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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乱世莽夫 作者:欧俊呈-第5部分

小说: 乱世莽夫 作者:欧俊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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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
  我笑了笑,顾而言他:“饭食还满意么?”
  “还行。”
  “我可是照着司令的规格给你配的。”说着我指着门口的卫兵道:“还有他们,要是谁欺负你,你跟我说,我都给你收拾了。”
  他嘴角微弯,娇小的红唇弯勾出自嘲的苦笑:“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我看着他的眼睛:“你昨天为什么没开枪?”
  他苍白的面庞僵住了,嘴唇颤抖起来,没说出话。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我撑着额头笑了,越笑越大声,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你这个傻子。”我笑完了,奚落他道。
  他忽然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我。
  我愣了一下,却见他将头埋在了我胸口,再不动了。
  维持着姿势,伸手轻轻地摸着他的发,我叹息道:“我有什么好?”我要是真好,为什么有人却偏要离我而去?
  他没说话。
  我又问:“你的日式装备从哪儿来的?”
  他猛然抬起头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下巴几乎碰上他的鼻尖:“别跟我说是你买的。”
  他撑起身子,跟我拉开一段距离:“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
  如宋浩源所料,不久我的司令部便来了两位特别的客人。
  一个是日本军部的人,一个是日文翻译,说要求我释放福山浩源中尉。
  最近的日本驻军就在省城和铁路沿线……
  我按捺住心下的惊疑,面上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不过有个条件,缴获的日式装备你们派几个技师来教我用,然后再给我配三万发子弹和一千发炮弹。”
  “如果梁司令愿意和大日本帝国合作,我们对待朋友,都是友好和慷慨的。”
  我点了头,让人带着两人去见宋浩源。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心中的线被一条条穿了起来。
  送走宋浩源的时候,我说我想单独跟他说几句话,他们答应了。这时宋浩源已经换上了日本传统的服装,我领着他来到一个僻静的屋子里。
  只见他雪白的皮肤衬在淡色的和服中,粉色的红唇娇艳,得像瓷娃娃一般精致。
  原本穿着灰黑的中山装怎么看都让人不舒服甚至恶心形象,在淡色的和服里却意外的搭调,几乎有种女性柔和优雅的美感。
  苍白的面容,雪似的颈项,饱满的朱唇,柔软贴额的黑发……我心下微微诧异,服装的改变竟能让一个人的气质产生如此大的变化。
  关了门,我开口道:“你到底姓宋,姓薛,还是姓福山?”
  他嘴唇勾起,不知为什么,今天他的笑,让我联想到樱花的花瓣。
  “薛司令是个子虚乌有的人,参谋部给了我钱和枪,让我拉一只队伍。我知道自己这张脸上不了台面,就找了一个长相威武的薛姓副官平日开会训话,不过他也就是个傀儡,拿主意的是我。”
  “你也是傀儡吧,拿主意的不是日本人么。”我嗤笑。
  他抿唇,似乎并不想与我争论:“那你呢?你姓梁,还是姓李?”
  “我姓李,名景玉。”看着他疑惑的眼,我微笑:“你穿和服真漂亮,比穿中山装好看多了。”
  “我是中日混血,母亲是日本人,父亲是中国人,我在日本长大的。”
  “你是特务?”
  “我只是想为中日友好和大东亚共荣出一份力。”
  “你之前便知道我在县城?”
  “不,我失去你的消息很久了,在南边我听闻你辞了军差回老家休养……你提起过你的家乡,后来我申请调到这边,但没想到梁司令就是你。”
  “你就这么喜欢我么……”
  他没说话,只是垂下了眼睛,看着我胸口的一枚扣。
  我捧起他的脸:“但我的心已经给了别人。”
  他仰起脸的眼神里掩不住落寞:“那又怎样,你以前没有心,我看不到;你现在有心了,我虽然现在得不到,但总还有希望,不是么。”
  “这次回去,你会受处罚么?”
  “我扯那三千人守在那里,本来任务就是和本地军人建立良好关系,奈何于司令和之前的王山头对日本人都不太友好,满脑子狭隘的民族主义。”
  “那就好。”
  “谢谢你担心我。”说着他忽然近身前来,在我脸上落下一吻:“后会有期。”他凝视了我片刻,转身走了。
  我摸着脸,似乎胸口还留着他的体香,久久没有回神。
  他从前似乎就是这样,大胆,直白,热情。
  可是为什么以前,我从没发现他的好呢。
  要是我喜欢的人是他……我是不是就不会那么伤心,吃那么多苦,心那么痛了?
  可人的心只有一个,给出去了,又怎么收得回来?


  8、第 8 章【补完】 。。。

  “司令,有位叫李崇玉的乡绅说要见您,都在外面等了一天了。”
  我心下一惊:“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您之前一直在接待日本客人……我就让他在偏厅……”
  “不长眼!还不快把他请进来。你们都到外面去候着。”
  不过一会儿,堂外响起脚步声:“李先生,请。”
  门开了,又关了。
  我向站在门口的人看去,只见他穿着灰黑的长马褂儿,神色凛肃,一尘不染,手里拿着绸帽,一如既往地儒雅。
  他身后跟着春红和阿源,两个下人背着包袱,满脸风尘仆仆,四处张望。
  他将春红和阿源手中的包袱接过来,低声吩咐道:“你们先出去吧。”
  春红和阿源躬身退出门外,大哥转身将门合好。我抢步过去帮他拿东西,笑道:“哥……你怎么来了?”
  他的发上沾了灰尘,还是那张端方周正的脸:“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
  我伸手去解衣服:“小事而已。已经缝针,快好了。”
  他看了我一眼,缓缓地走到堂上的正位中,弹了弹袍子,坐了下来。
  取出一副眼睛,架在鼻梁上,他轻声道:“你站过来。”
  我敞开着衣襟依言走到他的身边,他伸手抚摸着我腹部缝合的伤口,就像小时候我在外面闯了祸,他为我处理患处一样。只是……他目光中的神色让我有些看不懂。
  指腹贴上腰侧蜿蜒的蜈蚣纹,我不自觉往后退了一下——他的手指太冰了,简直不像是活人。
  “把衣服放下来吧。”说着大哥取下了眼镜,从怀中收出一个盒子收好了。
  “嗯。”
  给他倒了一杯茶,递在他的面前,他看了一眼却没有理会,我只好放在他手边。
  他淡淡地开口道:“怎么,现在当上司令了,连大哥见你,都要在外面等?”
  “哪里,都是副官们没长眼睛,我这里干没本的买卖,仇家多,没用真名,副官也不知道你是我哥;再说,我早上会了一批客人,来不及通报,都算我的不是,给大哥赔罪了。”我在一旁坐了下来,欠身道。
  “客人?什么客人?”大哥直视着我。
  “就是一些军务上的……”
  大哥冷哼了一声,眉目间消散了往日的温和,渐渐透出股冷冽来。
  “我看见了,是日本人吧……”
  我怔了怔:“是。”
  哐当,茶杯碎裂在地上。
  “我不来还真不知道,你跟日本人有来往?”
  “哥……你这是怎么了?”看着地上散出的飘渺茶气,我笑了。
  “你心里还有没有廉耻两个字?”他忽然站了起来,质问似地看着我。
  我脸色也冷了下来,转动着自己的茶杯:“廉耻?乱世里廉耻值几个钱?人家敬我,不是因为我有廉耻,是因为我有枪,有人。”
  他沉默了片刻:“景玉……原来你变成了这样。”
  我抬眼:“我一直是这样,你不知道罢了。在家里,我敬你三分,因为你把爹和姨都照顾的好。但这里是军队,你不要这么幼稚!”
  他叹了口气,转过身子:“景玉啊,枉我还日日夜夜为你操心。”说着他将包袱打开,递给我:“自己看吧。”
  我打开一看,居然是写好的聘书,后面都是女孩的画像,门当户对的名媛淑女。
  我皱眉:“我现在不想成亲。”
  他缓缓地道:“我听说,你在军队里有个男宠,是真的吗?”
  一口气闷在胸口:“说什么来看我都是放屁吧,你是为这个来的吧。”
  大哥凝视着我:“你就说,有,还是没有!”
  “有!”
  “有辱门风。”他喃喃地道,说着起身,戴上了帽子,头也不回地要推门往外走。
  我几步赶上前去,抵住门,冷笑:“你那个小厮阿源,还不是跟男人在柴房鬼混。要不是他,我还不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呢……”
  大哥微微虚了眼,推开我的手,去拉门,我拉住他的袖子。
  推搡间另一个包裹散落出来,有许多我爱吃的东西,还有喜欢看的书。
  抬眼,却见我哥淡淡地看了扫了一眼满地的狼藉,转身走了。
  “哥!”
  我忙叫了副官,给他安排院子里最好的住处。
  ****
  晚上我想了又想,还是准备给他道歉。
  没叫人,也没让人通报,一个人提了壶酒就悄悄过去了,是一处僻静的小院子。
  守卫都在外面,只余我一个人细微的脚步声。
  屋里点了蜡烛,立着模糊的人影,他在。
  靠近了的时候,却听见细细的抽泣声。
  我心下诧异,下意识地侧身隐蔽了自己,立在了门前。
  靠进纸窗的细缝往里看,只见昏暗的烛光下,大哥上半身赤裸着,精致细长的玉烟斗衔在唇边,靠在床上吞云吐雾,白烟弥漫中他虚着眼,我看不太真切。
  春红白花花的胸脯黏在他的大腿上。
  我一阵反胃。
  大哥伸手摸了摸春红的头:“你哭什么?带你来的确是准备把你送给老二,不过老二不要你了,跟了我,不好么?”
  春红抬起哭红的眼,满脸都是恐惧地畏畏缩缩地看着大哥。
  我这才看清大哥的面容……他在我眼中永远是……怎么说呢……即使是他最愤怒的时候,都带着股正气和温柔……
  但现在他的脸上却满是……冷漠,和一种更冰冷的彻骨的东西……
  ——是凉薄,透着些戏谑的凉薄。
  我哥抬起春红的下巴,轻声问:“你喜欢老二?”
  春红忙低下了头:“没有。”
  大哥的手缓缓地从她的乳线向下抚摸:“喜欢他,也是很好的,他是我的弟弟,我不怪你。回了宅子以后,我会把你抬成妾。”
  春红咬着嘴唇没说话,大哥一边用手猥亵地摸着她的私处,揉捏着她的白臀,嘴里一边淡淡地道:“行了,你回去吧,把阿源给我叫来。”
  春红抬起头:“阿源……阿源他身子已经不行了……求您饶了他吧……”
  大哥温柔摸了摸她的头,眼中却是一片冰凉:“乖,去把他喊来。”
  春红有些吃力地往床下爬,刚站起来我就发现了异常,她的双腿下夹着东西。是什么……却看不清。
  春红蹲在地上捡散落的衣服,那东西却缓缓地滑了出来,这回我看清了,竟是一根长长的玉势。
  春红有些艰难地想塞回去,大哥却忽然走下床来,一手抓起她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整个身子都提了起来。
  “我说过,不要掉出来。”说着,大哥的另一只手伸到春红下面,把东西狠狠地捅了进去。
  春红压抑着惨叫了一声,发着抖裹上了衣服,夹着腿夺门而出。
  我早已隐在暗色中了。
  她慌慌张张,自然没有看见我。
  在望屋内望去,只见大哥转过了身子,从旁边拿出了一只小盒,打开,里面竟全都是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玉势。
  他垂下眼,动作自然地将盒子关好。
  我心下震惊。
  望向大哥的腿间,果然……波澜不惊。
  过了一炷香的时候,阿源来了。
  他战战兢兢地推门进去,又弓着身子阖上了门,大哥声音温和地开口:“把衣服脱了。”
  阿源颤抖地道:“大少爷……奴才……下面还没好呢……”
  大哥温和地又重复了一遍:“把衣服脱了。”
  阿源全身一僵,将衣服脱了,似乎是习惯性地趴跪在地上。
  露出的穴口,有细小的伤疤。
  大哥转身,从盒中拿出了一根最粗最长的玉势,对着那里,缓缓地打转。
  “大……大少爷……”
  不……那并不是玉。。。那是铁……或者别的什么金属……
  长粗的龟头上布满了小嘴似的突起,像一条黑色的大蛆。
  阿源的全身痉挛了一下,大哥闲适地坐在后面,一手拿着烟斗吞吐,另一只手将那巨大的玩意儿渐渐往里面推。阿源似乎已经熟稔了般,边压抑着呜咽,边抬起屁股迎合着。
  但那东西太大了……比婴儿的小臂还要粗……并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直到整根都没入了,渗出血丝,大哥才缓缓地开口:“被二少爷看见过一次?没听你提过啊……”
  阿源全身颤抖起来:“奴才错了……奴才错了……”
  “是不是柴房里那次?”
  “是……”
  大哥忽然抽起一脚,踩上阿源的屁股:“你这个贱货!”又一脚踢上他的腰。
  阿源发出惨叫,抱着屁股在地上打滚:“呜……大少爷,呜……别踩了……肠子要断了……”
  说着,阿源嘴里冒出了鲜血。
  然后在地上挣扎着,似乎在忍受什么难耐的苦痛。
  大哥站起身子,走到门前,忽然将门推开。
  眼神和我撞上,我正一手提着酒,僵立在面前。
  大哥撩了撩额前的碎发,淡淡地道:“看够了?”
  阿源抬头看着我,眼中满是怨恨,全身蜷曲成了一个奇怪的弧度:“……不是……答应我,不告诉……大少爷的么……”
  说着,阿源不断扭曲的身体渐渐僵直了,不动了。
  我怔然:“死了?”
  大哥走到床边,赤裸着上半身坐下,抬头看着我,从细长的玉烟斗中吐出一口白烟,淡淡地道:“肠子破了,自然要死。”
  我再看大哥的腿间,平平的长裤,没有突起。
  原来如此……
  我勾唇:“怎么……你之前那两位如花似玉的姨太太,也是这么死的?”
  “喔,那破的不是肠子,是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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