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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眷眷浮生-第7部分

小说: 眷眷浮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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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而已,我不计较。”于夏晚有些噎,什么不计较,好象她厚着脸皮硬要贴上去似的。她嗫嚅着还想说点什么,秦捷已经牵住她的手往墓园外头走了。看园子的老人家还站在园门口笑望他们俩,于夏晚想到刚才秦捷的举动肯定尽入人家的眼底,反驳的话也羞了回去。她甩开他的手,快走几步窜到前头去,径直回到老屋自己房里,回手把门一关。在床边呆坐了半天,于夏晚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唯一还清明的思维就是秦捷对她来说是个大麻烦,是阻碍她平静生活的绊脚石。她粗粗喘了几口气,腾地跳起来把衣橱里的衣服又全部抱了出来胡乱塞进箱子里。拖着箱子打开门,看向仍站在门口的秦捷:“陪你看过沈阿姨了,马上送我走。”

  秦捷脸上的笑让于夏晚只想给他一拳。他看着她,下巴朝身后点点:“下雨了。”

  于夏晚踮起脚越过他肩头,果然看见院子已经全湿了,雨势颇大,天色也黑了下来。她咬咬牙:“没关系,这雨不大。”“吃完午饭再走吧,已经烧好了,天气预报说下午就转晴。”于夏晚狐疑地看了他一会儿,走回了房里。午饭吃完,雨不停没停,反而愈下愈大,于夏晚一手拎着箱子,一手攀住门框只盯着雨水溅落在小院水泥地上砸起的白色水花,秦捷从自己屋子里伸出头来,笑道:“雨太大了,怎么办?”

  于夏晚早已经看到了今天的报纸,明明是中雨转大雨。她瞪着他:“我不管,我就要走。”

  女人犟起来的气势排山倒海。秦捷再怎么插科打诨,于夏晚始终坚持要走。实在没办法,宝马车无奈地驶出车库,冒着大雨驶上空无一人的公路。莫干山虽然是旅游景点,老屋所在的村落还十分幽静,因为秦家出钱修葺的关系,公路也十分平整。路两边都是浓密的竹林,被雨水冲刷后清绿得刺眼。秦捷又把手伸向CD的开关,于夏晚条件反射般叫了起来:“声音开小点。”秦捷看看她,轻手一按,THERE YOU’LL BE的歌声低缓地响起。In my heart there'll always be a place for you; for all my life.

  于夏晚伸手按了关CD的键。这首歌不适合在今天听,不适合在她想起秦浩的时候听。

  车厢一下子安静。秦捷猛地踩一脚煞车,后轮打着滑停在路边。于夏晚心一阵跳,嗔怪地侧头看他:“你怎么开车的?”下一刻,她的呼吸已经被他堵住。陌生的男性气息从她因惊谔而张开的嘴唇和每个和他接触的毛孔中渗入。车厢本来狭窄,他那么大的个子不知怎么地欺身上来把她牢牢压在椅背上。椅背一边向后滑动,一边倒下去,隔着他们两个人的,只有一条软弱无力的安全带。秦捷太有力,他牢牢按住于夏晚,她在他的掌下动也不能动,只有任他吻住她,吮吸辗转,象是一道烈焰在她唇齿间燃烧。于夏晚喘不过气来,她睁大眼睛,撞上秦捷凌厉的双眸。这时候的他有种动物般的凶猛,让她情不自禁生出惧怕的感觉。车外风雨越来越大,车内秦捷的热情也越燃越炽,总是蜷曲着双腿很不舒服,他干脆搂起她猛地一个转身,自己坐在了下面,于夏晚以为找到了逃脱的机会,却又被他的手臂锢住。他一只手搂紧于夏晚的腰,另一只按住她的后脑,让她的唇时时刻刻离不开他的唇。翻动时不知谁踢开了CD按键,歌声再度响起。于夏晚抵住秦捷的胸膛,却没办法推开分毫。她着急地呜鸣出声,每一声都被他吞进喉中。当他大手探入她胸襟的时候,于夏晚急出了泪水,她试图踢打,可秦捷钩起长腿压住她的腿,熟练地解开内衣抚上她的胸脯。情急之下咬人是唯一的选择,于夏晚狠狠地咬在了秦捷的嘴唇上,他痛呼一声松开她。“放开我,你疯了!”于夏晚趁机去开车门,手被他抓住,扯了回来。于夏晚不知道秦捷因为什么变得这么疯狂,他大手一拉,撕开她的上衣,紧接着毫不怜悯地咬在她的肩头。

  于夏晚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她大声尖叫着,甩动凌乱的头发。秦捷只是用力地咬,松开口的时候,于夏晚的肩头已经留下了深深的红色牙印。“痛吗?”他舔舔嘴唇,出人意料地又笑了,只是这笑里透着股陌生的情绪。于夏晚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暴露在外面的胸口,她想遮掩,可双手都在秦捷的掌握中,她只有哭泣着、哀求着看着他顺着脖颈,一点点吻了下去。他含住舔弄的时候,她全身剧烈瑟缩。秦捷停住,向上看了看泣不成声的于夏晚,又依着刚才的方式舔弄她一下。于夏晚并不是无知的少女,跟秦浩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曾经有过肆意放纵的激情,睽违五年再度被同样的激情挑弄,她很愤怒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有了一点感觉。

  ~~~~~~~~~~~~~~~~~~“你混蛋,放开我!”于夏晚扯开嗓子大声叫嚷。她拼尽全力在秦捷的怀里扭动,反剪在背后的双手被他象铁钳一样握住,挣扎时难免在车厢里磕磕碰碰,还有肩头咬出来的伤痕,更有心头的惊惶恐惧,于夏晚体会到从来没有过的痛楚。即使现在她也忍不住要去关心爱护的秦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秦捷不理会于夏晚的叫嚷嘶咬,他的力气本来就大,对付缺乏锻炼的于夏晚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三两下间于夏晚的上衣就被全部撕开。“救命啊!救命啊!”于夏晚都不知道自己的泪水什么时候汹涌流出,她徒劳地躲闪着秦捷在自己身上的动作,一边扭头向车外张望。可是这种天气,这条静僻的山路上,除了静静卧在这里的车,哪有半点人烟。秦捷嘿嘿一笑,抬手按下了车窗的按键,风雨呼啸着打进车厢里来,打在于夏晚赤裸的肌肤上。

  “这里没人。”他盯着在他怀里喘息哭泣的于夏晚,“有人我也不怕。”

  “不要这样,不要这么残忍,秦捷……”于夏晚湿透了,她半是冷半是怕地瑟缩着。

  秦捷扬起眉,有雨水从他的眉峰滑落,落进眼睛里,再流出来:“残忍吗?于夏晚,跟你做过的事相比,我算残忍吗?”于夏晚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哭倒在秦捷的肩头:“叫我怎么办?我……我怎么办……你爸爸害死了我的爸爸妈妈,我恨他,我恨死他……”“就算我爸爸做过再多的错事,他毕竟抚养你长大,他对你比对我们兄弟俩要好上一百倍,你怎么忍心,于夏晚,你怎么忍心!”“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也不想……”于夏晚当年涉世未深,对自己举动会造成的后果根本没有深切思考,大错铸成无法挽回的时候,才知道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秦捷扯住她的头发拉起她,逼视着于夏晚的泪眼:“你不想?于夏晚,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爸爸去世,公司乱成一团,所有的亲朋都疏远背叛,明知道求告无门还不得不硬着头皮一个个地去哀求,大厦将倾独木难支是什么滋味?你体会过没有?”“秦捷……”他的脸一阵扭曲,更多的雨水落进他眼里:“全世界我最恨的人就是你,于夏晚!”他加大手上的力量,于夏晚呻吟着昂起头,红润的嘴唇无力嗫嚅。“全世界我最爱的人,偏偏也是你……于夏晚!”秦捷的话音有些颤抖,他闭起眼睛,把她死死抱进怀里。于夏晚控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和着雨打在车顶上的声音,和FAITH HILL的歌声,在莫干山道上飘远。国庆长假剩下的几天,于夏晚病倒在自己的家里。秦捷那天冒着大雨一直把她送回了家,然后掉头离开。直到假期结束恢复枯燥的工作,于夏晚也没再见他回来。有惊喜在办公室等着她。说是惊喜,其实惊居多,喜全无。一份从天宇公司送来的礼物正躺在于夏晚的办公桌上,深紫色的包装纸上两朵浅紫色的纸花。沈元熙瞪着一双八卦的眼睛伺守一旁,于夏晚楞是用比她强悍许多的眼神把她瞪了出去。打开盒子,是一套名牌的衣服。于夏晚也是豪门大户里出来的,对这个牌子十分了解,自然不是她目前这种收入消费得起的顶级奢侈品。高级货就是高级货,一入手质料感觉就不一样,颜色看着也正。她注意到衣服摆放得并不平整,好象底下还压着什么东西,翻开一看,顿时怒从心中起。

  一套同样是名牌货的内衣刺得她眼睛有点胀痛,于夏晚抽出它来,差一点就要劈手扔出。无意间一瞥,她顿时压仰不住满腔愤懑,一扬手就把内衣扔了出去,精准地砸在了正巧开门进来的孙琨头上。孙琨吓了一大跳,手上抱着的资料全部掉到了地下,他瞪眼看眷砸中自己的凶器,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好。于夏晚闹了个大红脸,跑过去拾起来塞回办桌抽屉里,强笑着打招呼:“什么事,老孙。”一向都是孙琨喊她进办公室吩咐,这回老板亲自上门,肯定没好事。于夏晚早有心理准备,可在看到一大堆关于天宇公司的财务资料后还是苦笑出来。这算怎么回事?秦捷到底有什么意思?

  中午吃饭的时候,于夏晚内衣猛砸孙琨的情报传遍整间事务所,沈元熙背负着全所上下打探内幕的革命重担凑过来,嘻笑着询问,于夏晚冷冷看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哪有什么内幕,不过是因为她一眼看见了内衣的标签。奶奶的,居然是A…CUP。~~~~~~~~~~~~~~~感谢捉虫的11和罂粟飘飘,已经改正。

第 6 章

  孙琨肯定得了秦捷什么好处,这一点于夏晚可以用人格担保。整间事务所上上下下除了她整天无聊地东晃西晃,别人都忙得象狗。赵汉卿终于打来了电话,被于夏晚骂到臭头。他对于把于夏晚一个人撇在苏州的做法也有些自责,主动提出来要请客吃饭陪罪。于夏晚不会轻饶他,拉了自己这个部门九个人全体出现在约定的饭店,点菜时毫不手软,一顿饭吃得赵汉卿脸红脸白。吃完饭又去KTV,唱歌不是于夏晚的强项,她不理会赵汉卿几次暗送的秋天菠菜,只是坐在沙发上笑咪咪地听同事们放声高歌。唱完歌,小HRV里塞进了六个人,于夏晚有些抱歉地跟赵汉卿BYEBYE,一踩油门飞驰而去。把所有人送到家再回到东郊的别墅,已经快到十二点。于夏晚有点晕乎乎地,暗自庆幸路上没遇到检查的交警(酒后驾车害人害已,各位看官千万别学)。刚进家门,赵汉卿的电话也到了,她懒洋洋地拿起手机看看号码,按下关机键扔到了客厅沙发上。还以为他赵汉卿是个什么人物,也不过是个为了钱就可以把她扔到一边的男人,以前算是高看了他。于夏晚忿忿不平地把高跟鞋踢飞,光着脚上二楼卧室里洗澡。她怕黑,虽然一个人在家也把所有经过地方的灯都开着。在浴室里擦干身子她才发现自己拿的就是那件格子睡裙。

  玩得太久,神经还处在亢奋状态,所以没一点睡意。于夏晚饮尽一杯咖啡,走进了院子里。夜空漆黑深远,她仰头看了好久,一步一步缓缓走上院角小土坡,站在了一棵小松树旁。

  这是她灵魂的栖息地,每次心里有了不快活戓是觉得自己无力再坚持下去,她就会到这里来站上一会儿。于夏晚蹲下身子,伸手轻抚在松树上,一阵松脂的轻香压过咖啡香扑进她的心扉,她闭起眼睛低下头去,贴在松枝上。##################再见面的时候,朱蕾奇怪地盯着于夏晚:“好不容易考上的CPA,你真打算放弃啦?”

  于夏晚伸伸懒腰:“亲爱的,我马上就三十岁了,整天忙成那样,你看我的皮肤!我想趁着青春尚在的时候过两天快活日子,怎么样,帮我出出主意。”朱蕾狐疑地上下打量:“你吃错什么药啦于夏晚?是不是认识什么有钱人准备去做少奶奶啦?”

  “我有你这么好的命吗?”于夏晚轻笑,“我说,好歹你家杜明衡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哪一行既赚钱又不累人能不能透露下?实在不行我想开个小书店,花店也行,要么就服装店,反正不想再忙成这鬼样子了。”“我倒是有个主意。”朱蕾抿口咖啡,“现在这么多小孩,不如开间儿童用品商店,以后我家宝贝找你买打折东西。”“这个啊?我又不太懂。”“生一个自然就懂了。”朱蕾翻翻眼。于夏晚也翻翻眼:“就知道你出不了什么好主意,整天在家混吃等死你已经跟社会脱节了。”

  “你这种怨妇是体会不了我这种幸福女人的心情的。”朱蕾从鼻子里哼一声,“我可以原谅你的妒忌。”“鬼的。”于夏晚笑出声。两个人胡吹乱侃一通,于夏晚也没能从朱蕾这儿得到什么建议性的帮助,反倒是杜明衡晚上给她打来个电话,十分婉转地说自己公司里的财务主管突然辞职,他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人来帮手,想问问于夏晚有没有人介绍一下。于夏晚十分感激朱蕾夫妇的好意,她婉言谢绝了。躺在床上,于夏晚把自己所有的卡全拿出来,一张张打电话查,结果是自己的货币资金余额七十几万。这点钱说少不算少,真要派什么用场,那是肯定不够。所有资产里只有这幢房子值钱,可里头有于夏晚最珍贵的东西,她不可能也不舍得把它卖掉。要怎么办?继续留在秦捷的势力范围里任他愚弄?还是不吃馒头争口气逃开呢?

  思想斗争了几天,馒头还是战胜了气,毕竟她也亲手参与了事务所的建立,看着它一步一步走上正轨,多少有点感情。于夏晚有些萎萎地跨进事务所大门,准备找孙琨好好谈一谈,希望还能象以前那样合作,而不是象现在这样把她当成一个特殊的人。孙琨已经先他一步带着几名骨干到外地做一个大项目,据说是新宇公司秦总裁牵的线,收费颇高,于是孙老板不惜亲自出马,拉走了事务所现在所有能拉走的人。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于夏晚颇有点不习惯,以往常听到的键盘敲击声、纸张翻动声和小声的议论声都消失了,只有天花板上那根坏掉的日光灯管发出刺耳的电流声。沈元熙沾了于夏晚的光也得以偷了一段时间的空,大老板不在,她居然公开地拿了小说在上班时间看。于夏晚晃荡过去,她献宝似地拉开自己的大背包,里头还有好几本。“于姐看不看,”沈元熙笑得贼兮兮,“有H哦。”于夏晚掉头就走。不一会儿沈元熙桌上的电话响了:“挑本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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