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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完 誓要休妻:这个老婆太丢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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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儿,我要生了……”


    一个要饭的乞丐路过,认得慕容容,抱起她往聚居地跑去,一面叫暮儿去找人过来。


    有一个拣破烂的阿婆曾跟人接过生,听到消息,赶了过来,让人烧开水,准备给慕容容接生。


    “孩子要生了,你要忍住痛,用力!”


    慕容容痛得死去活来,拽着地下的被子,差点晕厥过去。


    没有药,没有医生,暮儿捧了一杯温热的糖水,喂慕容容喝下。


    喝了一杯热糖水,慕容容有了一丝力气,咬着牙,用力地将孩子往外推,因用力,连嘴唇也咬破了,舌尖全是血的味道。


    好痛!好痛!


    好想就这样死了算了——


    意识模糊间,听到阿婆焦急在喊:“孩子,你千万不能昏过去,一定要用力,一定要生下来,咱们没钱送你去医院,你若生不下来,母子都活不成的!”


    “姐姐——你不能扔下暮儿不管——姐姐——”暮儿在耳边一面哭着,一面喊着慕容容。


    慕容容缓缓睁开眼睛,暮儿又喂她喝下半杯糖水。


    慕容空深深呼吸一口气,依着阿婆的指示,一点点地将孩子推出来。


    她不能死的,为了她与他的孩子,为了暮儿,不管再苦再难再痛,她都要撑下去。




终于生下来了!

痛得浑身只剩下麻的感觉,许多的东西从下体流出来。


    眼前浮现胤载的脸,看到他站在她面前,对着他宠溺地笑着,仿佛听到他在说:说你傻,你就是不承认……


    眨了眨眼睛,才知道是幻觉。


    胤载,你知不知道,我很想很想你,连做的梦,全是你的影子……


    我们的孩子要出生了,你就要做爸爸了,你还没给我们的孩子取一个名字……


    泪水从眼角滑下,嘴唇被她咬得青一块紫一块。


    “快了!快了!再加把力气!孩子的头就要出来了——”


    慕容容又想到方才的那一幕,他与欧阳夕雨那样的般配,他们才是夫妻,才是爱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而她,她是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即便他知道她要生下他的孩子,他会在乎吗?他喜欢吗?


    他会要她跟他的孩子吗?


    他爱过她吗?他是不是一直只当她是个替代品?


    胤载!我不后悔爱过你,可为什么,你连一句你爱我都不肯对我说?


    有时,我真的很恨很恨你!


    “头出来了,快,再加把力,就生出来了——”


    暮儿害怕地抓着慕容容的手,害怕地看着慕容容死青的脸色,“姐姐——姐姐——”


    慕容容一把反抓着暮儿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气,牙齿重重地咬在苍白的唇瓣,一缕鲜血从唇瓣流下,滑过颈间。


    阿婆欣喜的声音叫了起来:“好了,终于生下来了!终于生下来了——”


    当听到娃儿宏亮的哭声,慕容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不知昏睡了多久,身子犹如躺在海浪上的小船,浮浮沉沉。


    往事一幕幕从梦里回映,浮现最多的是与胤载生活的点点滴滴,有哭有笑,有泪有喜。


    而他与欧阳夕雨那和偕的一幕,似一是枚长长的钢针扎在心口,揪心地疼痛着。


    他爱的人,是欧阳夕雨,他的妻子,也是欧阳夕雨。


    她,为他生下孩子的女人,是一个他连名字也不知道的人。




懂事

清晨的阳光洒在脸上,柔和得像母亲的手。


    慕容容终于醒来了,透过帐篷的小缝,望着外面蓝色的天空,不知睡了多少天。


    暮儿……


    嘴唇很干,火辣辣地疼着,嗓子又干又沙,想喊,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慕容容吃力地伸出手,挥落床边不绣纲的杯子。


    杯子哐啷地落在地下,洒了一地的水迹。


    帐篷的门被掀了开,暮儿钻了进来,瞧见慕容容醒来,扑到慕容容怀里,害怕得大声哭出来,“姐姐,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


    慕容容张着嘴,喉咙干涩得什么也说不出来,急得眼泪直掉。


    暮儿拿起杯子,重新倒了一些水,喂慕容容喝下。


    水润着喉咙后,慕容容沙哑地问着:“孩子呢?孩子好不好?”


    暮儿点头:“阿婆刚抱了出去,姐姐,你昏睡了两天,暮儿很怕很怕……”


    暮儿眼红红的,眼眶里布满泪雾。


    “傻瓜,姐姐说过,永远不会离开的暮儿的。这两天,你一定是吃了很多的苦……”


    暮儿连忙摇头,抹去脸上的泪水,懂事地说:“我一点也不苦!姐姐,你要看看小外甥吗,我让阿婆抱他回来。”


    “是个男的?”


    “嗯!”


    “你抱他过来,我瞧瞧他……”


    话刚落,给慕容容接生的阿婆抱着婴儿进了来,笑眯眯地说:“孩子,醒了?来瞧瞧这孩子,这孩子可乖了,不爱哭也不爱闹,这么小,就很懂事了。”


    慕容容接过儿子,抱在怀里,望着他睡熟的小脸,缓缓地笑开,再苦再难,也都值得了。


    阿婆给了慕容容一小袋奶粉,“这是我向街头那间小诊所的医生讨的,这两天你昏睡着,我只好给孩子泡奶粉喝了,还好他不挑食。”


    “谢谢你,阿婆……”慕容容感激地说,要不是这些好心人,她今天还不知道能不能坐在这里,抱着她的孩子。




慕容辕

阿婆笑说:“傻孩子,说什么客气话,咱们都是天涯沦落人,帮你就是帮我自己。”


    阿婆把帐篷的细缝拉紧,用针线缝住,再把地下的水抹干,吩咐暮儿:“你姐姐还在坐月子,不要让她着凉,也不要让她吹风,更别让她劳累,尽量给她吃好的,才不会落下病根。”


    暮儿认真地一一记着。


    慕容容坐月子的这段时间,阿婆和附近流浪的好心人对她照顾不少,弄到好吃的,都给慕容容捎去。


    几个月过去了,孩子越长越可爱,很招人疼爱。


    慕容容给孩子取了个名字,叫慕容辕。


    这天晚上,慕容容喂了孩子奶后,孩子便餍足地睡了。


    把孩子放在简陋的婴儿床上,盖上被子,暮儿从外面提着一个大袋子跑了进来,小脸十分的兴奋,“姐姐,我给你和辕儿买了好吃的。”


    暮儿打开袋子,里面有一只热热的烧鸡,有两罐奶粉,还有几件婴儿的衣服。


    慕容容吃了一惊:“暮儿,你哪来的钱买这么多东西。”


    暮儿悄悄瞥了慕容容一眼,说:“我拣来的钱。”


    慕容容问:“哪拣的?”


    “在、路上、拣的……”暮儿支支吾吾地说。


    慕容容拉了暮儿过来,去搜他的口袋,找到一个鼓鼓的钱包,钱包里面放了差不多一万的现金,一些外币,还有若干金卡和信用卡。


    “这个你哪来的?”


    “我拣着。”暮儿一口咬定是拣着。


    慕容容不信,“你是不是去偷的?我不是跟你说过,再穷也不能去偷去抢,等姐姐身子好些,就去找工作,姐姐会养活你和辕儿,还会赚钱供你们读书。”


    暮儿委屈地嘟囔:“是拣的,我没偷,也没抢……”


    “从哪拣的?”


    “我去河边拣瓶子,看到那里躺了一个人,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好像死了,我就把他的钱包拿了……”


    慕容容跟着暮儿向河边走去,河边,没有找到暮儿说的人,倒是看到一滩的血迹。




别杀我……

谢谢大家,祝大家中秋节快乐,永远幸福,永远快乐!


    ………


    沿着血迹一路寻去,慕容容姐弟在一条小巷找到了那人。


    他俯躺在地下,一身蓝衣被血染透,手里握着一把手枪,手枪也被血渗透。


    慕容容小心翼翼地把他翻转过来,探向他的鼻息,还有一丝的气息。


    从他身上的伤口看出,他大腿上中了一枪,胸前被刮了一刀,是失血过多昏去的。如果再不救治,可能会因流血而尽死去。


    “姐姐,钱包就是在他身上拿的,这次,他应该死了吧?”


    “还没有。”慕容容考虑着,要不要救他。


    她本已够多麻烦,再救一个来历不明,随身带枪的男人,会不会引更多的麻烦上门?


    如果不救了,他就非死不可。


    思前想后,慕容容还是做不到见死不救。


    略略包住伤口,慕容容与暮儿把他抬了回去,路上,还注意不留下血迹,以免让人找上门来。


    帐篷里有一些诊所给她的药品,慕容空简单帮他止住血,喂了他一些药后,其他的,就看他的造化了。


    换下他的衣服时,慕容容发现他衣服里藏了一盒药,收得很隐蔽,想是对他而言,是很重要的药品。


    慕容容打开盖子,嗅了几下,这个药的气味很熟悉,不知在哪闻过。


    一时间想不起来,慕容容把药塞回去,放在他身边,给他加了一张被子,便和暮儿去睡了。


    翌日,慕容容醒来,感觉额头冰凉冰凉的。她睁开眼睛,只见额头指着一把黑色的手枪,手枪的主人正充满杀气地看着她。


    一霎那,慕容容想起来了,知道他是谁了。


    她真的是,救错人了。


    慕容容佯作害怕地向后退,盯着他,“不、不要杀我、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别杀我……”


    旁边躺着的是弟弟,儿子在另一边熟睡着,慕容容心头一片寒意。


    自己的一时心软,不但害了自己,连弟弟与儿子也可能遭到伤害。




你很像一个人

“是你救了我?”他眼中透着疑惑,再看看旁边的一个小孩和婴儿,收了手枪,坐在地下。


    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慕容容更加肯定他的身份,只希望他问完赶快走。


    男子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刚醒来,身体非常的虚弱,腿上的子弹没有取出来,想走也走不动。


    他掏出他的药,吃了一粒,闭目养息。


    慕容容忐忑不安地看着他,他皮肤很白很细腻,眼睛是蓝色的,轮廓较深,应该是个混血儿,温和无害的神情。


    如果不是曾经跟他接触过,她会以为,他是个好人。


    “你、是怎么受伤的?”


    心中猜到几分,慕容容不敢确定。


    明知不该问这样敏感的事情,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她想知道一些、关于他的消息。


    男子睁开眼睛,冷冷的目光上下地打量慕容容,眼中的疑惑更深:“你很像一个人……你叫什么名字?”


    “慕容容。”


    慕容容镇定地看着他,冷静地不让眸闪过一丝破绽。


    男子眉头微蹙,指着暮儿与辕儿,问:“这两个小孩,是你什么人。”


    “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我儿子。”


    男子有些吃惊,想不到慕容容已是个母亲了。不过,这反倒是打消了他眼中的疑虑。“孩子的父亲呢?”


    慕容容垂下头,想了想,说:“不知道。”


    “哦?”


    “是、是一个流浪汉的……我不是知道他是谁。”


    “哦。看来,你怪可怜的。”


    男子拿回他的钱包,取了一叠钱给慕容容,“我暂时在这里养几天伤,你帮我买些药,我要取腿上的子弹出来。再给我买些食物,只要你按我的吩咐去做,我不会亏待你的。”


    慕容容引狼入室,无计可施,只好接过他的钱。“只要你不伤害我弟弟和孩子就好,我不需要什么厚待。”


    男子颔首,说:“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虽然有刀有枪,但不是什么坏人,不会伤害无辜的人,何况,你还救了我一命。”


    慕容容见他谈吐不俗,气质不凡,只能选择相信他的话。




教我玩枪好吗?

男子自此在慕容容的小家住了下来。


    他举止有礼,似是受过良好的教育的人。


    虽与慕容容同住一屋檐下,却一直保持礼貌的距离,井水不犯河水。


    同住不到两天,暮儿就与他相处甚欢。男子有时像个温和的大哥哥,慕容容出去时,也帮着照顾辕儿。


    也正因此,慕容容对他身份更加的大惑不解。


    男子养了几天伤,除了腿伤,其他的都好得差不多,让暮儿扶他到外面晒太阳。


    慕容容察觉到追杀她的人最近一直没有出现,就办了一张假身份证,出去找工作。暮儿抱着辕儿,坐在男子旁边。


    男子见辕儿甚是可爱,从暮儿手中接过来,逗着辕儿。


    辕儿的脸型像极胤载,唯一有一双丹凤眼,不像慕容容,也不像胤载。


    他还小小的,就长着一副酷样,不爱哭,也不闹,就喜欢睁着黑溜溜的眼睛骨碌碌地转,活像胤载板着脸的样子。


    也正因那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没让男子注意到孩子的父亲是谁。他见慕容容长的是杏眼,还以为那丹凤眼是遗传自孩子的父亲。


    暮儿瞅着男子身上的手枪,“大哥哥,你教我玩枪好吗?”


    男子一面逗着辕儿一面说:“这个东西太危险,你不应该学。要学,就好好地学知识,好好念书,总不能做一辈流浪汉吧。”


    “可是,我想学会打枪,然后保护姐姐和辕儿。”


    男子抬起了头:“难不成有人要害你姐姐?”


    暮儿连忙摆手,“没,没!没人害我们!”


    男子又问:“我看你姐姐是念过不少书的人,你也不像个乞丐,你们怎么会沦落街头?你们的父母呢?”


    暮儿将以前逃亡时,慕容容教他的说法说:“爸爸妈妈出了意外离开我们后,家里房子被债主没收了,我们就只好流落街头。大哥哥,那天你是怎么受伤的?你身上有枪,是不是黑社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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