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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绝对智障选项-第97部分

小说: 绝对智障选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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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青重重一点头,“我晓得了。”

    “那就去吧。”

    张青去了,没几个时辰就鼻青脸肿地回来了,“二娘说不招人。”

    我就奇怪了,“不招人就不招人呗,那你咋还挨揍了呢?”

    “二娘说我欠揍。”

    我脑子一转,“她揍你是因为她不好意思了!一定是你暴露出对她的企图了,她才揍你,你想她一个开店做生意的社会人哪里会平白动手?大家都讲究个和气生财。”

    “是这样吗?”

    见他信了,我推他走,“走,哥哥去给你讨个公道。”

    张青急了,“莫去莫去万一二娘生气了”

    我反手抽他后脑勺,真怕给他打傻了,“你是不是傻?你每天按时打卯,一二来去你们就熟了,最多不过被她揍个半死,打不过她你不会跑跑不掉不会借机占点便宜!”

    张青扭捏道:“那啥,占便宜不是君子所为。”

    我手痒痒忍不住又想抽他。

    “快滚去!”

    于是我们到了十字坡有名的黑店,从外观上看十分有荒野精致,没什么装修摆设,时尚界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少就是多。

    耳聪目明的小二哥哑巴听见有人来了立刻跑了出来见是张青顿时鼻孔朝天地把门一关,“你不过跑了两趟过来怎么惹他了?还是这小子练母?”

    张青不懂练母啥意思,只道:“现在如何是好。”

    我让他宽心,“兄弟你知道我成年后去往天下游学,路经蜀中?”

    这句话糟点太多张青都不知道怎么吐槽好了,“兄弟读过书?”

    我一挺胯,“学富五车。”

    张青头疼,“蜀中怎么了?”

    我:“那里的人都喜欢唱山歌求爱。”

    “求爱”两个字让张青闹了个大红脸,没看出来他居然脸皮这么薄,虽然他吃喝嫖赌但还是好青年,我知道的。

    张青犹豫:“可我不会唱山歌。”

    我甩了甩好些天没洗的头发,“我教你啊。”

    选吧

    虽然你的掺和并不会影响张青的人生,但是本系统表示喜闻乐见,1唱出为孙二娘量身定做的求爱歌曲。2来一首着名歌曲刘海砍樵

    怎么看1都比2适合,张青和孙二娘和老刘也不搭啊。

    那就选1

    看清了要唱的歌曲后我脸黑了,张青问我咋了,我拍着他的肩膀,希望兄弟你不要被打死。虽然张青很可能不会跟我一起唱,但绝对选项肯定会控制他的行为,“我唱一句你唱一句,成败在此一举。”

    张青凝重地点头,“中。”

    那就来吧。

    我:“走吧走吧马上就下雨了”

    张青:“走吧走吧马上就下雨了”这个调子是怎么肥事!

    我闭着眼睛继续唱,嗓门震天:“咋了咋了你话里有话”

    张青:“咋了咋了你话里有话”蜀中人都这么唱歌的?!

    我:“我看不见我啥也看不见”好像顺序有点不对,我也不管了。

    张青:“我看不见我啥也看不见!”

    我:“我看不见十字坡有多远!”

    张青:“我看不见十字坡有多远。”蜀中也有十字坡?

    我:“摸柰子,十八岁那年!”

    张青:“摸柰子,十八岁那年!”柰子是个啥?

    我:“孙二媳妇的柰子再也没有出现!”

    张青视死如归地唱道:“孙二媳妇的柰子再也没有出现!”

    屋里的孙二娘气得脸又红又黑!两个烂脚心黑的破皮无赖。

    孙二娘每逢卖包子路过的下三滥免不了拿她过于丰满的上半身打趣,在这个以瘦为美的时代她可受了各种眼光,但是像外面那两个

    “哑巴外头是谁?”

    “啊啊啊!”

    “张青?”

    那张青是不久前过来十字坡落草的,十字坡大得很张青偶尔打劫多半等了半天都没人来就到她店里吃饭,孙二娘这除了人肉包子其他饭菜也是有的。一二而去两人就熟悉了,至于孙二娘怎么就没把张青做成包子,一想到这孙二娘就暗恨,不知道为何蒙汗药对他一点作用都没有,喝再多的酒也不醉,真是惹人厌!

    孙二娘提起刀风风火火从二楼一跃而下,叱道:“看刀!”

    真是个好女人,砍人前还提醒一句。

    张青傻了,他打不过孙二娘,也不想打她。何况她还有刀。

    孙二娘的刀法是杀人的刀法,专挑致命的地方砍。

    张青惨叫一声,“兄弟救我!”

    真是没出息!你就不能堂堂正正被孙二娘砍一刀?

    孙二娘赤红着眼追杀张青,虽然她是个开黑店的黑寡妇,但被人明目张胆地喊了半天柰子真让她羞耻地想杀人,“张青!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张青蹿上跳下,狼狈不堪,我悠哉地站在一边观赏大晴天打男人,闲着也是闲着。

    孙二娘一脚踹飞张青,也不知道咋就朝我看了过来,张青喊道:“是他!是道兄弟叫我唱的!”

    孙二娘眼露凶光,“欺人太甚!”

    她这可是鸡蛋碰石头,我眼睛一动计上心来,一招擒住孙二娘,老夫嗓门粗豪地说:“正好老子还缺个压寨夫人,看你姿色平平,夫人是当不上了,勉强当个妾吧。”

    孙二娘怒极,可哪里挣的过我。

    张青一个懒驴打滚跳起来,“兄弟!朋友妻不可欺!”

    我一瞪眼,好心帮你当僚机这么没眼力见?

    “二娘是我的女人!”

    孙二娘一口吐沫呸他脸上,“谁是你的女人!”

    张青深情款款,“我张青认定你了。”

    我冷笑一声,“你们俩敢在老子面前打情骂俏给老夫戴绿帽子!”

    孙二娘:“你这厮好无耻!”

    我一挺胯,“小美人,跟老夫回山寨。”我和张青大跑了上一个十字坡山寨的土匪,借壳上市嘛。

    孙二娘不知道为何忽然发作起来命也不要地挣扎,“老娘杀了你。”

    这大姐毕竟是张青的心上人再说我向来怜香惜玉虽然孙二娘长相一般我也不好揍她,左躲右闪,忽地从我裤腿里掉出个老茄子。

    孙二娘定定地瞅着茄子不说话。

    张青迷茫地看着茄子,“我说厨房里的茄子怎么总是少兄弟你揣个茄子干什么?莫非饿的很了生吃?”

    孙二娘忽然就笑了,“枉我开店这么些年自诩火眼金睛,没想到居然看走了眼,这位姑娘女扮男装的本事是我见过最出神入化的。”

    张青:喵喵喵?

    “姑娘?道兄弟你不可能啊!”这位兄弟堪称色中恶鬼,绝对是花丛老手,哪里可能是姑娘。“二娘,你莫非是气昏了头,傻了不成?”

    孙二娘扬手把刀甩了出去,擦着张青头皮而过,削掉了一把头发,张青吓得脸色发青,孙二娘和气地招呼我进店,脸色变得这么快吓死我了,她莫非性别歧视?

    我跟着孙二娘进屋了,张青也想进来,孙二娘告诉哑巴,“去弄个牌子过来,写上张青和狗不得入内。”

    张青眼巴巴地看着我和孙二娘,我挽上孙二娘的手,“孙姐姐,不如你让张青留下了做工,使劲使唤他,不给他工钱,既能省事又能解气,多好。”

    孙二娘道:“这主意好,张青,滚进来。”

    于是我和张青登堂入室了。

第92章 兄弟重逢() 
清河县有一人物;复姓西门;单名庆;是个破落商人;但从他二十岁后便心性大变;仿佛钻进了钱眼里;旁人只晓得他家中的金银越积越多;生意越做越大,路子越走越广;大家羡慕嫉妒却只能讨好他。这天志得意满的西门庆心情好的不行,做了笔三千两银子利润的松江布生意,又被县太爷请过府吃了酒;县太爷的女儿还不小心落了条帕子在他桌案前。想必用不了多久他就要成为县太爷的乘龙快婿若是放在前些年他定是要大醉数杯,可今时不同往日,他西门庆的眼界早不局限于清河县或是阳谷县,何况他正妻刚死不到一年;这个年月是要给妻子守孝的,可又有多少人遵了这个规矩?还不如说一套做一套?西门庆对县太爷说要给仙逝的妻子守孝暂时不打算再娶,县太爷就有些不高兴。可西门庆哪管县太爷如何看,他早就不是县太爷能掣肘的人物。

    “玳安!玳安!”喝得醉醺醺的西门庆被自家门槛绊了个趔趄;恼怒地喊着家仆的名字,一个灰衣小厮探头探脑地钻出来奔向西门庆;“大官人,今遭又喝了不少,玳安扶你去歇息。”

    西门庆把重心靠在玳安身上;吐着酒气问:“你怎么这么迟些才来。”

    玳安跟了西门庆多年,把西门庆扶到一边关上了门,低声道:“家中来客人了。”

    西门庆眯着眼,“谁来了?不请示我就让人上门,玳安,你越来越没规矩了。”

    玳安可不敢认罪,讨饶道:“我哪敢啊老爷,这个人咱们家可得罪不起。”

    “老爷我倒是有兴趣了,谁啊?”

    “是、是道大少爷回来了。”

    西门庆陡然惊地坐起,醉意消了大半,“你说是谁?”

    玳安急忙说:“小的哪敢骗您,正是您的总角之交,道家大少爷道乐宴啊!”

    “数年前他和妹妹去洛阳探亲路上遭了匪,说是死了,这么些年过去了,怎么又回来了?你没认错?”

    玳安说:“小的又不老眼昏花怎么会认错道大少爷,当年你和道小姐指腹为婚,道小姐父母早丧,只剩兄妹二人扶棺回乡,没想到一走就再也没回来大家伙都以为道小姐兄妹死了,没成想还活着。”一别近十年,西门庆早就娶了正妻,当年他还是个莽撞少年和道乐宴结为兄弟,兄弟回来了他自是高兴。

    “快引我去见我兄弟。”

    没错,老夫又接了新剧本。

    我险恶的童年又多了一员大将——西门庆。

    垃圾选项,迟早药丸。

    就不知道我这大兄弟究竟是水浒里的庆哥还是金瓶里的庆哥。

    我中午上的门,西门庆不在,一直等到了晚上,茶水喝了几壶,饭吃了一顿,玳安还给我备下了房间,忽地门口传来呼和,西门庆回来了,我正襟危坐,充满了对这位奇人异事的敬佩。不多时玳安就引着一个穿墨色华服的英俊青年进来了,此人身高约七尺,长得很是俊美,怪不得能迷的那么多女子五迷三道,资本甚是不凡。

    西门庆一进来就认出坐着的那人肯定是他兄弟没跑了,“兄弟!”

    这声热切地呼唤把我从神游中拉了回来,西门庆已经跑过来猛地抱住了我,一身脂粉酒气差点没把我熏死,“兄弟,一别多年没想到你还活着。”

    我叹了口气把这出戏演下去,“当年我和妹子被劫侥幸脱身就被逼着跳下悬崖,我侥幸逃出生天,可妹妹却我那苦命的妹子!”

    和他有婚约的道小姐已经仙逝多年,西门庆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唉”

    “兄弟既然好生活着,为何这些年才回来。”

    我:“当日我坠落悬崖,撞了头,昏迷了数月才醒来,竟然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啊!竟是如此。”西门庆毕竟做药材生意又开着药铺自然知道失魂症。

    我继续胡编乱造狗血套路,“幸好悬崖底下有一隐居避世的高人,救了我,我半年前才恢复记忆,一别近十载,故乡早已物是人非,我回来却不知道去哪,竟然连家在哪都忘了,猛地听人提起兄弟的名字才一路打听到了你家”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嚎啕大哭。

    西门庆也悲从中来,搂着我安慰我,“既是回来了就把这当你家便是。”至于道兄弟死后留下的房产店铺全被他笑纳了他却只字不提。亲兄弟明算账嘛,若不是他道兄弟的家产也要被县内官老爷刮走。虽然今时不同往日他西门庆早就鸟枪换炮不再是落魄药材铺子的少掌柜,道兄弟的家产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要他平白吐出来他也是不干的。道兄弟回来身无长物想必全得依靠他,定是不敢提什么要求。

    我擦干眼泪道:“我着人打听了,我那破宅和几家破店全靠兄弟经营,多谢兄弟了”

    西门庆不由得脸色难看,“这”

    我摆了摆手,“兄弟十年看护家舍,无以为报,我掉落的悬崖下生长着不少奇花异草,这次我回来带了几株千年人参,送给兄弟聊表心意。”

    西门庆都想抠耳朵听听是不是出现幻听了,他怎么听见了千年人参四个字?道兄弟去的是洛阳吧?洛阳是产人参的地方吗?

    说着我就打开了一旁放着的破盒子,里面赫然是五支人形千年人参,西门庆眼睛都直了,这等神物,绝对是无价之宝,一株献上去肯定能换来无数好处,道兄弟一出手就是五支?!吓死他了。西门庆感动不可置信的同时心里还有一个念头,道兄弟一出手就是五支,是不是说明他还有更多的奇珍异宝?

    作为一个传统的华夏人,西门庆不免想到了小时候听的故事里关于“奇遇”的种种。

    身为老辣的生意人,西门庆第一反应是推辞,责怪道:“兄弟!快收起来。这等夺天地造化的宝物岂可轻易示人!”

    他可真是乡下人没见过市面,这几个人参是我某次做任务掉落的,药效也就一般,比起掉落的成品丹药差距如同山鸡和凤凰,所以拿出来我一点都不可惜。看他这样是不是拿一个出来比较好?

    我道貌岸然地说:“兄弟说的是,是我唐突了,不如这样,我收回四个如何?”

    西门庆心痛万分,他干嘛要推辞!五个一下子变一个了!

    依我对西门庆的了解他现在说不定都谋划起了图财害命的心思,我连忙补救,“救我的高人说,我本是死了,是他用医术吊住了我的命,十年了,想我也时日无多”说着我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还喷了血。

    西门庆的心情就和坐过山车似的,既然道兄弟早晚要死他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好生照顾道兄弟,日后传出去也是莫大的美名,于是他三分真心七分假意地手抖着抚上了我的背,“兄弟、兄弟你怎么了!!为何吐血!快请大夫!”

    我从怀中掏出个透明的药瓶,扭开塞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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