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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危险总裁:总裁非礼勿碰-第18部分

小说: 危险总裁:总裁非礼勿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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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说他是土匪强盗更让人信服。

  擦了会儿,慕景深已经学会配合,躺在那儿枕着双臂任由她上下揉搓自己的身体。酒精带走燥热,倒是真的舒服了不少。

  两手在他肚子上搓麻将一样的揉着,她说不别扭是假的,就算她高中一毕业就和梁君涵确立了恋爱关系,可是毕竟和双方家长都太熟悉,并不敢做什么越矩之事,第一次亲吻,吓得她好几天没敢跟妈妈说话。大学里同学和男朋友发生关系的比比皆是,她也心动过,但是梁君涵从来都止乎礼的说要留到结婚,她很感动也很洁身自爱。可现在,一切都已面目全非。大文学今天她和慕景深发展到如此,除了唏嘘就是无奈。虫

  那柔软的指尖在皮肤上游走,慕景深搁在身侧的拳头慢慢握紧,她跪坐着在自己下腹处搓揉,随着动作发间的清香飘散而来,他心里按捺不住的起了邪火。

  手臂抬起来,他带着痞气的抚摸着她腰间的肌肤。展念初不喜欢让他这样占便宜,扭了下腰躲开他。

  他也没发火,不老实的抬手又摸她手臂,见她又躲,他挑眉,“要是秦勉收了你,你也这样伺候他?”

  展念初忍不住瞪他,这个人简直变态,她发现自己越对他恭敬他就越是变本加厉的欺负自己,难道他是受虐狂?见不得她对他好?

  看她忍气吞声,他更来劲,隔着T恤揉着她胸前,“你还找过谁?对着评委会的老头们你也可以说能为他们做任何事?”

  胸部酸胀,展念初身体一软,差点跌下床,躲着他的侵犯,咬唇反。攻,“那又怎样!在我眼里你和他们并没有区别”

  慕景深冷嗤,伸手把她拎过来,强行分开她两腿让她跨在自己身上,坐到坚硬的不明物体,展念初跳起来想跑,他的手飞快伸进她宽松的T恤里握住那团软肉将她定住,刻毒的说,“看好了!这就是区别!”

  展念初没等说话就被他勾住脖子狠狠吻住,唇舌一起被吸住狂吮,他的吻狂风暴雨一样充满了清楚的欲念,舌尖横冲直撞的掠夺,她扛不住这种攻势,没一会儿就软软的倒在他胸口娇声哼起来,她觉得很丢脸,瓜瓜蹲在床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大概在好奇这两个人到底在抢夺什么好吃的东西。

  把她的身体顶起来,他踢掉自己的裤子又来给她脱,除掉障碍,他那滚烫的地方贴着她,触感更加分明。大文学

  悬空的感觉并不好受,她紧紧撑着他胸膛,嘴唇都要咬破了,他似笑非笑的从鼻子里喷出凉气,“看清楚!”突地撤走支撑力,她跌下来的瞬间,他就扶住分身野蛮的一举而入。

  骤然的扩张让她感到胀痛,惊叫连连的不停往上抬着身体,可身下的男人心眼极坏,一开始不制止,反而到她快要完全退出去的时候再拉着她重重一压,重新被刺穿,她连叫声都颤抖起来,这样没两回,展念初就不行了,逃也没力气,只好随着他的节奏像小船一样在他身上不停颠簸。

  长发半湿的甩动,迷蒙的小脸都是汗水混着泪水,身体不停的被他的巨大侵占扩张,她承受不住胡乱的哀求,哀求没用又无意识的开始咒骂,慕景深双眼血色很深,看着她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样子,他挺动的频率更加凶悍。

  这样一个不顾一切的女人,没有原则,没有底线,她为了目的什么都可以去做。她的顺从是假的,体贴也完全不是真心,躺在这里的如果不是他,可以是任何别的男人——想到这一点,他就恨不得扭断她的脖子,还有那张只会说谎的小嘴,甜美得能让男人发狂,就算现在属于她,他却疯狂的想弄死她,断了所有人的念想,一了百了最好。

  本已经够受的了,在上的姿势使得他每次都进的极深,没多久展念初就跟不上节奏眼前阵阵发白,偏偏身下的男人不知餍足,见她蔫蔫的不再动,猛地将她推倒,展念初没力气稳住身体,险些头朝下栽到地上,坐起来的男人飞快捉住她的腰,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倾身上前,重新挤入紧紧充满她的身体。

  双臂无力的垂在床边,身体好像被丢入搅拌机里不停的挤压,随着一下快似一下的冲撞,她的呼吸都被碾碎,变成猫一样茫然的呜咽。

  腰就要断了的时候,那男人收臂将她捧到腿上躺着,却不是在缓解她的不适,将她固定住,他愈发方便快速冲刺,汗水滴答落在她唇边,无意识的舔去,又咸又涩,和她此刻的心情无比的相似。

  随着急速冲撞之后的短暂停顿,男人畅快淋漓的低吼出来,热流窜涌到身体深处,她茫然的甩落眼角的泪水——

  他厌恶自己,她不用知道原因也能感觉到,他那不是疼爱,单纯的是在发泄。而那个会珍惜她的男人,已经被别人夺走,再也不属于她……

  瓜瓜蹲在床头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她有气无力的眨眼,身下流淌着粘稠又可耻的液体,那男人第一时间抽身离去去洗澡,她躺在那儿被抽筋一样的动不了,只剩眼前的天旋地转的。

  想哭,但是眼睛干涩的又流不出泪。

  *******************

  两个人各自睡了一觉,醒来时外面已经天黑。估计是激烈运动后真的发汗成功,慕景深迅速的退了烧,她爬起来找水喝的时候,就看见他精神不错的坐在沙发扶手上看着瓜瓜吃罐头。

  有点恶心,她两眼无神的越过他,直接进厨房找吃的。

  一口气喝干了一杯水,她的目光落在刀具架上那把锋利的陶瓷刀,据说它比普通金属刀锋利六十倍,那一瞬间,她脑子里冒出的是个可怕又嗜血的念头。

  静静的站了会儿,门外传来那男人淡漠的声音,“去换件正式点的衣服,跟我出去。”

  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她的视线从陶瓷刀上收回来,转头走出厨房,步伐虚浮,像个幽灵一样。

  梳妆好从别墅出来,外面的冷风立刻将皮肤刺痛,展念初捂着脸,急忙钻进慕景深的车里。他一身绒质棕红色西服,银色领结漂亮平整,打理过发型,他还是高高在上一尘不染的神。可照照镜子,展念初怎么觉得自己化了妆还是像被妖怪吸过阳气一样的萎靡。

  路上两个人比往常更沉默,她着实疲惫不堪,眼皮总是控制不住的打架。

  车子很快到了目的地,会场门口都是豪车,她关了车门,一路跟着慕景深进门。拍卖会已经开始了,慕景深带她在后排角落坐下来,会场黑压压的,不停有人举牌叫价,她刚坐了会儿,拍卖师就落锤宣布,有人用八百万买走了一串钻石项链。

  她翻了翻手边的册子,都是珠宝饰品之类的,价钱高的让人咋舌,她看了眼旁边翘着腿静观其变的男人,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种场合。

  台上屏幕一换,拍卖师介绍道,“下面这件拍品,是今晚最受瞩目的一颗宝石,‘心脏’。”

  展念初盯着屏幕上的图片,那是一颗血红的钻石,周围镶了一圈碎钻衬托,款式和色泽都是那么耀眼,却也那么熟悉……

  竞价已经开始,她手心微微出汗——这颗宝石,是当年外公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后来遭遇变故,家里急需用钱被她拿出去卖掉……

  心脏……那是她取得名字……

  听着虚高的价格,她觉得那颗钻石离自己比天边还要远,眼睛发潮,身边一直沉默静坐的男人忽然举牌,声音沉稳地道,“一千,两百万。”

  【我恨三次!】

  【挠头,状态不好写得慢,大家最好不要凌晨等更,早上吧,省得熬夜。明天见,偶要月票~么~】

  章节目录 070 佛祖在对面

  更新时间:2012…1…15 3:14:16 本章字数:4413

  好吧,展念初是好多年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了,最近一次也是出卖家当的时候才听过这种天文一样的数字。大文学

  看着慕景深翘着二郎腿喊出个让全场静默的数字,她有点点悲哀——自己和那个挥金如土的社会层次是真的已经相去甚远。懒

  项链是好东西,可是不是每个人都有闲钱花巨资买块石头来赏玩的,所以接下来敢和慕景深叫价的人渐渐消失掉。

  听着台上拍卖师落锤,和当年卖出的价格已经天差地别,展念初有些愧对外公在天之灵,他的礼物,她让它沦落为商品。

  旁边的男人拍中之后就立即起身,似乎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目标,展念初急忙也跟着起身,两个人飞快的离开拍卖厅。

  一出门口就有工作人员递来的票据给慕景深,那男人低头龙飞凤舞的签上字,对那一堆让人眼花的“0”视而不见。

  盯着他,展念初的心里突然冒出个不太恰当的猜测——这宝石,不会是送给她的吧?

  然而还没等稍微惊喜一下,不远处忽然传来女人娇媚又兴奋的叫声,“景!你回来啦!好讨厌这么久都不来找人家!”

  展念初侧头看过去,就见一个花蝴蝶样漂亮的女人翩翩飞入慕景深的怀里。想了会儿,她回忆起那张漂亮的脸孔是自己曾经在‘往事’见过的。那天自己被慕景深踩得一文不值,很多人都在旁边看热闹,这女人作为他当时的女伴,对她的嘲弄尤其犀利。虫

  识趣的后退几步,展念初给那两人腾出空间。

  搂着慕景深的脖子亲了又亲,漂亮女人无尾熊一样的粘人,撒娇着,“还算你有心,知道自己惹人家生气了——这是要送人家什么礼物啊?”

  展念初靠着墙壁看着慕景深,他脸上带着一层笑意的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一只精致的珠宝礼盒,打开的一瞬间,宝石的光华瞬间映亮了漂亮女人的脸庞,他轻声问,“喜欢吗?”那一瞬,他眼底竟然也有着令人怦然心动的温柔。大文学

  想到那颗珍宝被他拿来讨女人欢心,做不到心如止水,展念初溜墙边走开去了洗手间。

  搂着慕景深的脖子,女人看到宝石后努了努嘴唇,并没有很兴奋,“讨厌,你一点都不在乎我啦!你忘了吗,人家已经有很多颗红宝石了!”

  看了眼手里的盒子,慕景深也不恼,淡淡合上盖子,“哦——我该打。”

  那女人在他胸口戳着,“珠宝我有很多啦——上次我们不是一起去看过海景别墅吗,你说要买给人家的。”

  慕景深淡淡点了点头,指尖拨弄了下她的耳环,“可以。不过拍卖会后面还有不少珠宝,有一枚黑珍珠戒指不错,有兴趣去拍?账单给我。”

  那女人露出开心的笑容,凑上去亲了他的脸一下,挥挥手往会场里走,“这次就原谅你了——我去看看,回头找你。”

  目送她进入会场,慕景深才收起脸上的笑容,神色寡淡的看着走回来的展念初。她整晚都心不在焉的,就算这会儿回来笑对他,也还是一脸的游离和敷衍。

  “咦?这项链刚才那位小姐不喜欢吗?”展念初看着他还拿着那个盒子,多嘴问道。大文学其实她心里一点都不感兴趣。

  “成色太差。”慕景深摆弄了下那个盒子,一副盘算着要将它丢到哪里才不至于污染了环境的嫌弃样。

  朱门酒肉臭!展念初跟着他往外走,随口一说,“那位小姐不要吗?那老师,不如给我吧。”

  慕景深侧头没好眼色的斜了她一眼,脸上除了鄙夷还是鄙夷。

  随着他出大门,外面滴水成冰,展念初合起手掌呵了口气,天上月色朦胧,她心里的积郁稍微散去了些——算了,一个人一生哪能始终顺顺利利,总会或多或少遇到几个混蛋,也要经受一些超出自己忍受范围的难事,越是这样,就越要坚强,人就能活一次,总不能一不顺心就要去死吧。

  自我安慰了一番,她看了眼立在车边同样看月亮的慕景深,他身上那套西装真心帅,光泽低调又贵气,配上那张帅到邪气的脸,说他是妖孽也不为过。

  静静站了会儿,展念初哆嗦着抱着肩膀,看着慕景深,“走吧老师,你的感冒还没好。”

  慕景深收回视线,开了车门却只是拿下大衣和围巾,说,“附近有间餐厅不错,去吃晚饭。”

  他又不开车,直接信步沿着街边走起来,展念初跺着脚跟上去,他倒好,从上到下都武装得紧密,她可悲的就穿了吹口气就透风的打底袜,没一会儿她就感觉自己的耳朵冻得失去知觉,摸一摸又发现它还在。

  走了会儿他才发现跟在旁边的女人踩地的频率过快,蹙着眉头瞥她,见她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自己,才不耐烦的摘下围巾丢过去。

  哀怨的看了眼他身上保暖性极佳的羊绒大衣,她吸吸鼻子用围巾裹住脑袋,也不顾上难看,哆嗦着,“还有多久能到啊……老师。”

  两手悠然的放在大衣袋里,慕景深步伐很慢,“那幅画了一堆草的,得过什么奖?”

  展念初愣了下,没反应过来,试探的问,“你是说……在‘往事’里,我拿给你看的画?”

  掏出烟来,他极其不绅士的不理睬女士的感受,点上就开始吞云吐雾,“嗯。”

  展念初挫折的看着他,欲哭无泪的说,“那不是一堆草,那是少女与水仙花。”

  他对这个毫不感兴趣,只说,“估计也是不入流的烂奖——金鼎奖虽然也不算什么像样的赛事,不过它还是有自己不错的理念和风格的。”

  展念初屏息听着,这是第一次两个人谈到正题。他却不多说,弹了下烟灰,“就凭你那幅画的水准,想得奖,没戏。”

  心里咚地砸下一块石头,她有些激动,“为什么这么说?我的所有老师都肯定我的基础和画功是少有的扎实!”

  “所以说你只配去画装修壁画。”蹙眉瞥她,慕景深才不会管别人能否受得了,直白道,“作画是融入个人情绪的创作过程,而不是单纯机械的呈现——你的画空洞没有灵魂,我只看到了生硬的学院教条,浮躁单调,你以为我说垃圾是故意为难你?”

  听了他的话,展念初一阵落寞——虽然难听又伤人,可是他挑得确实都是她的硬伤,基本功用了心人人都可以练好,但是灵气和创意,就不是光凭修炼就能得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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