的事迹,应该不需要我公布天下吧,你不是还妄想着有一天能成为闪耀的明星么?”
  罗君的神色有一丝的恍惚:“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有证据么?”
  “证据?!”肖墨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跳跃着:“你还敢跟我要证据,落落全身的伤痕难道不能说明问题么?”
  肖墨停了停,单手握住啤酒,喝了一口,冰凉的酒水顺着喉头下了肚:“我知道,你跟樊落在一起,不过贪图她的钱,两年的时间,她的钱不是都被你造干净了么?她不欠你什么,她只是在本该灿烂的年岁里认识了你这样的贱人!如果,你答应永远的离开她,我会给你50万,支票就在我身上,但,想拿到这笔钱,你需要跟我签一个切结书。你这样的人,在我这里丝毫没有公信力,我必须看到白纸黑字才能心安。”
  对面的罗君撑着下巴,不得不说,他还是有姣好的面相的,只不过,这样光鲜的外表下却隐藏着肮脏的灵魂,让人作呕。
  像是思考了良久,权衡了所有的利弊,罗君缓缓的开了口:“可以,我答应你。”
  肖墨不由轻蔑的笑了笑,从一旁的手提包里拖出来一张,刚刚在出租车上手写的切结书,推到罗君面前,他看也没看的就在上面签了字,随后,将它递给肖墨:“签好了,钱呢?!”
  肖墨头也不转的看着他,掏出来一张填好数额的支票。
  “落落这两年的光阴,真是虚度了。”
  “其实……”罗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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