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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观仙-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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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四处游玩一番!”

    “好!颦儿姑娘慢走!”余子添、林枢二人闻言点了点头,林枢起身开门推着余子添轮椅,出门相送。

    罗颦儿还没走出几步,突然停住脚步,回过身来,对着二人笑道:“我看你们兄弟二人的年纪比我还要小上一些,可修为武艺皆是不俗!不如等咱们闲暇时候,切磋一番可好?”

    “颦儿姑娘过奖了!咱们年纪相仿,又都是修行之人,难得聚在一起,彼此之间该当相互激勉!”余子添闻言点了点头。

    林枢也是出言笑道:“昨夜我看颦儿姑娘施展的那一招剑法犀利无比,若是切磋,到时候还望颦儿姑娘手下留情啊!”

    罗颦儿闻言微微一笑,看得林枢蓬头垢面、满身尘土泥渍的模样,对着他调笑道:“呵呵林枢,我留不留情还待两说!你不如先去洗漱一番,换身干净的衣服,这样也能松快些!”说罢,罗颦儿也不等林枢回话,便转身朝远处走去。

    “呃”林枢见状登时面露尴尬之色,旋即对着余子添苦笑道:“这罗颦儿白衣胜雪,面容恬淡素雅,我还以为她的性格也如外表那般淡漠冷清,没想到接触之后却是个热络周到之人!”

    余子添闻言双眼微眯,看着罗颦儿越走越远的单薄背影,意味深长道:“若非如此,以她不大的年纪又怎能在罗前辈退隐幕后、外出游历之时,站在人前撑起这天香斋如此庞大的家业!”

    “不错!”林枢闻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旋即对着余子添叹息道:“唉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如今看来这富人的孩子肩上也背负着许多无可奈何呀!”说到此处,林枢伸手掸了掸身上尘土,对着余子添笑道:“子添,你先吃饭,我去找王喜打些洗澡水,好好洗漱一番!我算是看出来了,修行之人太费衣服,想来今后再要出门要么兜里揣些银钱,要么得带包备用的衣服才行!”说罢,林枢对着余子添摆了摆手,转身朝着远处有人劳作的花圃跑去。

    “呼”余子添见状长呼一声,旋即低头看得趴在自己腿上的五只黑毛耳鼠紧紧挤作一团,身子摇晃打起了瞌睡,连忙从轮椅扶手里拿出一只空丹瓶,装进一颗滋补丹药,滴上一滴鲜血,递到这五只黑毛耳鼠的身前。

    就见这五只黑毛耳鼠的口鼻微微翕动,毛茸茸的宽大耳朵齐齐一抖,只听得“噗嘶——”地一阵泄气之声,登时变回蚊蝇般大小,尽数飞入丹瓶之中。

    余子添见状则将丹瓶小心盖好,放入怀中贴身安放,心中暗道:“如今这五只黑毛耳鼠在檀越的奇思妙想之下,能托举我凌空飞行,其作用远胜从前!若是合理利用,定然是不小的助力!”说到此处,余子添抬头看得琉璃穹顶之上荡漾的湖水碧波,喃喃自语道:“真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因果是非,造化因缘,仅凭我这凡人之躯,怕是此生难以悟透!”

第107章 罗篌归来,檀越戏雕!() 
余子添、林枢二人饭后闲谈了片刻后,便在房中开始盘膝打坐、提炼起气血内劲来,二人这几日连番战斗,都是得到了不少的感悟和启发,同时内劲修为也精进许多。

    尤其是余子添收获最多,不仅精神力量得到增长并且还凝结出了精神种子,相较之前头脑更加的通明豁达、思维也越发活络敏捷,而且肉身在玉肌丹的效力加持之下洗经伐髓,祛除了身体之中积攒的毒素杂质,使得周身的骨肉筋膜得到了洗涤淬炼,内劲萤火也在回春丹的药力增幅之下更加的凝实厚重,甚至还凝结出了一滴内劲胶滴,修为更是呈飞跃式的增长。

    直到傍晚,余子添、林枢二人的修炼时光终于是被一阵敲门声打断:“咚咚——”

    余子添、林枢二人听闻这阵敲门声,连忙散气收功,林枢起身上前开门,待看得敲门之人是神色疲累、眉头紧锁的罗篌后,二人皆是心中一紧。

    还不等余子添、林枢二人请罗篌进屋,就见罗篌摆了摆手,面色凝重开口道:“这腾鱼城占地千里方圆,鱼龙混杂,大小势力遍布各处,若想找到一个有心躲藏逃匿的罡气境高手,无疑于大海捞针!从昨夜至今,我与一众好友就在腾鱼城中暗查搜寻,却是没有查到那樊瑞与冉莹的半点消息!”说到此处,罗篌看得余子添、林枢二人面露垂丧之色,连忙安慰道:“你俩不必灰心丧气,我会派人在城中继续探查,我那些好友也已出城去附近的山涧树林搜寻了!不过事已至此,你俩再过忧心挂虑也是无用,还是慢慢来!”

    余子添闻言面色肃然,对着罗篌抱拳致谢道:“罗前辈恩深义重,子添没齿难忘!不论结果如何,但凡今后前辈有用得到子添的地方,子添定然会全力以赴,任凭差遣!”

    林枢见状也是抱拳应和道:“林枢浅薄无知,以前多有得罪,还望罗老爷子不要见怪!以后有事儿您说话,林枢绝不推辞!”

    “哈哈哈”罗篌闻言哈哈一笑,看得余子添、林枢二人满脸真挚,神态恭敬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之色,旋即对着二人点头赞叹道:“你二人有此心意,也不枉老夫耗费这番气力!”说到此处,罗篌抽出腰间的翠玉烟袋锅,轻嘬了两口,吐出几个烟圈后,对着二人问道:“虽然那樊瑞的踪迹难以寻觅,但也不是毫无收获可言!老夫来前听王喜说,他已将哭木老叟的下落找到了,也不知你们兄弟二人商量出什么计策没有?”

    余子添闻言点了点头,对着罗篌道:“我之前虽然从王管事的口中,知道了一些关于吞鲸帮会的信息,但终究还是对这个势力不甚了解,也不知那哭木老叟与吞鲸帮会有何关系,他在吞鲸帮会之中又有何地位,贸然上门终究是不太妥当!我想”说到此处,余子添突然一顿,沉吟了片刻,继续道:“我想明日亲自去一趟吞鲸帮会,打探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哦?”罗篌闻言不由得一愣,看得余子添满脸沉着坚毅之色,心中暗道:“子添虽年纪幼小,但他的心智却比一些成人还要稳重成熟!若待他安稳成长,即使在修行一途没有天赋难有成就,也定然不会泯于人后!”想到此处,罗篌点了点头,对着余子添、林枢二人叮嘱道:“如此也好,但务必要小心谨慎才是!后天老夫便要同黑姑出趟远门,短时间内怕是难以回来,在此期间你俩若有难处可随时去找颦儿帮忙,不必拘谨!”

    “多谢前辈!”余子添、林枢二人闻言点头致谢。

    罗篌站在门前抬眼看了看昏暗的天色,对着二人笑道:“呵呵没想到天色都这么晚了!想来戚彪还在你们家中等待老夫前去医治,老夫还需连夜赶往清风山才行,你俩早些休息吧!”说罢,罗篌转身朝着远处走去。

    余子添见状眉头一挑,连忙对着林枢使了个眼色,林枢登时会意对头,朝着罗篌追了过去,边追边喊道:“罗老爷子等等我,我也去!”

    “呵呵”余子添看得林枢、罗篌二人远去的背影,一个精瘦高挑,一个矮矬短胖,不由得心中好笑,旋即扭头对着正趴在床上打瞌睡的檀越笑道:“檀越,待会儿再睡,先跟我来!”

    “好!”檀越闻言也不问缘由,便张口答应,连忙翻身而起,就见它两臂伸展作翅轻扇,身上的赤红毛发无风自动,带着它忽忽悠悠地飘飞起来,旋即轻盈地落在余子添的肩头。

    余子添见状反身将房门关好,旋即推着轮椅,穿过草木花圃,来到一间红顶茅屋前停驻,透过屋门听得其中传出一声声“哇哇——”地虚弱悲鸣之声,又好似婴儿夜啼一般凄厉嚎哭,听得余子添心中竟然隐隐升起几分悲切怜悯的情绪,直想要嚎啕大哭一番。

    “哼!”余子添见状不由得冷哼一声,连忙凝神提气固守心神,调动丹田内劲封住感官窍穴,旋即推门而入,看得屋子正中有一间由竹条扎制的囚笼,其中关着一只浑身敷满绿色药泥,分辨不出形状的生物,那一声声凄厉的婴儿哭嚎就是由它发出。

    “纂雕!真是没想到你这畜生居然如此凶恶暴戾,你身受重伤能不能保住性命还是两说,竟还敢在此为祸作乱!”余子添厉声呵斥道。

    “哇哇——”

    纂雕听闻余子添的呵斥之声,登时挣扎扭动而来,叫声也越发凄厉,身上的药泥在纂雕剧烈挣扎之下,纷纷甩落下来,露出血淋淋的骨肉,不断地向外渗出脓血,就见它颤抖着身子,抬起血肉模糊已分辨不出面目、好似枯糜的花苞一般头颅,奋力朝着囚笼撞击而去,每一次撞击都使得头颅被竹条锋锐的边角刮下一层血肉,可它却恍若未觉,依旧不停地撞击,企图冲破囚笼的束缚。

    “呵呵真是冥顽不灵!”余子添见状不禁摇头冷笑一声,对着檀越问道:“檀越,你是否通晓纂雕之鸣,与它能否自如交流!”

    “当然可以!”檀越闻言抬抓拍了拍胸脯,对着纂雕叫了起来:“哇哇——”

    檀越声音与纂雕一般无二,但却不像纂雕的悲鸣那般摄人心魄,影响旁人情绪。

    就见纂雕听闻檀越的叫声,登时身子一颤,歪着脑袋开始四处寻觅起声音的源头来,它的双眼之前被檀越的毛刺扎爆,早已不能视物,而檀越有心戏弄纂雕,飞到空中围着囚笼来回盘旋。

    “哇哇”纂雕那枯糜的头颅四处晃动,身形不住的摇摆,叫声愤懑急促,断喙都溢出血来,好似在承受滔天的屈辱一般激愤不已。

    余子添虽听不懂檀越的叫声,但看得纂雕气怒的模样,联想起百语山膏最擅寻衅骂街的天性,瞬间就猜到了檀越此时正在咒骂于它,不过余子添却没有出言阻拦,而是任由檀越施为。

    “嘿嘿”檀越看得余子添毫无阻拦之意,嘿嘿一笑,旋即骂得更加欢畅了,只见檀越浮在半空,一爪指天一爪指地,两唇飞快相碰,叫声愈发激越,到最后它的叫声已不是跟纂雕一样的婴儿哭声,而是一种莫名的古怪音律,即使坐在轮椅上静默旁观的余子添,也能隐约听懂檀越的辱骂之言。

    “呼——”

    檀越正骂得起劲,却见纂雕突然脑袋一晃,陡然之间张开断喙,一缕泛着腥臭气味的阴秽浊气登时从其中喷射而出,朝着檀越极速激射而去。

    竹制囚笼首先沾染到这缕阴秽浊气,登时发出一阵“噼啪——”之声,瞬间泛起灰黑枯萎之色,但却并没有像昨日战斗时,沾染到碎石泥土之上那般立刻使化为焦粉,而是依然坚韧挺立,竹条之上仅仅出现了几丝裂纹,不过那纂雕若要在喷出几口阴秽浊气,这竹制囚笼怕是也会禁不住浊气腐蚀而损坏。

    “不好!檀越闪开!”余子添眼见纂雕喷出的阴秽浊气,朝着骂得正欢的檀越激射而去,登时大惊失色,连忙凝神提气,深吸一口气,胸膛瞬间高高鼓起,旋即奋力一吹,一股刚猛气流登时从余子添的口中喷吐而出,只听得“砰——”地一声,瞬间撞击在了纂雕的那缕阴秽浊气之上,使得阴秽浊气骤然一顿,檀越见状抓住时机,连忙飞身躲开。

    “嗖——”

    余子添喷出的气流,不过才使得纂雕的阴秽浊气顿了一顿,就见这缕阴秽浊气瞬间冲破气流的阻碍,朝着茅屋的墙壁激射去,只听得“噼啪——”地一声,茅屋的木质墙壁登时被这缕阴秽浊气腐蚀出一个焦黑孔洞,就见这孔洞周围的焦黑痕迹,转而又朝着四周扩散开来,顷刻之间就将整面墙壁腐蚀的焦黑一片,发出一股浓烈的焦糊气味,一层层焦粉不断地从墙壁上剥落下来,掉落到地面之上。

第108章 叛离之怨,纂雕俯首!() 
“呦呵!老阉鸟你这酸屁怎么没从你那烂肛里出来,反而从嘴里出来?真是没想到你这丑鬼不但造型别致,器官也是颠倒两置,也不知是什么物种才能杂交出来你这等脏秽贱畜!”檀越看得气息奄奄的纂雕还有力气挣扎反击,登时气急败坏的叫骂起来。

    “呕——”

    纂雕双眼已废不能视物,听闻这叫骂之声,也知道方才它的阴秽浊气没有击中这叫骂之人,不禁气得浑身发颤,登时呕出一摊黑血来,旋即浑身淌着脓血的身躯摔倒在地,趴在地上竭力的喘息。

    “呵呵”檀越看得纂雕萎顿的模样,不由得冷笑一声,就见它双臂伸展作翅呼扇,飞到囚笼的顶端,两爪相合猛然一搓,只听得“嘭——”地一声,一簇拇指大小的红色火苗骤然在它爪间浮现。

    “呼——”

    只见檀越抬起两爪对着火苗向下一推,那火苗便忽忽悠悠的朝着纂雕飘去,这火苗速度缓慢,看起来也毫无威力,可纂雕两眼已瞎,此时只顾趴在地上闷头残喘,对于火苗袭来毫不知情,只听得“噗——”地一声,火苗登时沾在纂雕的身躯之上,顷刻之间扩散开来蔓延到了纂雕的全身,转眼又熄灭消散。

    “哇哇——”

    可即便是这火苗的灼烧时间只有瞬间,但对于失去皮肤保护,皮下血肉直接裸露在外的纂雕来说,依然是有不小的伤害,只见纂雕浑身的血肉干瘪萎缩,紧紧皱在一起,身上不断溢出的脓血都被方才的火苗烧干,疼得纂雕在囚笼之中来回翻滚挣扎,凄厉嘶吼。

    檀越见状又是两爪一搓,一簇红色火苗它骤然浮现,正要再度推向囚笼之中纂雕之际,却被余子添出言阻拦道:“檀越,好了!留它一命还有用处,莫要把它折磨死!”

    “好!”檀越闻言怏怏点头,只见它两爪轻轻一拍,爪间的红色火苗瞬间消散,旋即虚坐在半空之中,静待余子添指示。

    余子添推着轮椅走到囚笼跟前,看得趴在地上虚弱嘶鸣的纂雕,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旋即伸手从轮椅扶手下拿出一只丹瓶,从其中倒出一颗兑阶下品的滋补丹药丢到纂雕嘴边,纂雕闻到丹药的香气,连忙张开断喙将丹药吞进腹中。

    余子添看得纂雕吞下丹药之后,气息逐渐平稳,旋即对着檀越道:“檀越,接下来我说一句,你给纂雕翻译一句,同时将它的回应也告知于我!”

    “没问题!”檀越拍了拍胸脯,对着余子添笑道:“包在我身上了!”

    余子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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